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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不說話,胡勵套上褲子就下床,十多分鐘以后又上來,手里端著的是一碗看起來品相還不錯的素面。“不愛吃面就喝湯,特意沒放幾滴油,怕你聞著惡心?!?/br>他把筷子遞給她,又叮囑一句:“不吃飯沒法吃藥,聽話?!?/br>景戚戚握著筷子,挑了幾根面送到嘴里,慢慢咀嚼。她想,她要是一直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等她實在再也吃不下,想告訴胡勵自己吃飽了的時候,卻聽見身旁傳來了淡淡的鼾聲。他原本只是靠著床頭等她吃好,沒想到終于忍不住睡著了。景戚戚披上睡衣,站起來將碗筷收拾好,她重新鉆到被子里,胡勵順勢翻身,將她一把抱住。她看著他疲憊的眉眼,了無睡意,只覺得心驚rou跳,一切都那么虛幻縹緲——作者有話要說:論癡情,小弟也不比以白差呦呵呵呵呵~~~→解風(fēng)情33←上司已然化身拼命十三郎,下屬自然也不敢明目張膽地渾水摸魚,大中華區(qū)各部門一掃之前那位北歐Boss在任時的松懈懶散,全都如陀螺般高速運轉(zhuǎn)起來。景戚戚只請了兩天病假,就被人事經(jīng)理給一個電話火線召回。看來,是胡勵忙得顧不上為她以權(quán)謀私。確實,他三天只回了一次家,沖了個澡,拿了兩件襯衫,晚上都在公司加班。“忙完這個項目,我休假,我記得你以前一直嚷著要去浮潛?!?/br>胡勵從堆積如山的文件中探出頭來,扶了下鼻梁上的無框眼鏡,看了一眼進來取企劃書的景戚戚。她笑笑,不置可否,等全都忙完怕是已經(jīng)到了年底,明天怎么樣尚且不知道,更何況以后呢。“胡總,那沒事兒我就先出去了?!?/br>景戚戚略一彎身,在公司,在人前,她依舊做足一個助理應(yīng)有的本分。胡勵遲疑一秒,在她臉上他并沒有尋覓到預(yù)期的欣喜和期待,但他還是沒說什么,只是給了她一個意味豐富的眼神。午餐時胡勵與總部來的幾位考察顧問有一次公務(wù)聚餐,按照常規(guī),這種飯局景戚戚是應(yīng)該出席的,但胡勵擔心她身體,執(zhí)意讓她休息,她也就沒再推拒。等處理好手頭工作,她看了一眼時間,下午三點多,胡勵剛傳了短信來,準許她直接下班,并且說自己晚上依舊有應(yīng)酬,可能要晚回家。景戚戚快速地回了一條,說知道了,猶豫了一下,她還是打出了“少喝酒”三個字。放下手機,她莫名地空虛,原本試圖想要用繁重的工作來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沒想到今天再次提早下班。出了公司大樓,這個時間段雖然不比晚高峰的喧鬧,但依舊繁華異常,站在熙熙攘攘的街頭,景戚戚竟在一瞬間涌現(xiàn)出蒼涼的心情。她順著蔭涼的小路超前漫無目的地走著,等她恍惚意識到周圍的建筑有些熟悉時,她才反應(yīng)過來,居然一路走到了自己的高中。四點多鐘,自然還沒有到放學(xué)時間,景戚戚站在校門口,并不打算進去,但也舍不得就這么走開,一時間就愣在原地,呆呆地看向不遠處的教學(xué)樓。她畢業(yè)多年,母校變化頗大,cao場大規(guī)模翻修,體育館游泳館也煥然一新,校門宏偉壯觀。這所學(xué)校培養(yǎng)了大量遍布海內(nèi)外的知名校友,自然每年都會有不菲的資助。“小姐,小姐!”門衛(wèi)有保安探出頭來,伸手招呼了一聲,充滿疑惑地盯著景戚戚,主動問道:“您是家長嗎?”景戚戚回過神來,沖他笑著搖搖頭,又戀戀不舍地看了一眼,這才轉(zhuǎn)身準備回家。不想剛一轉(zhuǎn)過身來,就險些撞上了人,景戚戚下意識地抬起手來擋住鼻尖,這才仰起臉來看向?qū)Ψ健?/br>“我回學(xué)校這么多次,還是第一次看見你。”梁以白一只手插在褲兜里,另一只手伸過來揉了一下景戚戚的頭發(fā),動作熟稔,畢竟已經(jīng)做過幾千遍。時光好像瞬間倒流,又回到學(xué)生時代,無數(shù)個日子里他們都這樣站在校門口,或談笑或賭氣,但最后一定又會和好,一路打打鬧鬧回家。“聽這話,你好像沒事兒就往這里跑似的?!?/br>景戚戚縮了一下脖子,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想躲開梁以白的觸碰,但是隨即她就在他眼里看見頗為受傷的眼色,立即又不敢動了。“看心情,有時候會來這里轉(zhuǎn)轉(zhuǎn),想想以前。”他的回答模棱兩可,景戚戚不知道該怎么再往下接話,于是不得不沉默,漸漸低下頭,盯著自己的腳尖。安靜了幾秒,梁以白突然伸手拉起她的手,帶著她大步就朝另一邊的圍墻走去,景戚戚不妨,只得踉踉蹌蹌地跟上他。圍墻是由無數(shù)根鐵管圍成的,上面帶鐵尖兒,想跳過去幾乎不可能,景戚戚打量了幾眼,喘息道:“不行,我知道你要干什么,這邊太高了我跳不過去!”讀書時她比男孩兒都淘,逃課更是不在話下,有時候肚子餓了就跳墻出去買零食,不過那時候圍墻都矮,竄幾下就能翻過去。幾乎每一次,好學(xué)生梁以白都得在墻這邊提心吊膽地給她放風(fēng),再牢牢抱住從那頭翻過來的傻姑娘。梁以白走到其中一段圍墻前,湊近了仔細觀察,終于找到自己做的記號。只見他松開景戚戚的手,兩只手一起抓住其中一段鐵管,慢慢旋轉(zhuǎn)幾下,那截鐵管居然就松動了,沒幾下就給卸下來了。他繼續(xù),又卸下兩根,中間的空隙已經(jīng)非常大了,完全能容納成年人進出。景戚戚一臉興奮,沖他無聲地比了個大拇指,一貓腰就鉆了進去。梁以白跟著她也鉆進去,站在墻里面,快速地把那幾根鐵管又給旋了上去,拍拍手,干凈利落。“來了幾次,在保安那里廢話太多,我就留了這么一手,還好那邊是監(jiān)控死角,沒安攝像頭?!?/br>他說起這話時,倒也有幾分自得,牽起景戚戚的手就往校園里走。沒幾步遠,前面就是這兩年新建的體育館,傍晚時分學(xué)生很少,一樓的體育教室里只有兩個班的女生在跳健美cao,隱隱有音樂從里面?zhèn)鞒鰜怼?/br>梁以白似乎對這里很熟,徑直帶著景戚戚走到體育館里面,推開一扇門,里面很大,赫然是一間異??諘绲捏w育器材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