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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言善道,在村里沒幾個人能說過他,不料今天碰上了對手,被一個沒換牙的小姑娘打得落花流水。美婦人掩著嘴不插話,她相公也是一味微笑不語。“好了,”還是孟棋楠看不下去團(tuán)圓的咄咄逼人,扯了她袖子咬住耳朵嚇唬道,“我的娘誒,你這樣兇會把別人嚇跑的,小心他不喜歡你!”團(tuán)圓霎時閉了嘴,鼓著腮幫子有些不服氣。一會兒小妮子反應(yīng)了過來,暗中狠狠揪了孟棋楠一把。“誰要他喜歡了!”孟棋楠疼得齜牙咧嘴,心想你才五歲就懂得招桃花了,娘親啊娘親,寡人真是望塵莫及……忽然有些冷場,孟棋楠為了幫親娘追男人,不對,是追竹馬玩伴,趕緊打探這家人的底細(xì)。她對溫柔翩翩的男子見禮:“突來乍到實在冒昧,請問閣下貴姓?”豈料那男人豎起食指搭在唇上,含笑搖頭。咦?不屑跟我說話還是怎么著?孟棋楠納悶。還是小男孩兒又開口了:“我爹患有喉疾不能說話。我家姓孟,與孟子同宗。”孟棋楠撫掌驚訝:“哎呀好巧!我也姓孟,我叫孟棋楠,你叫什么?”團(tuán)圓鄙夷地白她一眼,小聲嘀咕:“你什么時候姓孟了,胡說八道……”男孩兒笑瞇瞇說:“鄉(xiāng)親們都我叫小鈴鐺?!?/br>團(tuán)圓“撲哧”一下笑了出來:“小鈴鐺?什么破名字,土了吧唧的。”小男孩一張臉立馬漲紅,結(jié)結(jié)巴巴辯駁:“我名字才不土呢,我有、有大名的,孟君聲,為君起松聲的君聲……你又有什么好聽的名字?”晴天霹靂。孟君聲?孟君聲!一道閃電劈在了孟棋楠腦門上。玉皇大帝如來佛祖十八羅漢,孟君聲??!他就是孟君聲!孟君聲是寡人的親爹!“孟君聲,為君起松聲……”團(tuán)圓暗自咀嚼著這個名字,津津有味的模樣。男孩兒見狀得意洋洋:“不是君生我未生的那個君生哦,我娘說這兩字太悲涼了,不如現(xiàn)在這個意思好。喂小丫頭,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我……”團(tuán)圓想了想,覺得自己的名字雖然俏皮可愛,但比起君聲二字來還是差了點內(nèi)涵,于是把下巴一昂,“哼,我為什么要告訴你?!?/br>男孩兒急了:“我都告訴你了!”團(tuán)圓小小年紀(jì)就學(xué)了一身刁鉆古怪:“誰說你告訴了我我就該告訴你呀,我又沒答應(yīng)?!?/br>小男孩好不容易扳回一場結(jié)果又輸了,氣得面紅耳赤:“你、你……騙子!”孟棋楠好不容易回過了神,對著兩個人小鬼大的家伙托腮嘆息。三歲看到老。爹你現(xiàn)在就是這慫樣,活該一輩子斗不過娘,天天被壓在人腳底下做牛做馬,還自甘其樂。再轉(zhuǎn)眼看向那對璧人,哦,現(xiàn)在該喊祖父祖母了。孟棋楠更是扼腕長嘆,郎才女貌的一雙人,卻是眼盲口啞,上天不公,憑什么要留給他們這樣的遺憾?哎呀,寡人剛才還打過祖父的主意來著!孟棋楠猛然想起這茬,幾乎又想一頭撞死過去。