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國的小紈绔(54)
女尊國的小紈绔(54)
蕭闌光將她半途擄去,兩人用了晚膳,忽然起了興致的殿下將她帶到杏林里,兩人幕天席地,荒唐了一次,便驅(qū)車回家了。 這一次,是蕭闌光毫不避諱地,用皇子規(guī)制的高頭馬車,將春曉送回了家。 她下車下了半天,概因?yàn)榭粗萝嚨牡钕拢恢滥歉掖铄e(cuò)了,忽然在身后將她腰帶一拉,拽到懷里,湊著唇,狠狠親了一通。 一個(gè)吻纏綿了約有一刻鐘,消耗了不知多少力量,蕭闌光接吻有個(gè)特點(diǎn),那就是偏愛鉆入她的口腔,越深越好,邊邊角角都要舔過去,搔刮干凈,甚至堵著她的咽喉,想要纏她的扁桃體。 真是親到興頭上,將春曉都親得暈乎乎像是麻醉了,以至于吞咽反射都來不及反應(yīng),等一吻結(jié)束,不光是嘴唇紅腫,就是口腔深處,都滿滿是他的氣息,仿佛依舊被堵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她捂著喉嚨,心想這皇子殿下無師自通的法式熱吻,可真是令人難以消受。 蕭闌光眼睛都紅了,壓著又翻涌的情欲,低聲道:好了,你可以滾了。 春曉:殿下還真是拔吊無情。 親完人家,摸完人家,這就要?jiǎng)e人滾了。 蕭闌光撩起眼:不然,你還想本殿與你一同回家?若你能將那南藏月休棄,本殿也并非,不能考慮。 春曉:莫名地,她想起了蕭闌光克妻的赫赫威名。 他似乎看出了她在想什么,微惱:你在想什么?你要是不想回去,就跟我回皇子府,你那柴房我還給你留著,那一屋子蟑鼠,可想你想壞了。 春曉立刻匆忙滾下去。 滾下馬車后,春曉拍拍衣袍,抬眼便看見了站在門前的玉衫男子,微微泛白的臉龐,那雙丹鳳眼含著霧氣。 此刻天色已經(jīng)暗了,府門上早早點(diǎn)起了燈籠,可能是春曉在馬車上耗了太久,聽到妻主消息追出來的南藏月,便這樣站在門前。 丈夫在門前夜風(fēng)中站著,而她在馬車?yán)锖颓槔啥W廝磨,莫名有些心虛。 春曉咳了咳,身后的馬車驅(qū)動(dòng),氣定神閑地駛遠(yuǎn)了。 燈下的美公子面龐半明半暗,唇角含著淺淺的笑,身后的幾個(gè)小廝低低垂著腦袋。 南藏月:妻主回來便好。 他像是沒有看見她紅腫的嘴唇,眨去了眼中的霧氣后,便殷勤上前,將一件青色披風(fēng)披在春曉身后,柔聲道:雖是天氣熱了,但夜間風(fēng)涼,妻主還是要多著兩件衣裳。 原來,那個(gè)藏在外面的男人,竟是招搖大皇子嗎? 南藏月輕輕咬住唇內(nèi)的rou,凡是宮內(nèi)有消息渠道的士族,對圣上的幾個(gè)子女,都是有所了解的,不論是女殿下,還是那些皇子殿下。 而在大夏如今的三位皇子殿下中,要說這位招搖大皇子最著名。令他在大夏盛名遠(yuǎn)播的是那詭異的克妻命,而早期和親途中滅一國的戰(zhàn)績,逐漸被人們所忘卻。不知是日久所致,還是誰的授意。 招搖大皇子的封號(hào),是今上在皇子四歲那年封給他的,招搖皇子出于先皇夫,先皇夫英年早逝,獨(dú)留下一個(gè)皇子,單從封號(hào)便能看出圣上不喜這個(gè)孩子 究其緣由,令人深思 他曾在幾場宮宴中遇到過這位大皇子,那確是個(gè)雍容華貴,艷麗逼人的郎君,冶而不妖,蓬蓽生輝,看起來行事張揚(yáng),性情卻孤僻的皇子。 可就是性情孤僻,卻幾次三番,被婆家家主薦官。要知道以男子之身入仕,大夏幾百年來,除了當(dāng)朝柳相,再無旁人。 南藏月在心底慢慢想著關(guān)于大皇子的信息,眸色陰沉。 春曉慢慢系上披風(fēng)的帶子,瞥了一眼身旁神色恭順的男人,抿唇一笑。 誤解吧,就這樣誤解吧。 她背著手走入了書房,南藏月站在她身后欲言又止。 我今天累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她在他面前將門關(guān)上。 南藏月突然將一只手塞在門框里,紅著眼睛,顫聲道:妻主今夜,也不愿來我屋里嗎? 春曉張了張嘴,最后頷首。 不愿意。 可是 春曉利索地將他的手推出去,然后將門關(guān)上了。 她輕出一口氣,站在門后,靜靜聽著外面的動(dòng)靜,等到外面?zhèn)鱽頋u行漸遠(yuǎn)的腳步聲,才轉(zhuǎn)身解下披風(fēng),去點(diǎn)燈。 今天和蕭闌光做過之后,就沐浴了,所以現(xiàn)在可以直接睡覺。 點(diǎn)了燈,橙黃的燈火邊盈滿了屋子。 而有了光,陰影便更加清晰,燈旁的春曉身影被拉長,落在了身后另一個(gè)悄無聲息的身形上。 jiejie的夫郎,好沒有規(guī)矩。 輕輕的聲音,仿佛鬼魅。 春曉來不及吃驚,一雙手便纏上了她的腰身,略顯硬實(shí)的女體貼上了她的后背,略尖的下頜抵在她肩頭,和緩的女聲繼續(xù)道:jiejie要休息了? 她一把扯開腰間的手,回過身,狠狠皺眉:趙胥? 是我。修眉俊目的女子輕輕一笑,秀氣的眉眼舒展開,伸手去觸碰春曉的臉龐,jiejie今日想必喝了不少酒,臉龐粉紅紅的,可愛極了。 春曉一把拍開她的手,打量趙胥的目光有些猶疑,這張臉還是段晚棠的時(shí)候,靦腆又溫柔,前些日子揭露身份的時(shí)候,也規(guī)規(guī)矩矩的,怎么今夜倒有幾分邪氣了? 趙胥搖了搖自己的手,也不知是不是被她抽痛了,隨口道:門外那個(gè),就是jiejie選定的夫郎?看起來,也不過如此。 春曉忍不住懟她:他是南家嫡公子,德容言功樣樣出色,整個(gè)建安城找不出第二個(gè)。 趙胥懶懶地?cái)恐浚霞业漠?dāng)家是慧靈帝的忠實(shí)走狗,這男人對你無益,縱他出身再好,男工再端莊,也一無是處。 她背著手笑:jiejie,你是要有大抱負(fù),大前途的女人,看待男人,便不能膚淺去看,你要看他的用處。你得看他有沒有價(jià)值,能不能為你的大業(yè)出力,否則便是廢物。 這個(gè)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且忠于慧靈帝的南家公子,實(shí)在雞肋一般,空占著你的正夫之位。要我說,倒不如去尚了那大皇子,倒也有益處,他手里的那支勢力,父君眼饞許久 春曉恨不得捂住耳朵,這些話干嘛對她說,就不能留著等穿越女來,和女主說嗎? 她不要走劇情啊,她就是炮灰前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