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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生蓮改編(05)

    作者:可樂K

    字?jǐn)?shù):146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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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這一天吳娃兒前往后院找羅冬兒,剛轉(zhuǎn)入院落便聽見長(zhǎng)劍破空的聲音,卻是

    羅冬兒正在練劍;做為多年的姐妹,吳娃兒怎能不知jiejie雖劍風(fēng)赫赫,卻可見一

    絲的躁動(dòng),想來前些天修習(xí)陰陽雙休功法還是對(duì)她造成了影響。

    直到羅冬兒收劍后,吳娃兒方笑瞇瞇的迎上前去問候;羅冬兒對(duì)這個(gè)神出鬼

    沒的meimei早已見怪不怪,便邀她回房一述。

    吳娃兒見著桌上有書,好奇的翻閱起來,正當(dāng)覺得沒趣時(shí),卻發(fā)現(xiàn)內(nèi)中夾了

    幾張寫了字的紙張,便抽了出來。

    「meimei……」

    羅冬兒欲言又止,臉上起了淡淡紅暈。

    「怎么了jiejie?」

    吳娃兒回道。

    「嗯,你可要喝茶,前些天狗兒可給了我一些異國(guó)的茶葉,要不嘗個(gè)鮮?」

    吳娃兒早已得知狗兒已被葉之璇俘獲,此時(shí)想到:這茶葉恐怕是葉之璇叫狗

    兒送來的吧,這家伙可不是好貨,想來那些茶葉也是加了料的,傻jiejie還自己把

    自己往前推啊!心里雖這樣想著,吳娃兒還是笑答:「那就多謝jiejie了!」

    羅冬兒又看了吳娃兒指縫中的紙張一眼,輕嘆一聲便泡茶去了。

    心眼多的吳娃兒見jiejie魂不守舍的樣子,想來這些紙上寫的東西有些名堂,

    便興致勃勃的看了起來。

    當(dāng)她看完紙上所寫的東西后,卻見羅冬兒早已將茶放在桌上,手指交錯(cuò)而一

    臉局促不安的樣子,她不禁樂了:jiejie這幅神態(tài)百年難得一見??!若果官人在可

    要樂翻了。

    「喀喀,我的好jiejie,在我面前還害什么躁,不過我可沒見過你今天這番這

    樣子,meimei我可開了眼界了!」

    原來那幾張紙是羅冬兒受陰陽雙休功法影響做了些春夢(mèng),無聊間竟將它記了

    下來,想不到還未收好便被吳娃兒注意到,平白添了笑話。

    「meimei,這事可別亂傳,我可不想讓別的姐妹笑話?!?/br>
    羅冬兒緊張的說。

    「安心吧jiejie,我可不是喜歡亂攪舌根的人?!?/br>
    吳娃兒頓了頓又說:「只是jiejie怎會(huì)突然做了春夢(mèng)?」

    「哎!那日我一時(shí)心血來潮,本只是單純的幻想自慰著,誰知竟然不知不覺

    睡著了,就做了這丟人的夢(mèng)了?!?/br>
    「jiejie可是想官人了?」

    「他政務(wù)繁忙,離開有一陣了,我怎么不想他?」

    羅冬兒紅著臉回道。

    吳娃兒聞言一笑,含了一口茶,猝不及防的吻上了羅冬兒的紅唇,并將茶渡

    進(jìn)了羅冬兒體內(nèi)。

    羅冬兒本是一愕,隨即配合的與吳娃兒擁吻了起來。

    兩人早已同床服侍過楊浩,以楊浩和吳娃兒的壞心眼哪會(huì)輕易的放過羅冬兒?

    于是被眾多手段犁過一次又一次的冬兒,在床上的配合度極高;而在楊浩未臨幸

    的日子里,她也沒少和吳娃兒胡混過,現(xiàn)在這對(duì)姐妹的感情早已好到像情人一般,

    如膠似漆。

    唇分之后,眼里快泛出水來的羅冬兒道:「好meimei,把雙頭角先生拿出來吧!

    jiejie我想要了?!?/br>
    吳娃兒從懷里掏出緬鈴和特制的皮內(nèi)褲,卻是沒有拿出雙頭角先生。

    「jiejie,你可要試試新玩意???」

    吳娃兒笑吟吟的看著羅冬兒說道。

    羅冬兒白了她一眼,乖乖的褪下了長(zhǎng)裙,穿著rou色絲襪的修長(zhǎng)美腿的呈獻(xiàn)在

    吳娃兒眼前。

    二人到了床上,吳娃兒把玩著羅冬兒潔白無瑕的玉足笑道:「jiejie這雙腳真

    美,連我都忍不住忌妒了?!?/br>
    說著說著的吳娃兒吻上了羅冬兒的腳背,輕輕的對(duì)一雙玉足啃了起來。

    腳正是羅冬兒的敏感帶,搭配茶飲中的些微催情成分,她的情欲一下就被點(diǎn)

    燃起來,一邊呻吟道:「哎……meimei……我的腳……還未洗過呢……臟啊……」

    吳娃兒不以為意道:「jiejie的腳可比鳳爪還美味呢!」

    聽到meimei把自己的玉足比擬鳳爪,羅冬兒氣惱之余卻又享受著這種服侍,只

    覺自己的下身興奮的滲出了水,喘息不已。

    吳娃兒把羅冬兒的玉足「洗」了一遍,又見jiejie已進(jìn)入狀況,便將緬鈴一粒

    粒的塞進(jìn)她的yindao,直到再也塞不下了,再打起了菊xue的主意。

    大功告成的吳娃兒笑問:「喀喀,jiejie的xue兒真厲害,不知塞了多少緬鈴,

    你現(xiàn)在感覺如何?」

    羅冬兒眉頭輕蹙,感覺緬鈴雖將她的兩處rouxue填得滿滿的,但好像仍缺了些

    什么,不由求著吳娃兒:「好meimei,這緬鈴可比不上角先生,你還是拿角先生讓

    我泄火吧!」

    吳娃兒聞言暗笑:等你知道這玩意的厲害,想求饒都慢了。

    「不行的jiejie,都說了是嘗鮮,你可還沒真正體會(huì)呢!先穿上這條內(nèi)褲吧!

