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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過來,隨時準(zhǔn)備著上次那樣的機(jī)會再次到來的時候好好把握:“姥姥?!?/br>艾勞招招手,讓他附耳過來。老二在一旁有點(diǎn)不自在——姥姥這動作,是防他?可姥姥應(yīng)該知道,即使她那聲音再小,對于武功絕世的老二來說,他也能聽到!老二矛盾了,到底是聽,還是不聽?其實(shí)艾勞真沒防著他的意思,艾勞要的就是這個勁兒,或者說,艾勞就想有虛張聲勢的樣子,她自己覺得好玩而已:“六兒,你去讓風(fēng)蒼的人查查,老皇帝這幾個兒子,真就都這么沒用?”老二還是聽見了,他覺得挺奇怪的,就這事,姥姥值得那么小聲地說?害得他還糾結(jié)了半天,以為什么隱秘的事呢!不過他還是覺得自己心里那個事還打著結(jié)呢,老六告訴他,男人抱女人都有那種感覺,他也不確定,看了艾勞一眼,心里想——不知道什么時候有機(jī)會再體驗(yàn)體驗(yàn)。艾勞又沖著他招手,示意他也過來。老二連忙過來了,彎腰湊近她:“姥姥。”艾勞的手啪地打在他腦袋上。老二哎呦一聲,手捂著頭:“姥姥你為什么打我!”艾勞順手又扭住他的耳朵:“那個守門的骨頭斷了幾根,是你打的吧——你說你個二愣子!怎么做事也不過過腦子?”老二一臉委屈:“姥姥,那人他,他——他對姥姥不敬!”艾勞松了手:“咱那樣騎馬沖進(jìn)來,人家守門的肯定要問清楚啊——以后可不能隨便傷人!就你這性子,姥姥真是不放心!”老二連連點(diǎn)頭:“姥姥我記住了?!?/br>艾勞還是不放心,八個人里面,老二武功最好,可這男人一點(diǎn)也不穩(wěn),遇到點(diǎn)什么事就毛躁,整個就是火爆脾氣,跟易燃的炸藥一樣,一點(diǎn)就著!平日里,在艾勞面前,他還算老實(shí)的,如果讓他下山,肯定要惹事出來的——艾勞以前的記憶里,他下山一次,都能惹一堆爛攤子,每次都是老八給他收拾。但還好,他癡迷武功,除了武功,對其他的不感興趣,一般只要不惹他,他也不會主動去招惹別人。在山莊的時候,他在密室的時間占了多半,和其他護(hù)法交流的時間都不多。這次八大護(hù)法全部都出來了,艾勞其實(shí)一直關(guān)注著他,就怕他惹什么事,還好,這家伙沒給他捅什么婁子——至少目前為止,沒傷了什么重要的人物。但艾勞覺得,事情還是要提前和他說,讓他心里有個數(shù):“多跟老大學(xué)學(xué),一點(diǎn)也不沉穩(wěn),以后怎么成家!”艾勞也看出來了,其他七個人對她有意思那是肯定的,但這個老二,她還真不好說——人家看她的眼神都是很清澈純潔的。當(dāng)然了,他沒這個想法,艾勞也就沒必要讓他知道自己的心思——并不是說反正都收了不差他一個,只是艾勞真是對他挺有感覺的,這小子那股純勁,是她蠻欣賞的——但話說回來,如果老二沒有這個心思,她是絕對不會勉強(qiáng)人家的。老二連連點(diǎn)頭,估計天底下只有艾勞能讓他如此點(diǎn)頭哈腰的了:“姥姥,我記住了,真記住了——疼死了!”見他絲毫不矯揉造作的模樣,艾勞忍不住笑了——其實(shí)她喜歡老二還有一個原因。老二和其他護(hù)法不一樣的一點(diǎn)就是,他在艾勞面前,挺放得開,說話做事什么的,從來都是順著他自己的思路走,不像其他人,都顧慮著艾勞的感受。可就因?yàn)檫@樣,艾勞就覺得他挺真——當(dāng)然了,也不是說老大他們就虛偽,只是這件事讓她更加確定了,老二對她沒有那個心思!龍溟醒了,睜了眼就叫:“姥姥?”艾勞起身,拍了拍老二的肩膀:“好,下次姥姥輕點(diǎn)——你呢,讓風(fēng)蒼的人查查這次的事情怎么回事,傷了姥姥的人,姥姥可不能這么便宜就放了他們。”老二躍躍欲試的:“嗯,我這就去!”他走了兩步又趕緊回來:“不行!我現(xiàn)在不能離開你!我要保護(hù)你!”艾勞笑笑:“調(diào)查的事呢,你只負(fù)責(zé)跟風(fēng)蒼的人說說就是了,這么一時半會的,姥姥又不去哪里,不會有事的?!?/br>他想了想,點(diǎn)頭:“那,你哪里也別去,我馬上就回來?!?/br>艾勞笑著點(diǎn)頭。他突然伸手拍了拍艾勞的頭頂:“乖?!?/br>艾勞還沒什么反應(yīng)呢,他嗖一下就不見了。艾勞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什么情況?二子開竅了?老二覺得腳下如風(fēng),身輕如燕——他的心跳得很快,剛剛的動作,他一出手就后悔了,可他還是情不自禁地摸了她的發(fā)!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那動作完全是出乎了他的大腦意料的!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會有了那樣一個動作!但他也不得不承認(rèn),看見艾勞那一瞬的呆愣,他覺得——真可愛!艾勞搖了搖頭,笑著進(jìn)了房間。“姥姥。”龍溟臉上立即綻開一個大大的笑容。艾勞在床邊坐下:“餓了嗎?”龍溟握著她的手,覺得心里踏實(shí)了:“餓了。你吃了嗎?”艾勞怕他吃味,沒敢說和龍暮云一起吃的,點(diǎn)頭:“我吃過了。等著,我讓他們送上來?!?/br>龍溟真是覺得幸福死了!這次受傷,他父王過來看了一眼,也沒多說,滿嘴的禪語,最后走的時候還善哉善哉的,把龍溟的心真是傷透了。他的母妃是個傳統(tǒng)的大家閨秀,柔柔弱弱的,這次受了驚嚇,躺在床上養(yǎng)著呢。說起來,龍溟對他們的感情,都不如他對龍暮云的深。雖然如今兩個人的關(guān)系讓人覺得有些尷尬,可他對龍暮云的那份感情,卻始終沒變。艾勞親自喂他,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看似無聊,但對于他們來說卻覺得甜蜜的話語。龍溟真是喜歡死了這樣的感覺,他全身心愛著的女人就在身邊,哄自己,疼自己,對自己好,一顆心全部放在自己身上——他覺得,就算此刻讓他死去,他也沒有遺憾了!但他隨即否決了自己這個念頭——不能死!死了之后她就完全地被其他男人占有了!到時候,他連點(diǎn)rou渣都吃不到!艾勞給他擦拭唇邊的油漬:“別看了!再看我臉上都能出來一個洞了!”龍溟沒覺得不好意思,他就是要看她,他自己的女人有什么不能看的:“你是我的,為什么不能看?我吃飽了,快,躺到我身邊來!”艾勞放了碗筷,濕帕拭了手,這才蹲著床頭看他:“算了,我還是離你遠(yuǎn)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