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洞房H1
番外 洞房H1
藍鶴被龔肅羽壓在床上吻到情動難耐。 洞房,婚床,夫妻,還能有比這更天時地利人和的嗎? 她悄悄伸手下去打算寬衣解帶,準備迎接值千金貴重的春宵一刻,剛要動手拉開系帶,突然傳來一陣咕嚕嚕的古怪聲音。 纏綿的吻停了下來,身上的人放開她,抬起頭來皺眉問道:你肚子餓了? 嗯?沒有啊。藍鶴厚著臉皮扯謊,她才不想管肚子餓不餓的事情,只想快點洞房快活。食欲和色欲之間,小藍鶴永遠選色欲。 剛才你肚子叫了,是不是晚上沒吃東西?龔肅羽翻身坐了起來,沒有繼續(xù)下去的意思,然后把藍鶴也扯了起來,我和你說過不許餓肚子的,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是不是? 一個人怎么能這么討厭呢?藍鶴揚揚眉毛夸張地重重嘆了口氣,被龔肅羽粗手粗腳捏住腮rou拽到了桌旁,嘆什么氣!今天不吃飽別想碰我。 疼死啦!藍鶴憤怒地拉掉他的手,臉上兩個鮮紅的指印,怕是真疼。 可是龔肅羽只當她小鴨子叫,命人傳湯點餐食進來,又讓杏冉云素服侍他更衣,褪下蟒袍官帽換上一身灰緣孔雀藍直裰,而后自顧自坐下來高高在上地朝藍鶴吩咐道:過來,坐我腿上,我來喂你吃。 我自己會吃!藍鶴還沒消氣,沖著某人叫了一聲,音量太低,氣勢太弱,太沒用。 你過不過來? 藍鶴一看老頭瞇起眼睛看著她,目光森冷,面色不善,語氣充滿威脅,嚇得心里一抖,不情不愿走過去,噘著嘴坐到他腿上,被他捏住下巴強行把臉抬起來,盯著她腮頰上兩個紅指印面無表情看了一會,在上面輕輕啄了一下。 張嘴。 他板著臉夾了一個燕皮小rou餃給她,藍鶴老老實實張口吃進嘴里,剛嚼完咽下去,他又立刻塞了個翡翠丸子到她嘴邊,眼睛里是不容拒絕的威嚴本該甜甜蜜蜜的喂飯,讓藍鶴如坐針氈,如芒在背,如臨大敵。 吃了幾口后,龔肅羽望著她一截細長的玉頸若有所思地說道:嗯,我這樣喂你吃,難免有湯湯水水滴落下來,掉在嫁衣上就不好了。 是呀,所以還是我自己吃吧。藍鶴順勢想要爭取拿回自己吃飯的權(quán)力。 把上身嫁衣解開來就行了。他自說自話放下筷子,抓住藍鶴的衣襟往兩邊暴力扯開,在她震驚的目光中把衣領(lǐng)拉松露出瑩白纖巧的香肩,而后又伸手到里面脫掉她的肚兜,將她兩個飽滿圓挺的雪乳掏出來放在衣服外面。 這樣的話即便有什么滴落下來,也是掉在奶兒上,并無大礙。 藍鶴低頭看了看自己被扯開的衣襟,從褻衣中單到外衣,領(lǐng)緣都被拉開箍在她胳膊上,一對滾圓的豐乳赤裸裸地挺在空中,櫻粉乳尖翹起正對著某人,因為羞臊莫名瘙癢。 她抬起頭來滿面通紅蹙眉瞪著龔肅羽,對他如此過分荒唐感到不可思議,哪有露著奶子吃飯的?!瘋老頭太下流了吧。最討厭他嘴里還一套一套的,讓她找不到什么好的理由,也不敢反駁他。 張嘴,喝湯。 他對她怨懟嫌棄的眼神熟視無睹,舀了一勺子香噴噴的雞湯喂給她,藍鶴無奈張口喝了,他就一勺接著一勺地喂,中途故意手抖了一下,從青瓷湯匙里翻出兩滴熱湯落到藍鶴胸口把她一燙,沿著rufang表面弧度緩緩往下流去。 啊。 她小小地驚呼一聲,低頭看那湯汁,想要擦拭,卻被他迅速握住拿了帕子的手,嘴角一翹,低頭用舌頭在她奶兒上一刷一舔,把湯水卷進了自己嘴里。 就知道這人沒安好心! 藍鶴面起紅云,別開臉去小聲囁嚅:爹爹沒舔干凈,還有呢。 哪里有?用手指對著rutou彈了一下笑問,這里? 嗯。她睜眼說瞎話。 