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徒證道的師尊(4)H
殺徒證道的師尊(4)H
月華如練,傾瀉似銀光,潑潑然如長瀑淋滿了摘星峰,萬籟無聲,星屑落滿峰巔終年的積雪,迤邐而上那白玉雕琢的殿宇。 月嵐之,你不要太過分! 摘星峰是一流宗門最高,最險峻的一座山峰,毗鄰著霧峰。 雖占了一個最,但除了峰頂有一片積雪長景,并無其他特長。 若非要說特別,那就是這座峰只住了一個人。 摘星峰只住著峰主一個人。摘星峰的峰主月嵐之孤僻冷漠,與隔壁霧峰峰主行事截然相反,霧峰朱白仙尊百年來收徒無數(shù),而他卻百年來連鳥都不讓上峰頂,冷冷落落,神神秘秘,宗門內見過他的人寥寥無幾,極少在公開場合露面。 但這位神秘的峰主大人,在春曉面前,卻絲毫不神秘。 比如此刻,他們便坦誠相見著。 女子白皙修長的小腿被男人擒在手中,一寸寸往上壓,抬高她的臀部,令二人身下相接處更加緊密,更加深入,月嵐之與摘星峰終年不化的積雪一樣,他的身體泛著冷意,即便是堅硬粗碩的身下進犯物,也泛著直抵心口的寒意。 而春曉的身體卻是溫熱的,情欲蒸騰,熏得渾身肌膚泛著粉色的光暈,那盈盈欲欲的臉龐被艷麗的情欲欺上,眉心一小點朱砂似血,貝齒緊緊咬著唇,似是想要掙脫,又似想要迎合。 月嵐之嗯,嗯她緊緊抓著身上男人的臂膀,呼吸都被他撞得細碎。 他垂頭,微涼的唇落在她脖頸,又一點點進犯到下頜,再到唇瓣,輾轉吮吻,似蘭非蘭,仿佛某種脆弱的花瓣被風折斷后,帶著清苦味的香氣,在他情動至極時會泄露出來,像是一條蛇般,纏住她,勒住她的脖子,滑過她每一寸肌膚。 月嵐之十分過分地將她的腳踝握在掌心,抵在半空,悍物重重地撞了進去,強烈的快感逼得她嗚咽地呻吟出來,想要踢腳宣泄,卻動彈不得,只能急切地咬住他的唇,發(fā)泄臨界點的欲念。 春曉曉。月嵐之低低地笑,那雙好看的眸子盈滿了笑意,平日里一絲不茍的面容,全然是因為欲望染上的情緒,繾綣地蹭著她的臉頰,沉浸在她溫熱的呼吸中。 春曉恨恨地咬他,這男人的腰真是叫她愛死又恨死了。 如果可以,她愿意將修真界永動機的稱號頒布給這位明府君! 修真者體力強悍,春曉硬撐著,xiele七八回,終于失了全部氣力,一腳將才射了一回的月嵐之踢去一邊。 她半闔著眼睛,默默煉化著體內的陽氣,月嵐之又躺在她身邊,輕輕用手指勾纏她的臉頰。 這位摘星峰的峰主,神秘又冷漠的明府仙尊,是霧峰峰主的炮友。 炮友是春曉的說法,其實還有一個更修真,更貼切的說法叫做爐鼎。 前面便說到了,春曉如今這具身體的資質只能算是中上乘,比起修真界那些動不動天靈根,天生劍骨的奇才,她屬于永遠出不了頭的一類。 但她是個不認命的任務者,為了更好的完成任務,找尋男主和劇情線,春曉費盡心機來修煉,不光挑選了最適合她,最速成的道派,還沒日沒夜地砸重金堆修為,除此之外,春曉也是在百余年前,才發(fā)現(xiàn)了另一種更快捷的修煉方式。 雙修。 與她青梅竹馬長大,立業(yè)后又成為鄰居的月嵐之同學,竟然是難得一見的爐鼎體質,與之雙修竟然可以日進千里! 于是自一次酒后亂性后,春曉便和這位孤僻的竹馬,達成了友好的rou體關系。 各取所需,她貪圖他的身體,她也知道他對她有些好感,這沒必要戳破,戳破只會徒增麻煩。 