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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的人,很快便將心態(tài)調(diào)整過來,臉上只余下由衷的感嘆,“白小姐,您能一眼看出這荷葉碗的本質(zhì),真是不簡單啊,老頭兒我算是服了!不知道……您能不能透漏一下師承何人呢?”------題外話------以下是歡歡的好友西西寶寶可愛為歡歡建立的讀者群,支持本書和喜歡歡歡的讀者們可以去那里逛逛,歡歡會不定時冒泡,希望能和大家多多交流,廣交好友~☆、第六章坑你沒商量接上:古長河到底也算是見過風(fēng)浪的人,很快便將心態(tài)調(diào)整過來,臉上只余下由衷的感嘆,“白小姐,您能一眼看出這荷葉碗的本質(zhì),真是不簡單啊,老頭兒我算是服了!不知道……您能不能透漏一下師承何人呢?”古長河如此干脆的承認(rèn)自己打眼,這份心胸倒是讓白玉糖心生好感,她柔婉一笑,竟是帶了幾分薔薇含露的嬌羞,“古先生,我現(xiàn)在是漢南大學(xué)的大學(xué)生,念得是考古系,沒有什么入門老師?!?/br>“大……大學(xué)生?!還考古系?!”古長河怪叫一聲,眼珠子差點(diǎn)沒瞪出來。要知道,在古玩這個圈子里有一條公認(rèn)的真理:如果想要學(xué)有所成,必須有一位好的老師,就連陸言卿如此天賦卓絕的人物,也是跟了許多專家學(xué)習(xí)了之后,才擁有現(xiàn)在的成就。白玉糖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大學(xué)生,就算是考古系又怎么樣?難道現(xiàn)在的素質(zhì)教育水平都提高到這種程度了?!陸言卿和金彥鴻等人也是被震驚的無以復(fù)加。金彥玲私底下拍了拍田甜的胳膊,小聲問道:“哎,你們倆這么好,你也應(yīng)該是考古系的吧,難道你也這么厲害?”“我靠,別逗了,你以為考古系真這么牛掰,厲害個毛線啊,這丫的就是一怪胎好嗎!”田甜無語的翻了翻白眼,瞧著白玉糖的眼神十分的幽怨,那樣子分明是在說:姐妹,你瞞得我好苦啊,居然深藏不露,太不夠意思了吧!殊不知田甜這話,倒是激起了眾人的共鳴。白玉糖的本事顯然不是書本上得來的,再加上她的年紀(jì),那就只有一種解釋:她是一個天才,研究古玩的天才!不能否認(rèn),在哪一行都會有天才的存在,白玉糖顯然就是個中翹楚,還是怪胎級的人物。古長河輕咳一聲,再看向白玉糖的眼神活像是見到了一件舉世聞名的奇珍,慈祥的像是一朵搖曳的菊花,“呵呵,那個……白小姐,你不是有物件想讓老頭兒給掌掌眼嗎,拿出來吧,讓我們大伙開開眼界!”知道了白玉糖的能力,古長河對她真是充滿了期待,眼中滿是看后輩的欣慰之情。古長河這話,算是提醒了眾人,金彥鴻等人紛紛一陣催促。白玉糖也不矯情,淡淡一笑,將手帕中的墨玉琀蟬拿了出來。古長河立刻小心翼翼的接過,拿到放大鏡下細(xì)細(xì)打量。這一看之下竟是再也不能移開目光,“這是……正宗的漢代墨玉蟬啊!如今出土的玉琀蟬均以白色居多,墨玉琀蟬實(shí)在是難得,這墨玉琀蟬雖然包漿和沁色都不算好,但是要是日后盤盤,大有升值的空間??!”