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的利奧(H)
懷孕的利奧(H)
射完精的艾寶輕吐一口氣拔出自己的roubang,似笑非笑的打量著被她好好整治了一番的青年:青年的頭歪向一邊,眼睛似閉非閉,喘息仍然劇烈,小腹頻頻翕動,過度勞累的roubang緊縮成皺巴巴的一團,軟囊囊的癱在小腹上。健碩的身體上糊滿了口水、jingye和尿液,就如同抹了一層閃亮金油一樣,讓每一處肌rou塊都發(fā)散著rou欲的光輝。 看著眼前這塊緊致又誘人的好rou,艾寶的roubang又要開始蠢蠢欲動,可是要是再來一把,艾寶估計青年搞不好真的會被她弄死,所以她也只能嘆口氣,一把抱起青年,打算找個河水小溪什么的將兩人洗洗。 我,跟你走 恢復(fù)了意識的青年,轉(zhuǎn)頭看向艾寶說出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要求。正在給他洗刷刷的艾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她沒有說什么,只是抬頭看向青年。 青年卻不再看艾寶,而是將視線轉(zhuǎn)向夜空:老族長說了,只有我跟著創(chuàng)世神的使者離開,我們停滯的時間才會開始向前運轉(zhuǎn),所以帶我走吧 什么創(chuàng)世神?難道科學(xué)的終點真的是神學(xué)嗎?話說這孩子怎么說話這么溜了?難道被她打通了任督二脈? 艾寶腦子里亂七八糟的吐槽著,到了嘴邊則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好的。 你叫什么名字? 阿木。 好吧,阿木,跟我一起走吧,我叫艾寶。 愛寶。 嗯。 于是,艾寶帶著阿木一起走了,在他們起飛后,地面上聳立起無數(shù)巨大石像,齊齊擺出頭望蒼天的姿態(tài)。 激活了圣鐲所有寶石的艾寶,帶著阿木踏上了歸途。 她經(jīng)過小火獅利奧的星球,又降落了下去,因為土星距離有些遠,自上次離開也過了有數(shù)月的時間了。 艾寶停在了上次停的地方,這次只利奧一人走了出來,他身上穿著一件到膝蓋的寬松長袍,但是也已經(jīng)蓋不住他高高隆起的腹部。 寶寶怎么樣? 艾寶很自然的就伸手撫上利奧的腹部,沒想到真的摸到他肚子里的小寶寶動了幾下。 沒想到你還能來看看我。 利奧看著艾寶,眼睛里水意瑩瑩,竟是要哭的節(jié)奏。 沒想到原來倔強的少年變得這么的楚楚可憐,這大概是因為懷孕,情緒才容易激動吧。 我擔心,所以回來看看,還有多長時間生產(chǎn)? 艾寶的手一直沒離開少年膨大的腹部,她溫柔的撫摸讓少年臉上通紅,因孕期十分敏感的身體激動了起來。 就這幾天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艾寶看到他身下硬棍頂起了白色的外袍,在白袍上顯出一團粉色的暈影。 艾寶撩起他的袍子,發(fā)現(xiàn)下邊光潔溜溜,連內(nèi)褲都沒有,勃起的rou棍緊緊貼在高高隆起的腹部上,看起來格外的變態(tài)和yin蕩。 艾寶這色胚變態(tài)最喜歡看懷孕的男人,想想平時八塊腹肌的緊瘦腹部變得不自然的膨大,就覺得特別的色氣。 可是在各個文明里,因為懷孕而臃腫的身材都被認為是最丑陋的,所以利奧被艾寶的動作嚇一跳,他慌亂的想把衣袍放下,可是艾寶不但沒有順從他的動作,反而把他的白袍撩得更高了,把上邊的小奶豆也顯露了出來。 哦,原來他不會像雅蘭那樣長起小小的rufang,而只是奶頭變得像女人一樣膨大,變得通紅紅、鼓脹脹的。 艾寶好奇的伸手捏了像rou球一樣的奶頭一下,沒想到伴隨著利奧的驚叫,那奶頭竟然噗地一下呲出一線奶流。 這時候就有奶了? 艾寶低頭一口含住那奶頭大力吸吮起來,吸得利奧哎呀哎呀的直叫,低下?lián)u晃的硬棍也泌出黏稠的清精,晃晃悠悠的掛在那個翕動的小眼上。 他受不了的驚叫急喘聲刺激了艾寶,她蹲跪在地面,竟然含住青年的rou棍,吮吸起來! 哎呀!不 rou棍忽然被裹入一處緊致濕熱之地,驚得青年急喘一聲,他低頭看去,卻只看見被自己白袍蓋住的艾寶的身體。 他撩起白袍,卻正和向上望來的艾寶的目光撞上。 艾寶的粉唇將他的roubang吞入了一半,被他的生殖器官撐大了形狀美好的唇形,雖然做著極為低賤的性服務(wù),可是艾寶望向他的眼神卻極具侵略性,就好像不是在用嘴為他的roubang服務(wù),而是在掠奪和玩虐。 艾寶嗞嗞的吞吃了幾下rou棍,然后又吐出來,向下?lián)芘鴕oubang,完全勃起的roubang彈性極佳,無論艾寶怎么玩弄,都會啪啪的打到青年隆起的腹部上。 低頭全程看著自己roubang被艾寶玩弄的青年,眼睛直發(fā)昏,因為懷孕極為敏感的身體被刺激的四處冒水:兩個奶頭開始慢慢淌出奶液,在青年的肚皮上流出兩道細細的奶流;roubang里流出的清精更多更濃了,yin蕩地在roubang頭部掛著黏稠長絲;他身后的xue口也發(fā)紅微張,流出的蜜水順著屁股都流到了大腿。 艾寶見他這副yin蕩到頂點的模樣再也受不了,她一把抱起四處冒水的青年,靈活的跳進機甲,將青年放到自己床上。 嗯啊哈 為了不壓到他的肚子,艾寶側(cè)躺在利奧旁邊親他,兩人的舌頭都伸到外邊勾在一起來回扭動摩擦,艾寶的手則握住利奧的roubang不快不慢的擼動。 青年溢出的清精都打濕了他的白袍,讓布料黏膩的粘在他腫脹的腹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