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隔空疑孕的兒媳
10 隔空疑孕的兒媳
死里逃生的藍鶴偷偷摸摸回到自己住的一葦小筑,略去和公爹曖昧不清的地方,哭喪著臉大致交代了自己的今夜的失敗,然后把濕衣服丟給青黛,胡亂洗了把澡就跳上床,用被子蒙住腦袋驚魂不定地回想今天干的蠢事。 比起行竊暴露被家丁追打,真正震撼她心神的是看到了裸體的公爹,碰了他的身體,還摸了他的內(nèi)個。長那么大還是第一次看見真的,竟然還用手按到了,要命要命,那玩意也太嚇人了,居然會變大,到底是什么人間怪物! 她在被窩里舉起自己摸人陽物的那只手,對著虛空握了兩下,心里說不出的怪異,那時手滑好像還碰到了什么毛發(fā),隨后又想起公爹臉上的胡子,世上怎么會有那么好看的胡子。 藍鶴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她剛才在赤身裸體的公爹懷里坐了那么久,就是坐在那根東西上面的,要死了真是!自己已經(jīng)不干凈了,是有過男人的女人了,就為了撬個庫房,連貞潔都丟了。 教習(xí)嬤嬤說那玩意可以讓女人懷孕生子,春宮畫里也有女子坐在男人胯上的姿勢,雖然當時自己沒脫衣服,但到底是坐了,指不定就會懷上公爹的孩子,以后生下來是該管他叫父親還是叫爺爺? 教習(xí)嬤嬤沒教這個,又或許教了自己沒有認真聽,書到用時方恨少,現(xiàn)在報應(yīng)來了吧。 不過最要緊的還不是這個,明天自己還得繼續(xù)在龔家演二少奶奶,還得繼續(xù)見被自己摸了那里的閣老公爹,還要裝作無事發(fā)生向他請安,這得多厚的臉皮才能撐得???死了算了,死了就不用干這些糟心事了。 胡思亂想了大半夜的藍鶴,最終還是睡了過去,第二天起床頂著一個熊貓眼,整個人都憔悴萬分。龔肅羽借給她的衣服還在她這里,可是她把它藏在衣柜最底下不敢拿去還他,她根本不敢見他,什么結(jié)草銜環(huán)相報,完全是不自量力。 在這種少女情思紛亂的時候,正牌丈夫龔衡卻破天荒地出現(xiàn)在藍鶴的房里,丫鬟們以為自家少爺終于想通了,很有眼色地退了下去。 龔二少皺著眉頭,欲言又止,在藍鶴一臉問號的催促中好不容易下決心,鼓起勇氣開口問道:家里偷東西的是不是你的人? 好歹也是個讀書人,真會說話。 藍鶴看他那么直,覺得對方應(yīng)該道行比自己還低,心里穩(wěn)了,故作驚訝地睜大眼睛問道: 二爺說什么呀,當然不是妾身的人。妾身雖然出身寒微,但到底也是在親王府長大的,妾身身邊的人要偷竊財物,為何不在白玉為堂金作馬的榮親王府偷呢?不是妾身瞧不上龔家,只是龔府是書香世家,父親大哥又都是清官,二爺您說呢? 龔衡無法反駁,想了想確實是這個道理,自己家一直很太平,從藍鶴嫁進來就開始怪事連發(fā),他雖然不喜歡她,卻并不希望她真的是罪魁禍首。 不是就好,我就是有些擔心父親懷疑你。 讓二爺掛心了,妾身會看好下人的。藍鶴嫣然一笑,對他微微欠身福了一福。 龔衡沒什么其他話說了,想要走,又覺得失禮,在尷尬的氣氛中糾結(jié)了一會兒,突然直視藍鶴雙目,認真地說道:我們之間的事你不要多心,我不是討厭你,我只是不太喜歡與人親近。 ??? 藍鶴笑容不變,也迎上龔二少的目光甜甜道:那真是巧了,妾身也不怎么習(xí)慣與人親近,和二爺?shù)故翘熳髦稀?/br> 龔衡仔細看藍鶴神情,雖然笑得有點假,但確實沒有任何怨憤不滿,瞧著還挺高興的,心里盡管有些納悶,卻是放下一塊大石,從這幾日困擾自己的內(nèi)疚感中解脫出來,總算如釋重負地展顏一笑,那就好,沒有委屈你就好。 沒有沒有,夫君放心。 藍鶴殷勤地送走丈夫,又開始想公爹。 其實父子倆長得還是挺像的,只是爹爹看上去氣派多了,眉眼也更加溫潤內(nèi)斂,好像一潭無底深淵,被他眼睛掃一下心都漏跳半拍。其實鼻子也好看,又直又挺,嘴也好看,嘴角有點翹,看著總是似笑非笑,薄唇按上去軟軟的。 春心萌動的藍鶴低頭看了看自己掌心,感嘆了一聲:爹爹身上真白啊,又白又滑。 她回味著昨夜龔閣老身上的細節(jié),突然起身打開柜子,翻出那件幾近墨色的烏梅紫府綢道袍,來回輕撫幾下,低頭嗅了嗅上面的味道,有一股淡淡的松香,然后紅著臉又把這件衣服塞回去藏好。 學(xué)海無涯苦作舟,不懂的東西還得自己看書多學(xué),藍鶴翻出一件男裝,喬裝打扮了一番,向青黛交代一聲后跳上墻頭溜出龔府內(nèi)院,到街上相熟的書局里淘了一個下午的書,捧著五六冊心滿意足地回了龔府。 卻沒注意到,有個男人從她出府開始就全程尾隨她,在她離開后還到書局里把她買過的書一模一樣地買了一份,一直跟著她看到她回府才作罷。 ¥¥¥¥¥¥¥¥¥¥¥¥¥¥¥富態(tài)的分割線¥¥¥¥¥¥¥¥¥¥¥¥¥ 小劇場 藍鶴:提問,我和公爹的孩子該叫他什么? 龔閣老:阿攆,穿著衣服是生不出孩子的,就好像文寫得拉收不到珠珠一樣。 貓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