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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你敢愛我就敢做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不對勁兒,魚淺淺不是去Y市了嗎?

然后馬上跟著魚淺淺進(jìn)了房間:“還以為你要多玩兩天呢,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沒心情啊。”魚淺淺無精打采的,“好了,爸,你快出去吧,我要換衣服了?!?/br>
她確實(shí)沒心情,Y市韓醒婚禮上的那一幕幕就已經(jīng)讓她覺得狗血了。在上海又被林楚問一番貶低,他還說討厭她,他總是這樣,只要一句話就可以將她傷得體無完膚。她覺得要不是自己心里素質(zhì)夠強(qiáng)大,早就不知道要自殺多少回了。

換好衣服坐在床上,只要眼睛一瞥就能見到書桌上她和林楚問的照片。她拿起來,定定的看了會兒后從相框里抽出照片,然后撕了個粉碎,扔進(jìn)了垃圾桶。

林楚問,以后我魚淺淺再也不會糾纏你,你討厭的魚淺淺會在你的生活中完全消失。但也請你不要總是到我的夢中,讓我想忘也忘不掉好不好?

然后她趴在床上,整個臉扣在枕頭里,帶著無盡的倦意睡著了,只是枕巾上早已是一片潮濕。

3唯你知己

林楚問始終放不下魚淺淺,他知道按她的性子,受了委屈想到的第一個就是他??涩F(xiàn)在是他給她的痛,她這回最想的就是回家吧。

她走的時候每天一趟的火車已經(jīng)發(fā)走了,那應(yīng)該就是乘飛機(jī)了,這樣的話現(xiàn)在早就到家了。他放不下心,還是問問吧。

電腦桌上的手機(jī)拿起又放下,他要怎么給她打電話呢,都說了不讓她糾纏,他又怎么好再去招惹她。

想想還是給家里打個電話,楚茨接到電話顯然很疑惑:“淺淺去上海了?她不是說不去嗎?”

“啊,是嗎?那她是臨時決定來的吧?!绷殖栃睦锩髦啦皇沁@樣,可要怎么對楚茨說呢,“她就昨天住了一晚,今天早上走的,我想問問她回來沒?!?/br>
“她回來了,我和你爸剛從你魚叔叔家吃飯回來。”楚茨臉上盛著笑,“這孩子,剛才她也沒說是在你那兒回來的。她走的時候我還問她去不去上海,早知道就讓她給你帶幾包紅腸好了?!?/br>
林楚問握著手機(jī)沒說話,他很想說,魚淺淺已經(jīng)給他帶了他最愛吃的紅腸。這個小丫頭始終記得他的喜好,他喜歡的她就極力給他,他討厭的她也深深厭惡。可是自己早上說了討厭她,不知道這個小丫頭會多難過?他怎么這么可恥,將她的感情貶得一文不值。她對他的這些牽掛和愛,他要如何來回報?

心里酸澀已經(jīng)填滿,慢慢的一點(diǎn)點(diǎn)的溢出來,向上返流到了大腦,在溝回中蜿蜒流淌,直至整個頭部麻漲到不能思考。

正月十五元宵節(jié)這天早上,魚淺淺醒了以后賴在床上不愿起來,直到手機(jī)響了,她才從被子里露出來。

不用想就知道電話是郝一鳴打來的,果然電話那頭是無奈的語氣:“魚大小姐起床吧,您的仆人現(xiàn)在就在您的樓下,恭候您梳洗完畢,屈尊下樓?!?/br>
“外面挺冷的,趕緊上來吧,我爸媽應(yīng)該是出去了?!?/br>
魚淺淺換好了外出的衣服,給郝一鳴開了門然后去洗漱。

郝一鳴倚在衛(wèi)生間的門旁看她刷牙:“我說大小姐,你就不能早點(diǎn)起,不讓我等成嗎?”

“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習(xí)慣了我這樣呢?!濒~淺淺滿嘴的牙膏沫,說話口齒很不清晰。

“你說得對,我的確已經(jīng)習(xí)慣了,我就抱怨抱怨。”郝一鳴沒轍,誰讓他遇到魚淺淺就像遇到了劫數(shù)一樣,“魚叔叔和陳阿姨出去了?”

“嗯?!濒~淺淺含了口水,沖掉嘴里的泡沫,“就像你每年正月十五都來找我一樣,他們每年的這個時間都要去還愿。”

“還愿?還什么愿?”

“誰知道了,他們也不告訴我?!濒~淺淺拿起毛巾擦了擦嘴,把門旁的郝一鳴推了出去,“你快出去,別在這兒看了,我要上廁所。”

“別推我嘛,我又不是沒看你脫光光過,干嘛假正經(jīng)……”

“你再說下去試試看!”郝一鳴還沒說完,魚淺淺就舉起了自己的小拳頭,恐嚇?biāo)兆∵€沒說完的話。

郝一鳴只得乖乖閉嘴,他也就是只敢說說而已,占點(diǎn)嘴皮子上的便宜罷了。

他雙手舉起,做投降狀:“好好好,我不說了,你快點(diǎn)啊。”

魚淺淺關(guān)上了衛(wèi)生間的門,坐在馬桶上,這小子怎么還提當(dāng)年的事情啊。她已經(jīng)懊悔死了,還好他們現(xiàn)在能這樣簡單相處,她可不想再多生其它事端。

照例他們?nèi)ス珗@參加了燈謎會,郝一鳴猜到了兩個謎底,兩個人拿著戰(zhàn)利品——兩包元宵去了他們每年這一天都會去的飯店。其實(shí)每年郝一鳴也都只猜兩個謎語,因?yàn)閮砂?,他和魚淺淺一人一份就夠了,多了也是浪費(fèi),所以后面的燈謎他也不猜了。

他們?nèi)チ私叺囊患绎埖?,總是選臨窗的位置,這里的視線極好,可以看到江對岸璀璨的煙火。他們就一邊品著美食,一邊欣賞每年一次的煙花盛況。

“你最近很忙嗎?”魚淺淺看郝一鳴很疲憊似的。

“可不是,年前都不愿意看病,到了年后就扎堆的來,我都已經(jīng)好幾天沒好好睡一覺了。”

“郝大主任真是辛苦?!濒~淺淺邊說邊扁起嘴做同情狀。

“你是脫離苦海了,現(xiàn)在在這邊揶揄我?!?/br>
“沒沒沒,哪會呢,我是真心覺得你挺累的。”

“再忙再累我也要抽出時間和你約會啊,是不是?”郝一鳴故意把話說得曖昧。

“你就哄我吧,你一句話想要休息,郝伯伯還會不準(zhǔn)你。醫(yī)院都是你家的,你還不是想怎么就怎么?!濒~淺淺才不領(lǐng)他的情呢,這些話去哄別的小女生吧,她認(rèn)識他又不是一天兩天一年兩年了。

“你前段時間去Y市了?”郝一鳴本不想問,但是沒管住嘴,話就這樣說了出來。

“是啊,我好朋友結(jié)婚,要我去做伴娘。”魚淺淺回答得倒是神情自若。

“那……你去上海了沒?”郝一鳴見魚淺淺好像沒什么事兒,便開了話頭。

“去了啊。”魚淺淺看著菜譜裝作沒什么的樣子說,“誒,你想吃什么?我們還要這個‘隔岸煙火’吧?”

“好,隨你高興?!焙乱圾Q看出了魚淺淺想躲開這個話題,可是為什么魚淺淺越想回避,他就越想問個清楚呢,“你去看他了?”

“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