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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木頭吧,那小子我也有一年多沒見了,你要是能把他帶來,那感情好,行了,不說了,媽在新家等你??!”夏婉婷一猜就猜出了白玉糖口中那個壯丁的身份,聲音越發(fā)歡喜。“好。”白玉糖溫柔的應(yīng)了一聲,等到夏婉婷掛了電話,這才放下手機。她和夏婉婷通話的聲音并不小,封刀和鐵木又不是普通人,自然是將電話的內(nèi)容聽了個清清楚楚。白玉糖一放下電話,鐵木就迫不及待的問道,“jiejie,今天你要帶我下山嗎?”“這個我可說了不算,”白玉糖淡淡一笑,將目光轉(zhuǎn)向封刀,狡黠的眨了眨眼睛,“得看老頭兒的意思了?!?/br>“得!你別眨眼,老頭我可受不住你現(xiàn)在的電力指數(shù)!”封刀夸張捂著心臟,一副受不了的表情。只是他色迷迷的目光一接觸到鐵木戰(zhàn)斗機一般的眼神,立刻就熄滅成了尷尬的訕笑,“那個……你這臭小子想去就去吧,瞪我干什么,反正你現(xiàn)在翅膀硬了,也該飛出去了,這座小小的仙隱寺,終究是關(guān)不住你的……”封刀說到最后竟是有些傷感,他的臉色也變驟然間嚴(yán)肅了許多,“丫頭,你這一去,估計肯定會碰見很多事情,生活也會發(fā)生不小的變化,這段時間就讓鐵木跟在你身邊吧,這小子在山上呆了這么些年,也該出去見見世面了,外面的世界很大啊……”封刀的最后一句話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她們兩人說的。反正白玉糖是從這話中聽出了一絲滄桑之感。“師父,你放心,我的翅膀硬得很,我會好好保護jiejie,一時一刻也不會離開她的!要是有時間,我會回來看你的,完全不用擔(dān)心阿木!”鐵木見封刀說得如此鄭重,不由得信誓旦旦的保證道。他這不倫不類的話,直搞得封刀再沒有了一絲傷風(fēng)悲秋的情緒,心中郁悶萬分。“照著你這臭小子的意思,要是沒時間,是不是就不回來看你師父了,嗯?”封刀的話幾乎是咬著牙問出來的。“這個……差不多吧。”鐵木思考了半晌,認(rèn)真的回道。“差不多你老母!”封刀本來氣憤萬分,但一想到離別在即,再大的火氣也消失無蹤,只剩下心底的牽掛。“算了,看著你就心煩,吃完早飯就趕緊給我走,別讓丫頭她媽等著!”封刀別過頭去,頗有些眼不見心不煩的味道。“知道了!”鐵木憨憨的點了點頭,沒心沒肺的加快了喝粥的速度,果然是聽話無比,那“嘶溜嘶溜”的喝粥聲,聽得封刀嘴角直抽抽。白玉糖卻是看出了此時封刀的不舍,不由得柔聲笑言道:“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阿木的,真是難得,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這副樣子,要是這么舍不得,等阿木在山下和我過完生日,我就把他送回來好了,又不是見不到面兒了,干嘛搞得這么糾結(jié)呢?山上的生活也挺好的,阿木不一定非得去適應(yīng)山下的生活啊,就算要適應(yīng),也不用趕在這一時三刻的,老頭兒,你說是不是?”“不是!”誰知白玉糖話音剛落,卻是被鐵木給接了過去。說實在的,鐵木雖傻,但也知道人情冷暖,誰對他好,誰對他不好。封刀這些年在武道上對他的要求或許嚴(yán)格了一些,但他確實是一個好師父,甚至是好父親。就這么離開,鐵木也是極為不舍的,但是,他卻將封刀吃飯前說的那些話上了心。他有一種感覺,要是這次他不隨白玉糖下山,那么,他跟她的距離將會越來越遙遠,最后將在她的世界寸步難行。所以,他必須跟在她身邊!“jiejie,阿木一定要跟你一起下山,我要跟你在一起!”瞧著無比執(zhí)拗的鐵木,封刀無奈的苦笑一聲,“算了,這傻小子早就想下山了,就讓他跟你在一起吧,我也放心些。反正現(xiàn)在交通這么發(fā)達,說不定老頭兒我什么時候也回城里去晃一圈呢!”“好吧,那吃完飯我們就離開?!奔热环獾抖歼@么說了,鐵木又這么堅決,白玉糖自然不會再勸。很快,吃過飯后,白玉糖和鐵木都收拾好了各自的行李,準(zhǔn)備下山了。封刀一改往日的婆婆mama,只說了保重二字,倒真是干凈利落。鐵木就更加干脆了,連保重都沒說,只是揮了揮手,就拉著白玉糖蹭蹭的下山了。瞧著鐵木和白玉糖兩人消失不見的身影,封刀的頗有些意味深長的喃喃道:“徒弟啊,為師能幫你的只有這么多了,希望這一趟山下之行能讓你得償所愿,找到自己的人生,自己的……身份……”------題外話------精彩情節(jié)即將上演,呵呵,親們多多支持啊!☆、第十七章夏婉婷的激動白玉糖和鐵木下山之后,就坐上了直達臨滄市里的公車。不得不說,田阿姨給夏婉婷介紹的房子地理位置還是不錯的,正好處在市中心的邊緣,交通方便又不顯得太雜亂,周邊安靜整潔,環(huán)境很是良好。可見,田阿姨的確是用了心的。田阿姨原名田秀香,和夏婉婷在一個孤兒院中長大,兩人從穿著開襠褲起,就已經(jīng)玩在一起,真可以說的上是青梅竹馬的革命好友。雖然兩人情同姐妹,但她們命運卻是天上地下,截然不同。夏婉婷嫁入豪門,丈夫英年早逝,半生凄苦,受盡白眼;田秀香則嫁了一個普通的小商人,隨著這些年經(jīng)濟的發(fā)展,商業(yè)的蓬勃,小日子過得有聲有色,越發(fā)紅火。田秀香和夏婉婷這些年一直沒斷了聯(lián)系,尤其是夏婉婷離開白家之后,田秀香更是暗地里接濟了夏婉婷不少。用田秀香的話說:反正她也是暴發(fā)戶夫人,錢多的沒地方花,送給自己的好姐妹,就當(dāng)是為教育事業(yè)做貢獻了。對于這個性子直爽的阿姨,白玉糖也是極為感激的。可以說,田秀香是這些年來除了夏婉婷和封刀以外,對她最好的一個長輩了。想到這兒,白玉糖的腳步越發(fā)輕快,她和鐵木兩人照著地址,向著一座居民樓走去。只是……隨著新家的臨近,白玉糖的心中不由得涌上幾許忐忑,不知道夏婉婷見到她這副模樣是會驚嚇還是驚喜。“媽,你在嗎?是我!”白玉糖站在門外,深吸一口氣,這才慢慢的敲了敲公寓的房門。“糖糖,回來的挺早的嘛!我剛讓你田阿姨把東西給我倒騰過來,你就過來了,木頭也來了吧……”許是屋子里的夏婉婷正在忙活,她的話音傳出來老半天,房門才緩緩打開,夏婉婷溫婉如水的笑顏也如期而至。只是她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打開,就倏然凝固在了嘴邊!她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