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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家鑒定過了,這塊根本就不是什么戰(zhàn)國玉璧,就是一塊普通的白玉,根本不是古玩,你賣這種假貨給我們,分明就是損害我們的利益,希望你能把剛剛的錢如數(shù)退還給我們,向我們道歉,并賠償損失!”站在中年男子身后的那個小胡子,則是一臉高傲的抬頭看天,似乎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完全不把那個少年攤主放在眼里。少年攤主聽到中年男子的要求,登時臉色一變,“兩位先生,古玩這種東西,本來就是考較眼力的活計,我們做買賣的,自然會給自己的東西編些來歷,這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潛規(guī)則,就拿這塊玉璧來說,我雖然說是戰(zhàn)國玉璧,但也只是收了你們?nèi)г退氵@東西是假的,你們也不算吃虧,你們打眼只能怪自己的實力不濟,對不起,這錢我不能退給你們!”中年人聞言,冷冷一笑,“你這小子倒是牙尖嘴利,我告訴你,老老實實的退錢,道歉,賠償,要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我不退,這條街上所有人都是這么賣東西的,再說了,這塊玉臂,玉質(zhì)極好,三千塊一點兒都不貴,你們讓我賠償?shù)狼?,分明是在欺負人!”少年攤主也不甘示弱,大聲地反駁道。因為這兩人的爭吵,很快就吸引了眾人的駐足,這個小小的攤子,不一會兒,就圍了一圈兒的人。那個三十來歲的高傲男子,被眾人圍觀,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不耐之色,cao著一口讓人蛋疼的中文,磕磕巴巴的說道,“你不是說很快就能解決嗎?快點兒,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要是解決不了就算了,不過是三千塊,就當是我施舍給這個人的?!?/br>中年人聞言,趕忙點頭哈腰,滿臉諂媚的說道,“創(chuàng)尚淳耀先生,您請稍等,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商人,我馬上就能擺平,要是連這點能力都沒有,我們公司又有什么資格讓您來投資呢?”白玉糖站在十米之外,聽著這番對話,眉頭微皺:“創(chuàng)尚淳耀?那個人是倭國(riben)人?”“應該是,”夏云朗微微點頭,流云般的雙眸流露出了些許危險的色彩,“看來事情已經(jīng)很明顯了,這個創(chuàng)尚淳耀,我多少有些耳聞,他應該是倭國的創(chuàng)尚家族,派到大陸的投資人,而那個咄咄逼人的中年人,很可能是蘇州的某家公司的負責人,他們想要取得創(chuàng)尚淳耀的投資,所以就十分諂媚的討好于他,他會這樣鍥而不舍的跟一個小商販過不去,恐怕也是為了顯示自己公司實力而已,看著吧,這件事絕對有下文?!?/br>“就算這人想拿到投資,也沒必要踩著國人的腦袋求上位吧,在我看來,這種人才是最可恨的?!卑子裉堑穆曇舫领o惑人,卻帶了一份莫名的感慨。事實上,她并不是一個憤青,或許是夏家遺傳的熱血,讓她骨子里有著一份澎湃的情懷,看到那個中年男子如此諂媚的嘴臉,很是有些不爽。這時,一直宛若仙人,清冷無言的涅梵晨突然開了口,短短的一句話,直接達到了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效果。“創(chuàng)尚淳耀,床上春藥?這個名字……很古怪啊……”田甜一口農(nóng)夫山泉差點沒噴出來,“佛子大人,您老真相了,這點連我都沒想到啊,床上春藥,靠,這名字跟那個柳夏暉有一拼了!”白玉糖則是滿頭黑線的上下打量了涅梵晨一眼,“佛子大人,據(jù)我所知,您不是從出生以來,就一直呆在佛堂里嗎,咋的連春藥這么高深的字眼兒都有所涉獵呢?”“咳咳……”涅梵晨清冷的干咳的兩聲,一張千年寒冰皮兒果然是厚重無比,謫仙依舊,“我的知識面還是比較廣闊的,很多方面都……略懂一些……”白玉糖:“……”這時,就像夏云朗所說,這件事果然還有下文。那個中年男子剛夸下??跊]多久,五六個身穿制服的古玩市場負責人,就穿過人群,走了過來。帶頭的正是蘇州古玩市場的場地負責人——劉剛。劉剛見到眼前這一幕,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就是這里的負責人吧,你來的正好,”中年男子看到劉剛之后,很是不客氣的掏出了一張名片,遞到了劉剛的手上,“我是天華集團的經(jīng)理許偉,今天特地帶貴賓到這里游玩,沒想到竟然被人坑了,這位攤主明明說這是一塊戰(zhàn)國玉璧,但是,我們檢驗過了,這就是一塊很普通的玉璧,分明是這個攤主騙人,我希望你能給我們一個明確的說法!我要求退款,賠償,道歉,缺一不可!”劉剛聽到天華集團的時候,眉頭也是微微一皺,這個龐然大物,可是不是普通人惹得起的!他望著那個少年攤主的目光,不由得帶上了幾分同情之色,“你有什么要說的嗎?”“我有!這位大哥,我不過就是想給自己賣的東西添個說法,根本就沒有坑人,這塊玉璧要真是戰(zhàn)國的真品,我能三千塊賣出去嗎?我又不是傻子!而且,這兩個人實在是太過分了,退款就退款吧,居然還想讓我道歉加賠償,你們實在是太欺負人了!”少年攤主也是心情激憤,直接伸手指著創(chuàng)尚淳耀和許偉說道。許偉見此,直接勃然大怒,很是不屑的說道,“你知不知道創(chuàng)尚先生的身份有多么尊貴,居然敢指著人說話,我們天華集團可不是那么容易得罪的!”他這最后一句話分明是說給劉剛聽的。劉剛聞言,也相當?shù)臑殡y。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一個宛若天籟的聲音,卻是由遠及近,悠悠揚揚的傳了過來。“天華集團就很了不起嗎?天華集團就能欺負人嗎?”眾人循聲望去,就見白玉糖一行人款款而來,那般絕世風姿,直讓圍觀的人群不自覺的就讓開了一條道路。白玉糖會出頭,多少有些迫不得已。要是讓事情這么發(fā)展下去,這少年攤主的生意估計就別想做了,他若是不做生意,白玉糖想要得到剛剛的那兩個物件,少不得就要費些功夫。當然,最重要的是,夏云朗剛剛在白玉糖的耳邊說了一句話:天華集團正是柳夏暉母親家族創(chuàng)下的產(chǎn)業(yè)。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算是冤家路窄。再加上許偉那種抬高倭國人,猛踩自己人的姿態(tài),實在是讓人不爽,于是,白玉糖活了二十一年,第一次熱血了。創(chuàng)尚淳耀和許偉看到白玉糖都是眼前一亮,不過,一想起她剛剛出口的話,許偉的神情就有些陰郁,“小丫頭,東西可以亂吃,但話不能亂說,我們天華集團可不是你能誹謗的,這個后果你承擔不起!”“呵呵,你這是在威脅我嗎?”白玉糖勾唇輕笑,宛如四季花開,幽蘭綻放,“剛才的事我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賣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