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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她真是夠生氣的,這一生氣,說話聲音難免大了點,聲音一大,那身上能不使勁么?她整個身子就是掛在老二身上的,兩條大長腿掛在他腰上,她一動,上半身起起落落的,難免就會再次碰到不該碰的地方!老二大手猛地用力,一把扣住了艾勞的屁股,下意識地往自己難受的地方摁:“姥姥!不說了不動了嗎!怎么還亂動!”他這一摁不要緊,那本就想抬頭的噌地一下就強勢起來了,這一下,真是讓他措不及防,身體里從未有過的悸動猛地就朝著某一個方向積聚而去!艾勞哪里被人這樣欺負過,她啪地抬手打上他的肩膀,身體又難免地動了動,毫無意外地,碰到一個她很熟悉的東西——當然了,這東西在其他男人身上經(jīng)常碰到,可在老二身上……艾勞最后這一動可真是不容小覷——老二可是從未經(jīng)過人事的,即使是在夢里,人家也沒有遺過啥的,就是說,這寶貴的、遲來的、懵懂的第一次,就這樣被艾勞誤打誤撞地刺激出來了!老二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覺得隨著艾勞的動作,身體里傳來了一股從未有過的舒適,某個積壓的地方突然跟爆炸了似的——那一瞬,他猛地抱緊了艾勞,使勁地把艾勞往自己身體里面揉,力道之大,是艾勞從未經(jīng)歷過的!艾勞免不了痛得叫出聲,但是整個腦袋幾乎被老二的蠻力壓在了他的胸膛,艾勞的聲音從那下面?zhèn)魃蟻?,就變了味道——聽在老二耳里,竟然是另外一種異樣的刺激!老二渾身一震,低吼出聲,竭盡自己所能地把身體里所有保留的東西全部放了出來!艾勞真是怒了,拼了命地想從他的禁錮里出來——她覺得老二莫不是瘋了?竟敢對她用蠻力!她手上動作一變,輕易地點了老二幾個大xue,老二渾身一陣癱軟,隨即倒在了床頭!艾勞抬起頭,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憋死她了:“你個死二子!你瘋了不成!老子的——咦,你怎么了?”艾勞點的,是讓人渾身無力的xue道,并不限制人的活動,可此時,老二大口大口地呼吸,胸膛起伏得很厲害,好像剛跑了一萬米——艾勞不得不有此一問,實在是老二的臉色一點也不正常,有點潮紅,有滿足,也有羞赧!艾勞趴在他身上仔細看:“老二,怎么了?”老二話都說不出來了,就是呼呼地喘氣,身體里剛剛經(jīng)歷過那種極致的從未有過的滿足,他還沒回過神來呢!艾勞真是挺奇怪的,這老二太不正常了啊,她往下一坐:“老二,你倒是說話啊,你——咦?”夏天,衣服肯定穿得不多,,衣服都浸濕了一大片,艾勞能不奇怪?艾勞低頭去看,,艾勞能不知道那是什么?艾勞真是愣住了——這也能出來?她還什么都沒做呢!老二呼哧呼哧地經(jīng)歷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只知道自己身體舒服極了,卻不知道那代表什么,這會兒清醒些了,只感覺身下濡濕一片,聯(lián)想起剛剛的感覺,他俊臉通紅,就想著趕緊起來,別讓艾勞發(fā)現(xiàn)了——好丟人!偏偏這會兒艾勞回了頭過來,看著他笑:“二子,這么敏感?”老二沒聽懂,他這會兒就想趕緊走,先換衣服是真的,不然讓其他人知道了還不得笑死他:“姥姥,你快起來,我走了!”艾勞這會兒真是覺得好笑死了,她一直以為老二對她沒感覺,但現(xiàn)在看來,這感覺也來得太快了吧——她心情一下子就好了,就想著好好逗逗他,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就放他走:“二子,你可真省事,姥姥什么都沒做,你自己就解決了——這么快,該不會有問題吧?”老二一臉的迷惑:“姥姥你說什么呢!快起來!我得趕緊走!快!快!”“你這會兒覺得丟人了?”偏偏艾勞就想逗他,一挑眉,笑道:“也是,濕了這么大一塊,確實丟人!”老二那臉上的表情都快哭了:“姥姥你看見了?”“姥姥又不是瞎子!怎么樣,感覺如何?”老二一身軟綿綿的沒有力氣,勉強抬手去推艾勞:“姥姥,你幫我去拿套衣服過來,我這樣出去,多丟人了——我從三歲就沒尿過床了,沒想到這么大了……”他的臉越來越紅,最后話都說不出了,低著頭一個人害羞。艾勞愣住了——尿床?這和尿床什么關(guān)系?老二又道:“姥姥,你千萬別告訴老五,他四歲的時候尿褲子,被我笑了整整一年,他要是知道我這么大了還尿褲子,他得笑我一輩子——姥姥,你可不能說出去!”艾勞使勁咬著牙,穩(wěn)著肩,壓抑著想放聲大笑的沖動:“二子,你是說,你剛剛,尿褲子了?”老二再愣,也知道這事是丟人的啊,他都快三十的人了,怎么會遇到這種事呢!“姥姥,別說了!這事你可別說了!不然我沒臉見人了!”艾勞摸摸自己的臉,深吸一口氣——天殺的,老二這不會是第一次吧?他可是快三十了??!人家十二三歲就會遺jing,他不可能這么大了還沒有?。骸袄隙?,這尿尿——你確定這是尿尿?你就沒覺得,這次的尿,和以往的不一樣?”老二畢竟武功最高,艾勞點了他的xue,他也很快恢復了,慢慢起身動了動手臂,聽到艾勞的問題,他眼睛一瞪:“什么不一樣?都是尿——姥姥,你別說,這一次的,好像是有點不一樣——嗯,太舒服了,以前解決完也很舒服,可是都沒這一次這種感覺好——我知道了,肯定是我憋太久了!”艾勞再次深呼吸——老天啊,老二到底是不是男人?這么大了,他真沒想過這事?竟然把這事當成尿尿!還有比這更好笑的笑話嗎?她基本已經(jīng)確定了,他是第一次,但這第一次來的,未免也太晚了點:“二子,有些事,姥姥要跟你說,你也不小了,怎么就這么……”純情?傻?木?艾勞正想詞呢,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沒一個詞能形容老二這種情形——這時,老五的聲音在外邊響起來了:“姥姥,睡了嗎?”老五是碰到龍暮云才過來的,龍暮云對于把艾勞交給老二,怎么也覺得不放心,他和老五接觸的時間比較多,也知道老五這男人的耐心肯定是沒得說的,就匆匆和他交代了艾勞睡覺沒睡醒,心情不好的事,讓他過來看看。就這樣,老五才過來了。艾勞一聽,看見老二恨不得拿棉被把自己遮起來的樣子,眼睛一亮,笑了——這種事,肯定是男人和男人講比較有經(jīng)驗,老五畢竟也算是開過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