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9
,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打開城門。付寧也懶得說聲謝謝,直接策馬奔入,進(jìn)城后,真如高修說的那般,君臨已經(jīng)變得不像樣了,也沒多想,她急忙往王宮奔去。而此時正在浴血奮戰(zhàn)的君琰瞥到了策馬奔來的付寧,他握著劍的手都僵了片刻,眼眸中閃過了詫異,震驚,欣喜,太多太多的情感全然涌現(xiàn),一時之間,他覺得心口很滿,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慢慢地遍及四肢百骸。但是,他更多的是憤怒,低吼著罵道:“這個愚蠢的女人!”和她說人話都聽不懂嗎,為什么要回來!提馬往前,看到了她驚恐的眼神,順著她的目光回頭,只見對方的劍已經(jīng)朝著他狠狠刺來,只要再往前一寸,那把劍就會橫穿了他的腦袋!作者有話要說:下章,你們懂的PS:感謝step心微涼扔了一個地雷感謝微微扔了一個地雷58JJ你別抽搐了成么!長鞭一勾,將迎著君琰而去的劍重重卷住,一挑,傳來了利劍清脆的落地聲。付寧踢了踢馬腹,往前了幾步,這時有士兵注意到了她,幾人紛紛調(diào)轉(zhuǎn)馬頭,朝著她齊齊刺來。馬兒受了驚嚇,不斷地嘶鳴,揚(yáng)起了前腳,將身后的付寧甩了出去。而那些利劍正好刺入了馬腹中,她此時跌在地上,算是躲過了一劫。握住鞭子,在地上順勢一滾,避開了他們刺來的利劍。雖說她鞭子使得不錯,可面對著來勢洶洶的士兵,她還是緊張了。轉(zhuǎn)頭朝著君琰的方向望去,眼神無力,想著至少那鞭是救了他的,那么她現(xiàn)在若是死了,也該“駕!”低沉一喝后,他勒住了韁繩,調(diào)轉(zhuǎn)馬頭,毫不猶豫地砍落了一個士兵的頭顱。斷了的頸部還在噴濺著血,濺了他大半張臉,他面色冰冷,雙眸幽暗異常,坐直了身子,提劍一上,渾身宛如地獄而來的修羅,煞氣十足。這樣的君琰,連付寧也是為之一振。看著他把士兵的頭往空中一拋,一時之間,所有人都不敢出聲。趁著此機(jī),他下令開殺,自己則是駕馬生生從那些士兵頭上越過了,快速地彎腰,把跌落在地的付寧一把揪起按在馬背上。這時從宮中涌出了更多的士兵,都是他的人,他只輕聲一句:“一個不留?!倍筇吡笋R腹,朝著前方奔去。得得得的馬蹄聲中,她只覺方才發(fā)生的一切太過虛幻。猛然醒悟過來,艱難地從馬背上揚(yáng)起頭,問道:“我們現(xiàn)在是去哪里?”他不說話,眼眸一瞇,怒哼了聲,把她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給按了下去。她吃了個憋,只好自己抬頭張望著,“北門?”這個方向的確是北門沒錯,現(xiàn)下東西兩門已經(jīng)被人占據(jù),是一只蒼蠅也飛不出去的,他們現(xiàn)在奔向北門,難道他想棄城而走?狐疑地盯著他,君琰此人應(yīng)該不是貪生怕死之輩,他都能與士兵奮戰(zhàn)了,定然不會想簡單地逃走的。抓著他的衣物,艱難地支起半個身子,身下的馬兒快速奔跑著,她一個不留神,就要滑下去了。君琰長臂一撈,狠狠瞪了眼,碎了句‘蠢女人’,把她好好地安在馬上,未了,還覺得不解氣,又加了句‘真是愚蠢的女人’。付寧這下也生氣了,手肘用力頂著他的肚子,滿是不悅:“怎么說我也是來救你的,你倒是轉(zhuǎn)眼就不認(rèn)了?”大手緊緊圈著她的腰,他的唇重重貼著她的耳邊,似是要用這樣的方式將他的話一字不漏地進(jìn)入她的耳中:“可記得本宮和你什么?”可現(xiàn)下,他沉重而粗烈的呼吸一一灌入她的耳洞,□地渾身一軟,君琰越發(fā)不爽了,提著她的身子,目光緊鎖著她,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了,“本宮說,本宮會來找你,怎么,你把本宮的話當(dāng)作耳旁風(fēng)了?”說完,還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她‘啊’了一聲,嬌嗔地怒視著他。“那些話怎能當(dāng)真,我不過以為你是尋常人說這些,都是當(dāng)作臨別之語的,真真假假,怎么知曉?君琰,我若不回來,我于心不安啊。”他輕哼了聲,顯然這些話他聽了很是受用,這時他才慢慢松了口,改成了溫柔的舔舐,往著她雪白的頸間,留下他的吻痕。“算你說話中聽!”“那我們現(xiàn)在”“自然是出城?!鄙陨杂昧σё×怂揲L的頸脖,狠狠道,“真想把你一口吞了!”付寧一愣,接著微微笑了,他都這般說了,說明是怒氣全消了,靠在他身上,問著他接下去該如何,畢竟現(xiàn)在君臨可是戰(zhàn)火紛飛呢。他瞬間清醒了不少,駕馬出了北門。令人意外的是,北門居然毫無守軍,不過想想也是,北門之外,就是一些小小邊城,再北上就是付家的封地,高家和金無命即便再怎么想要他死,也不會到這里布兵。待他們出了北門后,有一對士兵朝他們過來了,付寧回頭擔(dān)憂地看著君琰,見他神色自如,一怔,難道這些配備精良的士兵是他的人?可是,為何不在君臨城中與高家和金無的命的人廝殺呢?為首的人朝著君琰行禮:“殿下,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了?!?/br>“好,按照原計劃?!?/br>“是!”那人重新上馬,領(lǐng)著士兵們下去了。忽然一個念頭閃過了她腦海,她緊揪著他的衣物,蹙眉問道:“難道你想圍困他們?”見他慢慢地點(diǎn)頭,她不由地睜大了眼,“既然你有能力滅了他們,又何須這般麻煩?”他邪邪地笑了,抓住她的手,他的手是這般大,稍稍展開,就把她的手全全包裹在內(nèi)。一手抓著她,一手懶散地握著韁繩,把下巴隨意地抵在她的頭上。灼熱的呼吸自從而下,源源不斷地傳來,惹得她面色一紅:“你快說!”盡玩這些,果真是宮中長大的太子,說個話都不能痛痛快快,非得玩番曖昧才成!“圍困他們不好嗎?”輕而易舉地躲過了她的手肘,他面色不變,干脆直接摸上了她的胸,邊說邊揉捏著。眼眸一瞇,似是很享受這樣的感覺,就連聲音都變得細(xì)柔起來,“在本宮頭疼之際,那些貴族可有獻(xiàn)計獻(xiàn)策?既然如此,本宮又何須保住他們?那高家和金無命既然打著旗號說只要本宮的腦袋,自然是不會動他們的,是也不是?”“那些話,都不過騙騙世人罷了”哪有人不想要那個王位的?到時君臨必定亂成一團(tuán),就算高家為了保住家族的聲譽(yù)能忍得住不動手,那金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