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殼陶,若是這樣的話,這可是咱們國家出土的第一件龍山蛋殼陶?。 ?/br>“那個……二少爺,這個陶罐能值多少錢啊?”黃師傅有些期待的問道。他雖說在賭石上浸yin了二三十年,但是對于古玩絕對是個新手,他這樣的人就跟當(dāng)初的周明軍差不多,第一個關(guān)心的就是錢的問題,雖說金錢不能單純的衡量一件古玩的價值,但卻最為直觀。聽到他這個問題,田甜和周明軍都笑了。陸言卿微微沉吟片刻,溫潤笑道,“這個還真難說,最少值個五千萬吧,要是拍賣的話,肯定不止這個價?!?/br>黃師傅聞言,一陣哆嗦,和藹的老臉上,滿是震驚,“這么一個黑黑的罐子居然值……值五千萬!還不止!白小姐,這東西你們是多少錢淘回來的?”“一共五萬!”似乎是覺得黃師傅變臉很有意思,白玉糖惡趣味的直接拋出了重磅炸彈。“呃……才五萬!這簡直比賭石還掙錢啊!”黃師傅狠狠的吞了口口水。白玉糖見這老爺子被嚇成這樣,頗為狡黠的笑道,“其實,錢還是小事,說起來,賭石和古玩倒真有些相似之處,賭石玩的是刺激,古玩卻也能讓人心跳加速,能夠親眼見到一件翡翠或者古玩出世,心情是一樣的,這或許就是它們的魅力所在了?!?/br>“呵呵,白小姐說得對??!”黃師傅聞言,臉色恢復(fù)了許多,頗有些訕訕的笑道,“是老頭兒我流于俗套了,看來每一個行業(yè)都有其讓人沉迷之處啊!”“黃師傅,你這算不算大徹大悟呢!”田甜打趣道。眾人哈哈大笑,歡樂過后,陸言卿又著手開始擦拭那兩只小碗。“咦?”陸言卿突然輕咦一聲,眼中流出了幾絲激動。隨著這小碗漸漸的露出本來面目,眾人的眼睛越睜越大,其驚異程度似乎比剛剛的龍山黑陶還要甚出許多。等到這兩只小碗完全出世,整個房間已經(jīng)是贊嘆聲一片。“太美了,這簡直太神奇了!”田甜無意識的開口。只見在透明的茶幾之上,兩只乳白色的小碗并肩而放,它們的胎質(zhì)極為細膩,泛著瑩潤的月白色光華,在碗壁之上盛開著朵朵紅梅,那紅色好似朱砂一抹,丹霞寒露,釉色極為耀目動人。最為神異的就是,這些紅梅從不同的角度看去,竟是形態(tài)各異,時而含苞待放,時而迎風(fēng)招展,時而傲寒獨立,時而花團錦簇,當(dāng)真是活靈活現(xiàn),兩只陶碗似乎并成了一整幅圖畫,讓人覺得眼前似乎是一片梅林,紅梅傲雪,美不勝收。“窯變碗!”陸言卿驚訝的眨了眨眼睛,聲音中的激動任誰都聽得出來,“這居然是鈞窯的窯變碗!”“鈞窯的窯變碗?”白玉糖眼中也流露出了喜色,“五大名窯之一!”“不錯,鈞窯為五大名窯之一,創(chuàng)燒于唐代,興盛于北宋,用于宮廷擺設(shè),鈞窯瓷器極為珍貴,在那時候就有‘縱有家產(chǎn)萬貫,不如鈞瓷一件’的說法,若我的判斷不錯,這對小碗,應(yīng)該是開門到宋的老物件!最難得的是,鈞瓷無對,窯變無雙,鈞窯的釉色堪稱一絕,但是容易發(fā)生窯變,幾乎沒有成雙成對的瓷器,而這兩只梅花傲雪陶瓷碗居然是一對兒,其上釉色還是最為難得的胭脂紅,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經(jīng)陸言卿的介紹,眾人看著這對小碗越發(fā)火熱,白玉糖也是來了興致,“言卿,照你這么說,這對碗是發(fā)生過窯變的,難道窯變過后就會產(chǎn)生這種神奇的效果,從各個角度看去,畫面竟是大不相同?”