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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她所說的,這次她存了出去躲人的心思,所以,走的很是突然,除了夏婉婷幾人之外,并沒有通知任何人,身邊只跟了涅梵晨,鐵木和龍家兄弟。不過,等到了機(jī)場會合之后,白玉糖才發(fā)現(xiàn),原來姬如玉奉了姬長生之命,也要一同前往。除了姬如玉,同行的還有黃世仁館長的孫子黃建輝。黃建輝比姬如玉還要大上幾歲,雖然還沒有成家,但整個人卻很是成熟爽朗,謙遜儒雅,跟黃世仁那個老頭子不同,長得不但英俊,也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好感,是標(biāo)準(zhǔn)的十佳青年。據(jù)說,這個人在古玩鑒賞方面,也有著極為出色的天賦,可能無法跟白玉糖相提并論,卻完全不遜于姬如玉,在國內(nèi)也算是極具知名度的,最年輕的古玩收藏專家。黃世仁這人本就愛交朋友,他早就從自家爺爺那兒打聽到了白玉糖幾人的身份。見面之后,又見白玉糖幾人,如此風(fēng)華出眾,登時就生出了一種相見恨晚,誠心結(jié)交的感覺,在加上姬如玉的介紹,他們幾個人很快就混熟了。可能是因為他們這幾個人年齡相差不大的緣故吧,相處起來很是和諧自然。不過,就像是姬長生當(dāng)日提醒的,并不是所有人都甘心讓白玉糖帶隊的。除了姬如玉和黃建輝之外,這次與他們同行的還有五位國內(nèi)著名的古玩鑒賞專家。這五個人全是年過六旬甚至是七旬的老頭兒,一個個常年浸yin在古玩中,氣質(zhì)與常人多少有些不同,可能是因為自命清高的緣故,這五個老頭兒的眉眼間都帶著幾分傲氣。事實上,他們也的確傲的可以,明明知道這次是白玉糖帶隊,對白玉糖等人卻是代答不理的,一上來就擺出了一副長者的架勢,眼睛里的不屑絲毫都不加以掩飾。其實這也不難理解,像海外交流會這種大型的古玩交流盛會,世界馳名,要是誰能在其中嶄露頭角,那可就是揚名國際,對于古玩收藏家來說,沒人能抗拒這種名譽(yù)的誘惑力。這五位專家可是早就摩拳擦掌,準(zhǔn)備在這場國際盛會上,一展抱負(fù),他們都想爭奪這個隊長的位子,因為只有隊長才有權(quán)利,決定拿出什么樣的展品參賽。在他們的眼中,姬如玉和黃建輝雖然身份顯赫,但畢竟年齡經(jīng)驗有限,他們手頭的收藏必定是不及自己的,所以這隊長一職的人選,必定是從他們五人之一。誰承想——居然天下掉下個什么勞什子的白小姐,還帶著一堆漂亮的不像話的小年輕,就這些人,拍廣告畫報還差不多,搞古玩鑒賞,免了吧!可惜,事實就是這么讓人蛋疼,白玉糖才是那個隊長,枉他們聲名顯赫,卻只能乖乖的當(dāng)隊員,這讓他們情何以堪??!就是因為如此,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怎么給白玉糖幾人好臉色,讓氣氛很是不佳。還好黃建輝是個會緩解氣氛的,他又是黃世仁的孫子,不管是白玉糖還是那些老古董,都會賣上幾分薄面,再加之白玉糖根本懶得跟這些專家教授計較,所以這路上,還算是相安無事。飛機(jī)上。白玉糖專心的翻看著一本E語口語大全,神色靜謐恬然,金色的陽光透過云海和玻璃窗,照射到她的身上,宛如鍍了一層金色的霓裳,如夢似幻。涅梵晨,鐵木和姬如玉等人見此,都是有些微微的閃神。其中,以黃建輝最甚,他畢竟是剛剛認(rèn)識白玉糖,哪里見過如此美景,不由看的呆住了,只是,他的眼中是純粹對美的欣賞,沒有一絲褻瀆的意味。他好奇的往白玉糖所在的方向探了探腦袋,笑瞇瞇的問道,“白小姐,你看什么呢,看的這么入神?”白玉糖聞言,揚了揚手中的那本E語口語大全,笑的自然大方,“臨陣抱佛腳呢,雖然上學(xué)的時候?qū)W的還可以,不過,已經(jīng)很不熟練了,馬上就要到倫敦了,自然要把這些東西拾到起來?!?/br>她這話就說的謙虛了。其實,從緬甸回來開始,白玉糖就意識到,自己今后可能跟海外不同的國家打交道,所以,一有時間,就會學(xué)習(xí)各國的語言,她憑借著過目不忘的記憶力和超凡的理解力,很容易就掌握了F語,D語,R語和H語四門語言,因為E語最為基本,反而讓她放到了最后。她在上大學(xué)的時候,E語的基礎(chǔ)就相當(dāng)不錯,現(xiàn)在又有了這么逆天的五感六識,學(xué)起來更是宛如流水一般,順暢的不得了。黃建輝自然是聽出了白玉糖話里的自謙,對于這個女子的印象又好了幾分,樂呵呵道,“白小姐太謙虛了,不過這話也說得實在……”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那五位老古董中一個名為李景仁老者打斷了。“哼,連E語都要臨陣磨槍,想必沒去國外見過什么世面,老頭子我就不明白了,姬老先生一向決策英明,德高望重,怎么就會派了這么個什么都不懂的下丫頭當(dāng)此大任呢,這不是讓其他國笑咱們?nèi)A夏無人嗎?”這位李老頭兒本身就是個急脾氣,本來他就對白玉糖幾人極為不滿了,現(xiàn)在聽了這話,更是雞蛋里挑起了骨頭。白玉糖聞言,但笑不語,沉靜的眼眸暗光浮動。她這塊兒沒什么反應(yīng),黃建輝卻是有些不贊同的開了口,“李老,話也不能這么說不是,想當(dāng)初您頭一遭來的時候,這英語恐怕也說不利索吧!”“李老先生,您不應(yīng)該用年齡去評價一個人的才干,這是不公平的?!奔缬窀L輩嗆聲,難免臉色有些發(fā)紅,不過,他還是固執(zhí)的表達(dá)了自己的不滿。那五位專家聽了這話,臉色越發(fā)的不好。這時,其中一位名為王遠(yuǎn)舟的專家也開了口,語氣還算是平和,“兩位賢侄的確年少有為,你們說的話也有些道理,不過,我們對這位白小姐一無所知,質(zhì)疑也是難免的。白小姐,既然你是以隊長的身份參加,肯定知道咱們此行的最終目的,就是在海外古玩交流展上奪魁,不知道你能否事先透露一下自己的展品,讓我們也心里有個譜呢,萬一這東西不夠規(guī)格,出了什么紕漏,丟的可就是華夏國的面子了?!?/br>不得不說,王遠(yuǎn)舟這個老頭子說出來的聽起來似乎比較理智,但卻十分的不客氣,頗為強(qiáng)硬。白玉糖從來都是人敬我一尺,我還人一丈,既然人家對自己都沒有好臉子,她自然也不會對人留面子,至于尊老愛幼之類的傳統(tǒng)美德,從來都不在她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她的眼眸微微的瞇了瞇,那墨玉一般的黑色,猶如子夜一般,朦朧的渲染開來,魅惑天成,笑聲宛如銀鈴一般,“呵呵,既然王老如此說了,想必對這次海外交流會上的種種情勢,已經(jīng)有了一個深入的了解,那你應(yīng)該知道,這次倭國擺明了想給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