    等到晚上我再和你好好的玩玩?!?/br>
    吳娃兒拒絕了羅冬兒的請(qǐng)求,又將那條特制的內(nèi)褲放在眼前。

    羅冬兒心想離入夜還有三、四個(gè)時(shí)辰,怎么能忍?好說歹說的,卻被吳娃兒

    層出不窮的理由說服了,乖乖的換上那條特制的皮內(nèi)褲,又讓吳娃兒拉起褲里的

    系繩左穿右繞的,緊緊的貼著臀部。

    而這條內(nèi)褲不經(jīng)過他人,憑自己是無法解開的。

    吳娃兒貼心的再將羅冬兒的長(zhǎng)裙穿上,隨即不懷好意的笑道:「今天天氣不

    錯(cuò)??!我們出去逛逛吧!」

    羅冬兒本已有了心理準(zhǔn)備,但以為最多只是在府內(nèi)走走,只要吩咐下人避開,

    也沒甚么好怕的,只是吳娃兒竟要她出去逛街,此時(shí)不免猶豫。

    想到在陌生人面前而自己的體內(nèi)還有著性玩具,羅冬兒害怕之余卻也有些興

    奮,暗罵自己變的yin蕩了。

    吳娃兒看羅冬兒猶豫不決的樣子,看似有些意興闌珊的道:「jiejie既然不愿

    出游,那我也先走了,改日再來拜見jiejie?!?/br>
    羅冬兒聞言一驚,吳娃兒這一走,自己身著的內(nèi)褲可沒人幫忙取下,難道要

    找其她姐妹或是狗兒?我可丟不起這個(gè)臉??!想到此處的羅冬兒,不得已的接受

    了吳娃兒的提議。

    下床后走了幾步,羅冬兒才體會(huì)到緬鈴的厲害,震的自己是快感連連,饒是

    她提氣慢行,走到節(jié)帥府門口時(shí)也達(dá)到了一次高潮。

    看著紅著臉喘氣的羅冬兒,吳娃兒貼心的問了一句:「jiejie,你是要步行還

    是騎馬?」

    羅冬兒頓時(shí)犯了難。

    最終羅冬兒選擇了騎馬,雖然會(huì)因此惹來路人較多的關(guān)注,至少不會(huì)在路上

    因高潮軟腳而出丑。

    協(xié)助羅冬兒上馬后,吳娃兒在前頭牽著馬緩緩朝城門而去。

    二女一馬,本不算多了不得的景象,卻因?yàn)槎某霰娙蓊伓辛俗兓?/br>
    一者妖艷勾魂,一者清麗如仙,形象的對(duì)立卻更給人們震撼。

    差別如此大的兩人,怎會(huì)走在一起?「是哪家的官夫人和侍妾出游?怎不乘

    轎啊?」

    路人甲向友人問道。

    「哼!婦道人家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在外拋頭露面,成何體統(tǒng)!」

    一名學(xué)子正氣凜然的說道,然而那一雙賊眼卻是出賣了他的心思,讓旁人暗

    罵一聲假道學(xué)。

    二八年華的少女則是眼里閃著光,羨慕的說著:「要是我有她們一半漂亮就

    好了。」

    別有用心的人則是試著打探二女的來歷,企圖擄人勒贖順便做些愉快的事,

    然而他們因?yàn)橐鈟in而撐得半天高的帳篷,在得知二女乃節(jié)帥府上的人,頓時(shí)消了

    下來。

    夏州城之中誰不知道節(jié)帥府的地位,打他們家人的主意只有死路一條。

    路人的閑言閑語一一入了二女的耳朵,吳娃兒不以為意,而羅冬兒卻不輕松。

    性子清冷的她,本不在意他人的目光,然而此時(shí)下體的秘密卻引動(dòng)了她內(nèi)心

    的羞澀,不安的低下頭要吳娃兒快些離開這里。

    吳娃兒促狹的看了她一眼,手里微微一動(dòng),羅冬兒只覺身上微微一刺,頓時(shí)

    動(dòng)彈不得;在她驚駭?shù)难劾?,吳娃兒已運(yùn)起輕功朝前遠(yuǎn)去,竟是要將她棄之不顧。

    突如其來的變化又引起了一陣喧然大波。

    昔日在敵軍中來去縱橫,視生死于無物的羅冬兒,此刻卻是說不出的惶恐;

    毫無防備的被點(diǎn)了xue,即便以她的武功也要幾分鐘才能解,這段時(shí)間可是任

    人魚rou。

    感受著周遭眾人的目光,無邊的恐懼淹上了心頭,身體肌rou輕輕一縮,卻引

    動(dòng)緬鈴作怪,快感使羅冬兒眉頭輕蹙,忍不住一聲輕哼。

    這一副美態(tài)讓旁觀的路人癡了,突如其來的安靜讓羅冬兒回過神來,想起自

    己竟然在無數(shù)陌生人的觀看下發(fā)浪,無地自容的她臉上染了紅暈,原先的恐懼被

    沖淡了不少,取而代之的則是羞澀,還帶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興奮?羅冬兒不敢多想,

    感覺手腳終于能夠動(dòng)作,毫不猶豫的一甩韁繩,揚(yáng)長(zhǎng)而去。

    眾人隨著羅冬兒的離去又開始議論紛紛,一名士子不由嘆道:「古有西子捧

    心,我本不信世間真有如此美態(tài),想不到今天終得一見,真是三生有幸!」

    一旁常上青樓的中年商賈挺著大肚道:「什么西子捧心?我看明明是仙子動(dòng)

    凡心!以我的經(jīng)驗(yàn)來看,剛剛那女子分明是發(fā)浪。」

    士子聞言大怒:「不許你侮辱我的仙子!」

    這一番的爭(zhēng)執(zhí)羅仙子無緣得見,現(xiàn)在的她正陷入新一波的麻煩。

    羅冬兒很糾結(jié),當(dāng)策馬狂奔時(shí)她便心知不妙,劇烈的震動(dòng)使得yindao與菊xue的

    緬鈴開始不安分的沖撞著rou壁,被快感刺激的她一陣暈眩,卻也知道不是停下來

    的時(shí)機(jī),只有到無人的郊外才能稍作喘息。

    在不顧城門衛(wèi)兵的攔阻,羅冬兒終于到了郊外,然而無數(shù)次的高潮早已使她

    身子疲軟,再也無法使馬匹停下,只得軟聲哀求道:「馬兒……求求你快停……

    讓我找地方小解……我忍不住了……哎……不……停啊……「

    無法遏止的熱流穿過了內(nèi)褲的防線,延著腿往下流,羅冬兒還未從解脫的快

    意回神,繼續(xù)奔跑的馬匹再度帶動(dòng)緬鈴的刺激,高潮不斷的她終于暈了過去。

    醒來的羅冬兒發(fā)現(xiàn)已回到節(jié)帥宅中自己的房間,松了口氣之余又檢視下體,

    那條皮制的內(nèi)褲還未被脫下,緬鈴依舊留在體內(nèi)。

    想到方才發(fā)生的事,羅冬兒不禁埋怨吳娃兒太過火,卻也喜歡緬鈴帶給她的

    無限快感,卻不知這個(gè)罪魁禍?zhǔn)椎搅四娜??回首四顧,桌上留了一些吃食和一?/br>
    紙,紙上盡是調(diào)笑的話語,并要羅冬兒晚上好好等著。

