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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生蓮改編(07)

    作者:可樂K

    字數(shù):14345

    ***    ***   ?。?/br>
    第七章

    在夏州城中的一處宅院里,一名女子正在練劍。

    劍舞長空,恍若如龍,簡易的劍法自女子手中施展,卻更添幾分威勢,然而

    薄紗中展露的曼妙身姿,使正氣凜然的劍舞有了幾分yin靡,旁觀的男子忍不住欲

    望,終于伸出魔爪。

    女子任憑男人將自己摟在懷中,仍是堅定的舞著劍,僅在胸部遭襲時多了一

    絲顫抖,卻依舊用心的演繹劍法,只是在被惡作劇似的捏了yinhe后,已握不住手

    中劍,在劍即將落地之前提腿一踢,精準的歸入放在一旁桌上的劍鞘。

    這名女子便是羅冬兒,襲擊她的則是前些天跟她好上的-張牛兒。

    張牛兒撫弄著羅冬兒的迷人軀體,說道:「冬兒姐的劍法真是高超,連我的

    劍都產(chǎn)生感應(yīng),顫抖不已。」

    微汗的羅冬兒被張牛兒的手摸得嬌喘連連,聽得張牛兒提起了劍,不免好奇。

    這幾日跟這幫人廝混,可從來沒看過他們用劍,不知道他們劍法是怎樣的?

    羅冬兒忍不住疑惑地問道:「你會用劍?你哪來的劍?」

    引起美人興趣的張牛兒得意一笑:「我這劍可不得了,自我出生就伴隨著我,

    隨著我年紀漸長,我的劍也越發(fā)厲害,不知飲過多少人的血,殺的人心驚膽戰(zhàn)、

    人仰馬翻!」

    羅冬兒被說得心癢癢的,不禁問道:「你可以在我眼前演示一遍嗎?」

    張牛兒神秘一笑,嘆口氣后說道:「何止演示?要我跟jiejie對練也行!只不

    過我的劍有一個限制?!?/br>
    「什么限制?」

    「只可以在床上施展?!?/br>
    羅冬兒聽到這里哪還不知被耍了?要是之前有男人對她開這種玩笑,下場絕

    對是非死即傷,只不過對著跟她已經(jīng)發(fā)生關(guān)系的張牛兒,她卻恨不起來,只是作

    小女人樣的捶著他的胸口。

    感受到懷中佳人的嬌憨,張牛兒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能將這天仙一般的婦

    人勾的如青春少女,就是葉之璇要他們學的本事,雖然雙方只不過是交易,相信

    憑自己三人的手段,必然會讓羅冬兒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輕輕地在羅冬兒耳邊吹氣,張牛兒說道:「冬兒姐可要品劍?」

    俏臉微紅,撫上張牛兒驕傲的「玄鐵重劍」,羅冬兒檀口一張,竟是真的含

    了下去,這些天她堅持不讓男人同插蜜xue和菊花,只得在嘴上多下點功夫,比給

    楊浩一個月koujiao的次數(shù)還多,而男人們又喜歡在她的嘴里繳械,硬生生地灌了她

    不少腥臭的jingye,屢勸不聽下也只能任他們胡來,誰叫他們性技高超嘴又甜呢?

    見著宛若天仙、不可方物的美人為自己koujiao,張牛兒心中不由得升起強烈的滿足

    感,主動的要幫羅冬兒服務(wù)。

    這幾日羅冬兒的身體早被摸透,張牛兒手指一進蜜xue一勾,就精準的觸碰到

    她最敏感的點,還記得那點被葉之璇找到后手指狂抽猛插,讓她在高潮時yin水狂

    噴,丟了個大丑,偏偏其他人還爭先恐后地玩起尋寶游戲,現(xiàn)下她的身體在男人

    面前已經(jīng)毫無秘密。

    羅冬兒身子一顫,原來張牛兒以手進攻蜜xue的同時,舌頭也舔上后庭,還抽

    出閑暇的問道:「冬兒姐待會要用哪個地方接我的劍???可惜我兄弟不在,不然

    我倆來個雙劍合璧,方能讓jiejie知道甚么叫人間極樂?!?/br>
    聽見張牛兒仍不死心地想讓自己雙xue同插,羅冬兒忍不住縮了一下,她哪能

    不知那種快感?莫說那天真假難辨的春夢,后來狗兒也在她面前演示了遍,令她

    訝異的同時也有了恐懼,雖然自己已然屈服,但仍打定主意等楊浩回來后就切斷

    一切關(guān)系,若真的嘗到這般極樂,怕是再也離不開這些人了。

    張牛兒勾出羅冬兒的欲望后,將她擺回了床上,提著自己的「玄鐵重劍」

    yin笑道:「羅女俠,看劍!」

    羅冬兒美目含春,卻裝出冰冷神情道:「yin賊!你…喔…你賴皮…人家話…

    都…還沒說完…「

    yin賊大戰(zhàn)女俠,然而以往殺賊不手軟的女俠,此刻被殺的棄兵卸甲、潰不成

    軍,只余動情的呻吟繞梁于室,恍如仙音……此時樂春院里,葉之璇正和吳娃兒

    及唐焰焰笑談與羅冬兒的事,老黑則在旁伺候著。

    吳娃兒哀怨道:「你們這般沒良心的,搞上我jiejie后就把我倆丟在一旁,直

    到今天才出現(xiàn)?!?/br>
    葉之璇見著吳娃兒和唐焰焰的臉色,心知二人真的有些不快了,一把摟住二

    人,更將手伸入衣襟之內(nèi),對著rufang揉搓起來,讓這些天強忍欲望的二女嬌喘不

    已,原先的怒氣被消解了一半。

    葉之璇笑道:「冬兒的情況特殊,自然要多花些時日,讓她陷得更深一些,

    到時大家聚在一起玩,她才不會排斥?!?/br>
    吳娃兒微酸道:「才這么些天就叫冬兒了?可憐我和焰焰自己送上門,現(xiàn)在

    你們這些臭男人都不珍惜了?!?/br>
    葉之璇看見吳娃兒吃起了飛醋,暗笑不已,相處這么多日,他哪不知這艷麗

    的妖精雖然一副yin蕩模樣,心還是掛在她的小弟弟相公身上的,現(xiàn)在這般表現(xiàn)倒

    是一個不錯的現(xiàn)象,果然有競爭才有動力啊。

    「怎么會呢?我還是很掛意娃兒的大胸部的,這種無法一手掌握的感覺,真

    讓人愛不釋手?!?/br>
    「你這色鬼,這么會討人歡心,其實人家也很想你的棒子?!?/br>
    吳娃兒玉手深入葉之璇的褲子里,對著未勃起的陽具taonong起來。

