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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明知故犯(骨科)在線閱讀 - 永恒之愛

永恒之愛

    

永恒之愛



    吳優(yōu)居高臨下地盯著我,他緩緩靠近,我甚至不敢發(fā)抖,只緊緊抓住身下的被子,他含上我的耳垂,我不過微微瑟縮了下,他便發(fā)狠咬了上去,我的耳洞是跟萬江一起打的,耳洞處留了一個短小的梗,我寫不出報告時時常自己搓揉著解悶,吳優(yōu)定是也發(fā)現了我的新習慣,這才如此執(zhí)著地對付這個地方。

    這些年,他入侵了我的一切,我的隱私里寫滿了他的名字,他不改造我,只留下深刻的個人痕跡,我依舊是我,卻也是吳優(yōu)的。

    他離開了,耳垂上遺留的口水被空調的冷氣風干,我情不自禁覆上那處,是為了保留他的痕跡,也是為了填補他帶來的空虛。

    我對爸媽說無論自己是誰,都只有他們一對父母,然而杜鵬飛帶來的傷害顯然沒有那么容易就掩飾過去。

    我跟吳優(yōu)之間的最后一層遮羞布被扯去了,但我們兩個卻走向了兩個極端,我更加抗拒與他親密,他便更變本加厲地渴望起來。

    我不敢再像從前一樣放肆,我不是他們真正的親人,而且已經成年了,我父母對我沒有任何義務,如果我跟吳優(yōu)的事情暴露,我想我一定會被他們的家驅逐。

    吳優(yōu)被我關在門外幾次,然而他沒有知難而退,有次他在門外坐了一夜,第二日我一開門,他問我是不是放棄他了,我說:我只是不想要吳優(yōu)了。

    不是放棄,只是不想要了,跟喜歡和不喜歡沒有關系,我不怕失去吳優(yōu),卻怕失去父母和哥哥。

    吳優(yōu)把我扛進了房間,壓在/身/下,侵/犯/了我,他/射/在里面的時候,我忍不住笑了出聲,女人發(fā)起癡來,總想用自己的身體回報她愛的男人,當我知道自己與吳優(yōu)沒有血緣關系時,我甚至想過可以給他生一個孩子。

    他今日這般,真像我的報應。

    糾纏了這么久,我們的愛情終究還是摻雜了性/欲,或許正因為有/性,我們兄妹之間的愛才令人信服,但對我來說,卻很失望,因為我從吳優(yōu)身上活得了久違的性/快/感,他也同樣如此。

    吳優(yōu)沒再出現,日子一直慢慢前進,那年冬天,當麻跟打工的地方認識的女人劈腿了,我去找他時他衣衫不整地跟我提了分手,他說:分手也可以。

    那一刻我真得恨透了日語,這樣的情況下,他像提議似的講出分手,我卻不能責備他,因為日語的表達就是這樣的曖昧。

    更多的情況下,我們交談,交流在第二位,感受在第一位,但對兩個并不相愛的人來說,這種語言的特性其實就是一種致命的副作用。

    還記得在我們最初在一起時,我曾發(fā)誓要認真戀愛,即便不能開花結果,也要好聚好散。

    所以,我還是擺出了一副被劈腿的無知前女友的姿態(tài),站在門口問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如無意外,這似乎是我第一次對他的事產生好奇,然而他沒有回答,于是我沒有挽留,就這樣跟他結束了。

    圣誕之后,吳優(yōu)再次出現在我的門前,他看上去很憔悴,我忍不住捧住他的臉,親吻他疲憊的眼,他問我要不要一起去旅行。

    我同意了,在新干線上的時候,吳優(yōu)一直枕著我的肩膀睡覺,從來都是他照顧我的,這次卻掉了個個,我想他大概過得不太好,我很心疼,對他的責備也蕩然無存了。

    我們訂了一家溫泉旅館,像新婚夫婦一樣度過了新年的三天,北境的雪不稀罕,可我們是南方人,生來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白茫茫的世界。

    然而我們沒有欣賞這讓人眼花繚亂的潔白,我們縮在房間里,三日里基本沒有出門,像動物一樣不斷糾/纏/做/愛,然后吃飯,睡覺,保存體力,繼續(xù)/做/愛。

    我想這是好事,我們終將會像這世上所有的普通情侶甚至夫婦一樣,對彼此的身體產生厭倦,然后分開,各自尋找下一春。

    到那時我們就真的能挨到新天地了。

    因為上一次只是他對我的征服,所以不算,直到現在,真正和吳優(yōu)發(fā)生關系后,我才感受到那條叫做命運的枷鎖,我逃不開他,如果他像當麻那樣拋棄我,我一定會殺了他。

    我們彼此撫慰,然后到達歡愉的彼岸,我愛他,無論他是不是我的哥哥,我都愛他,只要他一聲令下,我甚至愿意陪他去死。

    過去的那些理智下的隱忍與克制,現在看來甚是荒唐,我對人性的美善與丑惡都一知半解,不過是一只被教條馴服成功的豬。

    我把性看得太重,甚至覺得如果不/做/愛就不算死罪,我們就會有退路,不zuoai的話,我跟哥哥之間的愛就更純粹,我擁有的會比他接下來任何一個女人都多,她們永遠比不上我。

    可現實是:我愛上了一個人,他不合適,卻并不是錯誤的,我無意再去跟自己較勁,臣服與他的同時也對自己扭曲的情愛投了降。

    身體認同了的道理,情感卻不一定,我開始回避父母的電話,不再能像從前那樣心安理得地撒謊,我痛苦的時候,就要把這些痛苦施加在他的身體之上,我們的性不再美妙,只剩了折磨和泄恨。

    我不允許他叫我的名字,強迫他用日語跟我交流,諸如撕打和啃咬成了我們歡愉的前/戲,而我/高/潮/時他會用手堵住我的呼吸與呻/吟,并且他不再用安全套。

    可快感依舊。

    我也依舊愛他。

    二月十四號是周六,也是我的生日,前一天晚上吳優(yōu)下班后照常跟我通了電話,我們在電話里約定了終生,他說會為我慶生,然后走完這一生。

    然而吳優(yōu)那天卻沒有出現,我去找他,發(fā)現他自殺了,在他的公寓里。

    他吃了安眠藥,然后沉進了浴缸里,我終于被哥哥拋棄了。

    我們的愛又成了永恒,因為我沒能親手殺了他。

    這個文是本年度的骨科作業(yè)啦,寫得很痛快,基本就是想如何寫就如何寫了,喜歡這種發(fā)泄方式。

    愛發(fā)電更完的時候也有讀者反饋說be得猝不及防,其實我自認是沒有的,這一對的問題其實從一開始我就沒有可以去回避,不過也沒渲染,那至于讀者如何看,權利在你們手中。

    還有就是關于自殺的問題,有預謀的是謀殺,還是想說一下,兩個人原本約定的是一起走,可是吳優(yōu)嘛,他還是希望吳律最后做一次自己的選擇的。

    無論如何,還是希望大家都能身心健康,關心家人和愛人。

    骨科題材的話,明年還有,今年接下來大概只有這一本啦,如果有興趣,可以站內搜索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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