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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在床上的男人睜開了雙眼,盯著天花板,蒼白的大手撫住自己的額頭,果不其然又夢見了小時候和姜舒見面的場景,在自己感覺被全世界拋棄的那一晚,他遇見了姜舒,那個無私的拉住他的手,把他從黑暗中拯救出來的人,他最愛的女孩。 回想起小時候被家人接回去,父母對這件事的發(fā)生非常自責(zé),告知他可以用這件事情換取一個愿望,當(dāng)他需要實現(xiàn)這個愿望的時候父母會無條件的滿足他,他沒有保留,他在那時候就告訴他們:我長大后要和姜舒結(jié)婚。他知道,如果沒有發(fā)生這件事,以姜舒家的條件是沒有辦法讓父母同意自己娶她的。 商人重譽,果然,他們同意了,但是也告訴他,效力的決定權(quán)在他手里,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等他長大后如果不想娶姜舒,他們也不會反對。呂翔陽想著父母的算盤,不自覺的勾起嘴角,冷笑的看著鏡子中自己,他們以為自己繼承了對感情淡漠的基因嗎,就算有,那也不是對姜舒的,姜舒是他的夢,是屬于他的人,他愛她都來不及,怎么可能放棄娶她呢,誰也不能奪走姜舒,誰也不能。 回憶起姜舒嬌憨的模樣,呂翔陽又有點抑制不住自己了,從廁所出來后,他緩步來到另一個房間,他在這里專門設(shè)置了指紋鎖,除了他誰也不能打開,打開房間門后,透過關(guān)閉的間隙看見房間里密密麻麻的全是姜舒的照片,墻上,地上,床上都堆滿了,呂翔陽隨意的躺在床上,隨手一拿看著心愛女孩的模樣,隨著床吱吱嘎嘎的作響,門也慢慢的將最后的陽光排擠出了這個空間。 翔陽哥,你起床了嗎翔陽老爺~房間的空氣中有著石楠花的味道,突然亮起的屏幕顯示著大門外有人在敲門,是姜舒,呂翔陽想著,哦,今天是全國青少年排球決賽,姜舒一直為他加油到了現(xiàn)在,看著女孩擔(dān)憂的目光,他知道,她會因為擔(dān)心自己進來,以前有過為了留在國內(nèi)就把自己餓到昏迷的經(jīng)歷,從小時候的第一面到后來的長期接觸,姜舒一直都覺得呂翔陽照顧不了自己,總會把自己搞的遍體鱗傷,明明在他家的豪宅就可以獲得仆人的照顧,不知道為什么一定要搬到她家對面獨自居住,而且翔陽哥的父母也親自過來拜托我們多照顧照顧他,姜舒受雙方父母的委托只好照顧上了呂翔陽。 真是的,我進來咯~姜舒手上有一把鑰匙,不過她知道,為了避免自己橫沖直撞導(dǎo)致一些意外的事態(tài)發(fā)生,比如翔陽哥沒有穿衣服或者翔陽哥帶了女朋友回來的情況,姜舒一直保持著敲門的習(xí)慣,呂翔陽恨透了把自己當(dāng)外人的姜舒,他希望姜舒能把自己也當(dāng)做她的所有物,希望姜舒離不開自己,希望姜舒看見自己和其他人交好而生氣,但是,沒有,姜舒一直沒有這種表現(xiàn),對于她而言,呂翔陽只是朋友,甚至是家人,就是不可能是戀人,他實在太過于優(yōu)秀了,外表,家室,自身能力等等,沒有一樣不讓正處在青春期的女性荷爾蒙直線飆升,這樣的他和普通的自己差距太大,她甚至從來都沒有設(shè)想過呂翔陽會喜歡她,姜舒雖然喜歡看言情,但是又覺得劇情一點也不現(xiàn)實,不現(xiàn)實的東西遲早會被現(xiàn)實所排斥,沒有未來的期待是無望的期待,沒有必要為了它付出努力,這才是普通人的生存之道。 開門進去之后,看著整潔的客廳和廚房都沒有人影,又走到了廁所門口,看著濕潤的牙刷,想著這不是起床了嗎,難道再換衣服?姜舒走到臥室門口,看著半開的臥室,猶豫了一會,對著臥室叫到:翔陽哥,你在臥室嗎? 沒有回答,姜舒扣了扣頭發(fā),再往前走了一步說道:翔陽哥,我是小舒,你在臥室里面嗎,今天是決賽呢,需要早點出門哦~ 還是沒有回答,姜舒不自覺的著急了,翔陽哥不會是緊張過度昏倒了吧,雖然這種事情應(yīng)該不會發(fā)生在他身上,但是萬一呢? 姜舒不自覺的提高了音量,快速的推開臥室門:翔陽哥! 整潔的被子上放著今日需要穿著的球服,也不在臥室,這個人去哪里了? 小舒姜舒疑惑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熱氣,帶著黏黏糊糊的潮濕感。 ??!捂住耳朵轉(zhuǎn)頭一看,映入眼簾的白凈有力的胸膛,?。。‰p手上移捂住眼睛,手指頭分開向上看去,是翔陽哥。 真是的!翔陽哥,你每次都這樣,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我身后,你是軟體動物嗎?走路都沒聲。姜舒對著男人抱怨著。 呂翔陽看著在自己胸口處的姜舒,頭頂?shù)陌l(fā)旋好可愛,就想這樣把她擁入懷中,讓她溫軟的呼吸吹拂在大動脈,只要狠狠地咬上一口,他就萬劫不復(fù)。 他知道,他不在乎,只要是她就好。 抱歉,我在房間里做早起的運動,所以沒有聽見你的聲音。信手拈來的謊言,不,也不算謊言,至少前半句是正確的。 好吧,就是那個指紋房間是吧,哎,翔陽哥你擁有自己的隱私是沒有問題的,不過那個房間你不是單獨做了隔音嗎,又不讓人進去,如果后面你在里面出了事別人又進不去怎么辦呀? 我做的時候考慮到了這一點,遲早有一天,你可以進去的。呂翔陽對著姜舒說道,手指無意識的擦過她紅潤的臉頰的說道:有個小飛蟲。 姜舒抹了抹剛剛呂翔陽擦過的地方,反復(fù)擦過的區(qū)域,有點微紅,她不在意的對著呂翔陽說道:好了,你快去洗澡,你手指碰了什么東西,一股味!快速洗!我們準(zhǔn)備要出發(fā)啦! 被女孩推搡著的男孩咽了口唾沫,眼神幽深的回想著剛才的微紅,嗯,是你以后會喜歡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