    唐焰焰見吳娃兒已然興起,倒是乖巧地離開了葉之璇,一旁的老黑見狀便將

    她摟在懷里,對著那嬌艷的紅唇親吻了起來。

    任性驕傲的唐焰焰,熱烈的回應(yīng)老黑的親吻,渾然忘記自己已為人妻,然而

    在男人不安分的大手伸入裙下時,她卻是推開了老黑。

    只見她面有難色的道:「人家那個來了,今天不方便?!?/br>
    吳娃兒笑道:「喀喀!看來今天jiejie沒這福分,卻要便宜我了,老黑你還不

    過來?」

    葉之璇也接著道:「等改日焰焰方便時我們再聚聚,下次幫你搞定這個問題?!?/br>
    正慶幸男人沒有硬來的打算,聽見有解決方法的唐焰焰疑惑的看著葉之璇,

    看著男人臉上yin蕩的笑,老黑又適時地跟她耳語幾句,了解葉之璇算盤的唐焰焰

    鬧了個大紅臉,不知所措的奪門而出。

    吳娃兒此時跨坐在葉之璇身上,面帶好奇的問道:「你說的甚么方法,能解

    決女子天葵?還讓我那乖徒兒聞風而逃?」

    葉之璇訝異地看著吳娃兒說道:「娃兒沒生過孩子嗎?不然怎會不知?」

    被這么一點醒,吳娃兒哪能不知曉眼前男人打的壞主意,似笑非笑道:「你

    倒是打的好主意,竟然想搞焰焰的肚子,要放在以前說這話,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

    葉之璇自信道:「這不還有娃兒保護我嗎?話說回來,娃兒要不要也來給我

    生一個?」

    吳娃兒笑道:「喀喀,莫說我愿不愿意,我和焰焰可是跟你們?nèi)硕及l(fā)生關(guān)

    系,若果真的有了,孩子爸爸算誰的?」

    一旁的老黑咧嘴說道:「孩子是誰的都不重要。」

    吳娃兒噗哧一笑,那嬌艷的美態(tài)成了天然的春藥,讓倆男肅然起敬,感受到

    身下頂著自己的小壞蛋,吳娃兒褪去外衣,將一對豪乳湊在葉之璇眼前,誘惑的

    說道:「你們?nèi)羰钦娴哪茏屌覒言?,我產(chǎn)的乳汁就讓你們喝個夠?!?/br>
    此話一出,兩個男人再忍不住欲望,熱切要爭搶吳娃兒的蜜xue,最后是近水

    樓臺的葉之璇先拔頭籌,在早已濕透的yinxue里用力地搗弄著,一副要把sao屄捅穿

    的樣子,讓吳娃兒嬌喘連連,潰堤的yin水自交合處流個不停,老黑將手指沾上yin

    水,對著不知采過幾回的菊xue插了進去。

    「噢…天啊…shuangsi我了…害人家忍這么多天…你們…嗯…可要好好陪人家…

    啊…「

    感受著兩個xue里傳來的快感,正坐在葉之璇身上馳騁的吳娃兒被這久違的歡

    愉刺激的有如發(fā)情的野獸,狂野的扭腰擺臀,那高速的頻率讓葉之璇咬牙苦忍,

    彷若被一個大姊姊強jian的小處男,發(fā)出了微微的呻吟。

    旁觀的老黑見吳娃兒的瘋勁,無奈地將手指從菊xue里拔了出來,人的身軀畢

    竟柔弱,若是不小心出了意外可不好,然而在拔出來的那一霎那,帶動了吳娃兒

    早已因為解放rou欲而變得敏感的嬌軀,rouxue一縮一縮的,夾的葉之璇冷汗直流,

    雙手緊扣吳娃兒的腰部,嘴里喊著:「娃兒你別再動了,這樣我很快就…會…」

    正興起的吳娃兒哪管的了葉之璇,男人的抵抗彷若螳臂擋車,啪啪作響的交

    合聲響徹房內(nèi),吳娃兒興奮的喘氣道:「真舒服…哈…哼…你這樣就頂不住…還

    想我?guī)湍闵⒆印鲏簟拧?/br>
    說著說著的吳娃兒對著皺眉的葉之璇吻了起來,讓被掠在一旁的老黑看的干

    瞪眼,只能撫著自己腫漲的jiba自瀆;激戰(zhàn)的兩人很快便身軀一震,紛紛達到了

    高潮,云雨稍歇的吳娃兒看著葉之璇笑道:「你今天可真遜,奴家可還沒爽夠呢!

    喀喀,想不到當當女yin賊感覺也挺不錯的。」

    一直以來順風順水的葉之璇看著身上的女流氓,眼里流露出了屈辱的神色,

    又升起了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女人的念頭,隱蔽的對老黑比了手勢,開始說道:

