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敗類
第三十九章:敗類
你確定不跟我一輛車?謝九川按下車窗問。 我怎么跟你一輛,等會得上高速,顧清歡那瓜娃子開車還沒一年,車子屁股后面還貼著實習(xí)的標簽?zāi)兀巧磉叢坏脦€老司機,不然他能上高速?司暮里抱胸站在他車門外解釋。 也是才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在場的老司機只有謝九川和司暮里,作為兩個法律系人員,本著遵紀守法當(dāng)好公民的準則,兩只鴛鴦不得不分開一下。 但是謝九川還是心里不爽。 謝九川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但是他言語之間有些停頓,司暮里便立馬探頭進去在他臉上啵了一下,像是安慰一只大狼狗似的握住他放在方向盤上的手,輕輕摩挲著手腕,帶著十足的暗示性。 別生氣,我到時候肯定好好補償你。 謝九川這才眉眼帶笑,眼尾上揚,一臉的計謀得逞。 司暮里意識到被耍了,這家伙壓根沒生氣,是在詐她! 別忘記你說過的話啊,要好好補償。謝九川反手握住她想要抽離的手,也在她的手腕處輕輕摩挲。 司暮里不得不感慨一句這個心機boy! 坐在副駕駛半天的謝奺看不下去了,攤手表示:可以走了嗎?當(dāng)著我的面調(diào)情?我還是孩子啊! 十九歲的孩子?謝九川說。 那你還經(jīng)常喊嬸嬸叫寶寶寶貝呢。 可是你嬸嬸看起來比你年輕漂亮。 謝奺被氣得說不出話來,索性躺平睡覺。 回到顧清歡的車,那是一輛二手的紅色的雷克薩斯CT,估計是整個雷克薩斯系列最便宜的一款。 司暮里呼了一口氣,有些認命地給自己系是安全帶,拍了拍座椅的柔軟程度,還是真皮的,又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大有上前線準備赴死的英勇烈士感。 這么不信任我?顧清歡問,通過后視鏡看著已經(jīng)躺在后座的蘇奈。 她暈車,還挺嚴重的,之前去安徽旅游他就見識過了。 暈車藥暈車貼對她都沒用,只能一上車就睡。 為此顧清歡每次都要檢查自己車內(nèi)有沒有奇怪的味道,她聞不得車里的香味,那樣只會吐的更厲害。 我信任你個泡泡茶壺!你一年都沒有就得帶著老娘上高速!我還怕死呢! 那你來開。 不,我累了,我要睡覺。 昨晚戰(zhàn)況太激烈?顧清歡開動車子,將窗戶按下去,左右看著。 你這瓜娃子怎么盡開黃腔?我們會被抓的! 雖然昨晚戰(zhàn)況是挺激烈的。 顧清歡無所謂地笑笑。 像是get到了什么,司暮里一愣,看向他,又看向后面背對著他們不知道睡沒睡著的蘇奈。 司暮里五官都糾結(jié)在了一起,顧清歡遞過去一個疑惑的眼神,司暮里指了指他,又緩緩指了指身后的蘇奈,雙手在那兒轉(zhuǎn)圈,像是扯著一根繩子又把它系一個死結(jié)把誰給勒死似的。 顧清歡完全沒看懂,直到司暮里無聲的口型:做了? 顧清歡這才懂了,點點頭。 司暮里搖搖頭,徹底癱了:真是世風(fēng)日下。 其實情侶之間有rou體接觸很正常,司暮里以前在律師事務(wù)所實習(xí)的時候有跟心理咨詢師合作交流過,那個心理咨詢師表示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親兄妹姐弟比較純的愛情還算好,更重口的是父女母子爺孫奶孫公媳扒灰的,外帶強jian迷jian誘jian輪jian亂交SM的,更有因此患上斯德哥爾摩綜合癥完全走不出來的。 