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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全部盤起,只是用簡單的鉆石發(fā)飾固定住,令她看起來顯得更加高挑。“Silence小姐,您很美麗,請接受我的贊美?!?/br>賽恩前來欣賞這耗費了近乎一天一夜的完美杰作,由衷贊嘆,并且轉(zhuǎn)達(dá)了俱樂部老板的話。“老板已經(jīng)通過視頻看到了您,他很滿意,希望您能享受這一次奇妙的經(jīng)歷。請相信我,Silence小姐,您未來的客戶完全符合您之前提出來的要求。今晚晚宴上,請您在開場舞之后在宴會廳出現(xiàn)五分鐘,如果對方滿意,您將接待您來到俱樂部后的第一位尊貴客人?!?/br>景戚戚聽了賽恩的話,不禁反問道:“要是他不滿意呢?”不滿意的話,她豈不是就得灰溜溜地回去,那,就真的沒有臉皮再留下了。賽恩愕然,上下打量著她,這才笑笑,說沒有男人可以對你說不。果然,夜晚到來時,整座古老的城堡里燈火輝煌,侍應(yīng)生繁忙穿梭,放眼望去,除了達(dá)官顯貴外,還有不少影視名人,無不是盛裝出席,寬敞明亮的宴會廳一時間衣香鬢影。開場音樂按時響起,一舞過后,來賓更加放松,執(zhí)著酒杯三三兩兩聊天或是跳舞,按照事先的安排,景戚戚從二樓順著蜿蜒樓梯走下。她難免有些緊張,因為對方可以認(rèn)出她,但她絲毫不知道對方的情況,為了平復(fù)劇烈的心跳,她取來一杯香檳,試圖用酒精來緩解。景戚戚保持著矜持的微笑,努力將視線放遠(yuǎn),盡可能打量著宴會廳里的每一個男性客人,但是男人們大多震驚她的陌生美麗的容貌,卻沒有明顯的證據(jù)表明,哪一個是她今晚的客人。五分鐘很快過去,有侍應(yīng)生走近她,耳語幾句,帶著她無聲無息地離開。他的話叫她立即緊張起來,因為她的客人,對她很滿意,會馬上到樓上的套房里,享受她的親密服務(wù)。景戚戚頓時吸了一口涼氣,不得不挺直脊背,踩著十幾厘米的高跟鞋,小心翼翼地走回原定的套房,等著這位陌生的男人,為他展現(xiàn)自己的每一寸身體。*****“在想什么?好像在走神?!?/br>回憶到此不得不戛然而止,耳畔傳來胡勉略顯不悅的聲音,景戚戚立即回過神來,連連否認(rèn),她不想激怒他,尤其是在床上,那不會有任何好結(jié)果。“沒有,只是有些累。”她的嗓音確實透著一股nongnong的疲倦,不像是撒謊,果然,胡勉扳過她的臉來,仔細(xì)打量著她的神色,一挑眉峰。他沒有說話,只是將她抱得更緊,將她身上馨香的沐浴液不斷刮蹭到自己的身體上,而持續(xù)的摩擦,也令他的身體有了真實的反應(yīng)。“胡勉,不要在這里……”景戚戚埋首在他胸前,不想去看他的表情,忽然出聲,悶悶地懇求著。他一愣,不覺得在這里先做一次有什么不好,但見她如此,倒也沒有堅持,很快打開水閥,將兩人沖洗干凈。隨著嘩嘩的流水沖走大量的泡沫,胡勉的耐心也逐漸消失殆盡,他關(guān)了開關(guān),一把抱起她,**的一路走回臥室。還來不及開燈,臥室暗著,只有客廳的燈光映著深色的絲綢床單,反射出微微的光。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景戚戚被胡勉拋在柔軟的床上,她腦子里頓時浮現(xiàn)出那一晚——她正扭著身子,努力脫掉身上的禮服,忽然,頭頂明亮如水的吊燈全滅,套房里竟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中。門開了,有人走了進(jìn)來,景戚戚剛要問是誰,一陣奇異的幽香襲來,她眼前一暗,有東西蒙上她的眼睛,她掙扎著伸手去摸,去撕扯,發(fā)現(xiàn)那是一條領(lǐng)帶。她甚至還沒有看清來人是誰,她的第一個客人,付出了難以想象的價格,買下了她的一夜。禮服落地,僅著乳|貼和T字褲的她被狠狠壓到了墻壁上,下邊一疼,有手指摸了進(jìn)來,熟稔地揉|捏著她尚未來得及覺醒的細(xì)小花珠,既快又狠,她疼得立即喘|息起來。作者有話要說:晚上還有一更,嗯,素了很久,看看我能燉出rou來不這一更是解答之前的很多疑問的,嗯,其實我沒有忘,只是我比較喜歡跳脫著寫劇情這算是我的特點,也算是我文章的弱點,因為我不喜歡單線作戰(zhàn),也不喜歡按照時間發(fā)生的先后來寫,但是畢竟筆法有限,需要大家看文的時候前后聯(lián)系起來,我也會隨時回顧,盡量避免硬傷和遺漏總之,非常謝謝鼓勵我,還有提出意見建議的每一位親愛的,15鞠躬!--------------------------------------------------------------------------------41、先解風(fēng)情后解衣...出賣身體的婊|子,或許連喊疼的資格都沒有,再高級也沒用。景戚戚想要的,就是徹頭徹尾的墮|落,她從小學(xué)習(xí)并不刻苦,卻一直記得初中時學(xué)過的一篇課文,聞一多的——這是一溝絕望的死水,清風(fēng)吹不起半點漪淪。不如多仍些破銅爛鐵,爽性潑你的剩菜殘羹。她不覺得這是詩人在諷刺丑陋的現(xiàn)實,反而倒像是無比貼合她自己的遭遇:臟臟,腌臜,罪惡,令人失望,想要吶喊尖叫。男人的手指很有技巧,一點兒沒有年輕男人的生澀和試探,也對,舍得花錢來俱樂部里找高級應(yīng)召女郎的人,自然是色中老手,采遍花叢。房間沒開燈,電似乎也被人斷掉了,幸好壁爐里的火沒熄滅,房間里依舊是暖意融融,只是眼睛上蒙著異物,薄薄的絲質(zhì)領(lǐng)帶令景戚戚陷入純粹的黑暗。她的背脊貼著冰涼的墻,肌膚不斷輕蹭著略顯粗糙的墻紙,身上滑脫的小禮服被面前的男人一把拽掉,長長的薄紗拖尾纏繞在她腳踝上,被他毫無耐性地用力一扯,很疼。兩片圓形的乳|貼“啪嗒”兩聲掉下來,胸上一涼,景戚戚這才意識到,自己渾身上下就只剩下一條還沒有巴掌大的內(nèi)褲。為了穿禮服不露出痕跡,服裝師為她特意選的那種最單薄的T字形內(nèi)褲,兩根細(xì)帶系在腿上,只能勉強遮擋住兩腿之間的幽蜜,而那一叢原本細(xì)軟的毛發(fā)也早就被仔細(xì)刮掉,涂抹過了修護(hù)乳液。她的喘息還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