    「那是因為我還沒出絕招呢!就怕娃兒承受不住,哭喊叫饒!」

    吳娃兒感受老黑用guitou磨著仍緊咬著葉之璇roubang的蜜xue,以為是要沾上yin液

    來插自己的菊xue,不以為意的道:「你們是想雙xue同插?奴家我可不怕!老黑你

    還要磨多久,快來照顧人家的屁眼嘛!」

    說罷還示威似的搖了搖屁股,讓因為射精還顯得敏感的葉之璇叫了一下。

    看著吳娃兒如此得意,葉之璇心中的一點顧慮就此消失,將吳娃兒的臀rou往

    兩旁分開,讓迷人的菊xue呈現(xiàn)在老黑面前,然而這黑漢卻是仍繼續(xù)將guitou在已含

    著一根roubang的蜜xue邊緣磨著,終于讓吳娃兒察覺到不對勁,口氣微顫的道:「你

    們想干嘛?」

    見著這sao狐貍有些服軟,葉之璇得意的回道:「娃兒可聽過雙龍搶珠?今天

    就讓你嘗嘗這個中滋味,剛開始會有些痛,不過習慣后你就會爽翻的?!?/br>
    吳娃兒大驚失色,要知這二人的roubang都是百里挑一的巨物,和楊浩相比不惶

    多讓,甚至還高出一籌,雖說她對男女之事多有涉略,卻沒想過會遇到這超乎她

    想象的可怕遭遇,情急之下使出了獨有的點xue功夫,便要快些脫身。

    久違的針刺般的痛再次臨身,葉之璇齜牙裂嘴的叫著,但他早已料到吳娃兒

    有可能脫身,早已將她環(huán)抱在懷,又因為痛覺刺激,原本因射精而疲軟的陽具為

    之一震,頂?shù)膮峭迌簨绍|一軟,就這么一耽擱,為免夜長夢多的老黑已將他的巨

    rou硬塞入本無空隙的蜜xue里,驚天的痛呼傳遍了整個樂春院主樓,讓一干嫖客嚇

    了一跳,心想不知又有哪個姐兒被大戶開苞了,改天一定要來捧場,喝不到頭湯

    沒關(guān)系,第二三口也是一樣的。

    葉之璇也被吳娃兒的反應(yīng)嚇了一跳,本來今天想試試當嫖客的感覺,所以沒

    到后院,只是隨意找了房間,可沒想過會變這樣,不想引起太多注意的他無奈道:

    「娃兒你太大聲了,棉被和枕頭隨便找一個咬吧!忍一忍就不痛了?!?/br>
    事已至此,吳娃兒便是要用內(nèi)力脫身也無法,下體撕裂般的疼痛讓她無法施

    力,若真要用內(nèi)力震開這兩個渾球,怕是在那之前便先要痛死。

    思及于此的吳娃兒一臉怨懟,帶著淚水的眼珠盯的葉之璇十分不安,隨即肩

    膀上傳來劇痛,卻是被吳娃兒狠狠咬住了;眼見葉之璇疼痛而疑惑的表情,吳娃

    兒松口說道:「你現(xiàn)在的痛可還不及我十分之一,虧你說的這般輕巧。」

    再次被咬上的葉之璇一臉苦笑,這次可是把這妖精得罪的狠了,若是不能讓

    她在這近乎病態(tài)的性交中獲得快感,怕是以后再也沒機會和這妖精同床,更要擔

    心她的報復,只得溫言勸道:「你放心吧!這滋味冬兒也曾受過,現(xiàn)在還不是好

    好的,你要放輕松才能好好享受。」

    吳娃兒此時得知羅冬兒在被征服后的這些天,已經(jīng)對男人言聽計從到這般地

    步,不免有些自暴自棄,因為疼痛而緊繃的身軀也放松了不少。

    還留著一截柱身在外的老黑感覺到變化,終于開始緩慢的抽動著,本來這種

    性交方式需要事前準備,催情藥物勢不可少,如今吳娃兒沒有yin藥做緩沖,所以

    過程比羅冬兒痛苦萬分。

    然而還未等她適應(yīng),葉之璇的陽具又在蜜xue里重振雄風,讓老黑的陽具隱約

    有被擠出去的現(xiàn)象,老黑無奈,心知不能在此時功虧一簣,讓身軀稍稍后退,隨

    即如攻城槌一般用力挺向只余一絲縫隙的城門,每每讓吳娃兒痛不欲生,眼淚直

    流。

    就在這般更勝初夜的痛楚里,吳娃兒恍惚間又想起楊浩,他讓她知曉了另一

    個世界,一個男女平等的世界;為了感受那種自由,她終于又違逆了世俗禮教一

    回,或許為掩飾心中不安,還順帶的將唐焰焰也拉下水。

    若楊浩知道,想必也是不會原諒她的吧!可是男人總是說專情、深情,卻仍

    繼續(xù)將感情切成一塊塊,分送給一朵朵正當花季的女子,看在年華漸逝的她眼中,

    怎不心慌?打趣是為了掩飾、縱容是避免厭惡,大半輩子的追求,卻換來一個沒

    什么不同的結(jié)果。

    但她還是愛他的,所以即便縱情rou欲,心中仍留著楊浩,就如此刻。

    「官人,我愛你!」猶如將自己獻出去的那晚,吳娃兒心中默念,而在此時,

    老黑終于把roubang硬生生擠入了蜜xue,與葉之璇的陽具并駕齊驅(qū),吳娃兒也迎來相

    隔數(shù)年的破身之痛,甚至比與楊浩那次的印象來的更為深刻,就像是將身子一次

    交給兩個人,令她在痛楚之余又多了幾分羞赧。

    在蜜xue被兩根roubang撐到極致的同時,吳娃兒腦海先是一片空白,隨即疼痛與

    酸麻充斥,令她冷汗直流,純粹的嘶吼取代了往日的yin言浪語,反而令男人更添

    獸性,要不是葉之璇如今動彈不得,只怕吳娃兒又要多吃幾分苦頭;饒是如此,

    急遽流失的體力讓吳娃兒只能無力地趴在葉之璇身上,默默接受老黑地耕耘。

    「嗚…痛死人了…你們…一點都不憐惜人家…喔…人家的小meimei要被干壞了

    …啊…」

    雖然疼痛依舊,但漸漸習慣的吳娃兒終于得以回氣,老黑見狀讓自己背靠墻

    壁,并拉起吳娃兒軟趴趴的身體,一邊揉著玉兔又逗弄著yinhe,說道:「要不讓

    你自己動?」

    「哎…」

    吳娃兒輕哼一聲,緩慢地扭動著,原先如水蛇般靈動的腰,已然失去了活力,

    要不是有老黑在后邊攙扶著,只怕要再倒了下去。

    看著向來在床上豪放的yin娃蕩婦變成初嘗性事的少婦狀,葉之璇心想這回錯

    有錯著,冒著得罪吳娃兒的危險,換來一次雖非破身卻更勝破身的體驗,見著美

    人緊咬貝齒、輕皺眉頭的模樣,著實讓葉之璇yin興大起,嘗試動了一下身子,欣

    喜地發(fā)現(xiàn)身體已經(jīng)重回掌握,于是毫不客氣地對眼前晃蕩的巨乳抓去。

    把玩著吳娃兒的rufang,又逗弄著上面的一點嫣紅,葉之璇說道:「娃兒這般

    姿態(tài),彷佛是在下奪走你的初夜一般,現(xiàn)在還痛嗎?有沒有爽的感覺?。俊?/br>
    聽著男人說的話,吳娃兒只覺羞愧難當,初夜當日自己早有準備,痛楚并不

