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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還說:他在海邊找到了孩子的一只鞋子……在海里打撈了二十余天,打撈上了孩子的遺物。記者還說,她見過孩子的照片,特別可愛,像個天使一樣……心口陣陣抽搐地疼痛,手腳又有種無力的束縛感,我知道這是病發(fā)的前兆,下意識抓過包,翻出里面的藥瓶,手剛一觸及藥瓶的蓋子,我猛然想起前幾天那位年輕的心腦血管專家文哲磊在電話里對我說的一番話:“我可以很負(fù)責(zé)任地告訴你,這個孩子最好放棄……”“你應(yīng)該和你老公商量一下,這不是小事,你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你非要保住孩子?!你還年輕,以后有很多機(jī)會要孩子……”“好吧,那么作為醫(yī)生,有必要提醒你:我給你開的心臟病藥物都有副作用,妊娠期盡量少服用,否則可能會導(dǎo)致孩子先天不足……”“下周三我出診,你最好再來復(fù)診一次,我給你做個詳細(xì)的檢查……”“……”擰緊了藥瓶,我顫抖著將藥收回包里。用力深呼吸了幾次,靜坐休息了一會兒,心口的疼痛緩解了一些。我又將搜索引擎中上萬條的相關(guān)新聞逐一看了一遍,終于在一篇國外的微博中搜到了二十四年前的一篇懸賞千萬美金的尋人啟事,上面還附了一張小男孩兒的照片,那清透的眼睛,微挺的鼻,還有雙唇揚(yáng)起的弧線……雖與現(xiàn)在的景漠宇大有不同,但與十歲前的他有著太多的相似之處。我還搜到了吳瑾珉太太的照片,原本美麗高雅得讓人仰視的女人,卻在吳瑾珉的懷中哭得涕淚橫流,毫無美感可言……我不記得自己怎么在天旋地轉(zhuǎn)的情況下走進(jìn)爸爸的書房,但當(dāng)我問他:“爸爸,你認(rèn)識吳瑾珉嗎?”他的表情我清晰地記得,那么惶然,那么不安。“爸爸,二十四年前,吳瑾珉為了尋找失蹤的兒子,在電視上連續(xù)滾動播出了三十天的尋人啟事……你沒聽說過嗎?吳瑾珉的太太因?yàn)槌惺懿涣藛首又?,得了重度抑郁癥,在療養(yǎng)院住了八年,你沒聽說過嗎?吳家現(xiàn)在為了家族繼承權(quán)之爭,分崩離析,吳瑾珉心力交瘁,重疾纏身,恐怕已經(jīng)撐不了幾年了,你也沒聽說過嗎?吳瑾珉在采訪里說,‘那些孩子,在你們眼里可能只是一件幾萬,甚至幾千塊的廉價商品,在他們父母的眼中,那是比他們生命更重更寶貴的恩賜,他們寧愿傾家蕩產(chǎn),寧愿付出生命,去換得孩子平安長大……’你也沒聽說過嗎?”我真的很想聽見爸爸義正言辭地反駁我,告訴我,是我猜錯了,景漠宇和吳瑾珉沒有一點(diǎn)關(guān)系。然而,他坐在座椅上一動不動,仿佛被定格了。我看著默認(rèn)了一切的他,guntang的眼淚滾出眼眶,我沒有擦,咸澀的味道流過唇角。“你也有親生骨rou,你為什么不想想,如果失蹤的是我,你會怎么樣?!”“是我的錯,是我太自私了!”他的回答遙遠(yuǎn)的像是從天邊傳來?!把匝裕阏f漠宇會原諒我嗎?”“他不會……”我的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經(jīng)都在顫抖著,因?yàn)橥?,因?yàn)樵?,也因?yàn)楹蕖?/br>我告訴他:“沒有人能原諒這樣的欺騙……”…………凌晨時分,我從噩夢中驚醒,頭發(fā)被虛浸得半濕,受了驚嚇的心臟跳得越來越無力。