到鳳凰古城的時候可以吃晚餐了,開車的兩個人比較餓,睡著的三個人表示還沒緩過來,哈欠連天。 找到顧清歡說的那家旅館,就在河邊上,夜晚絢爛的光就像是一團火,沿著河流形成一條明亮的絲帶。 然后,顧清歡就瞪著司暮里,司暮里心虛地往謝九川旁邊躲。 怎么了?謝九川問,然后拿出身份證給粉紅心冒泡泡的前臺小姐辦理入住手續(xù)。 沒...沒什么。司暮里尬笑。 有,而且問題大了。 本來顧清歡帶著蘇奈來,一對小情侶只需要定一間房就夠了,那帶著司暮里和謝九川,還加上個謝奺,怎么說?親兄妹,一個成年男人一個差不多要成年的女孩子住單間?睡一張床?沒點什么你信? 蘇奈晚上得有人陪著睡,不然睡不著,再加上她來了姨媽,顧清歡給她帶了小墊子,還是粉紅色的,外加上羅通定。 顧清歡只得開了兩間房,打算晚上偷溜到她房間里。 對此司暮里表示十分的抱歉。 各自回房間收拾家伙,這純木質(zhì)的旅館氛圍不錯,布置的很溫馨,床是榻榻米,海的顏色,上面還有無數(shù)海洋生物,正對著床的天花板是一塊透明玻璃,可以看見明月河星辰,清淺銀河。 外面有陽臺,裝了兩個吊椅搖籃,視野開闊,一眼望江。 顧清歡眼光還不錯啊。司暮里趴在陽臺上,感受著舒適的江風(fēng)拂面。 謝九川在里面收拾東西,有條不紊地把行李箱打開,拿出需要的,還有司暮里的化妝品護膚品,等會全身乳,他都分類擺好,像是個老父親照顧女兒。 整理完,他把兩身黑色絲綢浴衣放在床上,走到陽臺,從后面摟住司暮里。 薄唇貼近她的耳朵,把司暮里當(dāng)成貓給她順那被風(fēng)吹亂的毛,唇邊的熱氣撲在她耳廓上,癢得很,耳朵rou眼可見的紅了。 干嘛?司暮里沒有威懾力地嬌嗔了句。 干你。謝九川輕聲道。 咦惹,還沒飽暖呢就知道思yin欲了,謝九川同志你這種思想要不得啊。 我覺得可以。 你就是饞我的身子是吧,你下賤! 我要不饞你身子我就是太監(jiān)。 略有道理,司暮里沒話講了。 司暮里發(fā)覺這個老處男自從開葷之后就特別能干,嗯,各種意義上的能干,以至于她都有點受不了。 以前司暮里不信他以前沒談過戀愛,反復(fù)逼問下謝九川交代自己十六歲的時候談過一段戀愛。 十六歲的謝九川嫩得不要不要的,心思也沒現(xiàn)在那么多,老單純了。 據(jù)他交代,那是網(wǎng)戀,在他那個歲數(shù)的年代,網(wǎng)絡(luò)才剛剛普及,手機都差不多還是功能機,用的塞班系統(tǒng)。 司暮里表示那個時候自己才十歲還在地里玩泥巴。 年少的孩子心思單純,謝九川就在網(wǎng)上跟個妹子聊上了,其實追謝九川的不少,從學(xué)校清純害羞小同桌到潑辣大膽?;ㄔ俚轿纳矸藲獾奶?,謝九川覺得她們都是看中自己的皮囊,沒看到自己的心。 網(wǎng)上就不一樣了,看不到臉,純精神交流,那妹子就像是知心大jiejie似的溫暖了謝九川的內(nèi)心。 聊了仨月,謝九川就覺得這簡直是自己的Soul?mate,誰曾想見了面才知道,謝九川有的物件,對方也有。 那玩意還是謝九川的同班同學(xué),班上的體育委員,一米八的東北漢子。 可惜了,是個gay,迷戀謝九川,創(chuàng)了個小號偽裝成妹子跟他聊,然后覺得他是真的愛自己不會因為性別而放棄。 