    強烈,哪如同今日一般毫無準備?即便如此,被男人開拓開來的膣xue,在陽具摩

    擦xue里rou芽傳來的陣陣酸麻快感,已經(jīng)漸漸壓過對疼痛的恐懼,猶如包裹一層酸

    苦外衣的糖,在化去酸苦嘗到甜意之時,酸苦也成了催化劑,讓蜜糖更顯甜美。

    「有一點…」

    「是有一點痛還是有一點爽啊?說清楚一點!」

    以往毫不忌諱說出性交感覺的吳娃兒,此時卻熄了火,只是緩緩地扭腰并嗚

    咽著,原來這種變態(tài)而奇異的性交,對于熱衷于男女之事并喜歡破壞禁忌的她而

    言,已經(jīng)戳中了她精神上的G點,反而讓她矜持起來,如同她次前后二xue被

    roubang夾擊的夜晚。

    這種細微的變化很快地被葉之璇捕捉到,開始用力揉捏著白嫩的rufang,挺立

    的rutou也不放過;老黑聞弦音而知雅意,對著吳娃兒又圓又大的屁股打了下去,

    讓本在細細品味個中滋味的吳娃兒霎時間又被疼痛壓過,慘叫一聲。

    往常增添床上情趣的微痛刺激,此時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掌握主

    動的葉之璇罕有地展現(xiàn)強勢的一面,邪笑道:「娃兒,要知道在床上,女人永遠

    是被征服的那個,我這絕招一出,連你也要認輸?shù)?,現(xiàn)在你要不要乖乖聽話啊?」

    被捏又被打的吳娃兒,此時再沒有任何翻盤的可能,就連床上的主動權(quán)也已

    經(jīng)喪失,縱使心中不愿,還是只能承認男人已然征服了她;楊浩征服了她的心靈,

    而這些男人卻是征服了她的rou體。

    「唉唷…我認輸…別捏…別…別打…我認輸還不成……」

    葉之璇得理不饒人的問道:「那你是承認被我征服了?」

    吳娃兒早已疼的失去思考能力,說道:「承認…我承認還不成嗎?」

    葉之璇冷哼道:「是不是該叫我主人???」

    老黑不忘插話道:「還有我呢!可別忘了?!?/br>
    葉之璇聞言哈哈大笑:「那干脆承認每個男人都是你的主人好了!」

    對于一向認為男女應(yīng)該平等的吳娃兒,要她承認男人比自己地位還要高,實

    比殺了她還要難受,然而在先前被張牛兒二人干暈的那回后,她已經(jīng)不再那般執(zhí)

    著,偶爾興致來時也會自稱為奴,可要她承認男人都是她的主人,顯是有些太過

    了。

    腦海閃過許多想法的吳娃兒不待拒絕,已經(jīng)被老黑來了一記重的,接連的巴

    掌打在吳娃兒多rou的屁股,幌得膣xue傳來撕裂般的痛楚,終于讓吳娃兒討?zhàn)埩耍?/br>
    「求主人別打了…奴…奴承認男人都是我的主人…求主人…別打…」

    說罷的吳娃兒留下了屈辱的眼淚,往昔在妓院沒能讓她低下高傲的頭顱,卻

    在今日失手在她用來解悶的玩物之下;葉之璇和老黑聞言大笑,分別對著吳娃兒

    的艷唇和rufang痛吻,葉之璇還壞心的嚙咬著rutou,刻意留下身為主人的印記。

    接著葉之璇玩味的看著她,問道:「吳奴兒,你說我們接下來要做甚么呢?」

    吳娃兒哪能不知男人的想法,強撐著不適分開雙腿,魅惑的說道:「主人不

    必憐惜,盡情的cao吳奴的屄,吳奴受得住?!?/br>
    「吳奴可真yin賤,sao屄里吞兩只roubang還求人cao,真是變態(tài)!」

    葉之璇一番話說的吳娃兒羞愧不已,隨即話鋒一轉(zhuǎn):「不過我喜歡!」

    有賴老黑耐心地開墾,濕滑的膣xue不僅容得下二人的巨物,便連抽插也毫無

    難度,葉之璇不客氣的大開大闔,果真插的吳娃兒哭喊不止,眼角的淚水卻不知

    是痛的還是爽的。

    「喔…天…怎么會…有這種…又痛又…爽…哎…不…不行…要死了…救命…」

    百味混雜的性交滋味,將吳娃兒帶往一個嶄新的世界,讓她對男女之事更加

    著迷,在roubang的搗弄之下,疼痛成了快感的催化劑,一波又一波沖擊著吳娃兒的

    心神,欲仙欲死的滋味勝過以往任何一次的交合,蜜xue中的yin水早已潰堤,濕了

    整片床單。

    看著吳娃兒的sao浪癡態(tài),葉之璇繼續(xù)吮咬著那對豪乳,而老黑則是抓著吳娃

    兒充滿rou感的臀部,配合葉之璇抽插的節(jié)奏動作著,而四肢乏力的吳娃兒只能任

    憑她的主人們施為,為了避免暈過去而大口的喘氣,貪婪地享受此刻的極樂。

    「喔…干死我了…天啊…都…嗯…都頂?shù)饺思易罾锩媪恕芡础墒恰 ?/br>
    又很…舒服…要瘋了…「

    感受到兩根巨物都已叩關(guān)zigong口,吳娃兒可想而知自己蜜xue被拓寬至何種程

    度,畢竟二人的陽具可是被自己把玩跟品監(jiān)過的,然而莫說此刻她不由自主,就

    是恢復行動能力她也不愿阻止了,身體傳來的快感讓她順從著rou欲本能,無法自

    拔。

    此刻葉之璇和老黑則是憋得有些辛苦,畢竟同插一xue,彼此卻沒有了緩沖空

    間,棒身之間的摩擦也是一種刺激,還未射精過的老黑終于先忍不住,嘶吼一聲

    便抵住了zigong口,將濃烈而guntang的jingye射進了花房。

    「??!」

    吳娃兒被jingye一燙,也迎來了一陣高潮,膣xue為之緊縮,葉之璇也不再苦忍,

    狂暴的狠cao著yinxue,一邊說道:「我也要來了,這次一定要把你肚子搞大?!?/br>
    此時的吳娃兒已經(jīng)因為連續(xù)的高潮而顯得有些神智不清,只是不斷的yin叫著,

