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你看我(12)
母親,你看我(12)
而見到春曉醒來后,見到他的臉,第一反應(yīng)不是驚訝而是恐懼后,浮白淵的面色更加難看了。 這應(yīng)該是一棟郊區(qū)別墅,春曉打量完房間里空落落的性冷淡風(fēng)陳設(shè)后,能看到窗外遠(yuǎn)處的森林,這就說明了她被帶到了一個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的小黑屋。 不愧是父子倆,連品味都一樣。 浮白淵一把拉住了捆住春曉雙手的綢帶,將她狠狠拉到自己的面前,你在看什么?期待誰來救你? 春曉屁股底下是軟軟的羊絨地毯,手腕的繩子也是絲綢的,并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只是對上浮白淵的臉,就聯(lián)想到原著里白刀子進(jìn)紅刀子出,捅了他媽一個透心涼的報社少年。 看著我。浮白淵一掌將春曉兩只手握緊,另一只手掐住了春曉的下巴,似乎壓抑著激烈的情緒,導(dǎo)致眼瞼微微泛紅。 春曉只能仰著頭看著上方的少年,看到他原本乖乖巧巧梳齊的黑發(fā)全都散了下來,凌亂的黑發(fā)落在眉眼間,烏黑的眸子映著春曉倉皇的臉。 不同于浮雍的斯文貴氣,這少年是毫不收斂的濃艷長相,一張唇紅得如飲了血。 春曉唇瓣顫了顫,不知道要說什么,直接被他粗暴地打斷。 浮白淵凝視著她,拇指壓上她的唇瓣,用力地擠壓摩擦,直接將她的唇瓣紅腫刺痛,然后寒著聲音將她推倒在地毯上,是誰弄的? 原本制住她雙手的手,已經(jīng)緩緩挪到春曉的脖子上,緩緩用力掐住了那細(xì)細(xì)的脖子。 因為才從金主的肆虐下逃出來,全身都是男人疼愛過的痕跡,春曉在出門前圍了一條長長的圍巾,將整個人遮得只剩下一張小臉露在外面。 而那些綁架的人也不知怎么搞的,她的圍巾竟然不見了,此時裸著斑駁紅痕的脖子,袒露在浮白淵眼下。 似乎也沒想要春曉回答,唇瓣殷紅的少年掐著春曉的脖子,狠狠地咬上了她的唇,壓著那柔暖的唇rou,重重地摩擦吮吸,強(qiáng)硬地頂開春曉的牙關(guān),直直鉆了進(jìn)去,橫沖直撞地將她的聲音與呼吸掠奪。 過了好一會,浮白淵逐漸放緩動作,舔舐著春曉的牙齒,不是在會所說好了嗎?母親若是想要了,可以來找淵淵。 春曉想要反駁,什么時候和他約定過,卻看著浮白淵的唇瓣上滑落的鮮血,咽下了質(zhì)問,只覺得嘴唇很疼。 浮白淵的拇指又蹭上春曉唇瓣,碾過那些傷口,撕下了學(xué)校沉默乖巧的假面,黑眸紅唇的少年像個重欲的吸血鬼,說話呀。 春曉偏頭閃開他蹂躪的指頭,擰著眉頭,滿臉嫌惡:你一直知道,我是你生母? 窗外暮色已經(jīng)落下,荒遠(yuǎn)的郊區(qū)陷入寂靜,遠(yuǎn)處有倦鳥歸巢的幾聲鳴叫,沒有開燈的室內(nèi)只有外面落入的淡淡光影,少年的神情叫人看不清。 從我誕生在這個世界,我就知道你。浮白淵不依不饒地用手指壓著春曉的唇,似乎在做什么有趣的游戲一般,嗓音還有幾分少年特有的清亮,不管是在什么樣的時間,我總能認(rèn)出你。你信不信?我很在乎你。 春曉不知道自己是被他怎么綁架的,有些擔(dān)心小春昭孤零零一個人又要在家害怕,便深吸了口氣,打算好好開解自己的大兒子:如果你還在乎我這個母親,就將我的手解開。你要知道,你現(xiàn)在的行為不僅觸犯了法律,也是對你長輩的不敬。 如果母親答應(yīng)我,和我上床,我就將你的手解開。 春曉心頭巨震。 