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
懲罰
........哈?聽到的內(nèi)容太過出乎意料,讓顧伈原本已經(jīng)進入沉眠的頭腦竟恢復(fù)了幾秒鐘的清明,沉默了幾秒才小心翼翼地:你也......喝多了? 我是說真的,柳昭無奈地彈了一下顧伈的腦門,男人的直覺,那家伙肯定對你懷著什么心思。我見過人的太多了,宴清河的城府很深,你太單純了駕馭不了這樣的男人。 唔,顧伈皺起眉頭,發(fā)漲的大腦根本無法去思考這件事情的真實性,只能胡亂地先點頭應(yīng)付,我會好好想一想的。 二人不知道在昏暗的隔壁,一雙如墨的眼睛正陰翳地監(jiān)視著他們。 好不容易送走了千叮嚀萬囑咐的柳昭,顧伈迷迷糊糊地摸上自己柔軟的床,模糊地回憶著剛才他說過的話。 宴清河對自己有意思?為什么柳昭會這樣說呢........ 沒有思考多久,濃重的困意就卷席而來,讓顧伈陷入了昏沉的夢境。 啪嗒啪嗒 是時針擺動的聲音。 咯吱咯吱 是門鎖轉(zhuǎn)動的聲音。門被無聲地推開,又被悄默聲地關(guān)上。窗外的月光將一個漆黑的人影投射在顧伈的床上。 宴清河低下頭,定定地看著已經(jīng)熟睡的女人。僅僅幾個小時,他一向沉靜的眸子里竟癲狂一樣出現(xiàn)了血絲。 就因為那個蠢貨司機沒有跟上二人,害的他連自己心愛寶貝的位置在哪都不知道?;氐郊抑锌粗鴶z像頭拍攝出空蕩蕩的房間,他心中的焦慮和煩躁越來越濃。 該死的柳昭到底把他的寶貝藏到哪里去了?為什么這么久都不回來?難道說兩人已經(jīng)地去了某一個賓館? 這種想法控住不住地從腦海里冒出,越來越多的可能性,讓他的內(nèi)心不斷受著折磨。他像是定住了一樣,一直一動不動地盯著電腦攝像頭屏幕。 隨著夜色越來深,對面的房間依然一片沉寂。就在心中的不甘心和妒火已經(jīng)瀕臨爆發(fā)極限的時候,宴清河終于看見了兩人的身影。 只是當(dāng)看見自己心愛的人肩膀搭在另一個男人肩膀上,而二人還狀似親密地耳語的時候,握著鼠標的手差一點將其生生按碎。即使沒有聽見他們在說什么,心中的臆想和猜測讓他嫉妒的快要瘋掉。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忍耐力才等到柳昭離開,在攝像頭內(nèi)看見顧伈的呼吸平穩(wěn)下來后,他便立刻沖動地來到了她的房間。 看著熟睡的顧伈,宴清河的眸子里像有暗色的風(fēng)暴在醞釀。 果然只有房間里放上攝像頭是不夠的啊。都是他考慮不周,若是在顧伈的手機上安上定位,也不至于會出現(xiàn)這種不定因素。從今以后,必須要更多、更多的,掌握住她的每一個動向,滲透到她的每一個細胞,要像用真空膜將她牢牢捆在自己身邊,那樣才好。 宴清河低下頭薄唇附上顧伈的嘴唇,和以往溫柔珍惜的親吻不相同,這一次的吻帶著殘暴的懲罰意味。大力地叼著她的唇瓣摩擦,舌頭粗魯?shù)厍瞄_柔軟的嘴唇,一遍一遍地舔舐著嘴里的每一個角落,從下排牙齒到口腔上側(cè),每一個地方都仔細地留下自己的痕跡。膩滑的舌糾纏著顧伈的舌根,用力地舔舐吮吸,直到她因為張嘴時間過長留下了透明的口水流下才稍微有停下的意思。 啵 宴清河將舌頭從顧伈的嘴中慢慢抽出,最后牙齒還故意在她的唇上咬破一點,再用舌頭變態(tài)一樣將流出的一絲血液和口水全部裹入自己的口中。 壞孩子,居然喝了這么多酒??磥肀仨氁煤玫貞土P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