    承受這一波狂風暴雨,就連剛射精的老黑也被牽扯進去,方再度勃起的陽具也有

    了射意,而葉之璇的射精變像是個導火線,引爆了三人的高潮。

    軟倒在床上的三人閉上眼,緩緩品味潮水退去的韻味,當男人的陽具離開吳

    娃兒的yindao后,滿滿的jingye從被撐大的蜜xue流了出來,葉之璇笑道:「這次射了

    那么多,想必吳奴一定會懷孕。」

    吳娃兒聞言白了他一眼,說道:「都做完了還這么稱呼我,你想死?。 ?/br>
    聽見吳娃兒的話,葉之璇只是笑了笑,他以增添床上情趣作餌,讓諸女接受

    在交歡時自甘為奴,平日則是予以尊重,降低諸女抵觸的同時還給她們錯覺,以

    為一切仍在她們的掌控之中,接著一點一點的挑戰(zhàn)諸女底線,讓她們不自覺的退

    守防線,等到正牌相公回來后,她們才會知道往日的生活,已經(jīng)回不去了。

    「今日之事雖是個意外,但效果顯然不錯?。 谷~之璇邪惡的想著。

    此時老黑則是抓著吳娃兒的手,讓她親自感受到自己的屄被cao的有多寬,一

    邊笑話道:「娃兒的小meimei跟倆個大哥哥睡過后,已經(jīng)變成大jiejie了,就是不知

    道會不會再蹦出一個小娃娃。」

    吳娃兒雖驚訝此刻蜜xue的寬度,倒也不十分在意,只要給她幾天時間,一切

    便會完好如初,只是聽到老黑自夸的話語,忍不住的想損他幾句:「什么大哥哥,

    是小弟弟!」

    老黑聞言一愣,隨之大笑:「對!對!是小弟弟!哈哈!」

    葉之璇看著二人,心中一動,隨即向吳娃兒問道:「娃兒你是不是有甚么避

    孕方法?不然怎么都不怕我們射進去呢?」

    吳娃兒瞪了他一眼,說道:「怎么?你還真的要我?guī)湍銈兩⒆??我為什?/br>
    要告訴你?」

    葉之璇回道:「就是好奇?!?/br>
    「好奇也不行!」

    葉之璇聳肩,笑道:「娃兒的脾氣真大,都忘了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了。」

    吳娃兒警覺的想起身,隨即便被老黑扣住雙手,被雙龍搶珠搞得疲憊不堪的

    她,就連掙脫的力氣也沒有,不由得暗暗叫苦。

    葉之璇邪笑道:「我今天一定要聽到娃兒的實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br>
    「不………………」

