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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臨時決定來個惡作劇。他們中有人偷偷準(zhǔn)備了那種可粘貼的男女人形標(biāo)志,趁無人注意時把男女衛(wèi)生間給對調(diào)了,然后選一個倒霉蛋,等他進(jìn)去后,從外面把門鎖撬開,打算錄下來他誤進(jìn)女廁所,又被人發(fā)現(xiàn)的一系列反應(yīng),然后上傳到臉書或者YouTube上,大玩一場。結(jié)果,負(fù)責(zé)跟蹤倒霉蛋兒的那個荷蘭男孩兒,在“蹲點兒”的時候有了艷遇,跟一個姑娘搭訕了幾句,結(jié)果就那么一分鐘不到的時間里,他硬是沒注意到景戚戚晃晃悠悠進(jìn)去了。一群老外,瞠目結(jié)舌,有反應(yīng)快的,甚至雙眼放光,看著面前這個中國娃娃。嘿嘿,皮膚好白好嫩,雖然衣著并不暴露,可那手指正在兩腿之間的誘人姿勢,著實叫人興奮。“先出去!”梁以白忽然喊了一嗓子,然后飛快地擠入狹小的衛(wèi)生間,將門重重關(guān)上。眾人呆了幾秒,然后便出去了,不時有人懊惱地抱怨著,那負(fù)責(zé)盯梢兒的荷蘭小伙更是自責(zé)的要命。“你干什么!”景戚戚很是慍怒,這一天下來,她的神經(jīng)夠緊張了,來買個醉都遇上變態(tài),還叫人活不活!“同學(xué)在一起鬧著玩,你倒霉,撞上了。”梁以白漫不經(jīng)心地解釋著,眼一低,看見了她手里拿的東西。景戚戚也發(fā)現(xiàn)他在看自己手上,有點兒難為情,自己塞了半天,不知道是不是喝得暈乎,試了幾次都沒塞對地方。這兩個人在一起廝混二十年了,說難聽點兒,景戚戚一撅屁股,梁以白都知道她要拉幾個驢糞蛋兒。“腿分開點兒?!?/br>他從她包里,重新拿出來一個指套,又重新拿了一枚棉條,蹲下,輕輕握住她的大腿根,稍微一用力,“嗖”一聲放了進(jìn)去。景戚戚真想一頭撞死。梁以白,你說為什么我鮮衣怒馬長發(fā)飄飄的時候總是遇不到你,而我一身狼狽全無風(fēng)情的時候,你總是天仙下凡一般,出現(xiàn)在我面前呢?→解風(fēng)情9←如果男人也有大姨媽每個月的按時或者不按時的到訪,想必他們對待女人會更加溫柔體貼一些,最起碼,不會再擺出一副態(tài)度惡劣的嘴臉來。“景戚戚,你怎么那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明明來例假了,還要喝酒,知不知道這樣多傷身體……”梁以白一邊開車,一邊訓(xùn)斥著歪斜在副駕駛上的景戚戚,因為憤怒,他狠狠地拍了下方向盤,還不解恨,用力地扯了扯襯衫領(lǐng)子,似乎極其地憋悶。景戚戚知道他是生氣了,否則不能這么連名帶姓地叫自己。懶洋洋地半躺在座位上,手捂著隱隱作痛的小腹,她哼了一聲,表示自己聽見了。這個時候裝死,是絕對會把這位大少爺惹急的,最好的辦法,還是以柔克剛,以靜制動。她景戚戚身無長物,別的能耐沒有,唯有這一點,能把梁少爺制得死死的,也算是人間一奇葩。沒辦法,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景戚戚的干媽,梁以白的親媽,佟顏娟女士有一句話說得好,景戚戚存在的最大意義,就是替她這個當(dāng)媽的,收拾這個不省心的兒子。想起干媽那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景戚戚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斜睨了她一眼,最是受不得她這副又傻又癡的憨樣兒,梁以白一皺濃眉,略帶不悅地問道:“喝多了是不?傻笑什么?”景戚戚翹著手指,在他面前晃了又晃,嘖嘖有聲道:“我說梁少爺,那棉條你塞得好生熟練,這是為多少個小姑娘兒親自服務(wù)過,才練出這么一手兒哇?”說完,還故意將手指湊到他挺直的鼻梁上,用力刮了一下,就像小時候那樣。車子頓時歪了一下,險些沖到外道上去,幸好這個時間道上車不多,就看梁以白臉色極難看,揮開她的手,吼了一聲:“給我坐好!”景戚戚討了個沒趣兒,撇撇嘴,打了個哈欠,見車子是開往梁以白自己的住處,放下心,索性合上眼小睡。看著她疲憊的神情,梁以白難受得無以復(fù)加,他該如何告訴她,她脆弱的zigong,沒辦法再受一點點的傷害?沒一會兒,迷迷糊糊的她察覺到自己被人抱起來,進(jìn)了電梯,很快,進(jìn)了他的家。將她扔在床上,梁以白連衣服都沒脫,徑直走到廚房,打開冰箱,點起爐灶,不多會兒,空氣里就蔓延起淡淡的紅糖的甜味兒,和姜的絲絲辣味兒。睡夢中的戚戚,聞到味道,抽抽鼻子,悠悠醒過來,靠在床邊,看著他端著碗走過來。“梁少爺最好了……”她像小狗兒似的,在他袖口邊上輕蹭了幾下,接過碗,小心地吹了幾口,趁著熱勁兒喝下去。梁以白接過空碗,隨手放在床頭柜上,皺皺眉頭,輕聲道:“還疼么?”景戚戚上大學(xué)時,痛經(jīng)厲害到甚至?xí)柝?,每個月那幾天,完全是梁以白的噩夢——她疼起來就哭,哭了還疼,于是開始掐人咬人,梁以白就成了最好的受虐對象,以至于宿舍的哥們兒指著他身上深深淺淺的齒痕,都笑稱他的女友實在有暴力傾向。梁以白苦笑,什么女友,他這些年身邊只有個長不大的小傻子!所有人,包括兩家大人,都摸不清這兩個孩子究竟是什么心思:要說不喜歡,何必天天這么黏在一起,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要說喜歡,倆人要是不損上對方一句兩句,這一天就渾身不舒服,哪里有半分熱戀中的小情侶的樣子?!景戚戚搖頭,手從小腹上松開,轉(zhuǎn)而去握梁以白的手,兩只大眼睛里都是誠實。“我喝酒的時候還沒有來,我沒有故意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我只是……今天心情不好……”說完,她將頭埋在他懷里,將他往床上拉。脫了鞋,梁以白上了床,兩個人依舊是親昵地?fù)碓谝黄?,許久,誰也不先開口。最后,還是景戚戚打破了這種令人窒息的沉默。“我今天去醫(yī)院看胡勤去了,結(jié)果,遇上了胡勵……”她哽咽了一下,只覺得滿心的委屈,抬起手來擦擦眼窩,果然已經(jīng)濕漉漉的了,心里不由得更怨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