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頌(五)微h
合頌(五)微h
燥,真的太燥了。 申城的夏天本來就酷熱難耐,酒店的房間內(nèi),空調(diào)一刻不停地運轉(zhuǎn),空氣是涼的,但岑愉還是感受到源源不斷的熱氣從自己的體內(nèi)散發(fā)出去。 以至額角都起了層層薄汗。 傅知珩的手指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抹,剝開被汗液打濕的頭發(fā),露出光潔的額頭,出汗了。 岑愉抬頭反問,你不熱? 還好。 傅知珩抬手將人抱在自己的懷里,緊緊錮住,岑愉掙了兩下沒掙開,瞪他,放開我,我被你勒死了! 嘖,真兇。 傅知珩拍拍她的屁股試作威脅,直接將人抱去浴室,再動小心明天讓你回不了家。 岑愉噤聲,老實了幾分鐘。 傅知珩單手抱著她,岑愉的腿自發(fā)地勾住傅知珩的腰,等著他在浴缸里放水。 水流源源不斷地從散發(fā)著金屬光澤的龍頭里流出來,嘩嘩水聲在一方浴室中回響,而岑愉保持著怪異的樹袋熊的姿勢掛在男人的身上。 氣氛突然有些尷尬。 她稍微移動,光裸的大腿根在傅知珩的襯衫上蹭來蹭去,她的行為并非有意,而是一直掛著實在費力。 滑嫩的皮膚挨蹭到傅知珩的腰腹,男人的手臂瞬間收緊,眼神中燃燒著危險的情欲,等不及了?亂動什么,小心掉下去。 岑愉輕咳,解釋道,這樣有點累。 傅知珩從善如流,在洗手臺上鋪上一塊浴巾,將人放上去,現(xiàn)在行了? 洗手臺后面是一張大鏡子,鏡中映出岑愉光裸的上身,腰間有兩個圓圓的小窩。 又純潔又性感。 她眼神渙散地看著浴缸,渾然不知自己有多么吸引人,浴缸的水漸漸放滿,岑愉后知后覺地想起來,說,酒店的浴室好臟的,我不要在這洗。 人不大事兒不少。傅知珩抬手關(guān)掉水龍頭,放心洗,不臟。 酒店是傅氏旗下的,這間傅知珩經(jīng)常住,已經(jīng)變成他的專用房間了,衛(wèi)生方面沒有擔心的必要。 岑愉乖乖探進去一只腳,水溫正好,雙腳都放進去,整個人還沒有站穩(wěn),就被傅知珩從后面帶著坐下來。 一瞬間失重的感覺襲來,岑愉慌張地握住傅知珩的手臂,轉(zhuǎn)過身子牢牢地摟住男人的頸項,像抱住了大海中的一根浮木。 這么主動?傅知珩挑眉笑著看她,小姑娘素凈著一張小臉,臉蛋紅撲撲的,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水珠。 傅知珩不知道什么時候把衣服脫掉了,兩具赤裸的身子交疊在一起,岑愉暖呼呼的像個小熱爐,連帶著傅知珩的體溫也上升幾分。 岑愉不動聲色地看了他一眼,不服氣地咕噥一句。 傅知珩扶著下身的炙熱擠進岑愉的腿間,剛進去一個頭部就被內(nèi)壁緊緊地吸住,岑愉把腦袋抵在男人的頸窩,舒服地溢出一聲嬌吟。 借著水的浮力,傅知珩抬腰動了幾下,岑愉就沒了骨頭一樣軟軟地依附在他身前,任憑男人怎么擺弄。 傅知珩:舒服得說不出話了? 哼嗯岑愉哪還有心情說話,她半瞇著眼哼哼唧唧,時不時配合傅知珩的動作上下擺動屁股,水面漾起一層層波紋,那你現(xiàn)在說話是因為不舒服嗎? 舒服死了。傅知珩抱緊她,快速地聳動,浴室里rou體拍打的聲音和漾起的水聲交疊在一起,許久未停。 結(jié)束之后已經(jīng)到了后半夜,岑愉累得抬不起手,一邊埋怨父母如此放心且不負責任地將她交給傅知珩,一邊又痛恨自己禁不住誘惑,僅僅是身子貼上去就已經(jīng)腿軟地站不住,最后毫無懸念地被人吃干抹凈。 傅知珩從浴室走出來,隨后將散落的衣物扔到房間的小沙發(fā),他洗過澡,頭發(fā)微濕,站到床邊,看岑愉睜著一雙大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明明剛才累得要昏過去,現(xiàn)在卻精神地不肯閉上眼睛。 他彎下腰,胳膊撐在床邊,低頭,不是累了?還不休息?再來一次? 好一個三連問。 永動機也沒這么厲害。岑愉埋怨了一句,識相地把頭埋進被窩里,甕聲甕氣地說,睡了,good night。 傅知珩見狀也不難為她,掀開被子一角也躺進去,從后面摟住岑愉,手掌在她身上捏來捏去,軟乎乎的肚子,軟乎乎的小手,和軟乎乎的胸,每一處都讓他愛不釋手。 岑愉被他揉得昏昏欲睡,伸手推了他一把,迷迷糊糊地不知道說了兩句什么,傅知珩湊過去,耳朵靠近那張一開一合的小嘴,可惜什么也沒聽到。 房間的燈被傅知珩關(guān)掉,只留了一盞床頭燈,他抱著岑愉,活像一對有情人。房間昏暗,平穩(wěn)的呼吸聲漸漸響起,在岑愉陷入沉睡二十來分鐘的時候,床頭的手機突然不長眼般地響起。 Once we were in our peace with our lives assured 悠揚的歌曲此時變得甚為惱人,岑愉不滿地蹙起眉頭,把腦袋往傅知珩懷里埋了埋。 傅知珩長臂一伸,把手機撈過來,低頭看看岑愉的睡顏,目光繼而移到手機屏幕上,權(quán)衡片刻之后,直接將屏幕摁滅。 房間里又陷入沉寂。 本來想完結(jié)再發(fā)上來的,感覺那樣的話明年也沒機會,寫一點發(fā)一點吧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