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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吻?”艾勞的語氣有點咄咄逼人,仔細聽,也不難聽出些許醋意。呂哲面色微紅,唇邊的笑有了幾分羞澀:“勞兒,曾經的日子里,那個吻,一直是支持我活下去的信念,可如今,每每在夢里,原來那張絕色卻帶著幾分冰冷的臉,都會變成你鼓著唇氣嘟嘟的模樣——勞兒,我……”話說到這個份上,艾勞自然聽明白了,心里有欣喜,可是,還是有疑惑:“我不相信!十年前,你們相愛,那肯定是你的初戀!人家都說初戀是最刻骨銘心的,你怎么可能會沒感覺!”“你們?”呂哲顰眉:“勞兒,即使我十年前愛了,那也是愛的你??!”“不是!”艾勞一口否決,卻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釋這個問題,想了半天,才決定和盤托出:“呂哲,你相信鬼神之說嗎?你聽過靈魂附體嗎?”呂哲也是心思通透之人,聽她這么一說,眸子大睜:“勞兒你——”艾勞點頭:“不錯,我并不是真正的艾勞,五年前,我的靈魂進入了艾勞的身體,而真正的艾勞的靈魂去了哪里,我不知道,也許死了,也許去了另外一個人身上——這事聽起來也許很匪夷所思,可是,確實真實地發(fā)生在我身上了?,F在,你能理解我的心情了嗎?”呂哲即使猜到了事實,可也覺得這件事太過于震撼了!怪不得她一直這么在意!怪不得她一直說以前的艾勞已經死了!原來,竟是如此!艾勞見他不說話,又道:“總之,我不是你十年前就喜歡的那個女子。你們兩個的吻,也和我沒有一丁點的關系。呂哲,所以,你愛的,不是我。”呂哲緩緩抬眸看向她:“是嗎?你確定,我愛的,還是十年前那個艾勞?”艾勞垂了眸:“嗯。因為,我有以前那個艾勞所有的記憶,你們以前的美好,我都知道。”呂哲只覺得心里一疼,她這樣的黯然,是他從未見過的,他伸手攬了她的肩:“勞兒,抬頭看著我?!?/br>艾勞搖頭:“不!我不想看見你!”呂哲一把把她擁在懷里:“勞兒!要怎么樣你才相信,我愛的,是現在的你?”------題外話------咱這文也沒個小三啥地,親耐滴們有木有覺得無趣??!哈哈哈,耐你們,謝謝票票~他如野獸一般,強勢而來更新時間:2013-1-150:39:21本章字數:12108艾勞一時忘了掙扎,任他把自己緊緊擁著,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好聞的味道,清新卻又令人眷戀。愛豦穬劇呂哲在她耳邊開口:“勞兒,每次看到你,我都幾乎不能抑制自己,想把你擁入懷里,想品嘗你的甜美……”聽他這么一說,艾勞猛地推開他,又頓時顧慮到他的身體,又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臂,自己覺得懊惱,只得移開目光掩飾失態(tài):“你別說了,我——我接受不了……”呂哲反手握住她的手,面上是一片焦急:“為什么?我說了這么多,你還是不能明白我的心意么?”他一把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勞兒,以前,我想你,念你,那是因為——從沒有一個女子能那般吸引我的目光,那時的艾勞,幾近完美,足以吸引天下男子的目光,我——我青澀懵懂,難免被她吸引??稍俅魏湍阆嘤觯也虐l(fā)現,或許,那樣的愛戀,只是一個夢,美好卻不真實,浪漫卻是虛無縹緲的。可是你不一樣,你是那般的美好又活靈活現,你身上,既有她的傲然高貴,又比她多了嬌俏可愛——勞兒,那日,我聽到習昇喚你妖精,你可知道,我心里,多癢?我也想抱著你,吻你,看你如妖精一般……”艾勞推了他一把:“你這意思,我是妖精,她是女神是吧?她完美高貴高高在上不容侵犯,我就該任你上下其手,又吻又抱?”呂哲身子往后面倒,他雙臂撐在身后,急道:“勞兒,我沒有那個意思!我——”他被艾勞如此反駁,一時不知如何解釋,俊臉是一片痛苦之色,良久,才低了頭:“勞兒,我的一顆心,完全放在你身上,我很確定,就是現在的你,眼前的你,和其他人無關??墒?,你若不信我,我也沒辦法。或許,你根本就是不喜歡我,所以,才用這個借口敷衍我——”“誰說我不喜歡你!我——”呂哲猛地抬眸,目光里是滿滿的驚喜:“勞兒,你是說真的?”艾勞驚覺上當,賭氣地哼了一聲,目光看向別處:“就算我喜歡你,可是,我還是不能接受——你以前喜歡她,現在又喜歡我,典型的移情別戀!我不喜歡朝三暮四的男人!更何況,你還吻了她!我的男人,怎么能讓其他女人染指!呂哲,沒辦法,我真的做不到!你說了那么多我的特點,卻忘了最重要的一點——我小氣,特別小氣,真的,我可能有情感潔癖,我……”如果說之前呂哲有掙扎有糾結,害怕她不喜歡自己的話,那么,此刻的呂哲就是矛盾和無助——那樣一份過去的感情,已經發(fā)生了,讓他如何去否決?那時候的愛戀,的確是存在的,即使虛無縹緲,但他吻了艾勞是事實!他也知道,艾勞說的都是事實,她的小氣,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可是,對于她的小心眼,哪個男人不是覺得那是一份屬于自己的甜蜜?看著她為自己吃醋,誰心里不是喜滋滋的?可此刻,呂哲沒辦法體會那份甜蜜,即使她在吃醋,可前提是,她這醋吃得——讓他特別的抓狂!從本質上來說,他喜歡的,明明從頭至尾只有她一個!可是從另一方面說,卻又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呂哲自己也很痛苦,可事情已經這樣了,讓他怎么辦?他能怎么辦?之前就擔心她不喜歡自己,現在確認了她的感情,那份喜悅還來不及品嘗,又被她推入了一個更深冷的懸崖——逝去的感情,已經不復存在,只是,那種看不到摸不著的東西,讓他怎么證明?艾勞看了他一眼,把他臉上的痛苦掙扎盡收眼底,她也不好受,可心里始終覺得有個坎,過不去,她嘆口氣:“呂哲,對不起,我——我太自私了,我只顧慮自己的感受,從來不知道替別人著想。呂哲,與其這樣糾結痛苦下去,不如我們彼此放手,我……”艾勞說不下去了,曲膝,雙臂抱著小腿,臉埋進了雙腿之間,有淚花滴落,打濕了衣衫。呂哲幾乎不能呼吸,仿佛那最簡單容易的吐納都會扯動心底的疼痛??粗矍氨ザ呐?,他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