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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情緒。“怎么這么看我?”他問。“我在想,你老了的時候,會不會不帥了?!?/br>景漠宇騰出一只握方向盤的手捏捏我的臉,“你除了喜歡我長得帥,還喜歡我什么?”這個問題聽起來很有深度,我仔細想了很久,確實想不出我到底喜歡他什么,好像很多,又好像什么都不重要,只是想和他在一起,就這么簡單。“那你喜歡我什么?”我把問題丟了回去,期待著他細數(shù)我的優(yōu)點。“我喜歡,摟著你睡覺……”“……”華盛頓的天空不知何時下起了雪花,他的車也在我不經(jīng)意間轉(zhuǎn)了方向,拐進市區(qū),停在一家很別致的中餐廳門口。他對我說:“我看你晚上沒吃什么東西,一定餓了。這家店的rou做的不錯,你嘗嘗。”不嘗不知道,這家店的rou做的真的很美味,香而不膩。不顧形象地把滿桌的美食風(fēng)卷殘云之后,胃被填滿了,思路也通暢了,我終于想通了剛剛沒想通的問題,我喜歡他,因為他能滿足我的各種欲~望,除了色~欲,還有,我的食欲………………又是洞房花燭之夜,又是相同陳設(shè)的房間,又是玫瑰花瓣嬌艷欲滴,旖旎的燈火微微蕩漾,一切仿佛又是一個輪回,一個重新的開始。這一次,我的新婚老公顯然深刻體會到了春宵一刻值千金的真諦,早早寬衣解帶,沐浴更衣,拉著我上~床。薄被之下,微涼的手指又落在我領(lǐng)口的衣扣處,我掀開微頜的眼,只見他閃亮的黑眸瞄向我的胸口。在一起這么久,我豈會看不出他眼中的內(nèi)涵,拍掉他的手?!霸趺??這才幾天就忍不了了?”他眉峰輕揚,翻身便壓上來,噙著笑意的嘴角靠了過來。我正要躲避,早有預(yù)謀的他一手扶著我的后腦,一手攬住我的腰,勢在必得地吻了下來……好久沒有這么深切的吻了,唇齒相接時,他的舌尖穿越障礙深入,溫存中帶著挑~逗著,強硬的索~求中還透著克制的憐惜,勾起宴會上還殘留著火星的干柴烈火,讓我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轟然倒塌,軟軟跌進他強勢的身軀,享受著他帶給我的迷幻般的醉意。身上睡衣被他輕巧地剝開,淺吻如雨點般落在我的敏~感的耳唇,頸窩……他的氣息很沉,也很平緩,落在我肌膚上,如烈火燎原般熱辣。一路的熱辣順著敞開的衣衫下行,直至俘獲了我胸前熟透的果實,舌尖和牙齒時輕時重磨蹭著上面無數(shù)敏感的神經(jīng)……“嗯……嗯……”伴隨著一聲聲難耐的□,我的手指埋入他的濕發(fā),岑寂多日的身體如被倏然點燃焰火,熱潮瞬間迸發(fā),只求在他身下馬上升空,綻放。于是我伸手去解他的睡衣,明知道這種非常時期不能用傳統(tǒng)的方式去宣泄身體的欲~望,我還是渴求他的體溫……他拉住我落在他衣帶上的手,笑著探向我早已一片火熱潮~濕的雙~腿之間,整根食指順利滑了進去。神經(jīng)早已敏感的神經(jīng)容不得一絲一毫的碰觸,我戰(zhàn)栗著,渴望著他繼續(xù)深入,可他卻抽出手,將環(huán)著透明光澤的食指送到我眼前。充滿嘲弄的調(diào)笑在他口中發(fā)出。“怎么?這才幾天,就忍不了了?”“你!”我咬咬牙,橫下心,翻身壓在他身上,朝著他唇狠狠吻了下去。然后模仿著他剛剛的舉動,從頭到尾再演繹一遍。報復(fù)這種事,從來都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一場rou~搏之后,誰又能真正做到全身而退?!所以,洞房花燭夜,我們折騰來折騰去,終究鬧了個兩敗俱傷,雙雙器械投降………………冬去,春來,合歡花抽出嫩綠的新葉。季節(jié)的更迭,恰如生命的榮枯,都是自然的循環(huán)。經(jīng)過三個月的安心靜養(yǎng),我腹中的孩子一天天健康長大,雖然折磨得我寢室難安,可每每一片安靜時,我感受到他健康的心跳,那么清晰,那么安穩(wěn),我都會感覺到別無所求的滿足。然而,爸爸的身體卻一日不如一日,醫(yī)生除了用強效的止痛藥為他減緩劇痛,別無他法。我不知道他對自己的病情了解多少,但他每天都過得很開心,很充實。他很少呆在家里養(yǎng)病,有時喜歡去紅土山轉(zhuǎn)轉(zhuǎn),囑咐負責(zé)人要注意人身安全;有時去景天大廈看看,聽景漠宇向他匯報新能源項目的進展;閑來無事還會給老朋友們打電話告訴他們,他的孫子長得多健康。有時,他也喜歡陪我坐在院子里曬太陽,不厭其煩問著他的寶貝孫子:“你到底要什么時候才能出來?爺爺可急著給你擺滿月酒,收點禮份子呢!”我笑著說:“為什么要等滿月?現(xiàn)在寶寶三個多月了,醫(yī)生說胎兒很穩(wěn)定,我們也可以擺個酒席慶祝一下,叫叔叔伯伯們都來熱鬧一下?!?/br>爸爸雙眼一亮,說了聲:“對呀!”,說完,他迫不及待去打電話給所有的朋友。喜宴上,爸爸見到了許多很久不見的老朋友,難得一見的高興,跟一群曾同生共死的兄弟們頻頻舉杯,大有一醉方休的意思。醫(yī)生千叮萬囑讓他切記飲酒,我本想勸阻他,景漠宇攔住我,“讓他喝吧,他能開心,比什么都重要?!?/br>我輕輕撫著微脹的小腹,坐了回去。人從生命初始便注定了會有終結(jié),短暫的幾十年經(jīng)歷了紅塵的悲喜愛恨,追求的從不是生命的無止無盡,而是心中的一份滿足。爸爸這一生還能經(jīng)歷幾次這樣的心滿意足,這樣的開懷暢飲,我又何必掃了他的興致。可爸爸的身體畢竟不行了,才喝了幾杯,他就有點撐不住了,把景漠宇叫過去幫他助陣。后來,景漠宇也有些醉了,醉得眼神飄忽不定,不時落在我休息的位置,嘴角邊展露一絲笑意。再后來,那些年過半百的男人醉得一塌糊涂,抱在一起又談起四十年前的風(fēng)起云涌,感傷時光的蹉跎,爸爸的眼中也多了幾分感慨。我看看時間也不早了,身體也有些倦意,于是扶著沙發(fā)扶手起身,讓身邊的特護陪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剛剛轉(zhuǎn)過走廊,身后便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我猜到是景漠宇跟上來,正欲回頭,一雙火熱的手擁住我的腰,將我拉入溫暖的胸膛中。“你要去哪?”他獨有的悠遠氣息傳來,參雜著淡淡的酒氣。“我看你們一時半會兒散不了,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br>“累了?”我搖頭,“這里有點吵。”“哦……”微醺的氣息靠近我耳后,一片灼熱輕拂,我下意識向旁邊的安全通道口閃躲,他卻趁勢將我?guī)Я诉^去,拉著我站到背光的角落。溫潤的唇輕輕落在我的唇邊……“不,不行……”我驚慌地看看周圍的環(huán)境,尋找攝像頭的蹤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