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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整個身子軟了下來,像是沒骨頭一樣,貼在了浴室的墻壁上,還慢慢的往下滑。林楚問放下刀片,幾步就走了過去扶住魚淺淺,緊張的問:“怎么了?”“我以為你……”魚淺淺有氣無力的回答,那一個瞬間吸走了她太多的力氣。“我就是想刮胡子啊,我還在奇怪你家怎么會有手術(shù)刀片呢?!绷殖柊阳~淺淺扶到了沙發(fā)上坐下,大概也知道魚淺淺在擔心害怕什么了。“那是我和郝一鳴要來的,我用它刮眉毛?!濒~淺淺對自己剛剛的緊張和在乎還心有余悸,“可是你刮胡子怎么行呢,角度不行,力度也根本沒法掌握,我家還沒有剃須泡沫可以給你用,你腦子秀逗了吧?”“用手術(shù)刀片刮眉毛,你還真有創(chuàng)意。”林楚問不禁佩服起魚淺淺,她總是給他好多的不可思議,他回味了下魚淺淺氣呼呼的話,心里好溫暖好溫暖,他明白魚淺淺的緊張,也清楚自己在她心里的分量,一個感動就將魚淺淺的頭摁到了他的胸前,“我怎么會想不開,好不容易得到了你的原諒,我還沒補償你呢。你來聽聽,有沒有聽到我在說我有多想你,有多愛你?”“沒有!”魚淺淺不只是生林楚問的氣,她也在生自己的氣,怎么就這么沒出息,這樣下去,她以后還能有地位嗎?“真的沒聽到?”魚淺淺的不配合讓林楚問知道她還在生氣,于是他繼續(xù)說,“知道嗎,看到你這么緊張我,我很開心?!?/br>魚淺淺不吭聲,林楚問便松開懷抱,將頭低下,尋著魚淺淺的唇。魚淺淺卻推了推他,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說:“就知道占我便宜,我偏不讓你得逞。還有,我給你買了水果罐頭,你自己打開吃吧?!?/br>林楚問也跟著站起來,但還是抓住她,在她唇上狠狠親了一下才放開。兩瓶罐頭,林楚問都打開了,不只是吃到嘴里的甜滋味,心間漫過的更是沒法言說。吃了水果罐頭以后,林楚問就像是大力水手吃了菠菜一樣,渾身有著使不完的勁兒。“還真是立竿見影,早知道這么神效,我昨晚就不折騰郝一鳴跑一趟了,直接給你買兩瓶水果罐頭就好啦?!泵髦啦惠斠?,林楚問不可能恢復得這么快,可是看到林楚問活蹦亂跳,魚淺淺的心情又變復雜了。“謝謝你,也謝謝郝一鳴。”林楚問在魚淺淺細嫩的小手背上親了又親,“我去看看冰箱里有什么,好做給你吃?!?/br>等魚淺淺看到飯桌上的兩菜一湯時,不禁懷疑林楚問是不是裝病,他怎么會在高燒剛退還不到十二小時,就有這么好的精神頭呢:“你這身子是鐵打的吧,怎么恢復得這么快?”“我恢復得快還不好,你希望我還是病怏怏的?”林楚問給魚淺淺夾了魚香茄子放到碗里。“當然不是,你都不知道你昨晚燒成什么樣,快把我嚇死了都?!濒~淺淺的言語間還是透著擔憂。“看來我平時的健身還是挺有用的,至少身體恢復得很快。”不想魚淺淺擔心,林楚問故作輕松的說,“感冒沒什么緊張的,促進一□體的細菌換代,很正常?!?/br>“別看你有精神了,今天吊瓶也還要掛啊,郝一鳴下午下班可能還會過來看看?!?/br>“都聽你的,快吃飯吧,都涼了?!?/br>林楚問的廚藝是越來越好,比七年前好的不只是一點點。吃完飯魚淺淺就攆林楚問回床上躺會兒,她去洗碗。洗好后進臥室,看到林楚問倚在床上,手里握著手機。“干嘛呢,怎么不躺會兒?”“上網(wǎng)看看,問問柳孟奇上海那邊兒的診所弄得怎么樣了?”“上網(wǎng)怎么不用電腦,手機多費勁,我把筆記本給你拿過來吧?!闭f著魚淺淺轉(zhuǎn)身就要出去。“不用了,你坐這兒陪我會兒?!绷殖柪◆~淺淺,把她抱在了懷里。“說到上網(wǎng),我想起來了,我有個網(wǎng)友好久都沒看他上線了?!濒~淺淺突然想起來這碼事,這段時間她也忙,她想可能他們在網(wǎng)上的時間剛好錯開了。“哦,你和網(wǎng)友聊得還挺好?”林楚問的話里顯然帶著些酸酸的情緒,反正他心里不是滋味。魚淺淺偷笑,就要你吃醋,她添油加醋的說:“我也就和一個叫‘長河落日’的聊得挺好,他挺關(guān)心我,我有什么事也喜歡找他說一說,算是交心的朋友?!?/br>林楚問聽魚淺淺說完,身子一僵,魚淺淺以為她的目的達到了,就沒再說下去,任林楚問滿是胡渣的臉龐蹭在她的額頭上。但是很顯然,這樣過于簡單的接觸,林楚問很不滿意。他蹭著蹭著,就變成了額頭對著額頭,自然鼻子嘴巴也都對上了。魚淺淺在他懷里,任由他左揉揉右捏捏的,偶爾兩人停下,透透氣后就又吻在了一起。這兩天來,他們的吻太纏綿,太熾熱,可是這樣也不足以表達出這七年里深深壓抑的那份愛戀。林楚問的手掌帶著火熱的溫度,在魚淺淺的身上用力的揉捏,仿佛只有這樣,他才感覺到懷里的人是真實的,不是他以往所幻想出來的假象。想要真實的,實實在在的觸感,隔著衣物怎么行。林楚問一只手就脫掉了魚淺淺的上衣,胸衣的扣子也隨之解開,大手覆在了魚淺淺的胸前,用力的搓揉之后是溫柔的撫摸??墒菬o論哪一種,都令魚淺淺想尖叫著喊出口。她太敏感了,這個身子已經(jīng)有七年沒被他碰過了,所以林楚問的一點點撩撥都讓她難以自持。林楚問的吻像是他淋過的大雨一樣,以勢不可擋的氣勢把魚淺淺吞進去。魚淺淺被他壓著,承受著他鋪天蓋地席卷而來的親吻,直到每一寸的肌膚都烙上了他甘甜的氣息。這樣還不夠,林楚問在白皙光潔的肌膚上狠狠的吮吸,他要這個身體為他綻放,他要看到一朵朵嬌艷欲滴的紅色花朵遍布這個身體。是的,這個身體只能屬于他,這個身體只能因為他而需求,這個身體的每一個顫動也只能是因為他。他只想要瘋狂的占有她,身下敏感的身子像是一簇火把,照亮了他整個靈魂。靈魂一旦被放出,他便不再是林楚問,而是一個想要把心愛的女人徹底據(jù)為己有的男人。未著寸縷的兩個人,在不大的軟床上糾扯成團。當林楚問的灼熱抵在魚淺淺的身下,即將破門而入時,魚淺淺向上提了身子,然后大口大口的喘著。是不是他們好久沒做了,魚淺淺害怕了,林楚問擔憂的想,拇指輕柔的順著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