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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指望艾勞大發(fā)善心,這種幾率幾乎就是零。更何況是對林柔然。她覺得林柔然可憐的想法,也就是一閃而過,真正和林柔然針鋒相對的時候,她是絲毫不會相讓的!說真的,艾勞也心虛。老八說要找個世外桃源的地方,她嘴里是應了,但心里,還是有點自己的小算盤的。首先,艾勞想離開天庭。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說離開天庭,其實就是想離開普尊。艾勞覺得,她這輩子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普尊。如果可能,以后的日子里,對普尊,她是有多遠就想逃多遠,最好是老死不相往來!再一個,如老八所說,艾勞不可能會安于現(xiàn)狀。或者說,她從骨子里,就是一個不安分的人!在天庭這么多年,她基本就是哪里有熱鬧就往哪里湊的,不甘寂寞,如果真的讓她去什么世外桃源不問世事的,估計她得悶死!唯一喜歡的,無非是和男人之間的抵死纏綿,可話又說回來——這事兒,不可能天天月月年年的不停歇吧?說來說去,艾勞就一直想找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既能和自己的男人們在一起,逃離普尊,又有好玩的事情讓她打發(fā)時間。其實這意思就是說,除了怕林柔然吃自己男人的豆腐,對于這個游戲,艾勞還是挺上心的!第一,普尊不在這里。第二,林柔然是個打發(fā)時間的好材料。第三,艾勞想重新感受和男人之間的那份愛情。艾勞覺得最重要的,是最后一條。艾勞一直不想承認,可是她也知道,她和男人們之間的愛情,最開始是靠骨血相融的那份親切維系的,艾勞考慮的問題是——如果沒有這份血緣關系,男人們心底認定的那個人,還會是自己嗎?要說起來,這純粹就是艾勞自己瞎折騰,男人們愛她愛得刻骨銘心,這已經是既定的事實了,她偏偏要去想那個不可能會出現(xiàn)的如果!這是老八等人不知道她有這個心思,如果知道她這樣想,肯定會變著法兒地折騰她!艾勞有這份心,對于云軒提出的速戰(zhàn)速決的建議,就不是那么熱衷了。她現(xiàn)在關注的問題,就是林柔然別占了男人們的便宜,其他的,她沒什么可擔心的。再說,林源那里,還有好玩的事等著她,她為什么要那么早就退出這個戰(zhàn)場?她還等著在林源面前翻身做主人呢!她有這樣的想法,可也不妨礙和云軒習昇歡愛,幾番云雨,讓她整個人更加嬌艷動人,美艷無方!兩個男人根本愛不夠,嘗試各種姿勢去品嘗她的美好,一次一次地深入探索,無法停歇那前進的火熱激情!不想停是一回事,可歸根結底,云軒還是想著顧全大局的,三個人在屋子里不可能呆一天,一兩個時辰已經不短了,再不出去,難保林柔然不會多想!云軒先出來的,一身的傲然風姿,別樣的妖冶迷人!老遠的,他就看見林柔然朝著這邊走過來。林柔然能放心嗎?如果真的如艾勞所說,她這邊只要有一個男人,就算她贏,那么,云軒就是她最靠譜的籌碼,可誰想到,她不過和北風離開了一會兒,再回來,云軒就和艾勞進了房間了!“云軒。”她含笑輕喚。云軒朝她走過來,勾唇笑著看她:“怎么了?”林柔然不由得心里一動,云軒目光里的柔情再一次毫無預兆地擊中了她內心最柔軟的地方,從未有人給過的不一樣的感覺讓她慢慢體會到了心動的滋味:“我聽他們說,你和艾勞在商量事情,我本來不想打擾的,可是我正好有點事和艾勞商量,所以……”林柔然知道,男人都不喜歡善妒的女人,這時候,她自然是要為自己找一個好借口的。云軒看上去卻一點也不計較:“我找她,其實沒別的事,就是想讓她好好對習昇——你也知道,我和習昇情同兄弟,我實在是看不下去……她和習昇還在我房里,可能我說話有點重,兩個人……你要是找她,我去幫你叫?!?/br>林柔然一聽,放心了大半,不是他們兩個單獨相處就好:“我也沒什么重要的事,既然他們沒空,我明天和她說也是一樣的?!?/br>“善解人意,知書達理,艾勞和你比,真是……”云軒搖搖頭,余下的話,沒說出來。林柔然竟然覺得臉頰微熱,羞赧地低了頭:“我有那么好嗎?過獎了……”云軒大手握拳,放在唇邊掩飾笑意:“我說的那事,你多考慮考慮吧?!?/br>說完,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林柔然一眼,邁開大步走了。林柔然撫著胸口的位置,站在原地,半天沒動。艾勞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林柔然發(fā)呆,她被習昇擁著過來,抬著下巴挑釁:“林柔然,你發(fā)什么花癡呢?”林柔然收回看向遠處的目光,先掃了習昇一樣,這才看向艾勞:“我想和你單獨談談。”艾勞聳聳肩:“沒新意,說真的,我不覺得咱倆之間有什么話要說,不過,你既然開口了,我也給你這個面子——昇,你先過去吧,我等下去找你?!?/br>習昇低頭在她額頭吻了一下:“好,那我過去等你?!?/br>習昇走了,林柔然立即開口:“艾勞,我認輸了。”艾勞睜大眸子,掏了掏耳朵:“你說什么?”“不過,我有條件的。”艾勞切了一聲:“有意思么?敢情什么事都是你說了算啊!折騰來折騰去的,你覺得好玩?”艾勞之前還一直覺得林柔然也算是個有毅力的人,至少人家屢戰(zhàn)屢敗還屢敗屢戰(zhàn),可誰知道,她上來就說認輸!先不說她的條件是什么,就這么一句話,艾勞就覺得沒勁透了!她剛找到點樂子呢,怎么就給她掐了?林柔然顰眉:“我是說真的!”見艾勞還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她嘆口氣,開口道:“艾勞,你知道嗎,我一直很羨慕你?!?/br>艾勞往前走了幾步,在竹林旁的石椅上坐下,也嘆口氣:“林柔然,我都不知道說你什么了,一直以來,你都看我不順眼,現(xiàn)在跟我說羨慕?用錯詞了吧?嫉妒還差不多!”林柔然也走過來,在她對面坐下:“差不多,都是這個意思——那,你知道我羨慕你什么嗎?”“那,你嫉妒我什么呢?”艾勞學著她的語氣,特別加重了嫉妒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