安逸了十八年,怎么這段時間,劇情就像脫肛的野馬一樣崩壞了。這群男配三觀都被驢踢了嗎?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春曉忍不住大聲吼道,拼命地掙扎了起來,我他媽是你親老娘! 任憑春曉用腳踢著,掙扎著要踹身上的少年,浮白淵還是垂著眼睛,錯落的光影間只能看見你濃密的長睫,越過高挺的鼻梁,那紅唇微微抿著:母親要去床上?也是,地毯上還是有些涼。依你。 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我說,你給我放手!春曉要瘋了,難不成她才從爸爸的床上下來,又要被兒子弄上床不成? 浮白淵雙手托住春曉的膝彎和腋下,穩(wěn)穩(wěn)地起身,將春曉放在鋪著黑色床單的大床上,困住她的同時,抬手打開了床頭微光燈。 光線一下子明亮起來,春曉還在試圖攻擊一聲不吭的少年。 浮白淵拉起春曉的雙手,將捆住她手腕的絲巾摘了下來。 幾乎是雙手脫困的第一時間,春曉一巴掌揮在了少年的臉上,用力到春曉整個手掌都在發(fā)麻。 春曉以為浮白淵這下能冷靜一些,卻沒想到他還是沒有抬頭,卻有粘稠鮮紅的血液洶涌地從他的頭上留下下來。 春曉猛地想起,就在今天早上,她用文具盒砸破了這個兒子的頭 竟然一天都沒有包扎處理嗎? 再度崩裂的傷口,流出血液的速度絲毫沒有減慢,春曉微微顫抖著,看著浮白淵安安靜靜地任由那血液爬上了他半邊臉,順著少年極具棱角的側(cè)臉,淌到了脖頸,滴到了春曉的衣服上。 浮白淵抬了抬眼,那雙黑眸似乎都微微發(fā)紅,有種詭譎的病態(tài)。 晃了晃脖子,滿臉是血的少年朝春曉笑了笑:母親,不要怕我,我不會死的。 面對大量失血的場面,春曉還處于驚慌當(dāng)中,浮白淵溫柔地俯身摟住了她,臉頰貼到了春曉的側(cè)臉,溫?zé)岬孽r血隨著少年依戀的磨蹭,將春曉的半面臉染紅。 不會讓你背上殺人的罪名的。浮白淵指尖劃了劃臉上的血,涂上了春曉的唇,低頭親吻著她散落在枕頭上的發(fā)絲,我不會死。 你春曉手指僵硬地按上浮白淵的肩膀。 嗯啊春曉猛地掐住了他的衣服,痛呼出一聲。 浮白淵一口咬住了春曉的后頸,牙齒毫不留情刺破了她的肌膚,狠狠咬入rou里,任憑春曉痛得尖叫,緩緩吮吸著那咬痕里滲出的鮮血,舌尖碾過傷口的刺痛令春曉眼里盈滿了生理性的淚水。 我有聽過一個說法,在另一個世界,每個女人的后頸都會有一塊腺體。只要男人咬破了她的腺體,將自己的氣味注入進(jìn)去,無論那個女人有多冷血,無論那個男人是誰,哪怕是她的敵人,那個女人也會無可救藥地愛上他,為他發(fā)情。 浮白淵的聲音愈發(fā)沙啞,說到后面有些顫抖。 春曉發(fā)覺自己腿間有條硬物在逐漸膨脹,灼熱地貼著她。 浮白淵弓著背埋在春曉的胸口,只露出發(fā)質(zhì)粗硬的后腦勺,說話的熱氣噴灑在春曉嬌嫩的肌膚上,我說,你為我發(fā)情一次好不好? 疼痛令春曉愈發(fā)憤怒,真的覺得這個人莫不是失了智。 為什么不能是我呢?也許是失血過多,這個少年的開始意識不清,緩緩用牙齒咬著春曉的衣服,將扣子一粒一粒弄開,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為什么要喜歡那個蠢貨,為什么不肯哪怕多看我一眼為什么我只能像只陰溝里的老鼠,從小到大,從小到大藏在陰溝里,日日夜夜品嘗嫉妒的苦果。 (這個世界會有一點長,有些糾葛要慢慢理給你們看,而且我想寫的rou梗禁忌py還沒寫完,嘿) (對了,收藏每滿百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