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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反問道。“我……沒有……”理直氣壯的柳承志,面上登時涌上了幾分頹然。他也沒想到,這些北方商人會突然搞來這么一批毛料,已經(jīng)連輸了三場,別說勝出的把握,現(xiàn)在就連贏的希望他都沒看到!程天河聞言,臉上露出了一抹淡然的笑容,“既然如此,就交給白小姐吧,柳副會長,我跟白小姐可是在西藏遇見的,那時候,我親眼看著白小姐從一塊兒廢料中賭出了翡翠天珠,就憑這一點,我就相信她,同時,也相信我的眼光?!?/br>柳承志聽著這話,也是募然一驚,心中對于白玉糖的印象發(fā)生了潛移默化的改變。翡翠天珠,對于賭石的人來說,就是大氣運的象征。能夠從廢料中賭出翡翠天珠,這本來就是一種實力,一種不容置疑的運道!想到這兒,柳承志的眼中終于多了些期待,誠懇的說道,“白小姐,剛剛對您的質(zhì)疑,還請見諒,下面的賭斗拜托了!”白玉糖倒是不怎么在意,想要取信于人,就要拿出實力,他如此年輕,柳承志質(zhì)疑也是應該的,這點度量她還是有的。偏偏在這時,一陣刺耳的大笑突然間傳了過來。“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你們這些人還真是……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對!病急亂投醫(yī)!”那個小青年抖動著肩膀,笑的夸張,“干脆認輸算了,居然讓這么一個黃毛丫頭挑毛料,哼,蘇州玉石協(xié)會,我真是……靠了!不是我說,就我柳夏暉隨便挑兩塊毛料,都比這小丫頭強!”白玉糖只覺得腦門有些黑線,轉(zhuǎn)頭沖著田甜問道,“他剛說他叫什么?柳下惠?”“我才是靠了,這樣的人要是柳下惠,姐就是圣母瑪利亞,真真的!”田甜更是極度無語,對于給這個柳夏暉起名兒的父母頂禮膜拜之。白玉糖也懶得理會這個極度自我感覺的良好的柳夏暉,直接就想去倉庫挑選毛料,用事實說話,才是最鋒利的回擊武器。柳夏暉身邊的一個十分精明的中年人,卻是有些不滿的說道,“柳副會長,這位小姐,應該不是你們蘇州玉石協(xié)會的人吧,找一個外人過來比賽,你們蘇州玉石協(xié)會的臉面還要不要了!”這個精明的中年人,上個月曾經(jīng)參加過平洲的玉石交易大會,對于白玉糖可謂是記憶猶新,他可不是柳夏暉那種酒囊飯袋,讓這個女子參加對賭,對他們來說就多了一份能風險,他自然不愿意輕易妥協(xié)。柳承志本來想要出言辯解,卻是被白玉糖搶先了一步,她的聲音中多少有些不耐,“說吧,你們到底想怎么樣?”那個精明的中年人本來是想讓白玉糖退出比賽,誰知道這時候,柳夏暉卻是把話接了過去。“怎么辦?很好辦啊,只要你讓你的朋友答應我一個條件就行!”“我的朋友?”白玉糖順著柳夏暉垂涎迷醉的目光看去。這一看之下,直接大吃一驚!柳夏暉那雙宛如探照燈一般的眼睛,居然死死的黏在涅梵晨,夏云朗和鐵木身上。莫非她被田甜這只腐女荼毒了近十個年頭,如今終于見到活的斷袖了,還是斷袖中的色中餓鬼!田甜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幕,但是出人意料的,她的臉上沒有興奮,反而很是痛心:要不這男人怎么會對自家姐妹毫不動心呢,感情是個斷袖。說真的,腐了這么久,她也是第一次看見名副其實的斷袖,可是,眼前這個一陣風就能吹倒的縱欲病癆鬼,實在是顛覆了她對男男愛的所有美好幻想,甚至讓她的精神追求都出現(xiàn)了無可挽救的重創(chuàng)。最要命的是,這廝居然還打上了涅梵晨,夏云朗和鐵木的主意。好吧,不管怎么說,涅梵晨就是個仙人,美絕塵寰,男女通殺,看上了也算正常。夏云朗,那也是雅致無雙,天人皮相,尤其是那種流云般的氣質(zhì),迷上了也可以接受。但是鐵木!鐵木如此偉岸的男子,胳膊比那個猥瑣小青年的大腿根都要粗。這種主意,柳夏暉都敢打,當真是讓田甜從內(nèi)心中生出了一種螞蟻強暴大象的膩歪感覺!若說田甜是膩歪加痛心,那么涅梵晨,夏云朗和鐵木三人就是赤羅羅的惡心!------題外話------跟親們說一下更新時間,最近可能比較忙,所有的更新都會在十二點之后,親們盡量不要等,第二天再看~注意身體~☆、第二十六章正文內(nèi)容26,第四集身世之謎第二十六章涅梵晨是何等人物?西域佛子,堪比漫天神佛,受人膜拜!夏云朗是何等心性?驚采絕艷,殺伐果決的魔鬼教官,身居高位!鐵木又是何等火爆?雖靈智未開,卻身負高傲血脈,霸氣天成!柳夏暉這這番癩蛤蟆一般的作為,直接觸怒了這三位大神不算博大的心胸,三股絕強的氣場,陡然間逸散開來!這種氣勢,讓在場眾人的心都是猛地一沉,尤其是站在柳夏暉身邊的那些個北方商人,都是隱隱的生出了一種不妙的感覺。柳夏暉雖然也感覺渾身上下都在冒冷汗,但是,不得不說,這廝的神經(jīng)已粗大到了一定的程度,色膽堪稱包天,都到了這份兒上,仍舊在無所畏懼的叫囂。“考慮的怎么樣,我的要求可是簡單得很?。≈灰愦饝?,就可以代表蘇州玉石協(xié)會進行下面的賭斗,我柳夏暉柳大少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這時,處于震驚中的白玉糖終于回過神來,本來沉靜柔然的雙眸似乎變得深不見底,隱隱的流轉(zhuǎn)著幾絲怒意,像是濃的化不開的墨,聲音帶著一股清幽冷凝,似笑非笑。“說說你的要求……”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怒意從何而來,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這個‘柳下惠’居然敢打涅梵晨三人的主意,心中就是像驚濤拍岸一般,陣陣的不爽。感受到白玉糖隱晦的怒意,涅梵晨清冷的眼眸中劃過了一絲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歡愉,周身的冰雪就像是遇了盎然春色,消散的無形無蹤。夏云朗唇角完美無缺的弧度則是擴大了幾分,似乎隱約間噙了點點喜意,同樣很有默契的收了周身的氣場,九天流云般的身影也多了些平易近人的暖色。鐵木的反應最直接,毫不掩飾臉上的喜悅,直接半挽住白玉糖的手臂,求保護,求安慰的意思相當明顯。沒了氣勢上的壓迫,柳夏暉更加的肆無忌憚,直接梗著脖子,抖著肩膀的猥瑣道:“嘿嘿,我的要求很簡單,要是你輸了的話,就讓你這三位朋友陪我吃頓晚飯,順便再出去好好的玩玩,怎么樣,不過分吧!”聽到柳夏暉用那樣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