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吻(微H)
12.吻(微H)
第十二章 心跳聲在安靜的房間里被無限放大,撲通、撲通、撲通 門很快就被周翎反手闔上,室內(nèi)再一次歸于黑暗。 他大步邁向她,邊走邊解開襯衫領(lǐng)口,解下領(lǐng)帶隨手拋在矮桌上。 隨后,他動作一點也不含糊地一手穿過背后,一手撈起腿彎抱起躺椅上的人,自己在躺椅上坐下,把黎漾放在他腿上跨坐,手掌按在她背后壓向自己擁著。 什么時候回來的?黎漾晃過神來說著,撐起他胸膛仰起頭想看他。 周翎微微用力扣緊她的腰讓她伏在自己身上,聲音聽著有些疲憊:才下飛機。 黎漾臉頰埋在他胸口嗅了一嗅,果真一大股味道,是長時間坐火車飛機才會有的味道,近似于臭襪子味。 她嫌棄地更想要起來,可是周翎箍緊了她盈盈一握的細(xì)腰,一掌按在她后腦勺壓下自己,吻她。 一個月未見的思想有多深,吻就有多深。 周翎含住她的嘴唇,伸出舌頭輕輕舔舐如水般柔軟的唇瓣,漸漸越吻越深,較軟唇瓣被用力啃咬留下齒印。 男人不滿足于停留在表面的親吻,舌頭慢慢探進唇中,一舉撬開了女人麗齒,直闖進去,勾著女人舌尖起舞。 黎漾微張著嘴迎著他進入,太過激烈的吻令她一時無法招架,微弱輕喘帶著淺淺呻吟從嘴里溢出,小巧的舌尖被他用力吸吮,逗弄。 男人有意撩她,在激烈的吻中總會突然溫柔下來,兩條舌尖輕觸輕輕勾著對方,讓她意亂情迷。 一吻不知何時結(jié)束,兩個人就像從迷亂的世界里清醒過來。 心里的思念因這一吻消歇不少,周翎舒暢不少,終于愿意放過她了。 黎漾從他身上起來,抓緊敞開的衣服就小跑著去辦公室的洗手間里。 洗手間里被她放塊大落地鏡,她一進來就看見了衣衫不整的自己。 工作的原因,她OOTD幾乎都是上身紐扣襯衫,下身包臀A字裙,襯衫下擺塞進裙子里。 這會兒因剛才一番迷亂,襯衫上的紐扣幾乎全解,襯衫衣擺從A字裙里抽出,把A字裙遮了大半,明明是幾乎到膝蓋的裙子這會被推到腰上僅僅是只遮住了腿根,這些都只是表面的。 黎漾看著鏡子,松開了抓著衣服的手,襯衫兩邊自然散開。 黑色內(nèi)衣一邊的肩帶被他扯落,一邊的渾圓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上面布滿了手掌揉捏時落下的大片紅印,無比刺眼。 乳尖挺立刮在內(nèi)衣上,有微微的疼,但更多的是癢。 剛才那一幕再次浮現(xiàn)眼前,周翎的吻逐漸下落,衣服紐扣早已在悄然之間被他解開,吻沿著脖子一路下滑至乳rou上,他來不及解內(nèi)衣的后扣直接拽著肩帶扯下,一吻落櫻桃色的乳尖上,張嘴就把櫻桃吃進嘴里吮吸。 越想越感覺到潺潺流水濕透內(nèi)褲,花xue張開似要迎進某些guntang澆灌。 黎漾搖了搖頭把腦海里的畫面甩掉,不能再想了,怎么也不能把底線破了。 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辦公室的落地窗簾已經(jīng)拉開,下午三點的太陽鋪滿整個房間。 周翎還窩在那張?zhí)梢紊?,躺椅是粉色的,一個大男人躺在上面看著就有點可愛。 躺椅是黎漾從網(wǎng)上淘回來的,就沖著商品頁面的超軟躺椅四個字,下單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只有粉色,她也沒多在意。 幾百塊的躺椅并不大,往日只足夠容黎漾一人午睡,現(xiàn)在給一個一米八有多的人躺,實在是太小了。 周翎閉目養(yǎng)神,時不時皺著眉抬手按按兩邊的太陽xue,緩解頭疼。 從前出差幾個月半年是經(jīng)常有的事,他都不會有其他的感覺,更不會有覺得時間太長,時間過得太慢的想法。大概是因為心里有了人,這一次出差就只是短短一個月,他就已經(jīng)覺得時間走得太慢了走得太久了。 出差半個月時,他心里已經(jīng)是迫不及待地想回來見她,但是工作之多,最后也只能是在收尾階段把幾天要完成的事情壓縮至一天完成,幾天沒睡地工作,他才得以昨天登上飛機,今日回到她身邊。 黎漾走到他身后,把他的手挪開,親自上陣給他按摩,兩手食指中指并攏,輕輕按在太陽xue上打轉(zhuǎn),速度緩慢,不是一般的舒服。 揉了一會兒,她看著周翎緊皺的雙眉逐漸舒展,知道是好多了,想著再給他揉一會就好了。 周翎閉眼感受著她的技術(shù),舒服得昏昏欲睡,輕聲問:學(xué)過嗎? 黎漾點了點頭,點過之后才發(fā)現(xiàn)他看不見,溫柔地給他解釋:是學(xué)過,工作上有需要,一般患者來治療時,我會給他們按摩一會兒以此放松他們緊繃的情緒。 周翎決定:以后中午我過來,你給我揉揉。 天天中午來,肯定會被人看見,他們什么關(guān)系又該如何說? 這樣想,黎漾就這么問出口:我們的關(guān)系是能讓人知道的么? 周翎剛閉眼休息了一會,聽見她的話猛地睜開了眼看她,眼底一片清明,倦意不復(fù)存在,他像是又變回了人人面前冰冷的模樣,聲音偏冷道:我們的關(guān)系隨時都能讓人知道。 黎漾明白他的意思,他可以令這段關(guān)系光明正大。 但是她不愿意,她搖了搖頭,認(rèn)真道:不能讓沈亦嫣知道。 周翎不語,冷冷地看著她像是要從她臉上看出一個他能接受她拒絕光明正大的理由。 剛才滿滿溫情的空間,瞬間氣氛降至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