放棄不好說,反正謝九川把他打了一頓死的。 這件事情給單純良善的小謝九川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心理陰影,以至于他走上了腹黑心機的學(xué)法道路并且一去不復(fù)返。 司暮里當(dāng)時聽說這個故事的時候笑的拍床,眼淚都出來了,然后就被謝九川草得拍床,眼淚還是繼續(xù)出來。 現(xiàn)在回想,謝九川說了句: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 司暮里:?比如? 比如蘇奈跟顧清歡不僅僅是親兄妹吧? 司暮里:?! 她傻了。 你怎么知道?! 謝九川扶了一下眼鏡,手伸到她的內(nèi)衣里揉著兩團軟綿:眼神和細微的動作,愛意藏在眼神和細節(jié)里,情侶之間一個對視一個動作都會暴露。 喜歡一個人是藏不住的。 顧清歡看蘇奈的時候眼睛里是寵溺和溫柔繾綣,就像我看你一眼,眼睛也是跟著她走,幾乎都不看我們,嘴角一直帶著一抹癡漢笑,蘇奈不喜歡吃的會下意識弄到他碗里,顧清歡也會吃掉,顧清歡還會下意識想要去摟她的腰然后突然頓住收回來。如果我們不在當(dāng)場他們兩個估計要親上去了,你要跟我說這只是親兄妹,那我今天就帶著你從這兒跳下去。 不是他們兩個是親兄妹還是情侶你帶我跳干什么?司暮里重點跑偏。 殉情不帶你帶誰? 擦誰跟你有情,我們只談rou欲不談感情!我是鴿殺手,我木得感情!司暮里發(fā)揮渣女本質(zhì)。 謝九川點點頭,手伸進她裙子里撥弄:那我們現(xiàn)在就談rou欲。 誒誒誒飯還沒吃呢。 等會喂你大香蕉吃。 你能不能不要這么一本正經(jīng)地搞黃色...... 謝九川抱著她上床,扒下她的裙子內(nèi)褲,底下已經(jīng)濕淋淋的了,謝九川拿了個套給自己戴上就入了進去。 兩個人都發(fā)出輕嘆。 謝九川捅的用力,他下面又粗又長,幾乎能捅到她心窩窩里。 司暮里喊他輕點,謝九川就笑,汗水從額頭上流下,眼眸迷離,喉結(jié)一動一動的,看起來性感極了。 他說:你才輕點喊,我不知道隔音怎么樣。 啊啊啊啊這個死變態(tài)!司暮里深覺自己惹了一頭餓狼,但是卻無法離開他,手臂一開始還能緊緊摟著他的脖頸,后面沒得力氣了癱在腦袋兩側(cè)。 謝九川啞著聲音喊她寶貝,讓她別夾那么緊。 結(jié)實有力的手臂上是完美的肌rou線條,正掐著她的腰不放。 完事后,謝九川像是只吃了前菜,司暮里則是一個香蕉就給吃撐了似的癱在床上,還是謝九川抱著她去浴室洗澡。 司暮里問他:你好像對他們兩個的事情一點都不驚訝。 正常人不得驚愕并且表示難以置信然后到惡心嗎? 謝九川看了看她身下,撥弄了兩片深紅色的rou唇,有點紅腫了。 關(guān)我屁事。他說,戀愛是他們兩個談、禁忌是他們兩個破、輿論是他們兩個擔(dān)、未來是他們兩個走。所以,關(guān)我屁事我要去說三道四的?我不祝福我也不反對,因為根本不關(guān)我事。只要他們兩個不領(lǐng)證,法律都制裁不了,更何況我們這些局外人。 他當(dāng)律師的時候也見過不少類似的案子,比這更道德淪喪變態(tài)數(shù)不勝數(shù)。 司暮里突然親了謝九川一口。 這男人真他媽該死的有魅力!她就愛他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