龔肅羽嗤笑一聲,挑挑眉,對裝模作樣的小藍鶴毫不掩飾自己的鄙夷,但卻順了她的意叼住她的奶頭嗦了兩下,牙齒磨咬乳暈,舌尖托住乳珠夾在上顎間擠壓,細品少女乳香。 起先還算柔軟的rutou被他又吮又咬,嗦得乳尖奇癢,不一會兒就硬得和石頭一樣,含在嘴里桀驁不馴的一粒,壓也壓不扁。 嗯爹爹 兩個rutou被龔肅羽挨個兒吃了好一會兒,乳尖像被小蟲噬咬般刺癢,藍鶴在他嘴里被吃得快活,夾緊雙腿微微扭動,小聲哀求他:難受,想要爹爹。 要什么要!人家是溫飽思yin欲,到你這連溫飽都不要就急著求歡,哪里像個好人家的女孩兒? 那人放開她的rutou,原本用來舔她讓她爽的嘴,叭叭叭對她一頓狠斥,把藍鶴兇得瞠目結(jié)舌一肚子委屈,又想錘死他又想撲進他懷里哭鬧。 乖,再吃點,吃飽了爹爹就給你。 眼看新娘子眼睛里蓄起淚水,某人立刻放下鞭子塞糖給她,又繼續(xù)夾菜舀湯地一邊喂,一邊玩她兩只奶兒,讓藍鶴看著他用殷紅的舌頭把她的奶頭刷得像紅寶珠子一樣晶晶亮亮。 食不知味。 這是藍鶴有生以來吃得最難受的一頓飯了,被人兇巴巴地威逼著塞,還要被人玩奶,到后面某人甚至不耐煩地抱怨她咀嚼太磨嘰,吃得太慢,她說吃飽了他又不信,哪里是甜蜜新婚夜,是來討債折磨她的吧?! 你吃個飯怎么這么慢?一塊魚也能磨磨唧唧嚼半天,又不是塞了一塊老牛rou給你。 不許說吃飽了!你從什么時候開始有膽量對我扯謊的?這才吃了幾筷子就飽了?你飯量和五歲小娃娃一樣大? 急什么急,你要實在憋不住,自己動手摸摸就是了,一邊吃一邊摸,夫妻一場我不嫌你。 藍鶴終于忍無可忍,怨憤地瞪著他,為什么新婚之夜爹爹不對我好,反而變本加厲的欺負我? 你被關(guān)在宮里,我太久沒見你,相思難耐,今日被我逮住,自然要好好疼愛一番。 首輔大人面帶淺笑,好像自己很有道理的樣子,原來欺負在他眼里等同疼愛。 你下去把里面褲子脫了,摸給我瞧瞧。他興致一上來,要求逐漸離譜。 小藍鶴欲哭無淚,幽幽嘆了口氣說:爹爹,我猶記得當初給您敬媳婦茶時,您還問我二少爺昨夜可還守禮,洞房花燭夜您所謂的守禮就是逼新娘子脫褲子摸給您看嗎? 少廢話,你摸不摸?龔肅羽理虧,一味地霸道,口氣雖兇狠,面上卻是興高采烈壓不住的笑容,藍鶴越為難,他越開心。 病得不輕。 無奈的新娘只好把下半身的褲子裙子脫掉,只剩外面大紅織錦喜袍遮著空空蕩蕩兩條腿,羞臊地站在衣衫整齊的新郎官面前,像待宰羔羊,委委屈屈羞羞答答,不好意思看他。 龔肅羽將桌上菜碟湯盅移到一角,把藍鶴抱坐到空出來的地方,折起她兩條腿分開踩在桌沿,露出下陰細看,剛才被他玩了太久乳兒,粉嫩xue口已經(jīng)濕了。 他抬頭對她微微一笑,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離開去拿了他們之前玩的那只緬鈴過來,對著她晃了晃。 要不要?他問。 嗯。她紅著臉輕聲點頭。 哼,色膽包天,荒yin無狀。 某人偏要假惺惺地訓人家女孩子一句,手指卻撥弄她私處嬌嬌rou瓣,中指指尖抵在那顆圓圓rou珠上不輕不重地摁下去。 她一個機靈,xue口猛縮,擠出一滴透明的蜜露,正合他的心意,立時便拿那金燦燦的緬鈴沾上這黏膩的清液,壓著粉亮xue口來回轉(zhuǎn)兩圈抹勻,抬眼笑瞇瞇看著面紅如火燒,卻忍不住好奇地低頭看他玩弄自己性器的小藍鶴,手指把鈴鐺往里一推塞進xue口。 嗯 她皺眉抬頭看他,因為內(nèi)壁被硬物刺激到而漏出一聲嬌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