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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滯,宛如子夜的眼眸,似流星劃過,一瞬間的燦爛過后便轉(zhuǎn)為了深不見底的幽沉,忽明忽暗。“龍毓東,你口中的家主……指的是誰?應該……不是我外公吧?”對于龍家兄弟能夠費勁千辛萬苦的前來營救,不管怎么說,白玉糖還是從心底里感恩的,所以,她也沒有繞圈子,直接單刀直入的問道。龍家兄弟對視一眼,猶豫了片刻,剛要開口,一個聲音就從他們的身后傳了過來。“他們口中的家主,指的是我?!?/br>白玉糖聞言,精神陡然一緊。剛剛自己明明朝那艘小型游艇看過,她居然沒發(fā)現(xiàn),船上除了龍家兄弟,還有第三個人存在!只見來人身形挺拔,高大健美,容顏俊美的不可思議,立體剛硬的猶如刀削斧刻,他穿著一身類似于古代長袍的黑色唐裝,胸前掛著一枚古樸的龍形玉佩,古銅色的肌膚在強烈的陽光下散發(fā)著點點光澤。這個男子走起路來龍行虎步,但事實上卻連一朵水花都沒有踏起來,宛如點水而行,沒有發(fā)出一絲一毫的聲音。隨著他的靠近,白玉糖只感到一股剛猛浩然的壓迫感撲面而來。不得不說,這個男子跟鐵木的氣質(zhì)實在是有幾分相似,這兩人都屬于男性荷爾蒙澎湃的猛男,都擁有三山五岳江河湖海一般的偉岸。只不過,鐵木身上的偉岸來自于一股王者霸氣,一種霸絕天下的凜然;而這個男子則更多的是粗獷和豪邁,一種英雄氣概,他或許是首領(lǐng),但絕度不會是王者。這就是白玉糖第一眼對他的印象。同時,她的心中也浮現(xiàn)出了一個深深的疑問,這個突然出現(xiàn),連自己都感應不到的男子,到底是誰?就在白玉糖打量這個男子的時候,這個男子也在瞧著白玉糖,他的眼中明明白白的流露著毫不掩飾的欣賞。眼前的這個女子雖然一個人在一座危險叢生的惡魔島上,生存了兩個多月,卻依舊是姿容絕世,風華不減,她的臉上沒有半分迷惘蕭然,有的只是對生活的希望和處變不驚的沉靜,這兩個月不但沒有擊垮她,反而為她洗去了濁世凡塵,讓她整個人就算站在那里,穿著幾近原始的蛇皮裝,亦是如大片大片的幽蘭綻放,芳香四溢,媚色流淌。“這位就是白小姐了吧,不愧為天運之身,果然舉世無雙!”那男子豪邁的大笑一聲,一頭黑發(fā)隨著海風劃出不羈的弧度,讓人望去,就好似看到了那些魏晉時期風骨硬朗的山間名士,卓然狂放。白玉糖見這男子一句話竟是點出了‘天運之身’四字,眼底深處微微的動了動。顯然,這種情況,否認已經(jīng)徒勞無功,倒不如大大方方的答應下來。“這位先生過獎了,你是……”“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龍家的家主龍御錚,想必白小姐應該聽說過我們龍家的一些事跡吧?”龍御錚豪爽的笑了笑,一雙顧盼磊然的雙眸竟是頑皮的眨了眨。“龍家,跟葉家齊名的龍家?你就是龍家的家主!”白玉糖斷然沒有想到這龍御錚竟是這副性子,多少有些訝然,她轉(zhuǎn)頭看向了龍毓東兄弟倆,“這么說來,你們兩個也是龍家人?”聽到白玉糖近乎肯定的質(zhì)問,龍毓東和龍毓南登時彎腰不起,踏足尸山血海也不曾變色的面容涌上了不安和懇切。“白小姐,對你隱瞞了真實身份,對不起!”“白小姐,請原諒我們!”見此,白玉糖猶疑不定。說真的,這兩人雖然對她隱瞞了身份,卻沒有做一點兒傷害她的事,只是,這個龍家又太神秘,讓人實在是不得不防。龍御錚似看出了白玉糖心中的顧忌,不由得爽朗笑道,“白小姐,還請你不要怪罪他們,說實話,這兩個人雖然是我們龍家安排進入中南海的,但是,卻沒想過他們會被分派到白小姐身邊,這一切都是機緣天定,不過巧合而已?!?/br>白玉糖聞言,潛意識中相信了龍御錚的話,不知道為什么在龍家人的身上,她總能感到一種正氣浩然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很是樂于親近。“算了,我不怪你們?!彼剂科毯?,終是淡淡的笑道,“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你們兩個保護了我那么久,我不應該懷疑你們?!?/br>“謝謝白小姐原諒,謝謝白小姐相信我們!”龍家兄弟幾乎是整齊劃一的感激道。“好了,你們兩個小子都擔心一路了,現(xiàn)在也該放心了,我和白小姐有事要談,你們開著游艇回大船上,去給白小姐的那幾位朋友發(fā)個信號,相信他們很快就會找過來了?!饼堄P擺了擺手,隨性的說道,聲音中卻帶著一種上位者的威嚴。“是!”龍家兄弟干凈利索的應了一聲之后,又對著白玉糖說了一句,“白小姐,我們?nèi)グl(fā)信號了。”這才轉(zhuǎn)身離開。單單是這一番表現(xiàn),就可以看出,在龍家兄弟的心目中,白玉糖的地位絲毫不遜于龍家家主,這樣的人又怎么可能存有背叛之心呢!“我應該謝謝你?!卑子裉强粗埣倚值艿谋秤埃凵裰刑S著一絲激動,“謝謝你們找到了我,也謝謝你給其他人發(fā)信號。”“不用,這是我應該做的,現(xiàn)在咱們可以好好談談了。”龍御錚口中說著一本正經(jīng)的話,整個人卻是懶散豪放的平躺在沙灘上,瞧著阿金的大腦袋,朗笑道,“哈哈,說來,這個大家伙真不是蓋的,還挺禁打的,中了兩炮,竟然沒什么事兒,夠強悍!”這話雖然聽上去是褒獎,卻實打?qū)嵉拇碳ち税⒔鸬牟凰悴┐蟮男亟螅阂皇菫榱税譲iejie,它能平白挨了兩次攻擊不反抗嗎?都是眼前這個惡人的錯!阿金對于白玉糖猶如乖狗家貓,但是對旁人就沒那么溫柔了,它這一不爽,直接張開血盆大口作勢朝著龍御錚的腦袋咬去,想要嚇唬他一下。白玉糖熟知阿金的舉動,自然知道它不會動真格的,故而也沒有阻攔,反而抱肩在一旁看好戲。阿金本以為它這猙獰的一口下去,龍御錚怎么著也得閃一下,誰知道這人竟是不閃不避,就那么肆意的躺在沙灘上,連動都沒動。這下子阿金為難了,這些人可是它好不容易找回來給白玉糖的,自然不能真下嘴,一時間,竟是定在那兒,不知道咋辦了。龍御錚卻是豪邁的哈哈大笑道,“你這條黃金蟒的口氣可不怎么好啊,有時間了,還是嚼些薄荷葉吧!”阿金聽了這話登時就激憤了。白玉糖也好不得哪兒去,頗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這個龍御錚還真是極品啊,居然會說出這么一句話來埋汰阿金。其實,阿金經(jīng)過白玉糖神秘能量的不斷洗髓之后,早已經(jīng)脫離了普通動物的范疇,要按照上古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