    在葉之璇和老黑的手段之下,吳娃兒終于把陰陽雙修功法能避孕的事全盤托

    出,只是結(jié)果卻不令他們滿意。

    照吳娃兒所說,功法一旦施展,要經(jīng)數(shù)月才會失效,只能待吸足陽精時,才

    可再逆轉(zhuǎn)功法,此時功法的作用便有了度的轉(zhuǎn)變,從避孕的功效轉(zhuǎn)化為受

    孕,施展后,繼續(xù)以陽精澆灌,先前所吸收之陽氣將會反哺,女子便因之受孕。

    唯可慮者,則是不知播種者屬最后催發(fā)之人,抑或是先前所吸收陽精其中之

    一,畢竟此秘法是由道家高人所受,就連聰慧的吳娃兒,對此也不甚明了。

    包括羅冬兒在內(nèi),諸女體內(nèi)都修習了陰陽功法來避孕,單憑他們?nèi)舜_實力

    有未逮,葉之璇思索一番后,想著待來日多找?guī)讉€男人來cao她們,不過畢竟不知

    楊浩何時歸來,想要摘采果實并不那樣確定,還是決定順其自然。

    為了方便,葉之璇決定不再瞞著羅冬兒,將吳娃兒和唐焰焰也帶往宅院里,

    卻聽見有趣的對話。

    「嗯……師傅,你看我這劍……練得如何?劍法……呼……好不?」

    「好……好徒兒,重劍……便是要……喔……又重……又直接……

    你……嗚……練的不錯啊……」

    「師傅的劍鞘也不錯啊……呼呼……能接徒兒這么多劍……真厲害……」

    「當然……哎……不然怎么我會是師傅呢?嗯……讓我再看看……

    喔……你舌劍練得如何……「

    強烈的吸吮之聲傳來,讓偷聽的諸人都心癢癢的,可為了仔細聽床,彼此間

    有默契的不做動作,怕錯過了精彩片段。

    「嗯……你的舌劍……也練得好……勾的為師也……嗯……心動

    了……哎……你怎么把為師擺成這個姿勢……羞死人了……」

    「徒兒可要拿出真本事了,師傅接招吧!」

    門外諸人只聽見啪搭啪搭的rou體結(jié)合聲響連綿不絕,羅冬兒被一次次強悍的

    撞擊沖的目眩神迷,原先的矜持呻吟,隨著體內(nèi)快感的持續(xù)升溫,也漸漸的加大。

    「喔……嗯……嗚……對……就是要大力些……重些……喔……

    天啊……你出劍怎么也那么快……啊……」

    「師傅……喜歡嗎?」

    「嗚……喜歡……喜歡啊……不要叫我?guī)煾怠形摇形业?/br>
    名字……喔……冬兒要飛了……飛了……啊……」

    「好冬兒,你也叫我的名字吧?!?/br>
    「牛兒……牛兒……冬兒喜歡你的劍……也喜歡你的劍法……嗚……

    人家舒服死了……」

    「我要在你體內(nèi)留下劍種,讓你……嗯……讓你記得此時的歡愉……

    如何?「

    「我……我愿意……給我……給我……嗚嗚……」

    「冬兒!」

    「牛兒!」

    隨著彼此間越來越高亢的叫聲,終于在達到頂點的那一霎那軋然而止,門外

    的眾人可想而知,羅冬兒的zigong一定被張牛兒的jingye灌的滿滿的。

    吳娃兒有些驚訝jiejie竟會讓男人射進她的身體里,畢竟她尚未將陰陽功法能

    避孕的事告知,可是想想這些年自己和楊浩明里暗里對她的調(diào)教,好像也不那么

    意外,平日節(jié)帥府并無外人,有需求時便虛龍假鳳一番,仆從也不敢對夫人心懷

    不軌,倒也沒出什么意外。

    只是遇到葉之璇這群膽大心黑的,先是讓吳娃兒承歡胯下、甘做幫兇;后又

    讓狗兒獻上勾人情欲的迷香和加料的茶葉,再制造出種種意外,讓羅冬兒不得不

    對身體的欲望妥協(xié),在妥協(xié)的那一瞬間,早已不再堅定的心思,便已經(jīng)開出了缺

    口,隨著性交次數(shù)越多,缺口也隨之擴大,殘存的理智化作淡淡的矜持,卻是更

    添韻味。

    當眾人不再避諱的進入房間,還能看見羅冬兒正幫張牛兒清理重劍的精華,

    更可聽見明顯的吞咽之聲,羅冬兒聽聞眾人腳步聲倒也不以為意,在她想來該是

    外出的葉之璇及老黑回來了,轉(zhuǎn)過身來才發(fā)現(xiàn)吳娃兒及唐焰焰竟然也在。

    吳娃兒心中一笑,又是起了作弄的心思,臉現(xiàn)悲切道:「jiejie!葉之璇跟我

    說你和她的仆人通jian時,我猶不信??墒悄憔谷徽娴摹憬形以趺磳偃私?/br>
    代?」

    唐焰焰也面帶驚愕:「冬兒,你怎么……」

    嘴角猶掛白絲,因為高潮的余韻而仍顯艷紅的臉蛋,在被姐妹撞見與人歡好

    后,多了幾分羞慚之色,眼角卻是在有意無意間看向他們身后的葉之璇和郝應(yīng)。

    二人心領(lǐng)神會的從后邊挾持住了唐焰焰及吳娃兒,旋即羅冬兒以迅雷不及掩

    耳的速度點住她倆的xue道,隨后則是撫著吳娃兒的臉龐說道:「竟然被你發(fā)現(xiàn)了,

    你說我是該滅口、滅口」微頓后又看向唐焰焰繼續(xù)道:「還是滅口呢?」

    看著變得比往常強勢的羅冬兒,吳娃兒心中微驚之余又有些可惜,還以為可

    以見到羅冬兒如驚弓之鳥的神情呢!現(xiàn)在這可一點都不好玩。

    葉之璇在一旁打圓場道:「滅口太可惜了,不如……」

    羅冬兒俏眼一瞪,開始興師問罪:「你是故意的吧!把我兩位meimei都引來這,

    逼我不得不出手,現(xiàn)在怎么辦?」

    葉之璇現(xiàn)下可無辜了,他的本意是讓大家坦承,可沒想過吳娃兒會來這招,

    不過這突如其來的意外頗為有趣,順著說道:「躲得過今日,難道躲得過明天嗎?

    冬兒必然知道吳娃兒素來多疑,多日不見你,她必然已起疑心,與其戰(zhàn)戰(zhàn)兢

    兢的等待秘密被揭開,不如將主控權(quán)掌握在手里?!?/br>
    這番話說得合情合理,不過仍是被羅冬兒白了一眼,她怎不明白男人真正的

    想法?莫說嬌艷的吳娃兒,便是唐焰焰也是我見猶憐,落到這群餓中色鬼的結(jié)果

    是可想而知,自己卻不得不做這幫兇。

    「唉!娃兒、焰焰,今日莫要怪我,誰叫你們見著不該看見的東西?!?/br>
    眼見男人都蠢蠢欲動,也不禁著他們,只盼這些人能夠說服吳娃兒

    和唐焰焰,不然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沒心情看男人摧殘她的姐妹,羅冬兒便出房門洗浴去了,渾然不顧身后吳娃

    兒及唐焰焰的求救。

    然而待她回來,看到的卻是想象不到的景象。

    「喔……好討厭……明知道人家和焰焰都不方便……嗯……還要玩

    人家……的后邊……」

    「嗚……好久沒有……大roubang好舒服……插的焰焰好快活……」

    張牛兒老黑二人僅是對著菊xue進攻,卻仍是干的唐焰焰及吳娃兒快感迭起,

    還不忘拍打二女的俏臀,不但沒招來怒罵,反而是「用力點、大力些」之類的回

    應(yīng),讓羅冬兒完全不敢置信。

    葉之璇看見羅冬兒回來,笑著將她摟入懷中,雙手伸入薄紗之中上下其手,

    一邊欣賞活春宮,一邊解答著羅冬兒的疑惑。

    羅冬兒在男人的撫摸之下,重新燃起對欲望的渴望,然而葉之璇嘴里道出的

    事實,卻讓她的心情冷了下來。

    怎會如此?原來這些日子自己之所以欲念大增,都是因為被刻意算計,就連

    狗兒大度的體諒,也是要讓自己沉淪的布局。

    而將決定權(quán)交給自已,看似大膽,卻是經(jīng)過仔細評估的。

    若是答應(yīng),自然是皆大歡喜;不答應(yīng)的話,已經(jīng)有把柄在眾人手上的羅冬兒,

    也不會再過問狗兒和葉之璇的事,況且除非羅冬兒狠下心避而不見,否則還有更

    多后手等著她呢!

