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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犟的時候象頭牛?!?/br>看著男子上了馬,女子笑著將手中的燈籠遞給那個小廝。“小么,好好替將軍照著路。這天亮得越來越晚了,早晨的光線不好,別磕著哪里?!?/br>燈籠的光劃過半空,同時照著馬上馬下兩個人的臉。小販立刻認出,那女子正是吉祥客棧的女東家,藍大奶奶藍可兒。那么,那個馬上的男子就是那位著名的“石頭將軍”了?“看奶奶說的,好象我們爺才三歲一樣?!睘趵锬居眯聦W(xué)的當?shù)胤窖蕴嫘∶创鹬?,一邊沖凌雄健做了一個鬼臉。可兒橫了他一眼,“你好象也有十來天沒洗澡了吧?!”烏里木立刻噤若寒蟬。凌雄健和小么同時哈哈大笑起來——小販不可置信地看著那燈下的笑靨,人們都傳說這位將軍是不會笑的,這到底是不是那位國公爺?他有點糊涂了。此時譙樓上打起更點,小么聽了聽,道:“將軍,不早了,該走了?!?/br>凌雄健點點頭,卻沒有動身,而是低頭打量著可兒。“對了,今天是月末了吧,好象是我們約定的最后期限,好好想想你要不要問。”可兒聳聳肩,“我說過,就算不問你,我也會知道答案的?!?/br>“那可未必?!绷栊劢√羝鹨坏烂?,“我看你最好還是問一問,自己猜測的結(jié)果未必就是答案。”可兒微微一笑?!拔蚁胫赖亩家呀?jīng)知道了?!?/br>凌雄健不禁又挑起另一道眉,“是嗎?可我怎么覺得一個關(guān)鍵的問題你還不知道答案?!?/br>昏暗的天光下,可兒的臉似乎紅了紅。“那個……無所謂的?!?/br>凌雄健瞇起眼看了她半天,直到小么再次提醒他注意時間,這才彎下腰替可兒將斗篷的帽兜拉上,手指順勢劃過她的臉頰,道:“你總是本末倒置??傊?,好好把握你的最后機會?!?/br>說著,催動“月光”,轉(zhuǎn)身背對著她揮揮手,領(lǐng)著小么消失在小巷的拐角處。“你們在打什么啞謎?”烏里木好奇地望著凌雄健消失的方向。可兒瞥了他一眼,正而八經(jīng)地道:“將軍說今天是月末了。我猜,可能是想提醒你,又到了該洗澡的日子?!?/br>“切。”烏里木瞪起殘存的眼睛,“我已經(jīng)洗過了!”仿佛是怕被她抓住一般,他沖可兒揮揮那只“鐵勾”手,以他那只木頭腿所不可能有的速度迅速逃進小巷深處。“哎,再走迷了就找頂轎子,讓人家把你送來吉祥客棧?!笨蓛盒χ鴽_他的背影叫道。烏里木或許是個語言天才,卻是個實足的路癡。他已經(jīng)無數(shù)次在揚州城那原本就象迷宮似的小巷中迷了路,卻偏偏不死心,一心想要搞清這七彎八繞的小巷。可兒微笑著收回目光,又轉(zhuǎn)頭瞥了一眼愣在墻角的小販,見他貨擔上并沒有她感興趣的東西,便拉緊身上的斗篷,轉(zhuǎn)身走回客棧,關(guān)上后門。抵在后門上,望著天空中紅紅的朝霞,可兒不禁笑出聲來。已經(jīng)兩個月了。轉(zhuǎn)眼,凌雄健回來已經(jīng)兩個月了。在這兩個月中,關(guān)于京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凌雄健不肯主動說,可兒也咬緊牙關(guān)不去主動問——這已經(jīng)成了他們夫婦間的一種游戲。一開始,可兒不問是因為膽怯,害怕知道了不妙的結(jié)果會讓自己傷心。然而,當某一日,她在李夫人那里聽說,皇宮里已經(jīng)傳出確切的消息,玲蘭郡主即將下嫁那個來獻獅子的康國王子時,她心中的一塊大石便落了地。更何況,那皇帝不僅沒有罷去凌雄健的爵銜,還賜予了他“大都督府司馬”一職,令他協(xié)助李襲譽大人處理淮南道的軍務(wù)——這就表明,劉吉昌并沒有誣陷得了他。知道了這兩點,可兒便放了心,其他那些枝節(jié)末尾的小事不知道也罷。于是,她就更加不急于向凌雄健打聽在京城到底發(fā)生了一些什么了。還有一個原因讓她不愿意問凌雄健。當她對京城的消息還一無所知不時,當她正在問與不問間苦苦掙扎時,可兒于偶然間發(fā)現(xiàn),凌雄健的行為很是有些古怪。每當她陷入苦惱之際,凌雄健總是裝出一副無所察覺的模樣在她的身邊走來走去。而當他以為她沒有在注意他時,臉上又會流露出一種似惱怒又似得意的奇怪表情——突然間,可兒明白了一件事,原來凌雄健一直都知道她的苦惱,他一直在等著她去問他。她幾乎可以聽到凌雄健得意的聲音:“誰讓你不相信我的,看,我把所有的事情都擺平了。”可兒原本很想讓凌雄健得意一回的,但回想起他讓她承受的種種心焦,她便也咬起牙,與凌雄健比起固執(zhí)來——看誰會堅持到最后!凌雄健不是要她對他更有信心一點嗎?她這就給他她的信心,所以,她不問??蓛旱靡獾匦χ?/br>“奶奶,老王師傅說,今兒個買到一條好魚,想把菜單改改,叫請您去呢。”一個小丫頭打斷了可兒的沉思。辰時,凌雄健還沒有回來,卻見長史夫人領(lǐng)著一個小丫頭走進吉祥客棧。見黃掌柜正伏在案上記著帳,李夫人笑咪咪地敲敲柜臺。“你們奶奶呢?”黃掌柜一抬頭,“喲,是夫人來了。昨兒個我們姑娘還在念叨,說有幾日沒見夫人了呢?!?/br>“那丫頭光會說。每次都要我來看她,她就不知道去看看我。”李夫人佯怒道。黃掌柜笑道:“您老是不曉得,我們平民百姓天生就是怕見官的。我家姑娘就更怕了。她在衙門大牢里頭呆了那一夜,雖然承蒙大人和夫人的照顧沒有吃到什么苦頭,也著實被嚇得不輕。不怕您老笑話,現(xiàn)在我家姑娘連衙門口的那條道都不敢走叻,哪里還敢進府衙去找夫人串門唦?!?/br>可兒聽到小二傳報,正迎出來,聽黃掌柜這么說,不由臉上一紅。“黃世伯瞎說什么呢,您老是開玩笑,夫人可是會當真的。”自從凌雄健離了揚州后,李氏夫婦因憐惜可兒孤苦無依,便有心要收她做個義女。可兒卻怕拖累了他們而百般推辭。后來,她見李夫人古道熱腸,對她的慈愛憐惜竟真象她早已沒有任何記憶的母親,便真心接納了這位善良的婦人,將她當作母親一樣的尊敬著——倒是那位李大人的威儀仍然讓可兒有些懼怕。李夫人笑道:“老黃不說我就不知道了?我早就注意到這點了,直到現(xiàn)在你看見我家老爺還很不自在呢。說來也怪,健兒也是當官的,而且還是有名的‘石頭人’,你倒是不怕他?!?/br>可兒抿嘴一笑,扶著夫人的手臂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