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 大雁土了吧唧的
176 大雁土了吧唧的
眼前的人神色溫柔,目光沉沉注視自己,藍鶴突然忘了自己想問的事,小臉一紅,有點尷尬。 嗯我想問什么來著?啊是了,龔先生從關內來時,有沒有遇上或是聽說哪戶人家不見了女兒,亦或誰家名字里帶鶴或者雁的? 龔肅羽心頭一跳,不動聲色看著藍鶴問她:你很想找回你的親人?你怎么知道他們名字里帶了這兩個字? 藍鶴略帶憂傷地笑了笑,我什么都不記得了,倒不是我有多想,只是萬一有家人在擔心我,而我行蹤不明,或許他們以為我已經死了也不來找我,只顧著自己傷心,那就太可憐啦。 說到這她從脖子里扯出一根紅繩,下邊墜了個透明小物,踟躕了一下后取下繩子,把印章遞給龔肅羽看。 我身上有個琥珀印章,上面刻了鶴鳴雁舒四個字,詩經里有,宋祁則寫過一首,但合在一起我就不明白了。或許是我父母或是家人的名字,也可能是他們送給我的,刻了我的名字。 龔肅羽接過印章,熱乎乎的還帶著藍鶴的體溫,他記得這個小東西應該是正好墜在她雙乳之間的,胸腹忽而一陣躁動,深吸一口氣穩(wěn)住心神。 這是他親手刻的印章,她卻說什么父母送的,實在令人心冷,龔肅羽看著印章上的字微微一笑。 說實話,我不覺得這是父母會送的東西,你掛在頸間貼身攜帶,倒像是情郎送的。說不定鶴雁兩字是從你們二人名中各取一字,若真是如此,你的情郎還在癡癡等你回去,你卻要在這里結婚生子,唉可憐啊。 藍鶴莫名其妙就被扣了個薄情的帽子,心里老大不舒服,但又覺得龔肅羽的話很有道理。自己這年紀,有個喜歡的人也不奇怪,這東西萬一是定情信物呢?這人不送首飾珠寶,送個印章,想來也是個有雅趣的讀書人。 龔肅羽看小藍鶴盯著印章若有所思,又添油加醋地說:你看,這琥珀里有一只紅色的小螞蟻,這叫紅豆蟻,意表相思,十有八九是你的心上人給你的。我看你還是不要和那幾個男人糾纏不清了,不然哪天腦袋好了,突然想起了以前心愛的人,還不知怎么后悔呢。 ???什么叫腦袋好了,我腦袋哪里不好了,受傷失憶而已,為什么要把人說得像犯病的笨蛋一樣。 藍鶴撇撇嘴看了龔肅羽一眼,從他掌心拿回印章戴上,不高興地說:我沒有和人糾纏不清好吧。 沒有那就最好了。龔肅羽莞爾一笑,搗蛋鬼這氣呼呼的臉蛋最可愛不過,讓人想捏。 如果讓你在鶴和雁兩個字里挑一個做自己的名字,你想要哪個? 當然是鶴啦。藍鶴毫不猶豫地嫣然回答,鶴多仙氣,那可是神仙養(yǎng)在昆侖蓬萊的瑞禽。大雁土了吧唧的,因為不會叫被人射下烹煮了呢。(典故出自莊周悲殺雁,本爲不能鳴。) 龔肅羽被她氣得胸中氣血翻涌,怒極反笑,瞇起眼睛看著她點頭道:你說得不錯,很有道理! 藍鶴莫名感覺背心升起涼意,頭皮發(fā)麻,身上結起成片的雞皮疙瘩,不敢再看龔肅羽,也不明白哪里得罪了他,只好移開視線訕訕地說:羊rou要烤好了,龔先生去吃晚飯吧。 小劇場 貓貓:閣老真是對得起自己老陰逼的綽號。前腳對青黛說什么不舍得把藍鶴拉回去背罵名,只要她活著,只要她過得好,后腳就來茶里茶氣地挑撥藍鶴和其他炮灰男。嘖,閣老說一套做一套這毛病已經病入膏肓了吧。 龔閣老:少啰嗦,阿攆本來就是我的。 貓貓:那你裝什么圣母。 龔閣老: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問題是她過得并不好,當屠夫能叫過得好嗎?去我院子里當丫鬟也比這好。 貓貓:那可不好說,藍鶴已經是開過殺戒的兇殘人士了,說不定她樂在其中呢。 龔閣老:你再胡說八道我下一章就把事情全盤托出,和她云雨一番,讓你提早完結,水不下去。 貓貓:????!誰說我水!我什么時候水了!可惡,堅決不讓你睡到廢鶴,我要拆cp! 龔閣老:呵呵,癡人說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