    消化完事實的羅冬兒,沉默片刻后又略帶羞澀地問道:「那……那天……

    人家做春夢……也是你們……」

    葉之璇笑答:「自然是我們下的春藥的效果?!?/br>
    聽到自己早被算計,羅冬兒害臊的緊,那幾日她春夢連連,欲望無法發(fā)泄,

    于是經(jīng)常自瀆,自己還暗自懺悔了一番。

    看著罪魁禍首得意洋洋的樣子,羅冬兒有些怨氣,卻不自覺的為其開脫,畢

    竟按自己那時的性子,若是知道真相,必定會殺光這些人,然后就此隱居山林;

    日后所安排的局,固然是為了得到自己身子,卻也是為了讓自己心甘情愿享

    受淋漓盡致的性愛。

    原以為對不起楊浩和狗兒的負罪感,在得到狗兒諒解與同意時便少了一大半,

    另一半則是被洶涌的情欲愛海所掩蓋,避孕之事則是被無法受孕的狗兒說服,倘

    若日后真的懷了身子,便將孩子過給小倆口。

    本來還未幫老楊家開枝散葉的羅冬兒是死不答應(yīng)的,但是想到日前早不知被

    葉之璇內(nèi)射了幾回,若是真的懷了孕,也不好把孩子留在身邊,倒不如成全小倆

    口;當然,羅冬兒是絕不會承認被男人guntang的jingye灌滿的歡愉感,也是允諾的理

    由之一。

    羅冬兒輕嘆一聲,說道:「你們倒是好算計,早就和我的幾個姐妹好上了,

    既是如此,又何須把冬兒也拖下水。」

    葉之璇直言不諱的說道:「若不如此,日后你發(fā)現(xiàn)了我們茍且之事,要怎么

    選擇?」

    羅冬兒一呆,要是自己發(fā)現(xiàn)吳娃兒和唐焰焰跟他人通jian,肯定比現(xiàn)下的情況

    更難抉擇,經(jīng)由葉之璇的嘴一說,仿佛讓自己同流合污是最好的選擇,至少不用

    苦惱,只管享受便行。

    葉之璇饒有興致的看著羅冬兒迷惘的模樣,開口道:「要不我再給冬兒一個

    選擇的機會,現(xiàn)在你要退出還來的及?!?/br>
    看著唐焰焰與吳娃兒身處極樂的姿態(tài),羅冬兒覺得自己下身也有些發(fā)癢,事

    已至此,敏感的身軀早已給出答案,在楊浩回來之前,就這樣的放縱吧,何況還

    有共犯,倒不必再如往日擔憂東窗事發(fā)。

    已在男女交合的快感中迷了心智的羅冬兒,再對自己誠實了一回,雖是不發(fā)

    一語,玉手卻撫上了男人隔著褲子的巨物,一切盡在不言中。

    葉之璇壞笑的在羅冬兒的耳邊說著悄悄話,還趁隙輕咬了羅冬兒的耳珠,就

    看著羅冬兒面帶紅暈的輕輕點了頭,大笑的宣布道:「別玩了!我們的仙子jiejie

    打算重溫舊夢呢!」

    正干的汗水淋漓的眾人停下了動作,吳娃兒饒有興致的看著羅冬兒,就連張

    牛兒

    的陽具什么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唐焰焰則是在大rou離開菊xue后有點依依不舍

    的感覺,畢竟憋了那么久,卻只爽了一半,不免有些空虛。

    知道自己成為眾人焦點,羅冬兒不由得低下頭躲開審視的目光,男人色色的

    眼神就算了,可自己的姐妹都在,不由得有點膽怯,對比先前被撞見好事的模樣,

    又是天壤之別。

    羅冬兒弱弱的問:「你該不會現(xiàn)在就要吧?」

    葉之璇笑答:「你說呢?」

    倒不是怕歡好時有人旁觀,畢竟楊浩總喜歡和自己及姐妹玩雙飛,可現(xiàn)下是

    要在二女面前跟別的男人來個「三英戰(zhàn)呂布」,依她的性格怎么能接受?略帶哀

    求的看著葉之璇,只見那笑意中帶著堅定,已經(jīng)是鐵了心。

    心知逃不過這一劫,而葉之璇既然坦白一切,日后少不了和吳娃兒及唐焰焰

    袒裎相見,求取丈夫以外的男人的roubang,既然如此,又何必矜持?