    見著吳娃兒留下的字條,便知這個(gè)meimei一直藏在暗處看自己出丑,真是壞透

    了。

    簡(jiǎn)單的吃了些東西,正想做些事來打發(fā)時(shí)間的羅冬兒,聽到遠(yuǎn)方傳來叫喚聲,

    正是狗兒前來找自己,現(xiàn)在這情況可不好見那小ㄚ頭,若是被她看出什么,自己

    的臉可就丟光了。

    打定主意的羅冬兒小心翼翼的跨過了窗戶,強(qiáng)忍著呻吟的沖動(dòng)等狗兒離去,

    卻聽見開了門的狗兒說道:「羅jiejie不在??!葉哥哥我們回去吧!哎……」

    葉之璇抱住了狗兒說道:「好狗兒,我們?cè)谶@里來一下吧!」

    「哎,不行的,羅jiejie回來怎么辦?葉哥哥你先忍著,我們回去再做吧!」

    「沒關(guān)系的!就算羅夫人看見了也不打緊,頂多罵你個(gè)幾句。再說你不覺得

    在這種場(chǎng)景zuoai更刺激更好玩嗎?」

    「……你可不能太久??!」

    這幾日,葉之璇和狗兒經(jīng)常出雙入對(duì),情意綿綿。羅冬兒早已知曉狗兒對(duì)這

    葉之璇動(dòng)了情,想到官人只是拿狗兒當(dāng)meimei看待,羅冬兒也就沒上心。這回聽到

    這兩人竟要在自己房里交歡,羅冬兒氣的想罵她幾句,但是想起自己身上的狀況,

    終究還是忍下了。

    為顧忌羅冬兒的歸來以及速戰(zhàn)速?zèng)Q,狗兒二人只脫了一半褲子,沒有多少前

    戲就插入了。

    隨著兩人交合的啪搭啪搭聲作響,羅冬兒的火氣已化作了陣陣的欲望,雙手

    鬼使神差的往下體摸去。

    「官人……奴家好想你啊……」

    想起同楊浩作愛的時(shí)光,羅冬兒不由動(dòng)得更歡了,伴隨著她高亢的情緒,yin

    液再度淹滿了蜜xue,緩緩的流過緬鈴。

    「葉哥哥,你怎么好像比平常硬??!插得我……好舒服……哎……又頂?shù)搅?/br>
    …

    …好強(qiáng)啊。「

    「狗兒你也是,你的sao屄比以往都還會(huì)縮啊,擠的我都受不了了。」

    交歡的男女感受到不同以往的刺激,一邊擔(dān)心羅冬兒突然回來,一邊又沉淪

    于恐懼而帶來的快感,說出的yin言浪語讓羅冬兒又罵又忌妒,越發(fā)懷念起男人的

    roubang。

    「好狗兒……我快到了……給我接著吧!」

    心知已到極限的葉之璇加快了速度,記記重炮轟得狗兒yin叫連連,在窗外偷

    聽的羅冬兒也不自覺的加快了速度。

    三個(gè)人或在嘴上、或在心里倒數(shù)著高潮的來臨,終于在葉之璇低聲一吼,濃

    而guntang的jingye灌進(jìn)狗兒的蜜xue時(shí),相繼達(dá)到了快感的終點(diǎn)。

    狗兒慵懶的躺在葉之璇懷中,忽地驚呼道:「不好了!羅jiejie的房間都是我

    們的味道,若是她回來不就知道了?!?/br>
    葉之璇笑道:「沒關(guān)系的,你們不是有句話叫望梅止渴,夫人那么久沒男人,

    這味道不是剛好可以讓她解饞?」

    狗兒捶了一下葉之璇,佯怒道:「不許你這樣說我羅jiejie!」

    葉之璇輕咬著狗兒的耳朵,悄聲道:「你把加了催情藥的茶葉交個(gè)你那羅姐

    姐時(shí),你怎么沒這么護(hù)著她?」

    狗兒聞言大窘,要不是自己早已離不開他們?nèi)齻€(gè),哪會(huì)作出這樣的事?思即

    于此,水霧漸漸朦上了眼眶,淚水正欲奪眶而出。

    看著狗兒泫然欲泣的樣子,葉之璇知道自己不小心勾起她的罪惡感,出于對(duì)

    她的憐惜與日后的大計(jì),葉之璇好好的哄著狗兒,直到她破涕為笑才松了一口氣。

    等到二人離開后,羅冬兒才緩緩的從窗口回到自己的房間,聞著房?jī)?nèi)飄散的

    異味,羅冬兒一陣苦笑:這哪能望梅止渴呢?只會(huì)讓自己更加想男人的roubang??!

    晚上meimei來的話該怎么辦?本想整理一下的羅冬兒,覺得身體有些疲累,畢

    竟今天高潮的次數(shù)太多了,偏偏聽了那么一場(chǎng)活春宮又弄了一下,體力早已所剩

    無幾,決定小睡一下再來整理。

    小睡一下……就小睡一下,在桌上趴著的羅冬兒邊告誡自己邊進(jìn)入了夢(mèng)鄉(xiāng)。

    當(dāng)羅冬兒再度醒來時(shí),天色早已暗了下來,猛的起來的她又被緬鈴刺激的軟

    腳,想起上回狗兒給了自己一些熏香,羅冬兒從抽屜里尋了出來,直到香氣慢慢

    蓋過原先的淡淡腥味,她才松了一口氣。

    吱呀一聲,房間的門被打開來,進(jìn)來的正是吳娃兒。

    笑臉迎人的她聞著空氣里的香氣微微一愣,這不是葉之璇他們作愛時(shí)用來助

    興的催情迷香嗎?暗忖今天讓羅冬兒上鉤的可能性又提高了一些,想到羅冬兒和

    自己一樣承歡于葉之璇三人的巨物之下,吳娃兒不禁有些興奮。

    「jiejie,緬鈴可讓你滿意?。俊?/br>
    羅冬兒惱她讓自己出丑,故作輕松的道:「還可以吧!這不算什么!」

    吳娃兒聞言一笑:「既然如此,那meimei明日再來吧!」

    羅冬兒的假面具頓時(shí)被拆了下來,別說緬鈴讓她行動(dòng)不便,單是今日便不知

    xiele多少水,對(duì)于有潔壁的她是難以忍受的,只得低聲下氣的認(rèn)錯(cuò)。

    看著吳娃兒將蜜xue里的緬鈴拉了出來,羅冬兒終于松了一口氣,然而看著被

    自己的yin水濕了一片的床單,還是忍不住紅了臉。

    隨著菊xue的緬鈴也跟著被取出,羅冬兒突然有了想上廁所的沖動(dòng),顧不得吳

    娃兒拿著沾著黃色春泥的緬鈴調(diào)笑著,低聲的說著:「meimei,我要出恭?!?/br>
    吳娃兒愣了會(huì)兒,拉出了床底的洗腳盆,又找了凳子坐下,笑看著羅冬兒。