我正按摩著麻痹的雙手,準(zhǔn)備下床給文哲磊打電話,身邊的人忽然醒了,快速坐起來,“言言?怎么起來了?身體不舒服?”我攏了攏黏在臉側(cè)的濕發(fā),虛應(yīng)著:“我很好,沒有……不舒服?!?/br>黑暗的房間亮起臺燈柔黃的光,一時適應(yīng)不了突然亮起的光,我忙遮住眼睛,手背抹到了眼中的濕潤,我才發(fā)覺臉上不知何時沾滿了眼淚。來不及掩飾,他扳過我的肩膀,面對我滿是淚痕的眼。憂郁的光線下,他一向幽深的眼底竟也載滿了憂郁,“你哭了?!”我慌忙以手背拭了拭眼角,以自以為很輕松的口吻說:“我沒事。剛才做了個噩夢,夢見你找到了親生父母,你要跟著他們走……你問我愿不愿意跟你走,你說,在你和爸爸之間,我只能選擇一個……”我笑笑,雖然笑得很難看:“我不知道怎么辦,急得哭了?!?/br>他深深皺眉,想說什么又忍了下去,安撫我說:“我的親生父母已經(jīng)不在了,如果他們活著的話,怎么會二十幾年都不來孤兒院問問我的消息?”那是他們以為你已經(jīng)死了!那是因?yàn)檫@些年爸爸一直在欺騙你!這兩句話,就卡在我的喉嚨里,吐不出,咽不下。我不知道爸爸是怎么守著這個秘密二十四年,我確實(shí)做不到,不管謊言有多么華麗,不管噩夢有多么可怕,我也沒辦法眼睜睜地欺騙他……“好了,”看我一言不發(fā),他無奈般拍拍我的背,耐著性子繼續(xù)安撫,“我答應(yīng)你,就算他們活著,我也不會離開景家,這樣你安心了吧?”安心?!一生背負(fù)著對他的欺騙和愧疚,我又怎么會安心。想要真正的安心,唯一的方法就是面對。雖然那結(jié)果注定了會毀滅這個家,毀滅了我好不容易得來幸福,但至少,我不會像爸爸那樣,一錯再錯。“你能陪我去旅行一次嗎?”我仰起臉,期盼地望著他,“去哪里都好,只有我們兩個人……度一次蜜月……”他笑了,捏捏我的臉,“你懷著孩子跟我去度蜜月?你分明是在考驗(yàn)我的自制力?!?/br>我亦陪著他笑:“怎么?你怕經(jīng)受不住考驗(yàn)?”他猶豫了一下,好像真的在思考自己能不能經(jīng)受住考驗(yàn),“……你高興就好!等我和惠承的合同簽完了,我?guī)闳ハ耐亩让墼拢覀內(nèi)ズ┥蠒裉?,享受海風(fēng),好好放松一下?!?/br>“嗯!”想到夏威夷晴空**,海風(fēng)徐徐,我的心中也有了陽光,“等度完蜜月回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好?!彼麩o所謂的應(yīng)著,表情沒有任何的好奇和意外,就像小時候我神秘兮兮告訴他某個漂亮女生暗戀他很久一樣,我視為天大的秘密,謹(jǐn)慎萬分觀察著他每一個細(xì)微的表情變化,而他,毫無反應(yīng)——作者有話要說:本來預(yù)計(jì)十點(diǎn)更新,出現(xiàn)點(diǎn)意外,我把寫好的內(nèi)容都推翻了,重新寫,結(jié)果又拖到凌晨才更新,太悲催了!最近感覺不太對,日更有點(diǎn)艱難,容我隔日更新,好吧?(對手指中)☆、38、最近的睡眠越來越淺,清晨的第一縷光剛穿過虛掩的窗簾,我便被驚醒,再也睡不著。睜開眼看著身邊的男人,破碎的陽光在他的五官描繪了一圈金色的光暈,柔和了他冷毅的輪廓,我的指尖擬合著金色的光暈,劃過他的鼻梁,那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