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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凸起,平時看起來頗為莊重嚴肅的一張俊顏因為可怕的欲|望而顯得通紅一片,他擠進她想要閉合的雙腿間,用他堅硬得幾乎完全豎立起來的堅|挺摩擦著她下|腹的柔嫩,緩緩地挺進。景戚戚被燙得快要哭出聲來,隔著褲子她都能感覺到他火熱得像是熱鐵,讓她全身都快融化了。他騰出手來將自己腰間的皮帶扯開,褲子也沒脫,就拉低到大腿處,整個人貼向趴在跳馬背上的景戚戚,按著她的后背,伸手就往下面摸。“下課了?!?/br>梁以白摸索著找到景戚戚幽謐處的那顆沉睡的露珠,輕輕用指腹揉捏,她哆嗦了一下,兩條腿下意識地想要夾緊,聽清他的話,她眼淚都要落下來了。抬頭看了一眼教室門的方向,果然,鈴聲結(jié)束后沒多久,走廊里就傳來說話聲,透過面向走廊的窗戶玻璃,隱隱可以看見三三兩兩下課往外走的學生身影。“別出聲啊,被聽見了就糟糕了,這些學生還是未成年呢,是不是,戚戚?”看出景戚戚的緊張,梁以白將唇湊上她的耳垂,輕輕含住,用舌尖不斷舔|舐吸|吮,故意再次用言語對她進行心理上的施壓。“還是,你一想到外面有人經(jīng)過,就會更興奮,嗯?我摸摸?!?/br>說完,他將身子壓得更低,專心探尋著指間嬌弱的敏感,凌亂粗重的鼻息全都噴灑在景戚戚紅透了的耳根處。不知道是不是景戚戚被嚇壞了,她只是顫抖,額頭也漸漸涌出冷汗來,但是該有反應(yīng)的地方,卻并沒有梁以白預(yù)期的那般泛濫。他只得抽出手,放在眼前細細查看,果然只是微潮,無聲地表明著她的抗拒和厭惡。“我不會恨你……我只是覺得,從前的你哪兒去了……”上身無力地伏在冰涼冷硬的水平面上,咯得胸口發(fā)疼,景戚戚哽咽出聲,她不知道梁以白為什么要這么逼著自己。是,她是一直揣著明白裝糊涂,一直假裝不懂,甘之如飴地享受著他的寵愛,以為那些都是理所應(yīng)當。可是,世上沒有一種感情是理所應(yīng)當?shù)?,她根本沒有立場理直氣壯。如果他此刻索求的只是一次激烈的歡愛,她想她從來都沒有理由能夠說“不”。“我從前就是太慣著你,太寵著你,你才成了現(xiàn)在這樣!”景戚戚的話,顯然將梁以白潛藏的怒火也徹底勾了起來,壓低聲音,惱怒異常地咬著她的耳垂低低咆哮了一句,他恨不得想要掐死她,掐死這個女人。“當年你跟我說,你糊里糊涂地就和一個男人上了床,你知不知道我當時怎么想?我真想一把把你按在地上,等插|進去再告訴你,我也是個男人,我也能叫你一次次暈過去再醒過來!”他一邊說,一邊將手伸到卡在腿上的褲子口袋里摸索,等再掏出來時,手里赫然多了一個眼藥水般大小的藥瓶來。他嘴一張,將瓶蓋咬掉,一口吐掉,將瓶里的液體倒在另一只手的掌心里,然后抬起景戚戚的一條腿,直接將手心貼上去,徐徐涂抹,讓液體沾滿她的腿縫兒。粘稠的透明液體帶著一股玫瑰芳香,很是清涼,沿著景戚戚的腿根向下流淌,濕淋淋一片閃著水光,是潤滑液,梁以白估計著她可能會抗拒,為了不弄傷她,特意帶在身上。之前那次確實是偶遇,但今天,他是專程跟蹤了她,有備而來。關(guān)于兩個人今后的關(guān)系,梁以白一直無比頭疼,那天早上景戚戚落荒而逃,他就知道,如若不換一種相處模式,他永遠也別想得到她。兩個人認識了二十多年,他太了解她了,遇軟則軟,遇強則不一定強的性格讓她吃透了虧,自己要是不強硬一些,怕是注定要失去她了!“梁以白!你給我抹了什么!你放開我……嗯嗯……”景戚戚胡亂扭著,但她現(xiàn)在的姿勢看不到自己的兩腿間,剛一轉(zhuǎn)頭,下頜就被梁以白捧起,他的唇直直落下來,與她的唇狠狠吻在一起。將她的掙扎和嗚咽全都吞入口中,借著那濕|滑,他整個人埋進去,沒動,只是感受著那溫度和緊致。上一次他發(fā)燒,腦子暈乎乎的不清楚,進去了沒幾下就射了,那滋味兒就跟囫圇吞棗似的,讓他清醒以后既自責又饞得厲害。這回梁以白想明白了,她不求他,他就不結(jié)束,不放過她!嘴被他堵著,說不出話來,只能發(fā)出幾聲嗚咽,景戚戚瞪圓了眼睛,眼眶微微發(fā)紅,在他沖進打來的那一瞬間眉頭緊緊地蹙在了一起。又一次了!她悲哀地想道,上一次還能安慰自己,他生病了所以神志不清,但是這一次卻是在兩個人都清醒無比的情況下,沒有任何理由,沒有任何借口。“疼嗎?”松開緊緊黏著的唇,梁以白咬著牙強忍著快|感問道,他的口吻里帶著那么一丁點兒“咬牙切齒”,兩只手卡著景戚戚的腰,他慢慢前后移動自己的身體,讓兩個人適應(yīng)著彼此的存在。她不說話,沉默著伏在跳馬上,整個人彎成柔軟的弧線,像是一根隨時能被拗斷的藤蔓一樣。梁以白知道景戚戚的性格有多么倔強,他今天的行為也是兵行險招,可此刻叫他退出來,那是萬萬做不到。“忍著點兒,一會兒學生都走光了,你想叫就叫出來,我喜歡聽你叫?!?/br>他也俯□子,將景戚戚上身的襯衫扯開一些,手指順著下擺逐漸探進去,握住了一團顫動的豐盈,輕輕把握住,隨著動作一下下擠|壓著。聽了他的話,面色潮紅的景戚戚抿緊了嘴唇,窗外影影綽綽的人影果然很快消失了,偌大的體育館再次陷入了可怖的寂靜。誰也想不到,平時鮮有人來的器材室里,此刻正在無聲地上演著火|辣的一幕——盛夏炎炎,明明熱得人快要無法呼吸,但女人裸|露在外的肌膚卻浮起一層雞皮疙瘩,隨著身上男人一次次強有力的進攻和撞擊,從她的體內(nèi)深處燃燒起一把火,燒死她,燒死她!快要被撕裂開來,雖然沒有上一次那種深入骨髓般的痛苦,但強烈的飽脹感還是讓景戚戚一陣手打哆嗦,兩條腿發(fā)軟。如果不是上半身趴在跳馬背上,她都要滑下來跌倒了,面色微變,啟唇呼痛,她將頭深深地埋在自己的臂彎里,小聲嚶嚶。“為什么不叫,嗯?”見她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