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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攥著被子的一角,等待著他覆在我的唇上……初吻,不似我預(yù)想的那般柔情蜜意,那更像是一種疼痛的掠奪,輾轉(zhuǎn)的糾纏的唇瓣奪走了我的呼吸,我的感官,我的理智……他的手緩緩移上我的胸口,不容拒絕地掌控在guntang的手心里,我全身戰(zhàn)栗,在他強勢的氣息中,我感覺自己像被颶風和海浪掀翻的船,一點點沉淪至無底的深淵,我想要掙扎,想要阻止他guntang的掌心在我的身體上停止移動,終無力地沉溺進深淵的漩渦,那漩渦的名字,叫做,欲~望……我沉迷之時,身上的浴袍被他隨手扯離,身上的驟然一冷,讓我的理智有過一瞬間的回歸,我知道他一定會為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后悔,想喊醒他,想阻止他,無奈雙唇被他狠狠占有著,手臂被他死死定在頭頂?shù)膬蓚?cè),身體的掙扎比起他強勢的擁抱,顯得那么微不足道。身體間的抗拒與糾纏,肌膚間的繾綣與廝磨,讓他的身體愈加灼熱。濕潤的雙唇掠過寸寸肌膚,滿足的輕喘從喉嚨深處發(fā)出的,充滿著對我的渴求。那種激烈和熾熱讓我感到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幸福與滿足。我停止了反抗,靜靜看著他,“你真的想要我嗎?”他的動作一滯,抬眼,眸光似清明了一刻,但很快又被火焰吞噬。他垂首,吻上我的唇,舌尖闖入我的口中,卷起一番癡纏的索取。我輕輕擁抱他,笨拙而生硬地回應(yīng)著他,不管以后會面對什么,這一刻,我只希冀著在記憶中守住這份最美好的瞬間。時遠時近的親昵中,我?guī)退患患摰粢挛?,淺麥色的肌膚掛著瑩潤的汗水,充滿男性獨有的誘惑,我閉上眼睛,曲起雙腿……他一刻都沒等,身體猛然一挺,毫不猶豫地沖入,穿透我的全部。“唔……”我細微的痛吟剛剛出口,又被他的激吻吞沒。身體因為疼痛而僵直,可他卻連個喘息的空間都不給我,瘋狂地索求著歡愉。天地在無助地搖晃,我努力攀著他光潔的脊背,臉輕輕貼著他的臉,十指埋入他柔滑的黑發(fā)?!拔覑勰?!”他給我的回答……是更深入的沖撞。微風卷著淡淡的香氣吹入,是合歡花的味道,一定是我種在花園里的合歡花謝了。我還沒來得及看見它開放的樣子。一滴眼淚無聲滑落,不是因為他霸道的沖撞帶給我的疼痛,也不是因為自己的第一次丟的如此不明不白,我只是忽然想到了合歡花的宿命,想到花葉相伴,花不老,葉不落,只可惜盛放太短,晝開夜合……作者有話要說:好久沒寫了,越來越發(fā)現(xiàn),力不從心了!不過,這種事,主要靠意會,不是言傳,你們懂的~~~~~☆、捉j(luò)ian我們的第一次在疾風驟雨般突然襲來的巔峰結(jié)束,陌生的快感讓我每一根神經(jīng)都在戰(zhàn)栗,我無法形容那是什么樣的感覺,只覺得滿心,滿眼,全都是他的影子,他唇邊揚起溫柔的弧線,他微微的挑眉,他一手擁著我一手寵溺地揉亂我的發(fā)……睜開眼,我看著眼前喘息的男人,輕輕把手貼在他起伏的胸口,他的心跳就在我掌心里,那么真切地跳動著,劇烈而堅決……是他,是那個愛了五年,盼了五年,努力想靠近,卻無法靠近的男人,現(xiàn)在,我與他再無一絲一毫的距離。他撐著身子,抽離,伴隨著微痛,濕粘的液體涌出,滴落在床單上,我看不見,也猜到那該是紅色的,像在黑夜綻放的曼珠沙華一樣殷紅……不,那應(yīng)該是粉紅色的,像校園里飛落的片片桃花。我忍著身上入骨的酸疼無聲無息拾起浴袍,裹在身上,準備離開,因為我不知該怎么面對清醒時的他。“去哪?”他突然從背后抱住我,眷戀不舍地吻著我的頸窩。“我回房,不然,明天讓爸爸看到……就糟了?!?/br>“再讓我抱一會兒?!?/br>不由分說,他捉著我的手臂,用蠻力將我拖回來,按倒在床上,激情的吻又一次落了下來,落在剛剛被他咬得一片青紫的心窩,陣陣刺痛穿透了寸寸肌膚,直入心間。我痛的輕吟不止,他反倒吻得更加狂熱,像要將我噬骨吸髓一般。感受到他異樣的急切,我深表懷疑,他剛剛說的不是“抱”,是“暴”。有了第一次的經(jīng)驗,我沒再做徒勞的掙扎,乖乖躺在那里任由他翻來覆去地折騰。直折騰到天快亮了,他才饜足地擁著我毫無知覺的身體睡著,我卻舍不得走,枕著他的肩膀深深呼吸著他身上的味道,那像是空谷寒潭的味道,清冽,悠遠,讓人捉摸不透,又深深迷戀。淡薄的晨光在他臉上逐漸明朗,我迷迷糊糊睡著了。睡夢里,我依稀感覺他醒了,清涼的指尖托起我的臉,低沉的聲音在我耳邊呢喃:“言言,不論如何,我會為我做過的事情負責……”我笑著點頭,“我等這一天已經(jīng)等了很久。”玉媽的尖叫聲讓我的美夢戛然而止。我一下子從夢中驚醒,當我聽見爸爸低沉的詢問聲:“發(fā)生了什么事?這樣大呼小叫……”,我從頭冷到腳。“你們?!”爸爸僵在門口,身邊還杵著司機才叔和他的三個生死兄弟。我無助地看向身邊的景漠宇,他不知何時,已經(jīng)穿好了褲子,正不疾不徐從柜子里拿出件干凈的襯衫,披在身上,慢條斯理地系扣子。“我……”我想說點什么,撞上他冰冷的視線,半張的口再發(fā)不出聲音,只得將身子往被子里縮了又縮,遮住脖子上激情留下的痕跡。景漠宇終于開口了,“我今天要談一個重要的項目,明天去辦結(jié)婚手續(xù)?!?/br>說完,他拿起自己的外衣,走出門,從爸爸和呆若木雞的叔伯中間側(cè)身而過。沒有一句解釋,也沒有一句安慰,他就那么走了,似乎跟我說一個字都是多余的。我終于什么都懂了。我真傻,景漠宇就算喝的再醉,也不至于如此喪失理智,一味地求~歡,除非他的血液里融入了不該融入的東西,而且含量似乎很高。誰要害他?誰又敢害他?毫無疑問,就是眼前這個一大早便迫不及待撞破jian~情的“好父親”,景漠宇的父親,我的父親!那些讓我難堪的人轉(zhuǎn)瞬間都消失了,爸爸走到我床邊,輕輕坐下來。“我讓玉媽給你燉了雞湯——”他說話的時候,眼睛盯著地面,眉峰間的皺紋深如溝壑。我無聲地點頭,又深吸了口氣,讓聲音聽起來很順暢?!拔也哦畾q,現(xiàn)在結(jié)婚,是不是太早了?”“不早了,已經(jīng)過了法定結(jié)婚年齡了。”“爸爸——”“言言,你最了解漠宇的性子,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