古長河明顯極為喜愛,不以為意的問了一句,“白小姐,這墨玉琀蟬,你是多少錢淘回來的,怎么著也得十來萬吧!”白玉糖還沒來得及說話,在一旁早就興奮到不行的田甜跟打了雞血一樣,搶著說道,“十來萬?我們才花了五百,而且這東西還是搭頭!”此話一出,就連陸言卿都不能淡定了,眾人心中只有一個想法:賣出這東西的人腦袋讓門擠了!古長河聞言微微一愣,倒是沒有太過驚訝,只是感慨連連:“哎,白小姐不光眼力超群,運(yùn)氣也是非常人能及的,不如,這件東西你就賣給老頭我吧,一是我真的喜歡,二呢也沾沾你的運(yùn)道,我出五十萬,你看怎么樣?”“古老,您就別跟我搶了,您也知道我對古玉情有獨(dú)鐘,這墨玉琀蟬色澤如此難得,您老就成人之美吧!我出六十萬!”白玉糖還沒答應(yīng),陸言卿卻是開口戳胡了,一開口就加了十萬的價碼。古長河自然是看出了陸言卿的勢在必得,但是,他還是不死心的說道,“我出六十五萬,陸二少爺,你那里好物件不少了,又何必跟我老頭兒爭呢!”“話可不能這么說,”陸言卿紳士的一笑,宛如秋日的眼眸竟是極為強(qiáng)勢,“古老,您就賣我個面子吧,這東西對我意義不凡,我志在必得,七十萬!”古長河也是個有眼力的,一聽到陸言卿說意義不凡四個字,就知道陸言卿對白玉糖確實(shí)是上了心思的,他也只能忍痛割愛,況且,論財力,他肯定是爭不過陸言卿的。古長河極為不舍的看了墨玉琀蟬一眼,這才遞到了陸言卿的手上,“算了,看來這物件注定跟我無緣了,哎,還是你們年輕人好好珍惜吧!”白玉糖面色淡然的看著這兩人推來讓去,心中暗暗誹謗:這貌似是她的東西吧,她這個主人還沒說要賣,這兩人爭什么爭!不過,七十萬這個價格還真是著實(shí)讓人心動??!“白小姐,你看這個價錢如何?如果不夠,我還可以再加。”陸言卿轉(zhuǎn)向白玉糖,笑的那叫一個柔情脈脈。“不,夠了,按照市價來說,這墨玉琀蟬最多值六十萬,陸先生出價七十萬,我自然是高興了?!卑子裉歉蓛衾涞膹陌锬贸鲆粡堛y行卡,遞給陸言卿,淡淡的笑道,“把錢打這張卡上就可以了?!?/br>白玉糖這一番毫不做作的表現(xiàn),讓陸言卿和金彥鴻等人都是一陣刮目相看。面對錢財,坦言自己的喜愛,但卻不興奮不張揚(yáng),不驕不躁,沉靜以對,就算是大家族出來的也很難有這份氣度胸襟。陸言卿對白玉糖的身份越發(fā)的好奇,他接過銀行卡,臉上笑意越發(fā)濃厚,“白小姐,咱們已經(jīng)是朋友了,你叫我陸先生難免見外了,不如就叫言卿吧,我就叫你小糖!”“小糖,嗯,這叫法顯得親切,我沒這家伙這么rou麻,反正我比你大,你就叫我一聲金二哥吧!”金彥鴻也上來湊熱鬧,一張臉笑的比陽光還要燦爛。“金二哥,言卿?!卑子裉堑狞c(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認(rèn)可了這種叫法。金彥玲見此也挽了白玉糖的胳膊,非得白玉糖叫她小玲才好,眾人又是一番笑鬧,。陸言卿的辦事效率自然非比尋常,很快就轉(zhuǎn)賬完成。白玉糖看了一下短信提醒,那五個明晃晃的零蛋,實(shí)打?qū)嵉脑谔嵝阉瓦@么短短的一會兒,自己的賬戶就多了七十萬,就算淡然沉靜如她,也難免會有一絲激動。“姐妹啊,我現(xiàn)在可是紅果果的嫉妒啊,怎么著,一下子掙了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