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藥泉3 H
012. 藥泉3 H
* 夫君,可是等不及了? 白蔓蔓魅惑開口,在靜謐的夜中有種惑人心魄的魔力。 那立在空中的高大身影不動如山,但是若仔細觀察仍能看到他似有輕微的顫抖,這窘迫的樣子被白蔓蔓精準的捕捉到了。 她勾唇一笑,紅唇豐盈,媚眼如絲,本在水中若隱若現(xiàn)的豐滿胸乳被她帶的輕微顫動。 放下手中的美酒,纖長的手指放在口中輕輕的吸允,嘬出了一絲輕響。 然后那根手指緩緩的沿著如桃花般的面頰,滑落至性感的鎖骨。 水波粼粼,云煙繚繞的水中,兩個嬌俏的紅梅俏麗著,手指悄然而至輕輕撥弄了一番后,玉手又一點點沒至水中,看那位置似是兩腿之間的神秘地帶... 隨即,一聲嬌媚的呻吟聲傳來: 嗯...夫君...嗯嗯...... 空中那人明顯呼吸的更加急促。 這嬌媚的嗓音似不會停止般,在空曠的山谷中不斷回響,絲絲勾人心魄,讓他渾身僵硬,心頭雜亂。 他艱難地動了動喉結(jié),情欲難耐的燥熱感逐漸將他吞噬,他試圖把這種情緒給壓制住,念了無數(shù)遍靜心訣,卻于事無補。 可能從他現(xiàn)身的那一刻已經(jīng)失控了。 不,應(yīng)該是當見到她與人偷情的那一刻便已失控。 他看著兩具身體親密交纏了三天,神識一刻都沒有離開過。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他竟犯了個完完全全。 九華山除了護山大陣是在老祖宗的基礎(chǔ)上加固的,所有的陣法全都是他親自布置的。 容云是煉丹的奇才,但在陣法上始終不如自己。更何況,他加之的毒瘴是以他的鮮血為引,可兩人為雙胞胎血脈相連,鮮血為引的毒瘴對自己形同虛設(shè),相比當初容云設(shè)計此毒瘴也沒防著他。 卻不料,本為了弟弟的道侶大典提前十天出關(guān)的他,一進入華云峰見四下無人,而神識一掃卻見證了弟弟的小嬌妻與她師兄偷情纏綿的一幕。 其實這就是陣法師的優(yōu)勢與尷尬。 修真界,商談密事,除非傳音,不然都是靠著陣法來隔絕別人窺探與窺伺的。而卓越的陣法師除了可以破陣,還可以穿梭陣法于無形,視陣法于無物并不叫人發(fā)覺。 所以經(jīng)??梢砸娮C陰謀詭計或限制級畫面... 此刻的容臨早就亂了氣息,終于不在忍耐,緩緩從空中落至池邊。 慵懶的青絲像柳絮一樣隨著風輕輕飛舞,青色的絲袍也隨風飄搖,端得一副仙風道骨。可殊不知他,清冷的氣質(zhì)下,身體已經(jīng)灼熱到發(fā)脹,而一向清心寡欲的某物也在悄然生長... 白蔓蔓見他與往日不同,不退反近,眼中欲色朦朧,挺意外的。 這個家伙真的等不及了? 轉(zhuǎn)念一想,其實也不是不行。 當了幾十年的處男,近幾年兩人雖然沒成魚水之歡,卻也早就坦誠相見。 自己還壓著他給他疏解過幾次。 說實話,這口唐僧rou自己也饞好久了,過兩天就是兩人的大婚了。 他要是終于相同可以提前交合,也不是不行??! 想到這里,她偷偷竊笑。 然后壞心眼兒的呻吟更大聲,甚至還風sao的把一條腿伸出了藥泉。 霧氣氤氳,水波汩汩的氣泡中,隱隱可以看到她那干凈如芍藥般的幽謐之處。 只消一眼,就讓容臨徹底方寸大亂。 她手指輕輕放在那瓣粉嫩嫩的yinchun上,聲音更加柔媚放肆: 夫君...嗯...小月白...要...夫君...給人家嗯... 說完雙手一邊玩弄自己的嫩滑嬌乳,一邊用指尖玩弄陰蒂,近距離地在他面前表演起自瀆。 可謂大膽又風sao。 至此,他腦中的鉉徹底崩斷! 血管里轟隆一聲,最后一絲防線也崩潰坍塌。 他眸色微暗聲音沙啞的開口道: 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還沒等白蔓蔓回答,他便自言自語道。 日后可別后悔。 說完,大步上前一個縱身跳進了藥泉。 其實他哪里是詢問,實則只是警告而已。 霎時間水花四濺,不少泉水也噴灑遮住了白蔓蔓的眼。她剛擦干凈臉,還沒等睜開眼,便被面前的人深深的吻住了。 大舌一入便如混入海水中的魚兒,狡猾的往白蔓蔓的嘴里鉆。欲念與渴望在體內(nèi)翻滾,他渾身燥熱難耐,竟連術(shù)法都沒用,像個尋常的凡間男子般,粗魯急色地脫身上的飄逸道袍。 唔唔唔... 到了這里,白蔓蔓終于發(fā)現(xiàn)不不對勁了! 先不說今天的容云言行舉止太怪異,不似平時。單單此時他吻自己的方式竟是如此生澀,唇舌交纏間,完全像個完全沒沾過女人的新手。 雖然容云也沒有男女交歡的經(jīng)驗,但是這么多年來朝夕相處,吻技早就被白蔓蔓訓練出來了。 所以面前的這個人是個冒牌貨... 但他是誰呢? 感到身下人的僵硬與拒絕的氣息,他眸色暗沉。 如今已經(jīng)這樣了,他斷沒有結(jié)束的意思。他脫凈自己的衣服后,露出了粉嫩的粗長性器,全身早已赤裸,精裝又肌理分明的雪白酮體在月光下似又光暈,甚是唯美醉人。 雖然此人身材極好,但是白蔓蔓完全沒有欣賞美色的心情。 因為他已經(jīng)摟著自己,并把roubang堵在自己的花xue口不停的剮蹭,而另一只手則牢牢的抓住了酥胸揉捏。 她被撫摸的頭暈?zāi)垦?,但是下體蓄勢待發(fā)的roubang還是讓她恢復(fù)了神智。 唔...住手...唔...你是...誰? 他把白蔓蔓牢牢禁錮在懷中,雪白的皮膚已經(jīng)被情欲激成了粉紅色。 聞言,男人一頓,深邃的眉眼盯著白蔓蔓,緩緩開口: 容臨。 唔? 容臨,這是? 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開,身下的熱燙roubang已經(jīng)開始在xue口蠢蠢欲動了起來。他轉(zhuǎn)著圈的摩擦,喘著粗氣在尋找洞口。 啊!你是容云的哥哥! 已經(jīng)幾次錯過洞口,他有些著急。聞言已經(jīng)布滿紅暈的清冷面龐有些窘迫,仍是難奈地點了點頭。 嗯...別捅了...你是他哥哥,你怎么可以...哦!不要...不要插! 沒等她說完,她就覺得下身的xue口竟有一瞬間的撕裂感,讓她疼痛不已。 嗯...... *************************** 2000 哈哈哈多少人猜對是容臨了呢? 那么猜一猜白蔓蔓究竟有沒有被容臨醬醬釀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