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3
他的吻,帶著濃弄的熱意,灌入她的領(lǐng)口。見著她乖巧地不動了,他抬起下巴,很是滿意。抱著她坐到他腿上,披風(fēng)一裹,將兩人密不透風(fēng)地裹住。頓了會兒,學(xué)著君琰的樣子,他伸出小舌,來來回回地舔著她的脖子,那副認(rèn)真學(xué)習(xí)的樣子,真是讓她好氣又好笑。“嗯......癢了.......”完了,這家伙好像掌握了訣竅,小舌滑得更順溜了,還在她身上撲哧撲哧地吸吮著,留下了一朵朵梅紅色的小花。“嗯,阿姐懷了孩子,身上的味道更好聞了?!卑敕诺沽怂纳碜樱瑯O其□地在她身上東聞聞西嗅嗅的,還嘟囔著,“就是不知道那里味道怎樣,好想聞聞,算了,現(xiàn)在這么冷,還是先.......”就在他的腦袋一路往她的腿間去時(shí),她臉色赤紅,一掌拍了他的腦袋:“你還記得我懷孕了,臭小子,還不放開?!?/br>回答他的,是他的一記白眼:“哦?那昨夜你怎么和那瘸子恩恩愛愛的?”同時(shí)他的手也沒有停下,摸啊摸,捏啊捏,揉啊揉的,唇依舊流連在她的頸間,慢慢往下,朝著她小巧的耳朵探去,“阿姐不用提醒我,我知道你懷孕了?!?/br>“昨晚....我沒有.....”忽然,他停下了動作,雙眸明亮,很是意外她的這話。就在付寧以為他不會做什么時(shí),只見他眨眼笑了,一下抓住了她的手,含住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舔著。含入,吐出,再含入,再吐出,這樣反復(fù)的暗示,讓她不禁紅透了臉。別過了臉,不去看他灼熱逼人的目光。怎么,她的手被一股力道給拽了過去?回頭一看,只見某人臉不紅心不跳地把她的手,按在了他的腿間,她的驚呼被他吞入腹中,緊接著,她就碰到了異樣的東西。就在他微微粗重的喘息中,他凝視著她,笑了:“阿姐,我雖然不能碰你,但是,你可以碰我呀?!?/br>☆、66新文的賤人女配就是你——專審!“來得正好,本宮正有事要宣布。”君琰勾唇笑來,寒意乍現(xiàn),“近日君臨城中有不少奴隸傷主的事件,鬧得是沸沸揚(yáng)揚(yáng),所以本宮決定從今日起,將不聽話的奴隸全都趕出君臨,此外,凡為奴者,不得使用任何兵器。”奴隸傷主,自古就是屢屢發(fā)生,近日來的確是抓到了幾樁,可太子的那番話顯然是有些小題大做了。貴族們在底下竊竊私語,對太子的別有用心是心知肚明,什么不得使用兵器,不過是變相地禁止奴隸變成貴族的私有軍隊(duì)而已。一時(shí)間都沉默了下來,能從蓄養(yǎng)奴隸中看出這層關(guān)系,看來太子并非只有殘暴而已。“嗯,本宮還聽說,定遠(yuǎn)侯府中近日多了不少的奴隸啊?!本涯抗馔蛄巳萸?,別有深意地說道。眾人望向容卿,都好奇這位面帶笑意的侯爺該如何接話。更有貴族覺著舒緩了口氣,本以為那道命令是針對他們的,現(xiàn)在看來是針對容家的,也就安安心心地喝起酒來。容卿微垂著眸子,緩慢地轉(zhuǎn)著輪椅,經(jīng)過付寧的位置時(shí),示意她不用擔(dān)心,看到付燁傲氣地撇頭,他微微笑了,在他平靜的面容上劃出一道淺淺的弧線,很是好看:“微臣腿腳不便,的確需要多些人手,還望殿下諒解?!?/br>“是嗎?”