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你看我(7)
母親,你看我(7)
比起參加兒子家長會,更令春曉坐立難安的是包養(yǎng)了她十六年的金主,明天要來睡她了。 春曉握著手機,破天荒地失眠了。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好吃好喝養(yǎng)大了兒子,偶爾還能去逛逛會所泡泡小奶狗,春曉憑借的不只是原身留下的資產(chǎn)要知道那點錢,不事生產(chǎn)的春曉第二年就花完了。 春曉不明白普通人家的單身母親如何賺錢養(yǎng)兒子,但顯然她是不太擅長的。 幸運的是,她還沒來得及為生計發(fā)愁,迅速就有人來送錢了。 春曉被人包養(yǎng)了。 那是十六年前的一個雨夜。小春昭發(fā)了一場高燒,她為了照顧他,累得在便利店外的小凳子上睡著了。 雨水撲簌簌地打進來,一陣冷風將她吹醒了,睜開眼就被眼前的男人嚇了一跳。 那是一個可以用美來形容的男人,極高極美,看著她的目光,就像看一只在泥溝里打過滾的耗子。身后有人為他撐著一柄黑傘,一身唐裝的男人高貴又禁欲。 春曉不明白他為什么看著自己,甚至直到現(xiàn)在也沒有想明白。 春曉醒過來愣愣地和他對視了好久,這男人鎮(zhèn)定地提出了包養(yǎng)請求。 春曉同意了。 一方面是因為不用負責的美色,一方面是她確實缺錢花。 可是十六年過去了,金主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次數(shù)很少,有限出現(xiàn)的時候,會將春曉帶到國外旅游,然后原封不動地將她送回來。 包養(yǎng)了她,卻又不cao她,寂寞得她只能去會所找鴨子,春曉實在不太能明白有錢人的想法。 就是出去玩的時候,男人還是穿著文文雅雅的唐裝,然后全程盯著春曉,無論是她叉著腿在酒店看電視,還是蹲在地上懊惱滾下來的雪糕,連春曉刨土,都冷冷靜靜地看著。 春曉有時候會覺得,這人名為包養(yǎng)自己,但實際上是在進行人類行為觀察研究吧? 面對這位禁欲的金主大人,突然提出的交配要求,春曉陷入了摸不著頭腦的迷惑。 以及一絲變態(tài)的興奮。 畢竟春曉能保持青春貌美,是因為任務者靈魂與軀殼融合后帶來的基因優(yōu)化,而金主大人十六年如一日的貌美如花,只有渾身氣質(zhì)變得更加內(nèi)斂神秘,屬實是天賦異稟了! 這般誘人的男性,春曉翻來覆去了一夜,離開這個世界之前,爽一把不算過吧? 第二天下著下雨,倒春寒的氣候更冷了,春曉本來打扮得漂漂亮亮,剛出陽臺感受了一下天氣,就被逼回去加了條秋褲。 裹著秋褲和羽絨服滾下樓,春曉帶著護耳的帽子,心想,性感內(nèi)衣是她最后的驕傲。 希望金主不要因為她的棉毛褲就萎了。 阿彌陀佛。 春曉還沒打開手機叫車,路邊忽然有輛車的車燈閃了閃。 看過去,不正是金主御駕,低調(diào)華貴的勞斯萊斯嗎? 小姐,老爺囑咐我接您過去,天寒風冷,老爺說了,讓您穿好棉毛褲再下樓。 春曉: 該說金主是太了解她,還是太不了解她呢? 豪車行駛的平穩(wěn)程度就是讓你幾乎感受不到移動,春曉看著手機,自從早上出門春曉給金主發(fā)的消息,他就再沒有回過。 這很正常,那人經(jīng)常不回復她毫無意義的短信,同樣的,春曉也經(jīng)常敷衍他的冷不冷熱不熱睡了嗎在干嘛 春曉掐指一算,距離她去世還有三個月零九天,恰好了一百天。 這個世界實在是太平淡了,經(jīng)歷過上個世界如狼似虎的兩個丈夫,春曉覺得自己簡直當了十八年的尼姑,希望金主今晚能夠給力點,不止是長得顯年輕,家伙也得老當益壯啊 隨眼瞟到車后座的攝像頭,春曉立刻將自己小心思壓下去,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好。 春曉這廂自以為做足了心理建設(shè),可才下車就被黑布蒙住了眼睛,隔著一條繩子被一個人拉住進入了電梯。 不知道這是什么酒店,電梯竟然不是往上升,而是一直在往下降。 大概落了一分鐘,春曉被帶出了電梯,饒了一圈路,隨著一聲輕輕的闔門聲,進到一間房中。 一片寂靜中,一只微涼的手指擦過她的臉頰,帶起一股細小的戰(zhàn)栗。 室內(nèi)十分暖和,穿著羽絨服的春曉已經(jīng)開始冒汗了,而男人的肌膚卻依舊似冷玉一般。 隨著眼前黑布被那只手抽下,春曉看到了金主大人不茍言笑的臉。 依舊是驚心動魄的美貌。 大概漂亮的人總是相似的,春曉忽然想起了會所中的那個圓圓為何有些面熟了,這兩個男人眉眼間竟然有著些許相似。 你在出神? 冰冰涼涼的男聲,金主伸手撥下了春曉的羽絨服,就在門邊將春曉如剝花生一樣,剝開厚重的冬衣。 金主大人涼涼的手插進春曉奶黃色的棉毛褲,緩緩將它脫下,平日里向來背梳的黑發(fā)此時隨著低垂的視線,落下幾縷黑色的發(fā)絲,微微晃動,令那眸子里的情緒模糊難辨。 男人忽然一口咬住了春曉的耳垂,絲毫沒有憐惜地在口中重重吮住,將我的衣服脫掉。 不同于你的厚實,金主大人萬年一身裁剪華貴的唐裝,單薄又疏離。 性欲這種丑陋的東西,似乎不該出現(xiàn)在他身上。 心里的想法竟然在不知不覺說了出來,春曉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依舊不見笑容,男人冰涼的手握住了她捂嘴的手,將它帶著一路往下,直到停留在那堅硬guntang的地方。 隔著挺括的褲子,春曉依舊感受到了那懾人的粗碩的欲望,心頭猛地跳了一下。 看到你,它就硬起來了。 男人用最禁欲的臉,最淡漠的聲音,說著最色情的話:最后還是決定,不去想那些沒用的,讓我cao死你了事。 春曉驚得想要后退一步,卻被剝下的衣物絆了一下。 金主一把撈起了她的身子,他的步子邁得又大又穩(wěn),胸前的盤扣壓得春曉的臉頰有點疼。 室內(nèi)的燈光是那種低低的冷光,卻又很暖和,春曉被兜在男人懷里,先前做的心理建設(shè)不知為何,忽然整個崩塌她害怕了,自己不會真的被這個憋了這么多年的男人,活活干死在這個不知名的地下酒店吧? 害怕了? 被放倒在柔軟的床上,男人的俯身壓來,令這床像是沼澤一樣,似要將她吞噬下去。 男人身上有種獨特的霧中冷松香,從前春曉只覺得這個男人的神秘中又有些禪意,而如今卻覺察出,這霧中中蟄伏的卻是真正的未知,是可能擇人而噬的危機。 男人壓在春曉的耳rou,怕,就對了。 春曉:cao。 (下章上rou啦啦啦懸念其實設(shè)置了的,在文案里面就點到了,這個世界是np的,除了兒子還有個神秘人哦( ?ω?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