    羅冬兒被吳娃兒瞇著的眼睹看得渾身不自在,又不知她所為何意,只想趕快

    去茅房;然而當(dāng)她一動(dòng)作,吳娃兒便攔在她的身前,讓她無法出去。

    這時(shí)就算羅冬兒再遲鈍,也知道吳娃兒竟是要自己在這里出恭。

    「jiejie你可以慢慢想,不過如果忍不住的話,那場(chǎng)面……喀喀!」

    吳娃兒好心的提醒羅冬兒。

    羅冬兒瞪了吳娃兒一眼,卻也知道沒有辦法,乖乖的蹲在洗腳盆上,括約肌

    一松,潰堤的泥流便淹了盆子,有一些還濺上了羅冬兒白皙的屁股,可是解放的

    快感讓她不顧一切,那一副神情彷佛不輸交歡時(shí)的愉悅。

    可是吳娃兒怎會(huì)如此輕易放過她?她拿著沾著羅冬兒黃泥的緬鈴到羅冬兒跟

    前,疑惑的問道:「jiejie,這東西上面的味道怎么跟你現(xiàn)在的味道那么像?它跟

    你有甚么關(guān)系?」

    看著眼前明知故問的吳娃兒,羅冬兒恨不得沖上去打她的屁股,那么多的壞

    手段,若不打消她的氣焰只怕她會(huì)變本加厲,讓自己更加丟臉。

    上完廁所的羅冬兒眉頭一皺,身體的黏膩感讓她想要梳洗一番,所幸吳娃兒

    早已在浴室里備好熱水,兩人便一起到浴室共浴。

    望著眼中的肥皂,羅冬兒不由得慶幸,若沒有這東西,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味

    道要多少天才能去除;看著身旁的吳娃兒,一股惡作劇的念頭不可抑止的冒了出

    來。

    當(dāng)兩女都抹上一層肥皂后,羅冬兒忽然向吳娃兒抱去,將自己身上有些泛黃

    的皂沫也抹上了吳娃兒的身軀;當(dāng)她得意的笑著時(shí),吳娃兒也不甘示弱的開始反

    擊,笑鬧的兩人彷佛又回到了少女時(shí)代,純真無邪。

    洗完澡的二人回到了羅冬兒的臥室,聞著空氣中仍有的些許臭味,不愿敗壞

    興致的二人在吳娃兒的建議之下,往節(jié)帥府外的秘密基地走去。

    二女如一陣清風(fēng)走過樂春院的招牌,在一干嫖客與姑娘的目瞪口呆下進(jìn)了后

    院,心動(dòng)無比的嫖客拉著老鴇問起剛才的兩位姑娘的過夜資,老鴇吱吱嗚嗚的說

    那兩位是幕后金主,是非賣品。

    有些權(quán)勢(shì)的嫖客傲氣的問她們是哪一家的,一副老子肯嫖她們是她們的福氣

    的樣子。

    「夏州楊家?!?/br>
    「夏州那么多楊家,到底是哪一家?」

    「白手起家那一家。」

    「哈!不過是普通百姓,我們家……」

    正要吹噓自己家世的公子哥兒見著周遭氣氛有些不對(duì),用一副看著死人的臉

    盯著自己,停下來想了想,臉上一陣慘白,失魂落魄的離開了樂春院。

    另一些還未夸示自家家世的公子哥一陣慶幸,還好慢半拍,不然可就要完了,

    誰不知那一家可是西北家,如今的西北土皇帝。

    想到這里看著樂春院的態(tài)度便有所改變,嫖客們都收斂了張狂,然而先前的

    絕色身影讓他們的火氣越發(fā)炙熱,紛紛要求過夜求歡,讓老鴇是笑不攏嘴。

    話說二女進(jìn)了后院,推開一間空置的房門進(jìn)入后,先點(diǎn)了幾根燭火,便開始

    擁吻了起來,吳娃兒還特意點(diǎn)了熏香調(diào)節(jié)氣氛,羅冬兒不疑有他,聞著飄逸開來

    的香味,覺得自己又變得更加精神而亢奮。

    脫光身體的羅冬兒早已準(zhǔn)備好,依舊酥麻的兩處xue兒一張一合,渴望吞吐著

    能令它們止癢的東西;于是也已褪去身上衣物的吳娃兒,和羅冬兒互相以大腿磨

    蹭著陰戶,手里拿著雙頭角先生,眼里則是nongnong的欲望。

    正當(dāng)二女蓄勢(shì)待發(fā)時(shí),一條身影跌跌撞撞的開了門沖了進(jìn)來,三人互相對(duì)視,

    一時(shí)無語。

    「滾出去!」

    羅冬兒掌風(fēng)一推,不速之客便自屋內(nèi)飛出,跌坐在走廊地板上。

    也算是羅冬兒功力精湛,此人并未受到太大的傷害,只是當(dāng)他欲站起時(shí),強(qiáng)

    烈的寒意使他又跌坐了下去,此時(shí)的二女早已披上外衣,冷眼看著他。

    「是你!」

    看清楚來人的羅冬兒有些意外,臉色更加的冰冷:「說!你怎么會(huì)在這里!」

    來人訕訕的笑著,赫然便是葉之璇,他一臉尷尬地回答:「主母您好,其實(shí)

    我今天下午和狗兒分開后,就一直找不著她,正巧在街上看見了您和二娘,本想

    問您倆有沒有見著狗兒,誰知您倆實(shí)在走得太快了,我一路問了許多人才尋了上

    來,想不到……真是對(duì)不住。」

    解釋一番的葉之璇鞠躬道歉,卻偷偷鑒賞著羅冬兒的小腳,二女都裝作沒察

    覺,但又不約而同的想起了楊浩這個(gè)相公。

    哎!狗兒這ㄚ頭怎都不讓人省心,偷偷在我房?jī)?nèi)交歡便算了,竟然又搞失

    蹤,害得我身子都被人看光光了。羅冬兒想起下午時(shí)的情景,惡狠狠地看著巴

    利,沒好氣地回道:「我沒見著狗兒,想二娘也是沒見到的,今天的事你不準(zhǔn)給

    我說出去,走吧!」

    葉之璇乖巧的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過頭正要離去,隨即又似想起了什么,回頭問道:

    「主母!這樂春院可是夏州的交際所?我一進(jìn)來就有人問我有沒有相熟的姑娘,

    我想我是來找您的,所以報(bào)了您的名字,結(jié)果那人說這里沒有這位姑娘,可是我

    明明見到您進(jìn)來?。‰y道您沒有先作登記?下次您可要先留個(gè)名,我或狗兒有事

    找您的時(shí)候比較方便。」

    羅冬兒看著葉之璇,她的心緒已經(jīng)很久沒這么亂了,嘴角硬生生地?cái)D出了一

    個(gè)字:「滾!」

    看著冷若冰霜的羅冬兒被自己攪得咬牙切齒,葉之璇心中暗笑,其實(shí)他哪不

    知道樂春院是干啥的,只是看著冰美人,自己就忍不住想逗弄一下,只不過是少

    年心性起,要眼前的冰山美人慢慢沉淪罷了。

    不過要不要加快腳步呢?進(jìn)度似乎慢了些??!葉之璇一邊想著,一邊慢

    慢的離開了。

    吳娃兒看著氣得七竅生煙的羅冬兒,心里一陣好笑,開口安撫道:「jiejie你

    別氣了,咱們進(jìn)屋吧,我?guī)湍阆麣?!?/br>
    羅冬兒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正要說話時(shí),只覺一陣清風(fēng)拂過,隨即渾身動(dòng)

    彈不得,卻是被人施了暗手,點(diǎn)了xue道,身上的外衣也隨之褪去。

    「meimei你干甚么?」

    「喀喀!jiejie,我突然覺得有些內(nèi)急,可是我又怕你跑了,這樣我會(huì)很無聊

    的……你不要這樣看我嘛,我可是會(huì)害羞的?!?/br>
    裝純的吳娃兒一邊說著,一邊用黑布把羅冬兒帶著怒火的眼睛蒙上,又不知

    從哪拿出一條繩子利落地將羅冬兒五花大綁,還不忘從懷中拿出一個(gè)瓶子,將里

    邊的東西倒在手上,仔細(xì)地在羅冬兒的身上抹了起來。

    耳垂、脖子、rufang,羅冬兒感覺吳娃兒的一雙玉手緩緩地滑過身上的每個(gè)部

    位,又冰又滑的滋味讓她忍不住呻吟了一下,隨即嬌羞的咬住了下唇,心里暗罵

    道:還說內(nèi)急,怎還有時(shí)間搞這些玩意!完成了一切的吳娃兒讓羅冬兒趴睡

    在床上,又幫她蓋上了被子,笑道:「好jiejie,剛剛幫你抹的可是好玩意,它能

    幫你消去怒火,你可要乖乖等我回來喔!」

    羅冬兒冷哼了一聲,不過吳娃兒毫不在意地離開了。

    過了一會(huì)兒,羅冬兒覺得有些不對(duì)了,原來身上的冰涼感早已消失,取而代

    之的是強(qiáng)烈的燥熱,所有的敏感地帶都起了一陣麻癢感,尤其是yindao和菊xue更為

    強(qiáng)烈。

    吳娃兒說的不錯(cuò),此刻羅冬兒的怒火確實(shí)消失了,然而強(qiáng)烈的yuhuo卻帶給她

    更大的困擾,偏偏此刻的她無法動(dòng)彈,只能咬牙苦撐著。

    「吳娃兒,我真的會(huì)被你害死!唉唷,好癢啊,救命啊!」

    原本還挺克制的呻吟漸漸的變大,連帶著窗外的貓兒也跟著叫了起來,在一

    旁藏著和吳娃兒商議下一步的葉之璇終于忍不住了,吳娃兒拉不住,也由著他去

    了;

    不過仍不忘叫他喝一口酒,并讓他灑了些在身上。

    男人嘛!喝醉酒就會(huì)不清醒,認(rèn)不出羅冬兒也挺正常,以至于做出什么不該

    做的事也挺正常,酒能亂性嘛!打點(diǎn)好一切的吳娃兒向羅冬兒說了一聲抱歉,又

    說服自己這是遲早會(huì)發(fā)生的事,接著便歡天喜地的去找張牛兒他們了。

    咯啦一聲,聞得門被打開的聲音,羅冬兒心想是吳娃兒回來了,不由得松了

    一口氣,正想好好發(fā)一下脾氣,卻被意料之外的聲音嚇得魂飛魄散。

    「哪來發(fā)情的小貓咪……嗝……讓爺好好疼一下!」

    腳步慢慢地往床頭靠近,身處敵陣可面不改色的羅冬兒終于慌了,她已從聲

    音里知曉來者,便是先前才離開的葉之璇。

    被子被拉開,羅冬兒感覺到男人的目光正掃視著自己的身軀,羞愧地想著:

    為什么他會(huì)在這?似乎看穿羅冬兒的想法,葉之璇自顧自地說道:「今天爺

    兒一直找不到我家媳婦,喝酒又被貓吵得不得安寧,好奇地過來一看,竟然就有

    個(gè)白白凈凈的屁股等著我,莫非是哪位高人要慰勞我今天尋妻的辛勞?」

    雙眼不能視物的羅冬兒感覺到自己的屁股被一只大手包覆,害羞的她不愿被

    葉之璇識(shí)破身分,而點(diǎn)xue的效果還沒過,只得以細(xì)弱如蚊的聲音道:「這位先生,

    奴家為jian人所害,還請(qǐng)先生解開我身上繩索,日后必有重謝?!?/br>
    葉之璇心想羅冬兒應(yīng)該認(rèn)出了自己,不過仍不想讓自己知道她的身分,于是