    「……你們可不準再玩什么雙龍搶珠?!?/br>
    「不會,那是專門來處罰不聽話的,冬兒姐那么乖又那么聽話,我們怎么舍

    得?」

    葉之璇這話說的倒是真心,這雙龍搶珠畢竟對女人的蜜xue很傷,饒是對武藝

    在身的諸女影響不大,卻也要休養(yǎng)三五天才能回復原狀,又對彼此的默契配合有

    要求,很是麻煩。

    聽見二人的對話某個曾經(jīng)很不乖的女人縮了縮身子,那種過于極端的感覺,

    把欲仙欲死四個字發(fā)揮的淋漓盡致,讓她既懼怕又著迷,看了一頭霧水的唐焰焰

    一眼,心道自己的好meimei可是享受不到那種滋味了。

    羅冬兒總算又抬起頭,不過入目便是兩根剛從菊道出來的巨r(nóng)ou,上面還帶有

    一些黃色的殘渣,讓她微怒道:「你們還不快去洗干凈,難道想就這樣插進來嗎?」

    倆個看似憨厚的黑人咧嘴一笑,隨手拿著香皂便出去了。

    說起來還要感謝楊浩,要不是他提前將香皂發(fā)明出來,諸女又怎會任他們走

    后路及為其吹簫?光是臭味就會使人望之卻步、性欲大減,當初楊浩發(fā)現(xiàn)這個好

    處時還得意好一陣子,現(xiàn)在卻是便宜這些姘夫。

    葉之璇也沒閑著,招呼吳娃兒及唐焰焰幫羅冬兒來場前戲,二女知道羅冬兒

    已經(jīng)洗過身體,毫不嫌臟的舔舐著菊xue和屄xue,而葉之璇則從后摟著羅冬兒,一

    雙手逗弄著硬挺的小紅豆,還不忘吮舐敏感的耳珠。

    當張牛兒二人回來,就看見羅冬兒的肌膚白里透紅,微喘的呻吟著,細長的

    眉目飽含春意,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便是神仙也動心。

    張牛兒老黑也是猴急,分別把自己的roubang放在羅冬兒的左右手,很快就在那

    柔軟滑嫩之中振翅欲飛,而羅冬兒感覺到手中暴漲的灼熱,再也忍不住內(nèi)心的饑

    渴。

    「給我……」

    功成身退的吳娃兒和唐焰焰,早已退到一邊的太師椅坐著,只是手里都多了

    一根角先生,用以緩解自己同樣高漲的欲望。

    「啊!」

    羅冬兒的蜜xue在迎來張牛兒的巨r(nóng)ou后,原先已被逗弄至高潮邊緣的嬌軀一震,

    輕易的泄出了yin水,隨后則被壓趴在張牛兒身上,微綻的菊門正被葉之璇的guitou

    輕輕叩關(guān)著,雖還未完全插入,卻已足以讓羅冬兒發(fā)狂。

    殘余的理智讓她開口說道:「葉之璇你玩我后邊,待會絕不能讓我?guī)湍鉱oujiao?!?/br>
    葉之璇答應(yīng)了,然而聽在曾經(jīng)歷此種陣仗的二女耳中,卻知道羅冬兒又入了

    圈套;畢竟此時回答的只有葉之璇一人,待會換個體位,便會是另一人走她的菊

    門,接著這人再去玩羅冬兒的小嘴,察覺中計已是不及,最后還是只能乖乖被玩

    弄。

    這種滿足男人變態(tài)心理的作法,當然也曾勾起吳娃兒及唐焰焰的不滿,雖說

    菊門在事前已經(jīng)有了足夠的清潔,然而多少還是有所抵觸,感覺總是多了股臭味。

    吳娃兒在事后故意跟三人接吻,將口中殘余的液體度過去,讓這些亂搞的家

    伙也嘗嘗苦頭,唐焰焰當然是有樣學樣,一用出雙修功法,在自己身上馳騁的大

    壞蛋,轉(zhuǎn)眼間就變成待宰的羔羊。

    這招果然有效,日后他們果真照規(guī)矩來,讓二女各自松了一口氣。

    「啊……討厭……就是這種感覺……嗚……冬兒……冬兒又來了……」

    終于被男人同插二xue,羅冬兒極端的興奮,雖因少了yin藥助興,快感有所不

    如,但經(jīng)多次性交開發(fā)過后,敏感的嬌軀早已主動做出反應(yīng)。

    而眼前握著的老黑的巨r(nóng)ou,就像在告知羅冬兒此時的二xue被多么龐然的巨物

    入侵,讓她既羞愧又著迷。

    在老黑的眼神的示意下,羅冬兒張開檀口,輕輕的將guitou含了進去。

    啊!真是羞死人了!完成三龍一凰的壯舉,在男人毫不留情的沖鋒下,

    羅冬兒舒爽之余又略帶羞愧,rou體傳來的充實與滿足感,是單單一個楊浩所沒辦

    法給予的,雖然她依舊喜歡著楊浩,不過卻無法抵擋欲望的本能,被男人cao干的

    浪水直流,被巨r(nóng)ou堵住的嘴也發(fā)出了嗚嗚的呻吟。

    吳娃兒和唐焰焰艷羨的看著盡情享受的羅冬兒,前者再也忍不住,將唐焰焰

    推倒,虛凰假鳳的玩了起來。

    啪嗒啪嗒的rou體撞擊聲帶出粗重的呼吸和歡愉的yin叫,混合成最自然的天籟

    之音,讓眾人更加的投入。

    以一敵三的羅冬兒早已不知被擺過多少姿勢,原先進攻其口腔的老黑,則是

    配合著諸人的體位打了游擊,連羅冬兒的玉足也沒放過,而空出口的羅冬兒則是

    胡亂的yin叫著,被高潮的快感沖擊的失去語言的能力。

    「冬兒的蜜洞真會夾,shuangsi我了?!?/br>
    「別忘了她的菊xue啊,又熱又緊窄?!?/br>
    「冬兒的玉足和小嘴也不錯,滑嫩的很?!?/br>
    聽到男人這般評價她的身體,顧慮到吳唐二女還在一旁,終究抹不開面子迎

    合,只是在心中暗叫:「你們的大棒子也干的冬兒好舒服,又要飛了!在一波

    高頻率的抽插之下,張牛兒和葉之璇終于悶哼一聲,各自將精華灌入了羅冬兒的

    蜜xue和菊門。

    感受著體內(nèi)的滾滾熱流,羅冬兒的眼角不知何時留下歡愉的眼淚,然而在二

    人離開她的身體時,一旁打著擦邊球的老黑早已急不可耐的分開她的大腿,對著

    仍緩緩排出jingye的蜜xue插了進去,大開大闔的帶出新一陣的狂風暴雨,讓羅冬兒

    直欲瘋狂。

    當老黑滿足的自蜜xue里爆出jingye,羅冬兒已是渾身乏力,畢竟在眾人到來之

    前,早已與張牛兒對陣數(shù)場,又經(jīng)歷這場大陣仗,此時只想好好休息。

    然而閉上眼的她很快就察覺到有人用手指對著自己的兩個xue摳挖著,睜眼一

    看,便是吳娃兒還有唐焰焰,這才想起自己的丑態(tài)被看的一清二楚,高潮后稍退

    的紅暈又染上了臉頰。

    「jiejie你可真夠yin蕩的,都被男人的jingye射滿了。」

    「我還沒找你算帳呢!竟然把我瞞在鼓里,害我被人家算計?!?/br>
    「喀喀!不是很過癮嗎?我看現(xiàn)下jiejie也挺享受的?!?/br>
    「貧嘴!」

    看著兩人互相斗嘴,唐焰焰失笑道:「這下大家都在同一條船上,冬兒jiejie,

    這段時間可就多多指教了?!?/br>
    唐焰焰意有所指的話,不只代表諸女要共進退的意味,更帶有爭鋒的味道,

    隨著葉之璇他們拐到的女人越多,彼此能分潤的雨露自然就少了,先前被養(yǎng)大胃

    口的諸女,必要在楊浩回來之前,爭取多一次的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