兩人對視著,一人帶笑,一人陰沉,氣氛瞬時(shí)凝結(jié)。良久,君琰才輕笑出聲:“既然如此,本宮也不加追究,今日是高將軍的接風(fēng)宴,連定遠(yuǎn)候都親自前來,本宮自不好薄待了眾位,來人,把女奴帶上來?!迸呐氖?,侍衛(wèi)打開了點(diǎn)殿門,赤身裹著透明幔莎的女奴扭著妖嬈的腰身進(jìn)了大殿,撲進(jìn)了男人的懷里。君琰摟住了身邊的女奴,說道,“眾位愛卿,好好享受美人恩?!?/br>大殿上齊齊放下了幔莎,形成了一個(gè)個(gè)曖昧的空間。有女奴的地方自然少不得那些事,那些貴族一聽樂得雙眼放光,立刻就能抱著女奴云/雨去了,自然其中也不乏有凌虐女奴為樂的,殿內(nèi)此時(shí)充斥著歡愉和痛苦的呻/吟,只稍稍瞥處,就能看到光著身子的男女在抵死交纏。君琰面無表情地?fù)е?,冷眼瞧著那些沉浸在欲望中的貴族,不免心生鄙夷,如此簡單的誘惑就能讓他們?nèi)绨V如醉。那些自以為血統(tǒng)高貴的貴族,脫了衣物,和底層的奴隸有什么區(qū)別?他譏諷地笑了,這樣的人,他還怕會收拾不了?摟著女奴也加入了其中,他可是傳聞中荒yin的太子,不做點(diǎn)荒yin的事怎么成?那女奴媚笑著纏著他的脖子:“殿下,這樣冷落太子妃好嗎?”反手用力,將女奴壓在身下,正巧透過了幔莎看到了容卿一人獨(dú)自坐在輪椅上,淡笑著拒絕身邊獻(xiàn)媚的女奴,不知為何,他看到這幕心中頓感不悅。能不為美□惑的男人,定力非常,看來他想要收拾容家還為時(shí)尚早。“殿下,你都不理人家嗎?”女奴嬌笑著在他耳邊呵氣。“本宮只喜歡好看的東西,人也一樣。”君琰冷眼道來,看著女奴甜甜一笑,他瞇眼,一下就掐住了女奴,“可惜,本宮已經(jīng)看膩了這張臉了?!鼻宕嗟目ú谅暫?,那女奴還沒有聽清最后一字就被扭斷了脖子。君琰厭惡似地踢開,女奴的身體固然是好,他可不是深陷欲/望不可自拔的無用之人,掃了眼,碎了句,“死得真難看?!?/br>付寧安排了付燁去外頭等她,這里頭的東西太過污穢,阿燁小小年紀(jì)的,她可不想他也學(xué)了那些貴族們荒yin無誕的。不想她剛看著他出去,轉(zhuǎn)頭看到太子掐死女奴的這一幕,她愣了會兒,連有人在她身后都未察覺。是.....高修?“將軍?!彼@呼。“嗯!”高修筆挺地站著,雙手負(fù)背,緊盯著付寧看了好久,忽然臉色潮紅,還故作咳嗽了聲。他常年人在軍營,見的都是粗獷的將士,雖說也有軍妓會來,但他都嫌臟硬是不肯碰,哪見過付寧這樣鮮活的美人,且這殿內(nèi)到處是活色生香的一幕幕,他尷尬地不知如何自處。“將軍可是有話要說?”“嗯!”于是兩人之間變成了詭異的沉默。就在付寧考慮著要不要主動開口,高修似乎也覺察到了這氣氛頗為不對,清清嗓子,鏗鏘有力地一字一句頓來:“明日正午,東湖,你,來!”像是交代完戰(zhàn)事一般,而后他大步邁著走開了。付寧噗嗤一笑,還從未見過這樣木訥的男子,真是好笑。“阿寧.......”這溫潤的聲音的主人,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誰,她淡淡喚道:“大哥?!笨粗察o祥和地坐在輪椅上,一片奢靡中,他的存在仿若一股清泉,甘甜而美好。容卿瞥著轉(zhuǎn)向了高修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