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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臨終換將,這是因為金玉閣的危機,還是早就有此打算。“揚哥,怎么了?”湯維披了一件睡衣走到客廳問道。張揚擺擺手道:“你先睡吧,我跟人談點事情!”湯維沒說什么,走到一旁燒上熱水給張揚沖了一杯咖啡,將煙和火拿過來放在茶幾上道:“我在里面,有事直接喊我!”張揚露出一絲笑容,伸手拍了拍湯維的屁股道:“不用擔(dān)心!不過是件小事,去休息吧!”湯維嗯了一聲,這才回屋躺下。她其實也想坐在旁邊聽聽,那樣的話,就意味著她不再被張揚當(dāng)成外人,現(xiàn)在她明顯的資格還不夠,不過是一個被包養(yǎng)的情人而已。張揚點了一根煙吸了兩口,拿起手機撥通尤雨欣的電話:“查查,黎家誰回來見那個老頭子了!”尤雨欣道:“我們在醫(yī)院一直有人看著,我問一下,馬上回復(fù)你!”張揚嗯了一聲道:“快點,事情好像出了意外!”“我馬上辦!”尤雨欣道。過了幾分鐘時間,尤雨欣打過來道:“根據(jù)我們?nèi)伺牡恼掌治?,?yīng)該是黎老的大兒子黎建軍!具體談了我們不得而知,不過有人看到黎千惠在走廊里痛哭了一場!”張揚道:“我知道了,將黎建軍給我盯緊了,看他都去找誰!”說完后張揚撥給洪雅琴問道:“雅琴,你對黎家的老大了解嗎?”洪雅琴擺擺手讓秘書下去才開口道:“你說的是黎建軍?我只是聽說過,他從政比較早,按道理來說早該升上來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這樣不上不下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怎么了?”張揚道:“出了一點意外。黎千惠剛才給我打電話,黎老看來將股份都給黎建軍了,看來是不甘心金玉閣落到我的手里?。 ?/br>“黎建軍?那你要小心了,這個人雖然不顯山不露水,畢竟宦海幾十年,不是那么好對付的!他們那一代人其實有能耐的很多,只是因為時代的關(guān)系,被耽誤了。這個時候黎老能將金玉閣交給黎建軍,就說明這個人具有扛起金玉閣的能力。”洪雅琴道。張揚冷笑著道:“你放心吧!胡金超不是比他厲害多了,一樣在我這里吃癟。我不管這個黎建軍想做什么,金玉閣我看中了,絕對不能允許別人破壞我的計劃!”聽到張揚這么說,洪雅琴道:“那你自己多注意!實在不行就跟黎千惠合作,她畢竟是黎家的人,能打探到一些消息!”掛了電話后,張揚靜靜的等待著黎千惠的到來。沒料到黎千惠還沒到呢,黎瑤瓊的電話打了過來:“張老板,有時間嗎?我有些事情先跟你見面談!”張揚笑了起來道:“是因為黎建軍回來了嗎?”黎瑤瓊失聲叫道:“你怎么知道?”很快她感覺到了自己的異樣,苦笑著道:“看來張老板無時無刻不盯著我們黎家啊,我剛剛才得到消息,張老板就知道了?!?/br>張揚沒有說話,沉默了起來,他剛才聽到黎瑤瓊的失聲反應(yīng)靈光一現(xiàn)想到了什么。本來他就在懷疑黎瑤瓊的做法不僅是為了錢,還像是報復(fù)誰!莫非黎瑤瓊想要報復(fù)的就是黎建業(yè)。懷疑歸懷疑,不過這無關(guān)緊要,現(xiàn)在多一個盟友正是張揚所需要的,他沉聲道:“晚上的吧,我一會有一個朋友過來,還在上次見面的老地方!”黎瑤瓊道:“那就這么說定了!”掛了電話,黎瑤瓊眼神閃爍著,等了這么多年終于等到了報復(fù)回去的機會,黎建軍我會讓你所有的籌謀都落空,就跟我當(dāng)年失去了一切一樣。張揚玩味的把玩著手機,事情變得有意思了。內(nèi)斗,無時無刻不在的內(nèi)斗,果然人越多內(nèi)斗就越多,現(xiàn)在想想其實計劃生育也有其好的一面,一家一個孩子,就不用斗來斗去了,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不過一直以來的家族制,在華夏也要走入盡頭了?,F(xiàn)在還看不出來,等再過十幾二十年,就會表現(xiàn)的最為明顯了。胡七亂八的想了一陣,傳來了敲門聲。湯維的保鏢小劉一直在隔壁休息,聽見敲門聲走了出來,見到一個漂亮的女孩子站在門外敲門,冷著臉道:“你找誰?”黎千惠愣住了,張揚的保鏢他都認識,這個女孩子是新來的嗎?正當(dāng)她要開口的時候,張揚拉開門沖著保鏢道:“小劉,回去休息吧,這是我的客人!”小劉這才轉(zhuǎn)身回到房內(nèi)。黎千惠坐下來后道:“你的保鏢換了?中午的時候我就想問了,怎么沒有看到曹雷他們?”張揚道:“他們有別的安排。沒有一成不變的事情,就好像去年我們還是合作伙伴,前段時間成了敵人,現(xiàn)在又要聯(lián)手。說說吧,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黎千惠聽著有些五味雜陳,許久才道:“直到剛才我在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天真。我一直以為雖然我是一個女孩,一樣可以做事,一樣可以好好的打理金玉閣,不讓爺爺失望。呵呵,原來這都是假的?!?/br>張揚站起來沖了一杯咖啡給黎千惠道:“不就是黎建軍回來了嗎?你至于有這么深的感觸嗎?你可以繼續(xù)當(dāng)你的總經(jīng)理,相信你管理的這么好,黎建軍不會做什么的?”黎千惠搖搖頭道:“那怎么可能!再說我憑什么為他賣命,我從十六歲開始就在店里幫忙,金玉閣有今天離不開我的心血跟努力。如果是姑姑跟我掙,我還覺得服氣,畢竟姑姑曾經(jīng)是金玉閣的總經(jīng)理,鑄造了金玉閣的根基,可是黎建軍他憑什么?”張揚道:“他是你的大伯!”“對,就因為他是我的大伯,就因為他有一個兒子,爺爺就剝奪了我的一切。這合理嗎?什么年月了,還有這種重男輕女的觀念!”黎千惠不甘心的道。張揚搖搖頭道:“其實如果是我的話,也會這么做的!”黎千惠咬著嘴唇不服氣的看著張揚。張揚往后一坐,鎮(zhèn)定自若的道:“你不要生氣。本來就是如此,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基業(yè)沒有兒子孫子也就罷了。如果有當(dāng)然要傳給自己的兒子了,難道交給外人。你姓黎,你的孩子可不會姓黎。你記著你的父母叫什么,你認為你的孩子能記住他姥姥姥爺叫什么嗎?能記住他的太姥爺叫什么嗎?”黎千惠說不出話來了。張揚繼續(xù)道:“我這么說或者難聽,但是事實就是如此。你活著也許還能給你爺爺上墳,你的孩子能嗎?是兒子的話,也許還能。如果是女孩呢,她在嫁給別人,那么過個三十年,金玉閣恐怕就要不知道屬于睡了。也不會有人記得這事黎家的生意了。你覺得你爺爺一個傳統(tǒng)的老人,能接受這一切嗎?”黎千惠這回徹底無言以待了,神情當(dāng)中充滿了不甘的神色。“好了,不說了,立場不同,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