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就是天作之合(3)
咱倆就是天作之合(3)
春曉和折玉郎在外面約會回來,頭上和手上堆滿了狗尾草編的花。 自從她教會他用狗尾巴草編東西,他就靈巧地編了一大堆,然后給她插了滿頭,她受不了,就改用手拿著。 這是定情信物。折玉郎來自大都市,沒見過這種野趣,覺得頗好玩,自己耳邊也插了一朵,隨著走動一彈一彈,像只小蜻蜓,格外可愛。 春曉將腦袋上的草慢慢轉(zhuǎn)移到手上,你這定情信物的保質(zhì)期有點短,過兩天就枯了。 這草每年都會長,無窮盡也。我們活多久,我就給你編多久。折玉郎想完孩子名字,又開始暢想兩人的晚年生活。 現(xiàn)在是1976年,再活45年他們就到了他穿越來的那個時間點,到時候他找他爹媽誆點錢花花,然后帶著她全球各地旅游,玩不動了,就和春曉住最好的養(yǎng)老院。 春曉看折玉郎一臉喜滋滋的模樣,心里一沉,這男主看起來真的不太聰明的樣子。 這個世界需要修復(fù)的問題是【金湯匙不太乖】,就是指這個男主笨得要命不能完成男主逆襲劇情,成為改革開放時代弄潮兒,積累資本逐步成就一代大佬,笑傲群雄吧。 春曉左看右看,覺得折玉郎傻兮兮的也不像能笑傲群雄的樣子。 唉,看樣子只能她辛苦一點,調(diào)教調(diào)教令他上進一點了。 不用陪我了,你去種地吧。春曉將一把鋤頭塞進折玉郎懷里,走吧,時候不早了,再遲大哥他們就要回來吃午飯了。 種地?折玉郎歪歪頭,他沒種過,倒是澆死過不少老頭子的名貴盆栽。 你去那邊一直走,過幾道田壟就能看見二哥,你去和他一起給莊稼澆水除草吧。現(xiàn)在天熱,地干得快,澆水要澆勤,快要到秋收啦,莊稼不能出問題。春曉雖然才來一個月,但已經(jīng)知道不少常識,說得頭頭是道。 折玉郎哦了一聲,說:春曉兒你不和我一起去嗎? 春曉哦了一聲,我身體不好,要多睡覺,不能干太累的活。 折玉郎驚訝,李氏先前抱著他一直說他身體不好,可他感覺自己身強體壯一點問題沒有,肯定是李氏隨口說的,但是此刻聽到春曉說她身體不好,他一下子就信了。 那你怎么還在外面陪我玩那么久?累不累?我扶你回去休息。 折玉郎丟了鋤頭,將春曉往房里扶。 老實男主將自己的鬼話當(dāng)真,還挺不好意思的,但能躺著誰想下地,春曉厚著臉皮說:玩倒是不累,就是下地的活我干不動,為了避免三嫂她們說完閑話,玉郎你要多干點話。 改造男主第一步,先讓他接受勞動的教育,知道勞動人民的辛苦,然后怒而奮斗,勵志帶領(lǐng)全家過上真正的好日子。 三嫂說過你閑話?折玉郎大驚,怒氣橫生,轉(zhuǎn)身就走,我去罵她! 春曉看他一把抄起鋤頭,擔(dān)心他是要去干架,連忙道:你跟女人家計較什么? 她本來就懶,該干的活都偷懶,所以她很能理解三個嫂嫂窩一堆說她閑話。 犧牲她一個,三個嫂嫂的妯娌感情明顯更好了。 女人就不能計較?誰都不能欺負(fù)你!折玉郎板著臉,天吶,看她的樣子不會是已經(jīng)習(xí)慣被欺負(fù)了吧?都已經(jīng)被欺負(fù)習(xí)慣了,自家老婆這是吃過多少苦,受過多少委屈啊。 折玉郎眼眶一紅,以后誰欺負(fù)你,你就和我說,我去找他們算賬。 可是玉郎,你也身形單薄,如何能與他們爭執(zhí)?春曉幽幽地說。 折玉郎這具身體的原身也是個四體不勤,懶得干活的人,所以身上是沒有腹肌的,一點像樣的肌rou都沒有。別問她怎么知道,她前幾天閑得無聊,偷看過他洗澡。 怎么會,我這么大的個頭,一米八多呢!折玉郎聞言在身上摸了摸,突然叫道:唉臥槽,我腹肌呢?我胸肌呢?我夾蘋果的肱二頭肌呢? 折玉郎俏臉一白,他這具身體不是他原先的了,他連忙快步走到屋里桌上的鏡子,拿起來照了照,又定下心。 還好,臉沒變,他摸摸頭發(fā),個頭還是這樣和頭發(fā)依舊濃密,春曉兒你等著,我去鍛煉身體了。 折玉郎扛著鋤頭虎虎生威地出去了。 春曉等他走后,才撲在床上笑出聲。 要說這折玉郎的長相,不輸給她遇到的大部分男人,一身雪一樣的冷白皮,眉如墨畫,眼如寒星,鼻若懸膽唇若涂朱這些詞形容他都很貼切,是個和這個世界樸素的勞動人民格格不入的白皙秀美長相,與他的名字十分相稱,一張詩情畫意俊俏極了的小白臉。 這個小白臉扛著鋤頭一臉慌張地出去練腹肌,怎么看都有點搞笑。 笑完了,春曉從枕頭下摸出自己私藏的水果,剝了一粒塞進嘴里慢慢吃。 這是她的私存,誰也不知道,她偷偷一個人吃獨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