    故意問:「原來如此!可嘆我還以為有艷遇呢!不知姑娘高姓大名?」

    羅冬兒一時(shí)之間吱嗚了起來,從小家教嚴(yán)謹(jǐn),讓她不擅也不屑說謊,然而此

    時(shí)既不愿讓葉之璇知道自己的身分,又無法實(shí)時(shí)做出反應(yīng),暗道一聲糟糕。

    果不其然,葉之璇冷笑道:「既要人家救你又不敢說出自己的名字,我看你

    一定有問題,像你這種人就該被好好的教訓(xùn)!」

    羅冬兒不知將要有怎樣的遭遇,心中一陣忐忑,旋即自己的屁股便被男人的

    大手擊打著;本該是羞辱而疼痛的事,卻讓羅冬兒身體的sao癢得到了緩解,發(fā)出

    的聲音并非痛楚而是因?yàn)橛鋹偅由虾屠K索間的摩擦,讓她的蜜洞流下一道又一

    道的清泉。

    看著女人發(fā)情的樣子,葉之璇也不再打了,緩緩趴在羅冬兒柔滑的身軀上,

    輕咬著她的耳垂并說道:「你可真sao啊,連我打你屁股你都那么興奮,難道是特

    別喜歡別人虐待?」

    「我……我沒有!」

    才稍緩身上的sao癢感,便聽到葉之璇這樣評(píng)論她,羅冬兒怎能承認(rèn)?聽見身

    下的美人拒絕承認(rèn),葉之璇一手摸著她的rutou,另一手摸著yinhe,隨即毫不留情

    地用力捏了下去;羅冬兒被劇烈的疼痛刺激的慘叫了一聲,卻也真的生出了一種

    別樣的快感。

    自從情歸楊浩后,楊浩愛她憐她,在床笫之事從不敢做的太出格,然而今天

    男人對(duì)她下重手,她竟然有了異于往常的興奮,難道她真的喜歡人家虐待?不

    是,不是的,這是因?yàn)閰峭迌和康乃幍年P(guān)系,我會(huì)這樣是因?yàn)樗?。羅冬兒在心

    中不斷告誡自己。

    此時(shí)的葉之璇離開了羅冬兒的身體,專心用手指攻擊著她的蜜xue,羅冬兒緊

    咬著牙不發(fā)出聲,卻管不住漏出去的氣音。

    葉之璇見著羅冬兒的苦忍的樣子一陣好笑,刻意將她翻過身正對(duì)自己,卻也

    不把她眼上的黑布給拿下,帶著酒氣的嘴舔上了耳垂,舌頭順著脖子緩緩而下,

    接著吻上那毫不設(shè)防的香唇。

    被突襲的羅冬兒一陣暈眩,自己竟然被官人以外的人給吻了,突如其來的震

    撼讓她忘記抵抗,任憑男人的舌頭在香唇里任意妄為,而身體的本能促使她的丁

    香也跟入侵者交纏起來,待得唇分,她才羞愧的清醒,只是身體對(duì)欲望的渴求卻

    是更加強(qiáng)烈了。

    「吻技挺不錯(cuò)的嘛!讓大爺?shù)呐d致都高起來了,給你獎(jiǎng)勵(lì)!」

    說罷的葉之璇將羅冬兒拉至床中央,以69式的姿勢(shì)舔起了外陰,更趁羅冬

    兒開口呻吟時(shí),將早已勃起的陽具整根插入了羅冬兒的嘴里,直抵食道。

    強(qiáng)烈的干嘔感讓羅冬兒一陣惡心,她雖然也曾為楊浩koujiao過,但楊浩不會(huì)勉

    強(qiáng)她,如今被葉之璇這般深入喉嚨的強(qiáng)插著,偏偏被封住功力無法抵抗,讓她憋

    屈的想咬掉嘴里的禍根,可心中這時(shí)又滑過狗兒的臉,只得暗嘆一聲,乖乖地承

    受陽具的蹂躪。

    相較之下,葉之璇可是舒爽不已,終于將jiba插進(jìn)美麗的羅冬兒小嘴里了,

    自己一定要在她的三個(gè)xue里都爆滿jingye。

    思及于此的葉之璇一手摳挖著菊xue,又用嘴舔舐著yinhe,讓因?yàn)閥in藥而變得

    敏感的羅冬兒哼聲不已,快感化作流水潤(rùn)滑了兩處xiaoxue,而此時(shí)葉之璇又調(diào)笑道:

    「小妞,你的xue兒已經(jīng)又濕又滑,叫大爺我快把陽具放進(jìn)去呢!」

    聽見葉之璇竟還打自己蜜xue和后庭的主意,羅冬兒急欲抗議,卻忘了嘴里還

    含著陽具,喉頭一縮,讓本已到底的guitou又進(jìn)了幾分,突如其來的變化讓葉之璇

    打了個(gè)哆嗩,正想把陽具拔出重整旗鼓時(shí),卻在拔出時(shí)被嘴里的吸力刺激,頓時(shí)

    精關(guān)一松,一泡濃精就這樣灑在羅冬兒的臉上,還有一些則留在嘴里。

    當(dāng)羅冬兒想把嘴里殘存的jingye吐出時(shí),冷不防被嗚住了口,男人的另一只手

    順著喉部往下壓,讓她不得不將jingye咽下。

    見得一向?qū)λ患俎o色的美人兒吞下了自己的jingye,葉之璇得意萬分,原本

    射精后有些疲軟的yinjing又恢復(fù)了些,一邊舔著羅仙子的耳垂一邊問道:「美人兒,

    你如今嫁人了嗎?」

    回神的羅冬兒回道:「奴家已有了夫君,求先生放過我吧!」

    「想不到佳人已是有夫之婦,我可還未送彩禮呢!」

    葉之璇眉頭一皺,隨即又像想到甚么似的說道:「不如就送帽子吧!典雅、

    高貴,再加上綠色,就更貼近自然了!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此時(shí)的羅冬兒還以為葉之璇肯放過她,心想已躲過一劫,滿口答應(yīng),正當(dāng)松

    一口氣時(shí),一個(gè)灼熱的巨物抵住了自己小巧的yindao口,在還來不及反應(yīng)下,硬生

    生的插了進(jìn)去。

    「呀!」

    雖然雙眼不能視物,可憑多次和楊浩的歡好,羅冬兒怎能不知插進(jìn)自己身子

    的便是男人的陽具?只是她心里雖然抗拒,被yin藥及吳娃兒一天的調(diào)教之下,身

    體很誠(chéng)實(shí)來到了一個(gè)小高潮。

    「你……你不講信用……不是要送我夫婦彩禮……怎么又……嗯……強(qiáng)jian我

    ……」

    仍保持一絲清明的羅冬兒據(jù)理力爭(zhēng)著。

    見著美人在自己的roubang下竟還如此清醒,葉之璇保持著下身的動(dòng)作,又將身

    軀緊貼著羅冬兒,在她耳邊說道:「我的地方有一種稱呼,如果妻子跟別的男人

    歡好,這個(gè)丈夫就是戴綠帽。剛剛我可問過你的意見,你也同意了,所以我不是

    強(qiáng)jian,而是和jian?!?/br>
    說著不待羅冬兒分辯,胯下巨龍便在蜜xue里翻江倒海,春水不絕的自兩人的

    交合處緩緩流出,原先涂抹在羅冬兒身上的yin藥隨著汗水和身軀的摩擦發(fā)揮了效

    用,被黑布遮掩了視覺使她其他感官更加敏銳,身上傳來的快感使她漸漸迷失,

    只是僅存的理智和尊嚴(yán)讓她緊咬雙唇不發(fā)出聲。

    嫣紅的臉頰、漸熱的體溫和硬挺的乳尖,無不說明身下的女子正要慢慢攀上

    極樂之境,偏偏就在此時(shí),葉之璇便將roubang拔了出來。

    原先蜜xue的充實(shí)感瞬間變的空虛,巨大的落差讓羅冬兒忘記了被jianyin的事實(shí),

    輕聲吐出疑問:「為什么?」

    只聽得葉之璇說道:「都說了我們是在和jian,可是你可沒那么配合??!又不

    叫又不主動(dòng)挺腰,多無趣??!算了,不做了?!?/br>
    聽得葉之璇罷戰(zhàn),羅冬兒空虛之余又有些慶幸,還未開口說些甚么,又感覺

    到炙熱的陽具正在蜜xue外摩擦著yinhe,讓她本已消下去的欲望又被點(diǎn)燃,因?yàn)閯?/br>
    嘗試過roubang的滋味,這種吊著的感覺顯得特別的難受。