調(diào)戲了外公不夠,還對爺爺想入非非,孟棋楠你沒救了!4第四章將軍4、將軍黃昏時分雨停了,美婦人留兩人用飯,孟棋楠當(dāng)然不跟祖父母客套,大大方方應(yīng)下。團(tuán)圓瞧了眼孟君聲,扭扭捏捏也默許了。這是孟棋楠醒來后吃得最開心的一餐,看見祖父母雖然身有殘疾但相敬如賓的樣子,還有沒長大的爹娘相互斗嘴玩鬧,她突然覺得來到這里并沒有想象中那么糟糕。茶足飯飽,孟棋楠知道該走了,告辭以后牽著團(tuán)圓走出院門。一家人出來相送,美婦人倚在門口,黯淡的眸子盯著地面,面含微笑告別:“姑娘一路順風(fēng)。”就連不能說話的祖父也笑著揮手送別。孟棋楠忽然間眼眶一陣灼熱,匆匆垂下眼簾把淚憋了回去。在這之前她從未見過祖父母,每每問起父親只換得一聲長嘆,然后是久久的沉默。她不知道眼前兩人相守的時間有多長,也不知道他們是否活到了自己出生的那日。前世的時候,她與他們也許見過,也許素未相逢。但是今日,她確確實實見到了他們,吃到有生以來最質(zhì)樸最溫馨的一餐飯。“夫人,我借小公子說幾句話?!?/br>孟棋楠一轉(zhuǎn)眼又笑得沒心沒肺,招手讓孟君聲過來,咬著他耳朵說悄悄話:“我告訴你她的名字,你送她個東西好不好?”說罷她指指團(tuán)圓。團(tuán)圓見兩人俯首帖耳不曉得嘀咕些什么,又逢別離心頭不快,卻見孟君聲跑了過來,解下頸間之物遞給她:“送你。”團(tuán)圓接過來一看,是個舊痕斑斑的銀鈴鐺,甚至已經(jīng)不響了。小妮子嫌惡道:“又破又舊,送我干甚么……”話雖如此,她還是飛快抓進(jìn)了掌心。孟君聲笑了:“見物如見人,你別忘了我呀,我小名叫鈴鐺?!?/br>團(tuán)圓癟著嘴有些不高興:“我才不會忘哩,沒禮貌的野小子,你也不許忘了我?!彼庀瞒偕系臇|珠飾帶,長長的一條贈予孟君聲,“你以后去大都就到我家來,我做東帶你出去玩兒?!?/br>兩人交換了信物,依依不舍地告別了。孟棋楠沖著孟君聲眨眨眼:“答應(yīng)我的事要記得哦?!泵暇暫車?yán)肅地點點頭,表示一定記得。團(tuán)圓好奇問什么事,孟棋楠只笑不語,惹得小姑娘一把甩開她的手,氣沖沖跑了。孟棋楠看著她實則傷感還要故作堅強的背影,無奈提起裙子追了上去。其實也沒什么秘密,寡人就是告訴年幼的爹,以后要是和娘親你生了女兒,一定要叫棋楠,孟棋楠。走過南楚國秀麗蜿蜒的山水,漸漸靠近東晉,路上景致變幻為廣袤遼闊的平原和奔騰不息的長河。孟棋楠覺得較之自己國家的溫婉雅致,這片土地似乎更加豪邁恢弘,就像兩個國家的君主一樣有著明顯區(qū)別——男人和女人的區(qū)別。大概晉皇還是重視這次和親的,派了人在邊境重鎮(zhèn)迎接。孟棋楠換了一身宮裝坐在車輦之中,準(zhǔn)備接見迎親特使。整齊的馬蹄聲越來越近,踏得大地嗡嗡震動,車輦也隨之微微搖晃。孟棋楠暗道好大的陣勢排場。她豎起耳朵聽著車外的動靜,有一匹頭馬漸漸靠近,馬上之人身著鎧甲,顛簸時鱗片碰撞發(fā)出細(xì)微的金屬聲。耳聞聲音越來越清晰,此人勒韁下馬,落地時沉沉一聲,估摸是個身形魁梧的武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