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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事,真的需要人開導(dǎo):“我就想和你說這事呢。這事,你別放在心上,我和艾勞說了,她沒怪你的意思,你也是無心的,再說了,屈皓那小子,也該吃點(diǎn)苦頭。還有,你可千萬別再提這事了,你也知道她的脾氣,這事過幾天她就忘了,你要是再提起來自己惹她生氣,可別怪我沒提醒你?!?/br>其實(shí)這事,習(xí)昇真的沒和艾勞說過,但他知道,老五肯定會覺得心里有個疙瘩——果不其然!幸好他提前給他說了,不然這呆子再拿這事去煩艾勞,那可真是不好收拾。老五使勁點(diǎn)頭:“習(xí)哥,你說找我,就是說這事吧?”習(xí)昇也點(diǎn)頭:“嗯,沒別的事。她那性子,有時候說什么你也別放在心上,有事就和我說,別一個人悶在心里,知道嗎?”老五嘿嘿地笑:“其實(shí)姥姥對我很好了,真的,我很滿足?!?/br>習(xí)昇放開他,摸著下巴打量他:“臉紅什么?說,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了實(shí)質(zhì)性的進(jìn)展?”老五的臉更紅了,顧左右而言他:“哪有!那個,習(xí)哥,飯好了,該叫姥姥吃飯了!”習(xí)昇見他這模樣,更想逗他:“你們之間那禁忌解除了?還是說,她幫你解決了?”老五顧不得禮儀,落荒而逃——這種問題,那般的隱秘,讓他如何說得出口?羞死他算了!習(xí)昇在他身后哈哈大笑!艾勞根本沒睡著,躺在樹蔭下,瞇了一會兒,覺得精神多了。手放在腦后當(dāng)枕頭,嘴里還叼著根野草,瞇著眼打量著四處忙碌的男人們。老七這家伙,真是挺有家庭煮夫的樣子啊,人長得帥不說,炒菜的手勢都那么的有藝術(shù)韻味!幫忙的家伙們就不怎么讓人期待了——老二最是手忙腳亂的,不是翻了盤子就是碰了碗,最后一跳腳,不干了!老三一身的謫仙氣質(zhì),偏偏挽了衣袖拿著一把刀,正猶豫著要不要拍下去!老四摁著魚一個勁兒地催他:“快點(diǎn)??!你倒是拍啊!”老六也過來了,把手里的東西遞給老七:“待會兒把這個放湯里,有養(yǎng)顏的作用?!?/br>艾勞笑笑,可真熱鬧——她目光一轉(zhuǎn),就看到老五和歐陽瀾兩個人嘀咕著什么,接著,看到習(xí)昇從馬車上下來,老五又和習(xí)昇混到一起了!歐陽瀾一點(diǎn)點(diǎn)地湊過來,叫了一聲:“姥姥。”要說艾勞精神是好點(diǎn)了,可心情真是不怎么樣,再說她也不待見歐陽瀾,那臉上自然沒多少悅色:“有事?”歐陽瀾真是不想和艾勞單獨(dú)呆著,不為別的,就為艾勞臉上那表情——為什么她和習(xí)昇他們在一起,就能笑得燦若桃花,看見他,就跟有人欠了她錢一樣?他覺得心里非常不舒服,要說容貌,他也算是絕色了,雖然比不上他哥哥,可也和沈煙不相上下啊,再說家世,這些男人,哪一個比得上他身份尊貴!可為什么她就不能正眼看他一次?這樣也好,反正他要走了,眼不見心不煩!想到回家之后就能看見自己心愛的女子,他開口道:“姥姥,我想回家了?!?/br>艾勞不想搭理他,覺得和他說話純粹就是浪費(fèi)時間,還不如瞇著眼睡一會兒呢:“你要是沒事,就幫著去做飯,別整天想那有的沒的!”“我是說真的!”歐陽瀾一看她閉了眼睛,就覺得心里著急又難受——她真是一眼都不想看自己嗎?“我要回家!你不能攔著我!”艾勞坐起來,“呸”一聲把野草吐了出去:“你腦子沒毛病吧?當(dāng)初要死要活地想留下來,這會兒又要走,你折騰人玩呢?我跟你說,半年!半年之后讓你回家!這半年,你給我老老實(shí)實(shí)呆著!”歐陽瀾急了:“我憑什么聽你的!你是我的誰!你沒資格管我!”艾勞還真是不想管他,甚至都想一腳踹死他——但想到貼心的慕白,她硬生生地忍了這口氣:“別再提這事,不然老子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別那副表情,老子說得出做得到!吃飯了還不去幫忙!還讓人家伺候你不成!”習(xí)昇過來,就聽到艾勞這火氣不小的話,看了歐陽瀾一眼,明顯不高興他過來打擾艾勞的休息:“醒了?怎么不多睡一會兒?”艾勞拉著他坐下,然后讓他懷里一躺:“有蒼蠅,煩死了,哪里睡得著!”歐陽瀾一聽,差點(diǎn)氣死——他不是蒼蠅!不是!還有習(xí)昇那臉上的表情——秀什么恩愛!誰沒有自己心愛的女人!臭顯擺什么!看了惡心死了!習(xí)昇忍不住笑了:“那吃了飯?jiān)偎?,我?guī)湍憧粗?,來了就把它們趕走,讓你好好睡個覺?!?/br>歐陽瀾氣死了,哼了一聲,轉(zhuǎn)身跑了。“氣得不輕。”習(xí)昇看著他的背影:“怎么說也是你小叔子,你就不知道讓著點(diǎn)?”艾勞掐他一把:“小舅子都不成!這孩子真心不討人喜歡!”“不喜歡讓他走就是了,留著干什么?”習(xí)昇繞著她的發(fā),感受著此時淡淡的溫馨。其實(shí)艾勞把歐陽瀾留下,就是想以后有個機(jī)會去燕京找歐陽慕白,這會兒肯定去不成,過一段時間,沒事了,她就去玩玩——這幫男人肯定更愿意留在山莊里吃喝等死,她不找個借口,怎么去?這會兒習(xí)昇問了,艾勞就瞎扯唄:“人家哥哥千叮嚀萬囑咐的說了,讓我好好照顧他,我能食言么?”習(xí)昇也沒多想:“嗯,這孩子確實(shí)有點(diǎn)不會說話,應(yīng)該是家里慣壞的——和他比起來,屈皓倒是老成多了?!?/br>“別跟我提他!”艾勞立即瞪了他一眼。習(xí)昇笑笑:“好,好,不提。不過,他答應(yīng)了,傷好了他就離開?!?/br>“眼不見為凈?!卑瑒谡Z氣里也聽不出任何情緒。習(xí)昇知道她心里肯定還有陰影,這事怎么說呢,對于艾勞來說,還真是第一次碰這樣的釘子——習(xí)昇也心疼,自己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的女人卻因?yàn)閯e的男人黯然神傷,他好受么?“起來吃飯了?!绷?xí)昇把她抱起來,逗她開心:“看看你身邊這些優(yōu)秀男人,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更重要的——入得臥房,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艾勞立即笑了:“有危機(jī)感了吧?”習(xí)昇擁著她往那邊走:“是啊,愁死了,你咋這么招人呢?干脆林源他們來了以后,就把你藏起來,就伺候我們二十一個人,其他的,看也不準(zhǔn)看!”艾勞作勢瞪了他一眼:“伺候?喲,你還成了大爺了!”習(xí)昇哈哈大笑:“我是大爺,你是祖宗,我伺候你還不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