    此時(shí)的葉之璇又開始了惡魔的誘惑,對(duì)著羅冬兒說:「你是不是想要我的rou

    棒???要我繼續(xù)和你歡好也不是不行,把我當(dāng)作你的丈夫,自己要求要被插進(jìn)去。」

    頓了頓又說:「不過這次我可要射在你體內(nèi),讓你懷我的種?!?/br>
    本已快要答應(yīng)的羅冬兒聽見葉之璇的要求,又開始遲疑了。

    此刻陰錯(cuò)陽差背著官人和葉之璇歡好已是心中有愧,雖說葉之璇不知道自己

    的面貌,自己體質(zhì)也較不易受孕,不過若真的懷了葉之璇的種,日后東窗事發(fā)也

    不好交代。

    想起人在外的楊浩,羅冬兒暗自嘆了口氣,若他仍在家中,今日自己又怎會(huì)

    遭逢此難?而另一位始作俑者吳娃兒,羅冬兒倒是希望她不會(huì)出現(xiàn),若是讓她看

    見自己被別的男人侵犯,場(chǎng)面可更加亂了,畢竟葉之璇仍是狗兒的情人,現(xiàn)下是

    殺不得,殺了也不好向狗兒解釋。

    見得羅冬兒似有所思的樣子,為免夜長(zhǎng)夢(mèng)多的葉之璇又將陽具送回了羅冬兒

    的嫩屄,這回他大開大闔,狂抽猛插,讓羅冬兒再次被rou欲所召喚,只是這次羅

    仙子在無法掩住自己的聲音,動(dòng)情的仙音開始繚繞在兩人的耳邊。

    「啊……好……好大……又好深……不……不行……奴家……奴家有夫君的

    ……別插了……喔……」

    聽見美人終于開始發(fā)出yin悅的的叫聲,興奮不已的葉之璇覺得自己的陽具似

    乎又漲了一漲,羅仙子原先狹小的蜜xue經(jīng)過一次次的開墾,越發(fā)歡迎陽具的進(jìn)入,

    陰腔里的rou芽勾的葉之璇舒爽不已,自己這個(gè)美人主母果然是人間尤物。

    將羅冬兒上身一提,葉之璇開始吸吮起羅冬兒的rutou,并順勢(shì)解開了綁在羅

    冬兒身上的繩索,美人的一雙玉手本能地?fù)蛏砬暗哪腥?,緊貼的身軀沒了繩索

    的隔閡,更能感覺到彼此身上的熱度和心跳,自然而然的向?qū)Ψ剿魑恰?/br>
    感覺到葉之璇不同于楊浩的吻技,羅冬兒真的有些迷醉了,加上身下傳來的

    充實(shí)感,讓她再次認(rèn)識(shí)到自己正和夫君以外的男人歡好,忽爾想起自己當(dāng)時(shí)掙脫

    道德束縛,委身?xiàng)詈频慕饷摳?;如今和楊浩的夫妻關(guān)系又成了束縛,如果這次不

    管不顧,跟隨欲望的指引,解脫束縛的感覺是否又會(huì)再臨呢?

    葉之璇躺回床上,讓羅冬兒騎坐在他身上,卻再次將roubang離開了羅冬兒,說

    道:「現(xiàn)在的你可是自由了,我再給你最后一次選擇的機(jī)會(huì),你的選擇呢?」

    罷了!反正他仍不知我是誰,就學(xué)男人來個(gè)一夜風(fēng)流吧!官人、狗兒,就

    原諒我這次吧!說服自己的羅冬兒掰開濕露的yinxue,小聲地說著:「求官人可

    憐奴家,將你的……給奴家吧!」

    葉之璇暗喜,看來羅冬兒已經(jīng)完全墮落了,不過也是因?yàn)樗詾樽约翰恢?/br>
    她是誰的關(guān)系,若是知道了,恐怕就沒那么容易得手了,得意的他要求羅冬兒說

    清楚些、yin蕩些。

    「可是,奴家害羞嘛!」

    羅冬兒嬌羞的說。

    「不然將你眼上的黑布拿下讓我瞧瞧你的真面目!」

    葉之璇故意道。

    羅冬兒聞言不自然的一笑,回道:「別!夫君不覺得這樣比較有情趣嘛!我

    說還不成嘛!」

    羅冬兒邊回憶起吳娃兒和楊浩教她,她卻一直不敢說出的yin言浪語,邊說道:

    「奴家就是要你用大jibacao我的屄!」

    次用這樣粗俗的詞語,讓羅冬兒羞愧的同時(shí)又有些興奮,她總算體會(huì)到

    為什么吳娃兒說這些話時(shí),楊浩總會(huì)特別興奮。

    聽見一向?qū)ψ约翰患俎o色的羅冬兒說出這些粗俗的求歡字眼,葉之璇爽在心

    里,卻故作深沉的說:「還可以!不過你要記得,你在床上就是個(gè)婊子,你表現(xiàn)

