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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即垂下手臂,再也握不住槍,與此同時,胡勉幾步上前,躍起身體,飛起一腳踢向他小腿骨,“咔噠”一聲,胡勵站不穩(wěn),應(yīng)聲倒地。生死時速,誰心軟,誰沒命。胡勉深諳此道,所以毫不猶豫。景戚戚垂在身側(cè)的手暗暗握緊,她沒有想到胡勉竟會瘋狂至此,如今只有梁以白一人,她不敢保證他們兩個能全身而退。“你快走!快!”伸手去推梁以白,景戚戚想要賭一把,也許胡勉對她還不忍下手,總之,只要以白沒事就好。反手握住她,梁以白也被眼前發(fā)生的一切震驚到了,一切都發(fā)生得太快了,叫人幾乎反應(yīng)不過來。他收緊五指,拼命拉住景戚戚,想要帶她快步離開。“把事情全都搞砸了,就想走了?”背后傳來陰沉的男音,胡勉再次舉起槍,對著十指緊扣的這對男女。后背全是冷汗的景戚戚說不出來話,她低頭,瞥見腳邊是胡勵剛剛落下來的槍,想也不想,立即抬起腳往回勾了一下。那把槍被她踹了過來,剛好停在梁以白腳下,她剛要俯身去撿,梁以白已經(jīng)快了一步,將槍死死攥在手里,另一只手拍向她的肩,把她整個人全都推飛出去!“砰!”“砰!”兩聲幾乎聽不出來的槍聲連在一起,景戚戚沒有看到究竟是誰先開了槍,兩發(fā)子彈幾乎堪堪在空中交錯,最后,它們準(zhǔn)確地落在兩個男人的胸前,分別綻開兩朵血紅的花。胡勉和梁以白的槍法都很準(zhǔn),打中了彼此的前胸,驟來的劇痛讓他們?nèi)颊静环€(wěn),手一松,幾乎同時癱倒在地,張著嘴拼命呼吸著,眼神逐漸渙散。就像是在看電影時,忽然而來的黑幕,影像和音效全都消失,周身陷入一片全然的真空環(huán)境中。景戚戚站在原地,身體好像被冰封住了,她緩慢地動了一下眼睛,黑幕褪去,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幻象——梁以白和胡勉,全都倒在地上,按著胸口喘息著,眼睛已然有些失神無光。“啊!啊啊??!”她抱著像要裂開的頭尖利地叫起來,蹲下來瘋狂地喊叫,耳朵里全是嗡嗡的雜音。距離她不遠處的胡勵按著受傷的手臂,艱難地移動著骨折了的腿,蹭過來一把抓住她的手,抬頭大聲求助道:“Help!Help!Ambunce!”一直不敢闖進來的管家和女傭,聽見他可怕的呼救聲,終于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靠過來,有人拿起家中的話筒,給急救中心打作者有話要說:哎媽呀我真不是故意拖延更新時間,碼字時聽見某選秀節(jié)目一選手唱歌,聽完思路全沒……--------------------------------------------------------------------------------57“我剛起來,懶得動。他昨晚踢得我睡不著,你趕緊回來?!?/br>女人的嗓音極是嬌柔,就連撒起嬌來都令人聽起來感到心曠神怡。“親愛的我派司機去接你,再見不到你和寶寶我就擔(dān)心死了!”對方哀求著,女人咯咯笑起來,只得說好,放了電話,從暖意融融的被窩里爬起來,嬌憨地伸了一下懶腰,雙手撫上圓圓的肚子,柔聲細語道:“寶貝,想不想大壞蛋?他去上海好幾天,回北京第一件事還是去看他那家破酒吧,咱們這就去給他點兒臉色瞧瞧?!?/br>說完,她自己先忍不住捧腹,感受到腹中的小生命似乎感應(yīng)到了她的話,有力地揮動起小腳丫小拳頭來。這個女人是景戚戚,此時身懷六甲。因為懷孕,衣櫥里都是稍顯寬松的衣裙,裁剪卻是精湛的,設(shè)計也一看即知出自大牌手筆,景戚戚隨手取了一件長度到大腿的寶藍色羊絨薄衫,配上閃亮亮的毛衣鏈,再罩上一件純手工的羊絨外套,保暖性很好,又不會讓上身顯得臃腫。唯一的遺憾是孕婦不能腳踩高跟鞋,這一點總是令她有些失望,把已經(jīng)現(xiàn)出水腫的腳塞進比以前大了不止一個尺碼的長靴中,景戚戚收拾得當(dāng),出了臥室扶著欄桿緩緩走下樓梯,果然,家中的司機早早就候在客廳了。“先生從機場直接到酒吧了,說見到了個故人不方便抽身?!?/br>景戚戚微微頷首,她猜到了胡勤應(yīng)該是遇到了什么事,不然不會折騰自己。伸手推開熟悉的木門,頭頂?shù)臒艄饷噪x,尚未到營業(yè)時間,酒吧里人很少,幾個服務(wù)生在打掃著,拋光的地板上一道道蠔殼的紋路有些晃眼睛,景戚戚每走一步都分外小心。她繞過長長的吧臺,轉(zhuǎn)過來看見胡勤和一個女人正坐在酒吧里特制的輪盤沙發(fā)上喝酒。她明明應(yīng)該先把注意力放在胡勤身上,但不知道為何,視線不受控制,偏偏黏上那女人的臉和手。一雙纖長柔美又不失力道的女人的手,景戚戚篤定她的職業(yè)與藝術(shù)有關(guān),這么美的手,要么彈鋼琴,要么握畫筆,否則都是暴殄天物,負了天資。女人一只手取過鹽罐,灑了一些在另一只手的虎口上,她身邊的胡勤親自動手,笑著將茶幾上的小烈酒杯輕輕推過去。“怎么,就非得讓我來這么一遭?一口下去我還知道自己姓什么不?”她似笑非笑,嘴上這么說著,手上卻不含糊,湊近唇角舔了一口鹽,端起杯子就是仰脖全干掉,再低頭時咬住杯壁上的整片檸檬,狠狠嘬著。這么豪邁的喝法,讓景戚戚禁不住叫好起來,她滴酒不沾好久了,一切為了養(yǎng)胎,這會兒饞蟲都快被勾出來了。聽見聲響,胡勤抬起頭,見到是她,立即站起迎過來,握著她的手,問她冷不冷。景戚戚搖搖頭,心思還是拴在眼前的女人身上,她含笑問道:“你都不向我介紹一下?”胡勤一怔,似乎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一時間他有些語無倫次,面上露出尷尬為難之色。他正猶豫著,不想,一旁的女人站了起來,因為龍舌蘭的烈性,她的身體搖晃了兩下才站穩(wěn)。“我叫嫣嫣?!?/br>聽見聲音的景戚戚莫名地一陣揪心,這名字很好聽,但不知為何,乍一聽見,她有種強烈的心悸和熟悉感,這讓她不得不重新打量著這個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