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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舌尖安撫那小東西。“不要?!彼コ端念^發(fā),“不要碰那里?!?/br>“阿若,上次已經(jīng)親過,你很喜歡。”“我……我想噓噓?!?/br>“小騙子?!彼焕?,用上牙齒輕咬懲罰。“我是真的?!彼嘀槹?,“你放了我,我快忍不住?!?/br>他箭在弦上,只得深吸一口氣,隱忍不發(fā),抱起阿若就往洗手間去。“怎么不尿?”他由后背抱住她放在馬桶上,“小騙子又想騙我?”大腿被他掰開,還要由身后探頭探腦地往下看,美若急得想哭?!澳氵@樣看著……我怎么噓?”“親都親過了,看兩眼又不會看少了你?!?/br>“你死開?!?/br>“來,我?guī)湍恪!彼竭^手來,按在他剛才溫柔撫慰過的地方,輕輕旋轉(zhuǎn)。美若打個哆嗦,聽見了水聲,她的眼淚也流下來?!八雷儜B(tài),不要面皮的……”“這不已經(jīng)行了?”他甩甩手,去抽紙巾。美若緊緊閉眼,再睜眼,只見他手上一疊紙巾,已經(jīng)做好了為她服務的準備。她是真正無奈。只能由著被他抱上盥洗臺,擦拭干凈。她也不合攏腿,敞開來挑釁他:“你還親不親?”靳正雷有些為難。轉(zhuǎn)身去放洗澡水,“再泡個澡,浴缸里更舒服。”熱水里rou貼著rou,他休息了片刻的命根子又醒了,躍躍欲試地頂美若的小腹。不想被折騰,那就占據(jù)主動。美若伸爪子抓住那燒火棍。“別急,阿若。”靳正雷輕啜她小嘴,透氣的間隙低聲安撫,握住她的手緩緩上下。之前積累的歡悅太多,不一會他開始粗重地喘息,美若感覺手中的鐵杵越來越堅實,她心想圣母瑪利亞,終于看見了黎明的曙光,于是越加賣力。靳正雷忽地從水中站起,美若沮喪,仰臉問,“不舒服嗎?”他邊抹干自己,邊躬腰親吻美若唇瓣。“換個地方?!?/br>又換……他重新開始折騰,美若筋疲力盡,她哀求:“我?guī)湍阋?。讓我?guī)湍阋??!?/br>“阿若,你今天生日,不能讓你太辛苦。”他難得如此體貼,可看她受不住的小模樣,實在讓人又憐又愛,又驕傲。靳正雷忽然覺得以后應該繼續(xù)這樣體貼下去。她在他掌中顫抖,不自覺地尋找他的嘴唇,最后,當他將濕滑的中指探進些許時,她終于承受不住,啞著嗓子喊了一聲疼,腿一軟,手臂更緊地攀住他頸項,指甲掐進他背肌里。“阿若?!彼伦≌龁柩实淖欤昧ι钗?。美若第一次嘗試這種奇異的感覺,有些不知所措。發(fā)軟的身體緩緩恢復了些力氣,她恨自己輕易被控制,一頓亂拳擊打在他肩膀上。他抓住她的手移向自己,“阿若,該你了。”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第二十二章他這回沒有忍耐,輕易繳械。美若克制不住好奇:“忙這么久,不如找那些……”她甩甩手,忽略而過?!澳愫慰鄟碓眨俊?/br>他瞥她一眼,“不是累了?睡覺去?!?/br>“你不用去工作?”靳正雷躺回床上,“我今天陪壽星女。”“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br>“那你也回答我一個?”斟酌一番,美若點頭。“和你一起,不做也有趣,”他抓抓腦袋,“阿若,我發(fā)現(xiàn)我越來越中意你。這不是好事。”她嗤之以鼻:“信你一成最后也會吐血。”“該我問了。……阿若,你那時在華家門外,為什么會有那種仇視的眼神?”“什么時候有了?你又開始耍無賴?!?/br>他翻身朝向她,“我的眼睛不會騙我。偶爾我會想,華坤對我的阿若做過什么,讓她那樣恨他。”美若翻臉,“你自己賤格不要污蔑我契爺?!?/br>靳正雷臉色難看,“契爺?”他揪住她的頭發(fā)逼迫她面對面。美若瞪視他,“契爺對我好似親生,沒有你想得那么卑鄙惡心?!?/br>他丟下她長發(fā)冷哼,“是是是,好到利用你們。”她呼吸漸平靜,“開始我也生氣的,不過我原諒他,他逼于無奈?!?/br>臨危當難,能舍身助人的那是圣人,她不能以圣人的標準要求一個凡人。換作是她,關鍵時刻,她也會利用一切資源自保。“那你恨他什么?”靳正雷冷笑,“害我時常想起就為你擔心?!?/br>美若將臉埋進臂彎里,而后淡淡說道:“他對我很好,問我學業(yè),又關心我冷暖,偶爾塞錢給我花用??墒牵也粷M足,……我恨他不是我父親,我幻想他和親生女一起時,會不會像其他的父親那樣,接送女兒上下學,聽女兒心事,抱起她們在空中轉(zhuǎn)圈。想到這個,我很嫉妒很生氣?!?/br>他沉默良久,撫她長發(fā)。“我太貪心無饜足?!?/br>他將她腦袋撥到懷里。“不理外面人怎么傳說,契爺在我心中是個好人?!?/br>……“這個答案你是否滿意?”靳正雷無言以對。連華坤那樣的人都能得到她極高贊譽,忽然間,心中興起一絲逐漸熟悉的后悔之情。他試探地問:“我現(xiàn)在抱起你在空中轉(zhuǎn)幾個圈,你感受下?”“死開?!?/br>“阿若,你越來越粗魯了。”“你喜歡淑女,那我當妓女好了。不都是這樣說話?死開,死鬼,死人頭?!?/br>“換任何一人在我面前,說話敢這樣百無禁忌,一口一個死字,我打到他有氣出,沒氣回?!?/br>美若閉嘴不做聲。“以前多乖巧,雖然鼻子快頂?shù)教炝耍谅孟窀鄱降呐畠?,最起碼說話斯斯文文?!?/br>“兩年了,人是會變的,你不也從偷渡客,變成電影公司老板?”他無言。“你那把槍呢?”她枕著自己手臂,好奇地問。靳正雷垂下眼皮打量她:“我有很多把,你說哪個?”“我玩過的?!?/br>“這里?!彼麎男χ斔?。她張嘴想叫他死遠些,忍住不說話。“等等,我拿給你。”他下地去另外一個房間。回來時手中多了個木匣子,遞給美若?!斑€記不記得怎么用?”“當然。”美若以前玩過華老虎的維森轉(zhuǎn)輪,靳正雷的五四是她玩過的第二把。依舊很新很有光澤,可見主人時常擦拭。她憑著記憶上彈匣,拉套筒,見靳正雷笑瞇瞇地看著她玩,美若不由認真思索,如果此刻將槍管對準他印堂,扣下扳機會怎樣。“子彈呢?”她問。“在匣子底下?!?/br>“這把槍送我好不好?”“行?!?/br>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