    的越好,叫的越歡,爺就會(huì)更加用心的干你,否則的話……哼哼……」

    只求一夜歡愉的羅冬兒也不在乎了,將葉之璇的jiba納入體內(nèi),自動(dòng)自發(fā)的

    動(dòng)作了起來,一邊不忘yin叫:「喔……大jiba……干得……奴家……不……是婊

    子……好舒服……爽……爽?。 ?/br>
    葉之璇雙手扶著羅冬兒的細(xì)腰,抬頭看著美人投入而香汗淋漓的身軀,得意

    地想著:娶到美嬌娘沒啥了不起,干得別人的老婆投懷送抱才有樂趣。「你

    這蕩婦倒會(huì)享受,說說我和你那jian夫誰的功夫比較厲害啊!」

    羅冬兒聽得葉之璇竟然稱楊浩是jian夫,原本就愧疚的她一時(shí)之間不知如何回

    話。

    見得羅冬兒不說話,葉之璇冷笑,讓她趴在床上,怒挺的jiba對(duì)著粉嫩的菊

    花頂了進(jìn)去,劇烈的疼痛讓羅冬兒慘叫一聲,兩只手往后欲抵擋男人的入侵,卻

    被葉之璇緊捉著交迭于背上,動(dòng)彈不得,隨后便是更加猛烈的入侵。

    「別……別插了……痛……好痛??!」

    過往楊浩走她后門時(shí),哪會(huì)如同葉之璇般不知憐香惜玉,這種疼痛甚至過于

    初夜,讓羅冬兒直欲暈過去。

    「還挺緊?。】磥砟隳莏ian夫不是沒好好光顧你的后庭,就是他jiba太小沒有

    把你的后門撐大,既然你那么喜歡和他偷情,我就幫他開墾開墾,不過怕是開過

    后你會(huì)嫌他進(jìn)來沒感覺,哭著求我干你菊花呢!」

    此時(shí)的羅冬兒無力的趴在床上,淚水早已浸濕了遮眼的黑布,嘴角掛著的溪

    流說明了她的失控,在她即將失神之際,原先后庭里的roubang重往蜜xue插去,重新

    感受到快感的她呻吟了一下,卻是連出聲的力氣都沒有。

    「這樣就不行了?讓我?guī)湍愦虼驓獍?!?/br>
    說罷的葉之璇又開始用手掌拍打羅冬兒白皙的屁股,配合著菊xue火辣的疼痛

    和蜜xue的快感,混合成一股別樣的滋味,羅冬兒覺得自己的yin水已然潰堤,淹成

    一片水鄉(xiāng)澤國(guó)。

    「夫君的手段厲害吧!你說說,我和你的jian夫哪一個(gè)厲害?」

    羅冬兒此刻真的有些怕了,弱弱的說:「官人厲害!」

    「那你以后是要給你jian夫干還是官人干???」

    「當(dāng)然是……」

    羅冬兒話未畢,就聽見葉之璇哼了一聲,只得乖乖地說:「當(dāng)然是官人?!?/br>
    葉之璇聞言大樂,笑道:「很好,現(xiàn)在官人要再干你的菊花,可好?」

    羅冬兒聽見葉之璇竟要再走她的后路,一臉慘白,顫抖地說不出話。

    葉之璇眉頭一皺:「怎么?不愿意?」

    羅冬兒慌忙的道:「不……怎么會(huì)……只是希望官人多憐惜妾身……別太粗

    魯?!?/br>
    葉之璇聞言一笑,讓你吃過苦頭,接下來再讓你嘗嘗甜頭,怕是你以后再難

    忘今日滋味。

    這回的葉之璇溫柔許多,只進(jìn)入了一半,雙手則在羅冬兒身上撫摸,或陰戶、

    或yinhe、或yindao、或rufang,并用舌頭舔舐著白嫩的背部,還溫言問著羅冬兒的感

    受。

    受到諸多手段對(duì)待的羅冬兒,終于找回了肛交的快感,開始yin叫起來:「官

    人的……大jiba……插的冬兒的菊xue好痛……可是現(xiàn)在……嗯……又麻……又癢

    的……好舒服??!」

    羅冬兒在葉之璇連番的手段下,忘了現(xiàn)下的處境,連自己名字都喊了出來,

    可見她是如何的投入。

    注意到這點(diǎn)的葉之璇在羅冬兒的菊xue中又進(jìn)出了幾回,便再次將羅冬兒翻回

    正面,并悄悄地去下了羅冬兒遮眼的黑布,將羅冬兒的身軀折成ㄑ字形,重新干

    起了羅冬兒的xiaoxue。

    渾然不覺的羅冬兒再次和葉之璇吻了起來,葉之璇離開她的唇后說道:「婊

    子,看我的roubang怎么干你的sao屄!」

    睜眼的羅冬兒看著葉之璇粗長(zhǎng)的白色roubang在自己的xue里進(jìn)出,才知道葉之璇

    的本錢比之楊浩要好一些,難怪能干得自己渾然忘我……不對(duì)……自己怎么可以

    看見。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羅冬兒悚然一驚,道德束縛又重回身上,開始喊著:「不!

    別干了!「

    葉之璇一邊暗笑,一邊咬牙苦干:「喔,婊子,你的屄真緊,老子快撐不住

    了?!?/br>
    羅冬兒強(qiáng)忍快感,運(yùn)起功力想將葉之璇推開,奈何無法集中精神,只得繼續(xù)

    喊著:「不要,我是主母啊!別再干了!」

    葉之璇聞言頓了一下,羅冬兒以為他已經(jīng)聽了進(jìn)去,誰知又是一陣的狂風(fēng)暴

    雨,耳邊傳來的是:「只要是女人,在床上也只有當(dāng)我女人的分,哪來的主母?」

    「不!我真的是主母……喔……嗯……要來了!」

    即將來臨的高潮將羅冬兒的理智淹沒,又重新沉淪于rou欲的快感。

    「好……好主母……我要射了……懷我的孩子吧!」

    葉之璇終于忍不住羅冬兒rouxue的蠕動(dòng),爆發(fā)在即。

    「葉之璇……別……??!」

    還想阻止的羅冬兒又臨來了高潮,兩腳不自覺的緊纏葉之璇的腰部,早已不

    堪的葉之璇哪堪的起如此刺激,終于在一聲低吼后將濃精射滿了羅冬兒的zigong,

    劇烈的guntang讓羅冬兒也喊了一下。

    射精后的葉之璇并未將陽具抽出,靜靜地觀看著享受高潮余韻的羅冬兒,那

    美艷的姿態(tài)讓本應(yīng)疲軟的陽具又硬了起來,此時(shí)的葉之璇還不忘裝傻道:「蕩婦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咦?你不就是主母嗎?」

    羅冬兒瞇著的眼睛開了一縫,說道:「知道了還不快從我身上離開,今天的

    事不許對(duì)任何人說,要不然……」

    威脅的話還沒說完,葉之璇又提著陽具搗起了羅冬兒滿溢jingye的陰xue,插的

    羅冬兒嬌喘不已。

    而葉之璇則霸氣的說道:「今晚在這,你就是我的女奴,要懷我的種的蕩婦,

    其他的你都別想,難道你想讓其他人知道你偷人嗎?」

    被抓住把柄的羅冬兒呆了半晌,只得乖乖接受被jianyin的命運(yùn),因?yàn)檎l會(huì)相信

    一個(gè)武功高強(qiáng)的女子,會(huì)被一個(gè)不懂武功的漢子強(qiáng)jian呢?即便供出是吳娃兒的錯(cuò),

    也是讓楊府更加難堪。

    只能怪自己本有脫身的機(jī)會(huì)卻不把握,如今只好吞下這苦果。

    可來日該如何對(duì)狗兒交代?雜思萬千的羅冬兒心煩意亂,想起葉之璇說的話,

    決定在當(dāng)下享受男歡女愛的快樂,其余的留待來日再煩惱吧!空氣彌漫盎然的春

    意,卻是又一支出墻的紅杏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