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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屈皓對于艾勞來說意味著什么,他雖然不是很清楚,可也知道只要說到屈皓,就容易觸到艾勞的逆鱗。“你先去吧。”艾勞沒動,看著遠處的夕陽西下,心里感觸頗深:“我和他說幾句話?!?/br>“好,頂多一炷香,他就能醒?!?/br>老六走了,沒走幾步,突然又回頭:“姥姥,我們什么時候回山莊?”艾勞一愣,奇怪他怎么突然想起這個問題:“不一定,還要去北家,下個月看看。怎么了?”老六抿了抿唇,帥氣的臉上糾結(jié)著矛盾深情:“姥姥,我說這話你別生氣——如果可以,我真不希望你下山,在山上,只有我們,你也不會不開心,可現(xiàn)在……”艾勞看著他。老六頓了頓,又道:“可現(xiàn)在,你總有不開心的時候,我看了——心疼。”艾勞眸子瞇了瞇,突然彎唇一笑,不過那么一瞬的功夫,有些東西,她已經(jīng)釋懷了。她勾勾手指:“六兒,過來?!?/br>老六忐忑地走過來,就怕她發(fā)威給自己一巴掌。老六在離她兩步遠的地方站定,不動了。艾勞示意他走近點。老六小心地又邁了一步。艾勞伸手扯住他的衣襟,微微用力,把他拉過來。老六一陣緊張,看著突然欺近的那張臉,他的呼吸都險些停滯!艾勞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微笑:“六兒,姥姥可真喜歡你,親一個,行么?”艾勞可沒忘,上一次老六可是挺排斥她的。老六精神一振——自從那次他把艾勞推開,這么久了,他一直在等一個機會,終于,機會來了!艾勞的手捏著他的耳垂:“怎么,還是不行?”老六主動吻了上去!有句話叫——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么?老六肯定是沒接過吻的,但人家見識多了,現(xiàn)場的春宮圖都見識過的——這也算是天南海北地給達官貴人治病的好處吧,起碼見多識廣!再說了,他精通醫(yī)術(shù),對人的身體是最熟悉的,男女之間的那些事,也在書上看了不少,自從上次艾勞對他有了那種舉動,他又從老五那里得到了確切的消息,之后更是惡補了這方面的知識,實施起來,就有了些駕輕就熟的感覺。艾勞還愣了愣,想著老六該不會不是第一次吧?可隨機,她笑了——這傻孩子,主動是挺主動,可進去之后那些動作,也太青澀了點!她回了神,一點點伸出自己的粉嫩小舌,勾著他汲取自己的甜美!老六等這一天都快望眼欲穿了,每天晚上想她想得睡不著,就想知道她那嬌嫩的紅唇吃起來是什么味道,如今,心愿達成,他一點點深入,無法控制地想要更多!“誰在門口?”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艾勞的動作一頓,微微地離開了老六的唇,抬眸,見老六眸子迷離,睫毛卷翹微顫,好看的薄唇彎成了一個好看的弧度,可真是秀色可餐!老六的臉,后知后覺地紅了:“姥姥……”屈皓猛地清醒——他怎么在這里?他不是……他的臉?biāo)查g通紅,最后的記憶,是那么消魂徹骨的戰(zhàn)栗快gan,然后,他就……他大窘——難道自己舒服得暈了過去?可,是誰發(fā)現(xiàn)了自己?誰把自己送回房間的?艾勞捏捏老六的臉:“六兒,乖,姥姥知道你心疼姥姥,姥姥開心死了——很多事,姥姥知道怎么處理。”她踮起腳尖在他臉頰吻了吻:“姥姥愛你?!?/br>老六激動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姥姥,我,我也……”愛你兩個字就在唇邊,卻如何都吐不出來,他自認做不到清溪那么直白,整日地把愛掛在嘴邊。艾勞呵呵地笑:“姥姥這兩日乏得很,今晚,你給姥姥做個全身按摩怎么樣?”老六趕緊點頭:“嗯!”艾勞挑眉:“先去準(zhǔn)備吧。”老六不舍地看了她一眼,眸子里深情無限:“那我去了。”艾勞看著他慢騰騰離去的背影,心里真是知足——有這么一群愛她寵她的男人,她真的沒必要為了一些無足輕重的人黯然傷神。屈皓的情況,她肯定是猜到了的——那一次的非禮勿視,不用說,這一次,他是非禮勿聽了。艾勞就不明白了,莫非他有偷窺癖?怎么每次都讓他撞上?艾勞搖搖頭,表示對這件事很無語,抬腿進了房間。屈皓抬眸看見她,本就紅了的臉更加熱辣辣的,他移了目光,掩飾地扯了扯蓋在自己身上的薄被,也沒說話。艾勞在他床邊站定,抱胸,看著他:“屈皓,我們談?wù)劇!?/br>屈皓根本不敢看她,眼瞼垂下,濃密的睫毛不安分地抖動:“好?!?/br>艾勞不著痕跡地掃了他下面一眼,開口道:“人都有八卦的天性,骨子里都有偷窺他人隱私的不安分因子——我沒怪你的意思,但是,我想說,如果你真是那么想女人,我可以幫你找一個?!?/br>屈皓的臉再次漲得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下去——她這么說,肯定是都知道了:“沒有,我不是……”“別說言不由衷的話?!卑瑒诘恼Z氣淡淡的,不帶一絲情緒:“事實勝于雄辯。你自己捫心自問,你真不想?”屈皓索性閉了眼,他是因為——是因為她才起反應(yīng)的!只要想起她對自己做過的事,他就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蛇@會兒,讓他怎么說出這樣的話?他只對她有感覺,珠因碰到他的時候,他都恨得想殺人——這話,他怎么說得出口?艾勞之所以說這些,因為她想到了她和龍溟那一次的野戰(zhàn)被他看到的事,她在想,莫非那次的事,給屈皓留下了什么心理陰影?不然他為什么每次都偷偷地注意這種事,還自己……艾勞覺得自己是為他好,不管怎么說,這事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挺重要的,萬一影響了以后的生活,可真是不好:“就這么說定了,等你身子好一點,我會給你找一個身家清白的。你好好休息吧?!?/br>屈皓一愣——什么叫就這么說定了?她根本都沒問他的意見!他慌忙睜了眼睛,手臂撐著起了身:“姥姥!我不要!”艾勞回頭,看見他的動作,眉頭一皺,卻什么都沒說:“由不得你,這事我做主了?!?/br>屈皓心里一痛——她就這么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往別的女人懷里推?她那些男人,多看其他女人一眼她都要死要活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