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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快穿之渣女翻車紀(jì)事[H]在線閱讀 - 咱倆就是天作之合(47)

咱倆就是天作之合(47)

    

咱倆就是天作之合(47)



    春曉在圖書館偶然翻到一本詩集,里面有個詩人的風(fēng)格和她記憶中有個故人很相似,于是查找了很多這個詩人的生平資料,將校內(nèi)圖書館翻遍了,又去京城圖書館逛。

    在順安區(qū)的圖書館內(nèi),她遇上了一位許久不見的朋友,在她猶豫要不要上前打招呼時,他遇上了一點麻煩。

    安靜坐在圖書館看書的梁舟被人揪住了衣領(lǐng),拖拽著拉到了書架后,狠狠撞在玻璃窗上,磕得鏡片碎裂了一條縫。

    元看清來人,發(fā)出一個短促的音后,他咽下了聲音,一聲不吭地挨了一拳頭。

    來人高大挺拔,側(cè)臉線條凌厲俊美,冷冷地注視著這個曾經(jīng)不屑一顧的男人,冷笑一聲:你倒是有份好膽量。

    梁舟文弱地掙扎了一下,我不懂你在說什么。

    他的腦袋重重磕在玻璃窗上,元辰擒住他的脖子逐漸收緊,漠然看著他逐漸憋紅的臉龐,面無表情道:最好將你那些上不了臺面的小心思收起來。你有什么可以和我比的?梁胖子,梁家的風(fēng)水可不夠你折騰幾回,少管閑事。

    梁舟的臉色煞白,他從小就和那群大院孩子玩不到一起,尤其他小時家庭條件好,吃得很胖,經(jīng)常被一群孩子圍起來摔打,罵他是個rou包子大胖子。

    裹夾著室外寒冷風(fēng)雪而來的男人,在給了他一個教訓(xùn)后,將他丟在原地,轉(zhuǎn)身離去。

    梁舟狼狽地靠在玻璃窗上,半晌站不起身,說不上疼痛,只是莫名地害怕與不甘。

    他摘下了裂開的眼鏡攥著手里,清瘦的身子搖擺,神色晦暗。和天之驕子,能力手段出眾的元家少爺比起來,他這個只是讀書還不錯的商戶家小胖子,就像地溝里的小耗子。

    可是,他竟然膽大包天地和元家少爺,肖想著同一個女人。

    梁舟摸了摸刺痛的脖子,他想不起自己那天在見完折玉郎后,是怎么會有那種勇氣,借著母親的牌局,見到了元夫人,在原就不滿意兒子喜歡的兒媳婦的元夫人耳邊,告訴她那位今小姐在鄉(xiāng)下還有一位原配丈夫,如今那位丈夫找上京了

    梁舟事后想一想,都覺得自己的行為十分卑劣,但又,可恥的興奮。這并不是一個標(biāo)榜正直純善的讀書人該有的念頭

    瞄到元辰走了,春曉又禮貌地在外頭等了一會,估摸著里面的梁舟應(yīng)該已經(jīng)收拾好了,于是輕輕繞過書架,走過去。

    這是,梁舟同志?她微微驚訝,像是有些驚喜。

    梁舟抬起頭,瞇了瞇眼睛,他的近視度數(shù)不深,稍微適應(yīng)后,便看清了面前溫婉美麗的女性。

    他的臉猛地漲紅了,手足無措地想要倒退一步,又靠在玻璃窗上,春,春曉同志,怎么也會在這里?

    春曉想起這位在原著里后期也是有些筆墨的,梁家在商界地位舉足輕重,為男主的商業(yè)帝國擴張計劃提供了雄厚的資本助力。

    自然是來看書的,沒想到能碰上梁舟同志,你是什么時候回京的?春曉笑瞇瞇地打招呼,像是沒有注意到他臉上的擦傷。

    梁舟下意識將毛衣領(lǐng)子立起來,掩了掩大衣,緊張地結(jié)結(jié)巴巴,才,才不久。

    相逢不如偶遇,在鄉(xiāng)下梁同志十分照顧我,今天不如由我做東,請梁舟同志吃個便飯?

    梁舟莫名覺得這句話有些耳熟,卻沒空回想,他臉紅得像要燒起來,他方才才被一個比他強得多的男人揍過,此時狼狽又局促,十分羞于被她看到。

    春曉:當(dāng)然,如果梁舟同志不方便,就算了。

    我,方便的。梁舟脫口而出。

    說完這句話后,他像是松了口氣,接著道:外面在下雪,春曉同志帶傘了嗎?他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靦腆地笑,干巴巴道:失禮了,方才摔了一跤有些不雅。

    春曉笑了笑,搖頭道:我來的時候雪已經(jīng)停了,梁舟同志要當(dāng)心啊,下雪天,路很滑的。

    梁舟的眼睛暗了暗,他將碎掉的眼鏡收進大衣的口袋,細細地打量她:春曉同志喜歡什么菜?清淡的,還是辣口的?

    春曉背著挎包,梁舟也拎起了包,走到圖書館門口,紛紛揚揚的小雪又飄落下來,梁舟將他手里那把黑色的傘打開,寬大的傘斜斜偏著,他握著雨傘的手心guntang,低低道:春曉同志,這把傘,給你用吧。

    春曉毫不猶豫走到傘下,挑眉看著他,新時代了,又是封建朝代,梁舟同志不用這么避嫌。

    路上的雪被掃了大半,堆在路沿上,小小的雪又落在路面,雪花被風(fēng)卷著亂飛,飄到傘下,停在毛絨絨的羊絨衣服上,落在黑發(fā)上。

    兩個人慢慢走著,春曉道:我沒什么忌口的,不過偏愛甜口。梁舟同志呢?

    梁舟抿著唇,輕聲地笑,是的,我怎么忘了,春曉同志從前最愛吃黃桃罐頭。我還記得春曉同志剛?cè)プν葑哟箨牭臅r候,一個人能吃兩罐,那時候我天天寫信催家里人快點寄罐頭,我還記得春曉同志說

    他的聲音漸漸消失。

    她知道他后面沒說完的話是什么,她那時候太饞了,開玩笑說要是能天天吃到黃桃罐頭,真想和梁舟同志搞對象。

    春曉伸手接住一片雪花,道:在我學(xué)校附近有一家羊rou館子很不錯,不如我們?nèi)ツ莾撼?,正好折玉郎也在,我叫上他一起,我們?nèi)齻€好好吃一頓,敘敘舊。

    梁舟身形僵硬,哈,我和玉郎同志沒什么舊,他似乎不大喜歡我。

    春曉扭頭看向青年斯文白凈的側(cè)臉,他的睫毛細細柔柔的,看起來就是個心軟又溫吞的性子,很好欺負,是個被欺負了都不會還手的人。這是個軟弱,優(yōu)柔寡斷的面相。

    玉郎和我說,你前幾天請他吃了頓飯,我以為你們關(guān)系還不錯呢。

    啊,嗯玉郎同志活潑率直,如果能成為朋友的話,那太令人高興了。

    梁舟,你在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