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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楚不敢流露:“嗯,今夜到了北家,我們的方位確定了,我就可以開啟信號,定位之后,他們就過來了。”艾勞真是高興得差點跳起來:“真的?真的?”習(xí)昇拉著她:“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快過來,小心頭!”艾勞重新趴在他懷里,唇角彎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弧度:“我真是太高興了,讓他們快點趕路!我今晚上睡不著了,我一定得等著——對了,定位以后,他們就能直接出現(xiàn)在北家嗎?”習(xí)昇點點頭:“應(yīng)該是的,之前只大概尋得到你的腦電波,所以不好定位?,F(xiàn)在我有定位儀,自然輕松的多了?!?/br>艾勞晃著腿,不知道該怎么表達自己內(nèi)心的喜悅:“昇!太棒了!真的太好了!”余下的話,習(xí)昇真是不想說,可是沒辦法,有些事,必須讓她知道,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到時候才不至于太失望:“可是,勞兒,因為那邊很多事還沒處理完,所以,他們不可能一下子全部過來!”艾勞愣了愣,那唇邊的弧度一下僵住了,可很快,她重展笑顏:“嗯,這個問題,我之前也考慮過啊。昇,不管能來幾個,我都很高興。真的,好想他們!”習(xí)昇伸手把她擁住,讓她的臉頰靠著自己的胸膛:“勞兒,你只需知道,無論發(fā)生什么,我們都只愛你一人,今生今世,永不背叛!”艾勞在他懷里點頭:“嗯!我知道!多少次,我都在慶幸,今生,能得你們的陪伴,我何其榮幸!昇,我愛你!不止今生,來生,生生世世,都不會變!”習(xí)昇的大手順著她背上的優(yōu)美線條,來到她的腰間輕輕揉捏:“勞兒,我們的心,都是一樣的——睡一會兒吧,到了,我叫你。”艾哪里睡得著,睜著一雙妖精似的眸子看著車頂,她眨眨眼,那睫毛就掃過習(xí)昇的胸膛,撩得人心癢癢。但這會兒習(xí)昇肯定沒那個心思了,只是感受著那輕柔的碰觸,便知道她沒睡著:“勞兒,如果他們能來,你最希望來的是誰?”艾勞也正想這個問題呢,如果不能一起來,那么,先來的,會是誰呢?不過,艾勞想的是來的會是誰,習(xí)昇問的卻是她最希望誰先來。其實,在艾勞看來,她的那些男人,都是一樣的,沒有孰輕孰重之分,不管來的是誰,她都高興:“肯定希望他們都來啊??墒牵乙仓啦滑F(xiàn)實?!?/br>聽出她語氣里的失落,習(xí)昇安慰她:“這事,也急不得。等他們把事情處理好了,自然就過來了。他們盼了那么久,終于有了這樣的機會,他們肯定更急,更想早點看到你,知道嗎?”艾勞點頭。這些,她何嘗不知道?這些人突然消失會在那個城市里引起什么樣的軒然大波,她也是想過的,何況,來了這里,萬一回不去,就要做好割舍親情的準(zhǔn)備,她肯定能理解他們的苦衷。可即使這樣,私心里,她還是希望他們能來——女人有時候就是這么矛盾的動物,明知道該識大體是一回事,可心里期盼的,又是另一回事!兩個人親密相擁,卻都沒有再開口。此地到北家,不過幾個時辰的路程,一行人武功高強,夜間行路自然不會有什么影響,相反,一路走的官道,此時夜里無人,速度還比白天快了許多!屈皓讓歐陽瀾休息,歐陽瀾哪里睡得著,他心里覺得酸楚,卻還是耐不住和屈皓開口:“屈皓,你覺得,我這樣的做法,真的不可取嗎?”屈皓也精神著呢,只要想想剛剛她碰觸自己時臉上的關(guān)切,他就覺得喜滋滋的:“可能,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想法。愛情里,也許沒有誰對誰錯,要怪,只能怪命運弄人吧?!?/br>歐陽瀾又爬起來,腳踝扭傷的那點痛根本比不上心底痛的萬分之一,剛剛他故意那樣說,也只不過想讓艾勞多關(guān)注他,可是,沒有,她連一眼都沒多看自己:“屈皓,你說,我到底該怎么辦?難道真的像你說的那樣,以后老老實實地看著她幸福?”“能看著她幸福,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屈皓低聲喃喃。“可是,沒有不甘心嗎?她和他們的親密,只要我努力,我也可以得到的,讓我這樣放棄,我心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很痛?!?/br>“你現(xiàn)在想的,僅僅是要和她親密嗎?”屈皓的聲音很輕,聽在歐陽瀾耳里,卻是一驚:“我,我沒有——我是愛她,所以才想……屈皓,你別誤會,我不是那樣的人,我長這么大,連女人的手都沒拉過!”屈皓了然地笑笑,他又何嘗不是?其實,對于想和她親近的事,也沒有什么好不敢承認的,因為愛她,所以才想和她親密,這是身隨心動而已:“我沒有誤會你,有時候,我也會想?!?/br>歐陽瀾松了一口氣,雖然從最開始他就想下毒讓艾勞要了他,但真正地說起來,除了和艾勞的那幾次意外的親密,他對這些事,從來沒多想過。歐陽瀾雖然嘴巴多,性子也不討喜,但對于歡愛之事,他肯定沒屈皓想得多,主要是他沒經(jīng)歷過,不像屈皓那小可憐,被艾勞硬生生地折磨了幾次了,屈皓要是不想,才不正常了!歐陽瀾突然開口:“屈皓,我看姥姥根本對你就是有意思的,你再去爭取一下??!”屈皓搖頭:“算了,順其自然?!?/br>歐陽瀾卻沒打算放過他:“你不爭取,到時候她讓你回屈家,看你怎么辦!”屈皓笑笑:“她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不再趕我走了!”歐陽瀾眸子睜大:“什么?真的嗎?那她是不是答應(yīng)你的要求了?”“沒有,我依然是以伺候她的名義留在她身邊,她救了我母親,救了屈家,我就當(dāng)報恩了。”歐陽瀾不解:“如果是我,我一定不會這么輕易放棄,她明明對你有情的!屈皓,你加把勁啊,你們倆好了,你也幫我說說話,我是真的喜歡姥姥??!”屈皓愣了愣——敢情他叢恿了半天,就是為了讓自己在姥姥耳邊吹枕邊風(fēng)?也真難為他想得出來,這種事,他能幫得到忙嗎?姥姥還不得一掌拍死他!再說了,他自己的事八字還沒一撇呢,還顧得上別人?“說話??!你到時候會幫我吧?”歐陽瀾扯他的衣服。屈皓真是沒辦法了,歐陽瀾明明比他大,可做的事說的話為什么讓他有種比他還小的錯覺?即使他家世再顯赫,也不會如此的不懂人事吧:“歐陽瀾,這種事,我?guī)筒涣四?。你想啊,姥姥是能聽人勸的人嗎?要是那樣,你直接讓五哥幫你算了!?/br>“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