雖然貪圖月嵐之的rou體,但她這些年對竹馬的幾分兒時情意,也被消磨得差不多了,甚至有時候會感到厭惡。 厭惡是因為,這些年來,月嵐之斷斷續(xù)續(xù)殺了她不少徒弟,令她很不高興。 但誰讓他有一具好身體,床技好,最重要雙修增益奇高,連修無情道的她都能采補他呢!遂春曉只能一邊保護好自己重點關照的苗子,一邊哄著他,睜只眼閉著眼。 煉化了體內陽氣,春曉懶懶睜開眼,對上一張繾綣的臉龐。 這個男人有著一個清風朗月的名字,生得修眉鳳目,瑰麗健美,在外人面前一派冷暖不侵的禁欲模樣,身體也是常年冷冰冰的,但是在床上卻黏糊糊的,春曉覺得他如果有溫度的話,自己肯定會被他親融化掉。 春曉曾經想過,月嵐之究竟看上她什么,喜愛她哪點,才這么心甘情愿地被她采補,百思不得其解后拋之腦后,她想,大概是因為自己的床技也很好吧! 你什么時候飛升?春曉懶懶地繞著自己的頭發(fā),擦去自己臉上被他沾上的口水。 月嵐之墨黑的長發(fā)與她鋪在一起,聞言抬眸,看她一眼。 月嵐之淡淡道:我才不過合體期,談何飛升? 春曉快活地笑了一聲,翻身壓在月嵐之身上,掌心摁著他堅硬的胸肌,一寸寸摸下去。 多好笑啊,這個被她采補了一百多年的男人,修為一直保持著和她同步,一點不落。 算起來,她如今合體后期的修為,一半都是這個男人提供的,可憐他做了一百多年爐鼎,還能夠將修為穩(wěn)步從金丹堆到合體后期,靈力水平和她一模一樣,說他沒有秘密,簡直是騙小孩都不信。 春曉猜想過他的修為,料想應該少說也有渡劫中期,不然怎么敢這么荒yin耗費? 月嵐之被她摸得意動,冷玉一般的身子肌rou繃緊了,下身也昂揚起來,灼灼地盯著她。 春曉卻不想再來一次了,她在云州新收了一個弟子,明天還要一早去給他修補靈根,送溫暖,再在這摘星峰貪歡下去,明早必要下不來床了。 由此可見,即便是修仙了,縱欲也要節(jié)制??!修仙者,玩脫了,也會下不來床的! 我明天還有事,先走了。春曉親了親他的臉頰,滑滑的臉頰和他貼了貼。 月嵐之被她挑逗得情欲昂揚,身下堅硬如鐵,眉心輕擰,道:你今日,又收了一名弟子? 春曉微微一笑,她這點愛好,全宗門都知道。 月嵐之輕嘆一聲,起身披衣,也不管身下焦灼的欲望,拎起衣服給她穿,又給她套鞋子,又不知從哪摸出一串白玉珠串,圍著她的腰間。 月嵐之手很巧,春曉摸了摸,這是做什么用? 你說的暴雨梨花彈,我做出來了,一珠能殺一元嬰。月嵐之給她調整好位置,看著她滴溜溜轉的眼睛,默了一下,道:你可在我身上試一下。 竹馬同學隔三差五送她禮物,春曉收得十分熟練。月嵐之煉器本事很不錯,這些就算她用不著,轉手賣了也能賺很多靈石,這算是霧峰的另一大入項了,不過這不能被冤大頭曉得了。 謝謝寶,我很喜歡。 于是她的寶,月嵐之攬著她縱身一躍,在一輪巨大的圓月之下,從摘星峰積雪巔,穿透晚間的霧海,將她送回霧峰院落。 在摘星峰上如冰水冷徹的月色,在霧峰院落中溶溶流淌,像是月嵐之眸底的光,在人前人后,凜冽又溫柔。 春曉散著頭發(fā),月嵐之走前為她點起了燈 而在遠處,弟子居住區(qū),與她遙遙相對的一片院落中,一扇始終亮著的窗,片刻后,光靜靜地熄滅。 霧峰的夜霧將一切都藏了起來,一切堂而皇之的,陰暗的,卑鄙的,苦澀的,都在終年不散,終日彌漫的白霧中靜悄悄地躊躇,蟄伏著,侵蝕著