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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勵和電梯男一前一后地走出來,胡勵的臉上依舊是千年不變的冰山表情。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景戚戚多慮了,他好像在隱隱煩躁著,隨著每次呼吸,眉頭都緊皺一下,再快速舒展開。兩人在門口停住,就聽見電梯男收住腳,轉(zhuǎn)身對胡勵道:“那我先走了,我的話你最好多走走心。不過你記得,大哥永遠站在你這邊!”景戚戚忽然全身有如雷劈,耳朵里好像只聽見兩個字,大哥!胡勵的大哥,大哥?。?/br>眾人對她口誅筆伐,不就是因為那個不曾謀過面的胡勵的大哥么!她飛快起身,顧不得身邊Lucy驚愕的目光,一個箭步?jīng)_上去,猛地抓住了電梯男的手腕。她汗?jié)竦氖中膭偤觅N到了他冰涼的表面上,禁不住狠狠地吸了一口氣。“你是誰?”景戚戚聽見自己顫抖的聲音,頭皮發(fā)麻,一陣陣暈眩涌上來,頭頂?shù)墓馑坪跆亮耍车盟哪樅翢o血色。相比于胡勵的大驚失色,電梯男卻是極為震驚,拂開景戚戚的手,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厭惡的神色來。“景戚戚,你玩夠了沒有?!我當然是胡勉,你這輩子最不想見的人!”景戚戚被他甩開的手就頓在半空中,她聽見自己劇烈而可怕的心跳。自己,就是主動爬上了這個男人的床?既然已經(jīng)有了肌膚之親,那他為何,如此厭煩自己?還有,什么叫,最不想見的人?她求救似的,將臉轉(zhuǎn)向胡勵,卻見他低下了頭,沒有給她任何解釋。雖然沒有人說話,但是一道道灼熱的視線全都聚焦在胡勵辦公室門口處了,大家全都裝作忙碌的樣子,然而耳朵眼睛卻都沒在手頭的活兒上。“為、為什么……”景戚戚轉(zhuǎn)過頭去,這句話卻是沖著胡勵問的。看著他的沉默不語,景戚戚徹徹底底相信了三個人之間的危險關(guān)系。確定這一點后,她蒼白的臉頰剎那間翻涌起一簇簇兇猛的火焰,整個人幾欲崩潰爆發(fā),卻又不肯立即放棄掙扎,做著困獸之斗,全身都透著一種絕望和怒意。“胡勉是么?很抱歉,我也很不想見到你!”咬牙說出這樣一句在外人聽起來莫名其妙的話來,景戚戚轉(zhuǎn)身走向座位,隨手勾起包就往外沖!“大哥!你傷她一次足夠了,不要再來第二次!”胡勵緊握著拳,一直沒出聲的他忽然抬起頭,雙眼忿忿,看向胡勉。兩具同樣頎長的身子站在一處,竟有些難分伯仲的意味,都是那么器宇軒昂,叫人難以忽視。對視許久,胡勉輕笑,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真想問問她到底是哪里好,這么多年你都忘不了!”他的話顯然激怒了胡勵,逼得他不顧手足之情,也反駁道:“我也想問問大哥,不過是當年的一次魚水之歡,你又何必對她食髓知味呢?!”看著自己親生大哥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和赧意,胡勵哼了一聲,抬腿就向外追去。立在原地的胡勉,微微垂下了好看的眼,遮掩去了里面所有深藏的情愫。*****夏日的午后,冷氣充足的咖啡廳里洋溢著靜謐溫暖的空氣,低言淺笑的交談聲與現(xiàn)煮咖啡的香氣揉合成讓人放松的味道。這間咖啡館,就在公司樓下,只是因為還不到午休時間,客人很少。雙手捧著杯子,景戚戚鼻子一酸,想起一小時以前,胡勉看著自己的那種從骨子里透出來的鄙夷,她就對自己產(chǎn)生深深的悲哀來。自己難道真的做出了那樣沒有廉恥的事情么?如果一切真的都是她主動的引誘,那么,她確實應(yīng)該被嘲笑,被厭惡。一滴眼淚滑過臉頰,止不住,最終落在了杯子里,勾起一圈兒漣漪,她本就苦得發(fā)澀的口腔,又嘗到了一絲咸味。“難受就哭出來,別憋著?!?/br>對面的男人,冷靜地看著她臉上的兩道小溪,雖然也心疼,卻低聲如是說道。胡勵的臉上,有著掩飾不住的疲憊,下巴上是青青的胡茬,滿腦子里除了此刻景戚戚臉上的悲傷,還不停回放著大哥胡勉的話。“老二,我這次來是告訴你,老爺子身體真的是不行了,當年在甘肅時環(huán)境太惡劣,這病根兒落下了一直沒好。別說我沒提醒你,能回家看看,還是趁早?!?/br>印象中,嚴厲的父親總是那么高大偉岸,幼時他甚至很少能在家里見到父親,更多時候,他只能在電視里看見他。景戚戚鼻頭一酸,她寧可此刻的胡勵對自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罵,那樣或許她會好受一些。可是此時他的安靜和溫柔,卻重重地擊打在她的心頭上,叫她猝不及防的柔軟心臟一抽一抽地在疼。聽了他的話,她忙不迭地點了點頭,淚光閃爍,隨著動作又滾落一串晶瑩,雖然在哭,可是她卻忽然有了一股奇異的安定感,心里居然踏實了起來,就好像是知道,有胡勵在,天塌下來,也不需要她害怕一樣。就這樣沉默著又坐了半個小時,景戚戚哭夠了,擦擦鼻子,甕聲甕氣道:“胡總,我們回去吧?!?/br>她的稱呼叫胡勵哭笑不得,這個女人怎么非要這么氣自己不可么?站起來,他抓著她的肩,想把她提起來,卻忽然聽見她低低的抽氣聲。新鞋,磨腳呢,景戚戚一低頭,發(fā)現(xiàn)腳踝已經(jīng)破皮了,正泛著血珠兒,怪不得這樣疼。胡勵一皺眉,彎下身子,不由分說地脫下她的高跟鞋,果然看見了,兩只腳上的同一位置,都在流血。“你的腳跟著你,真是受罪,說了多少遍,買回來鞋子,先用海綿把皮子弄軟了再穿……”他邊說邊搖搖頭,知道景戚戚從來不記得這種小事兒,她是個被慣壞了的孩子,如果沒人照顧她,她根本不會照顧自己。“你、你放開,抱著我的腳干什么……”景戚戚大窘,咬著唇低下頭,這可是公共場合,人來人往,要是人家看見總經(jīng)理抱著助理的腳,不一定會傳出怎么樣難聽的謠言來。“再走更疼!”他不管她的羞怯和擔憂,一手勾起她的鞋,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