“當(dāng)然不是!”陸言卿一口回絕,溫潤笑道,“說實話,這對小碗也讓我驚訝,至今為止,我還沒見過窯變?nèi)绱松衿娴拇善?,我估計,這對小碗的價值比剛剛的龍山黑陶也是不遑多讓??!”“我滴個乖乖,這兩件合起來可就上億了?。 碧锾饑K嘖有聲的拍了拍白玉糖的肩膀,那叫一個羨慕,“姐妹啊,我決定了,以后我也要檢漏,這錢來得也太容易了吧!”陸言卿聞言,眼中也劃過了一絲微微的羨慕,有些無奈的說道,“檢漏哪兒是那么容易的,說真的,今天要是換做我,也斷不會去買這些東西,畢竟那兩摞陶瓷碗上都帶著標價簽,太具有迷惑性了!這世上,恐怕也只有小糖有這獨一份兒的運氣和感覺了!”“說的是啊!”黃師傅聞言,卻是大發(fā)感慨,“二少爺這話沒錯,白小姐的運氣簡直逆天啊,就沖您能解出五連漲的翡翠,如今撿兩個漏也不算什么!”白玉糖聽了黃師傅這番話,簡直哭笑不得,這兩樣似乎沒什么聯(lián)系吧!與白玉糖她們這邊歡快愉悅的氣氛不同,晉江大飯店三層的總統(tǒng)套房中卻是一片陰云密布。“怎么會這樣,怎么會查不到呢?”白玉瑩翻看著手中的那頁白紙,在紙上除了白玉糖的照片和姓名之外,再無其他。“小妹,能來這兒的都是有身家背景的人,這個白玉糖可能神通廣大呢!”白玉川晃了晃手中的紅酒杯,笑的滿不在意。“大哥說的對!”白玉朗附和道,“小妹啊,其實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你想想,要是這白玉糖真跟夏婉婷有什么關(guān)系,她知道夏婉婷在白家受的那些委屈,不早就找上門來了,這說明她們兩個沒有關(guān)系??!再說了,這世界上同名同姓的多了去了,只要她跟夏婉婷沒關(guān)系,咱們就可以交好,這對咱們可不是壞事?!?/br>“交好?”白玉瑩狠狠的將手中的資料摔在桌子上,唇邊勾出了一抹冷笑,“你們兩個是豬腦子嗎?難道看不出來這姓白的賤人對咱們白家有敵意嗎?別再說什么是因為我的鬼話,她明明就是刻意針對白家!”瞧著白玉瑩發(fā)了脾氣,白玉川和白玉朗兩兄弟立刻沒了脾氣,他們雖然也不愿意自家小妹站在自己頭上,但是,不可否認,很多事情他們兩兄弟都不如自家小妹,不順著不行啊!“小妹,那……說說你的想法吧!”白玉川斟酌的問道,“對于這次的調(diào)查結(jié)果,小妹有何高見?”“很簡單,這次的事肯定跟陸言卿脫不了關(guān)系,要我說,陸言卿必定是對那賤人動了真心,所以,才會將她的資料全部保護起來,因為他知道我們會調(diào)查!”白玉瑩臉色陰翳,一雙眼睛散發(fā)著妒恨之色,“我有一個……連我自己都不太相信的懷疑……”“什么懷疑?”白玉朗好奇的問道。“我總覺得……”白玉瑩斟酌了片刻,語氣竟是慢慢變得無比的肯定,“這個白玉糖就是我們所知道那個白玉糖,咱們的好三叔跟那個夏婉婷的女兒!”“你是說……你是說……這個叫白玉糖的大美人是……是那個丑八怪?!”白玉朗直接結(jié)巴了,凌亂了,完全不相信的揮手道,“不可能,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